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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漫长的冬天随着最后一场暴风雪的脚步,悄然离去。

冰雪消融,冰雪涌动,漫山遍野的牧草经过一个冬天的沉睡,开始疯狂的生长。

它们肆无忌憧地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绿毯。无数的龙胆,紫菀,金莲,银莲……如火如荼地盛开在碧绿的草地上,点缀出一片片的姹紫嫣红,呈现出蓬勃的生机。

湛蓝的天幕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皑皑的冰雪,在阳光的折射下,反射着金色的光芒,似一个个身披轻纱的秀美绝伦的少女,守卫着这片美丽的大地。

梅子到了,慕容铎的春天显然也降临了。

他不再乱发脾气,不再暴躁,言语也不再象以往那样刻薄无礼,甚至,还会对身边的人笑。

他的精神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之中,每天都容光焕发,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康复的过程如此辛苦,每天的日程繁琐而又单调,他竟然半句苦也不叫——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更何况,他在做完庄然给他规定的功课之后,还会给自己增加强度。

他如此积极的想要恢复,其目的不言而喻。

姜梅落落大方,待人和气,见谁都是一张笑脸,性子又极活跃,再加上天生的美貌,不擅言词又相貌丑陋的庄然与她一比,立刻相形见拙。

更何况,她对身有残疾的慕容铎处处关心,毫不避忌他人的目光,每天都推着慕容铎到处跑。

紫竹山庄处处可以看到他和姜梅的身影,每日出双入对,形影不离,在所有人的眼里,俨然已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大家都心知肚明——姜梅迟早有一天会取代庄然,成为紫竹山庄真正的女主人。

对此,虽然大部份人感到同情,却也仅此而已。

姜梅对慕容铎的影响,大家都看在眼里,无不暗自感激。

跟着一个颓废丧气的主子,和跟着一个奋发图强的主子,孰优孰劣,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慕容铎虽然排行第九,但是他和太子都是皇后所出,与别的皇子自不可同日而语。

皇上年近古稀,太子登基是早晚的事。

但表面看起来顺理成章,却并不代表皇族中没有对帝位虎视眈眈之人。

常言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太子势单力孤,慕容铎虽然颇惹非议,却有赫赫军功在身!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讲,能够得到他的支持都是一个强有力的靠山。

因此,他曾多次希望慕容铎助其一臂之力,兄弟二人联手巩固其在朝中的位置。

可惜,慕容铎除了带兵打仗,对朝政从不关心,政党之争更是哧之以鼻。太子的请求从来都是一笑置之,并不理会。

久而久之,太子对他已是颇有微词。他海上遇险,残了双腿,自请来伊州之后,更是绝了消息。

姜梅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五虎将非亲非故,尚且情同手足,同生共死。太子始终是你的亲哥哥,如今他有困难,你不帮他谁帮他?”

慕容铎不以为然:“他身为当朝太子,有什么困难自己解决不了,需要我这残废相助的?”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姜梅瞪他一眼:“我知道你为了康复每天都在努力,相信你早晚会站起来!”

慕容铎微笑,顺势握住她的手:“那是因为有你在我身边~”

姜梅面上一红,轻声道:“我没做什么,还是庄姑娘的功劳最大。”

“她不过是个大夫又刚好在身边而已~”慕容铎淡淡地道。

“我听说~”姜梅迟疑一下,问:“她是你的妻子?”

“谁?”慕容铎悖然大怒:“哪个不要命了,敢传这样的谣言?”

“你别管是谁说的,你只要回答我,她是不是御笔亲封的靖王妃?”

慕容铎沉默一会,冷声道:“你放心,只要我不认她,谁下旨也没用!”

姜梅微微变色,慢慢地抽回自己的手:“这么说,她的确是你的妻了?”

“梅子!”慕容铎急了:“我从来也没有碰过她,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姜梅神色黯然:“她始终是你的夫人,而我,不过是个外人~”

“你放心!”慕容铎眯起眼睛:“我腿好之后,会立刻让她离开!不,我马上叫她走!”

