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楚薄唇紧抿,易寒则是一脸复杂,她轻抚着可莹的头发,回头看着萧临楚,“我们,先找到冰墨,好不好?”
萧临楚点头,一行人随即跟着湘南的太守浩浩荡荡的进城,可莹对着众人又是哭又是笑,小丫头似乎比一般人早熟,说起冰墨的时候,眼睛更是带着同龄人不该有的深沉。
夜幕,易寒在庭院中对着可莹又是亲又是抱,并且问了阮冰墨所有的事情,但是可莹也说不清楚,她只知道,她掉下悬崖以后,被一只树枝挂住,半空中有仙鹤飞舞,后来她身受重伤昏了过去,再醒来,就是阮冰墨住的小岛了。
易寒听了只觉得脑仁疼,这个该死的独孤菲,就那么被自己吓死太便宜她了,居然真的忍心对一个孩子下手,她有种去鞭尸的冲动。
不过既然知道了骆驼山悬崖可以通往阮冰墨住的小岛,那么就一定有办法找到冰墨。
易寒回房的时候,萧临楚也刚好走进房门,两人在门口相遇,易寒眨眸,轻声道,“明天,我想去骆驼山的断崖,那里应该有找到阮冰墨的线索。”
萧临楚点头,仍旧沉默,浓密的睫毛遮住眸中的情绪,易寒本想请求他和她一起去,毕竟有萧临楚在,飞下断崖都不成问题。
半响,易寒见他没有跟她同行