是呀,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大夫,大不了再换一个,怎能与梅子相提并论?

“不不不~”姜梅连连摇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庄大夫做得很好,干嘛逼她离开?大伙知道了,会怪我心胸狭窄,无容人之量了!”

“这是我的意思,关你什么事?”慕容铎冷声道:“谁要敢多说一个字,我饶不了他!”

“阿郁,你对我真好~”姜梅一脸感动,探身过来,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印了一个吻。

“梅子~”慕容铎瞬间身体僵硬,两手搭着扶手,不敢稍动半分。

“傻瓜!”姜梅掩唇,嘴里吃吃娇笑,眼中掠过一丝不屑。

慕容铎面红过耳,喝道:“梅子!”

“阿郁~”姜梅看着他,含笑嘲讽:“别告诉我,你从来没吻过女人?”

“谁说的?”慕容铎脸上暴红,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垂着头,目光狂野如兽,紧紧地盯着她娇艳的红唇。

“阿郁~”姜梅仰望着他,媚眼如丝:“你想做……”

话未说完,他火热的唇已覆上她柔软的唇瓣,她的惊呼被他吞入腹中。

她身体一僵,他的舌已蛮横地窜入她湿热的唇内。

在他强势而狂野的进攻下,她全身乏力,无助地瘫软在他的身下。

慕容铎毫无技巧,仅凭着原始的冲动,一手扶着她的俏脸,另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热情地啃咬着,激烈地吮吻着,如一头激狂的兽。

他的皮肤象烧红的烙铁,隔着薄薄的春衫,重重地烧灼着她的肌肤,执意要点燃她的热情。

一种近似于痛苦的刺激感在体内骚动,她渐渐放弃了抵抗,情不自禁地逸出破碎的娇喘与低吟……

“啊~”一声尖叫,伴着咣当杯盘碎裂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两人激情的缠吻。

慕容铎眼眶通红地抬起头来,暴喝:“滚!”

阿珠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两颊火似地烧着,忽地掉头,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姜梅抬手轻掠云鬓,整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裙,这才不急不慌地从他的膝上跨了下来,淡淡地道:“阿郁,你的丫头要调教一下了。没有允许,怎可擅自闯到主人的房中?”

还不错,虽然木讷了一点,欠缺了一些技巧,却别有一翻风情,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咳~”慕容铎瞥一眼她被自己咬破,微微红肿,正往外渗着血丝的樱唇,窘得满面通红:“对不起,我,我好象失控了~”

姜梅浅笑盈盈:“男人嘛,都是冲动的动物。”

慕容铎皱眉,心中升起一丝不快:“说得好象你经历过很多男人?”

虽然很不愿意,却不得不承认,她的大胆和狂野,的确很能挑出男人深藏的欲/望,若不是珠儿莽撞,他差点就在轮椅上要了她……

他知道她嫁过人,知道她很爱君墨染,但是她表现出的热情和明显高于他的技巧,令他很不舒服。

她到这里来还不足半个月,应该还不足以长到可以忘掉君墨染的程度,可是,她对自己这么热情……

不这不能让他产生出不好的猜测——或许,她潜意识里,是把他当成了谁的替身?

否则,以她的个性,不可能这么投入……

“你,”姜梅咬着唇,凛然地看着他:“这话是嫌我轻浮?”

“不不不~”慕容铎一惊,发现话说得重了:“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我怎么会看轻你呢?”

姜梅低着头,泫然欲泣:“你上辈子为我而死,这辈子又是为了找我而残废,我不过是心存感激……”

“我知道,”慕容铎又愧又悔,一迭声地道歉:“对不起,我不会说话,让你伤心了!你喜欢我,我很高兴,真的!”

“算了,”姜梅抹了一把脸,冷冷地道:“庄大夫说我在这里,对你的复原很有帮助,希望我短期内不要离开。但是,她错了!你并不需要我。我看,我还是走好了!”

“不,你别走!”慕容铎哪里肯放,推了轮椅上前堵住她的去路:“你在这里举目无亲,能到哪里去呢?”

姜梅悠然一叹,凄然道:“不走又能如何,在这也是被人嫌!天大地大,总有我容身之所!”

“我错了还不成吗?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不要说离开!”慕容铎拉着她,说什么也不肯放。

姜梅忽然笑了:“你拉着我的衣服做什么?”

慕容铎低头一瞧,自己紧紧攥着的竟然是一片衣角,却丝毫也不觉得窘迫,仰头痴痴地看着她:“梅子,你不生气了?”

姜梅叹一口气:“你拉着我的衣服,我怎么走?难道要衣不蔽体地走出去,让人笑话?

“梅子,”慕容铎松了一口气:“我保证,以后再不乱说话了~”

“在我这里乱说话都不要紧,”姜梅斜睨着他:“在朝堂之上,可真的要改改这个坏习惯了。”

慕容铎沉默。

“怎么,嫌我多事?”姜梅有点不高兴。

“不是~”慕容铎陪着笑脸:“我只是不太喜欢争权夺利。”

“你呀,”姜梅嗔道:“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切来得太容易,才会不珍惜。等哪一天失去了,你才会后悔!”

慕容铎讶然:“什么意思?”

“你难道真的从未想过?”姜梅惊讶地道:“皇上已年近古稀,太子已近不惑之年。朝中风云变幻,只争朝夕,你偏安于此,置太子哥哥于风口浪尖,就真的问心无愧?”

“谁说朝中暗流涌动?”慕容铎蹙眉:“父皇年事虽高,身体还很硬朗,精神也还不错,现在谈继位之事,不嫌言之过早了吗?”

“你真天真!”姜梅纤指轻点他的额头:“没听说过未雨绸缪吗?等到皇帝驾崩,再来谈继位,可就太迟了!”

“太子之位早已定下,父皇驾崩自然是大皇兄继位,谁敢逆上做乱?”慕容铎眉毛一扬,霸气凛然:“我手里的五十万兵马,难道全是纸糊的?”

“着呀!”姜梅一拍掌:“就是要你这句话!你放在心里,谁晓得打什么算盘?自然要亮明你的立场,别人投鼠忌器,才不敢轻举妄动!”

“这还用说?”慕容铎眼一瞪:“太子与我一母同胞,我与他同进退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那谁知道?”姜梅撇唇:“也许人家以为你躲在穷山沟里,韬光养晦,甚至秘谋与柔然勾结,图谋千秋霸业呢?”

“胡说八道!”慕容铎愤而驳斥:“我若有心争位,岂会退隐塞外?”

姜梅讪笑:“你说是退隐塞外,避免流言,人家说你伺伏待机呢!”

“我问心无愧就可,别人要说什么,我管不了,也懒得管!”慕容铎满不在乎。

“就怕你想置身事外,到时却还是卷了进去~”姜梅叹:“否则,世上也就不会有身不由己这个词了。”

“梅子~”慕容铎沉默一会,忽地狐疑地抬头:“你来这里也没多久,怎么对朝中形势比我还熟?”

姜梅一惊,随即若无其事地道:“我比你有脑子呀!每天到处走动,总有人说三道四,听得多,自然也就想得多!哪象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恢复功!”

“大皇兄的情况真有这么艰难?”慕容铎不疑有他,拧眉想了想:“看来,我得修书回京,探个究竟了。”

“书信往返费时费日不说,其实也了解不了多少实情。万一落在有心人的手里,搞不好还会落个密谋造反之罪。”姜梅摇头:“倒不如,等你恢复得差不多,亲自进一趟亲,兄弟二人见个面,把话说开了,岂不是省事得多?也让那些嚼舌根的人看看,你慕容铎并不是个废人!”

“说得也是~”慕容铎点头:“那我得抓紧锻炼,早日回京了。”

姜梅满意地笑了:“说了大半天,这句话才象个样子!”

“你嫁了君墨染,朝堂之事倒是大有长进呀~”慕容铎以全新的目光打量着她。

他记得,以前的姜梅,对于这些事象他一样,漠不关心呢!

姜梅微微叹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你不去算计别人,别人会来算计你。这都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嫁了这么个男人呢?”

“好一个夫唱妇随~”慕容铎低喃,心中涌进酸涩的泡泡。

“行了,”姜梅瞟他一眼,绕到轮椅之后,亲热地拥着他:“我这不是陪在你身边吗?往后还有几十年的岁月,总是吃醋,日子还怎么过?”

“谁说我吃醋了?”慕容铎硬嘴,心中一片甜蜜。

她说往后几十年的岁月,是不是代表,她已打算留下来,永远陪在他身边了?

“好,”姜梅推着他往外走:“你没吃醋,我吃醋,行了吧?”

“我哪有醋让你吃?”慕容铎很不服气:“从头到尾,我就只有你……”

忽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讪讪地闭口不言,两颊通红。

姜梅抿唇一笑,眼里掠过一丝轻视。

切,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个雏,装什么装?

——————————-明月的分割线——————————

珠儿喘着气,跌跌撞撞地从书房跑回南院,一颗心还在怦怦跳着。冷不防肩上给人拍了一掌,她骇得“啊”地一声尖叫出来。

木嫂站在她身后,一脸莫名:“偷东西了?叫得象杀猪!”

“木嫂!”珠儿跺着脚嚷:“你干嘛吓我?”

“谁吓你了?”木嫂指着她手里的空托盘:“让你给王爷送药,这么快就回来了?”

提到慕容铎,珠儿的脸更红了,两只手捂着脸,羞得不敢见人:“哎呀,别提了,以后这送药的事,还是木嫂去吧,我再也不去了!”

“哟哟哟,”木嫂把腰一叉,拉长了嗓子:“让你送个药,还送出毛病来了!你以为这是上菜场买菜,由得你挑三拣四呀?”

庄然低头给药材整理目录,这时抬起头来,笑:“她若不喜欢,那便让小武他们去就是。也不缺跑腿的人,别难为她了。”

“大小姐,”木嫂叹息:“也就是你惯着她!性子越来越张狂,也越来越学得偷奸耍滑了!”

“我不是挑~”珠儿又是委屈,又是羞涩,吱吱唔唔地解释:“只是想着木嫂是成过亲的人,进进,嗯,出出间,比我方便些~”

木嫂一时没反应过来,竖着眉毛骂:“嗬!还说不是惯坏了!送个药而已,还分什么成了亲没成亲?成过亲咋了,犯法呀?”

庄然却是听出些意思,又是酸涩又是羞窘,压低了声音道:“木嫂,你小声些,隔壁还有人呢!”

木嫂见她无端端地红了脸,这才醒悟,啐了一声:“呸!你个小蹄子,不就是牵个手嘛,也值当慌成这样?”

他们每日同进同出,牵牵小手,眉目传情,看到的已不止一个二个,庄里早传得沸沸扬扬,有啥好稀奇的?

“不是牵手~”珠儿见左右无人,找了条椅子跨坐上去,抱着椅背:“他们就这样,搂在一起啃着嘴。姜小姐还大声哼哼,好象很痛的样子……”

“要死了!”木嫂吓了一跳,抬手欲打:“这也是乱说的?叫王爷听到,一准割了你的舌头!”

珠儿吓得掩住嘴:“我,我没瞎说,你们也不准传出去!”

“姜小姐也真是~”木嫂瞥一眼庄然,叹气:“还没成亲呢,也不知道要收敛点~”

听说她是嫁过人的,男女情事上总归是不如庄小姐端庄。

哎,谁叫王爷喜欢呢,有什么办法?

“哼!”一声冷哼,忽地打窗外传了进来:“我就知道那姓姜的不是个啥好货色!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眼睛弯弯,十足的狐媚样!”

“静儿,不许胡说!”庄然压低了声音训斥。

“这都怪你!”庄静走了进来,毫不示弱地指责:“一个残废男人都守不住!也对,你这么丑,只要是个人,对着你都会吐!何况是个王爷!”

“二小姐,话说得太过份了吧?”木嫂看不过眼,冷着脸呛声。

庄然放下笔,起身背起墙角的竹篓:“我去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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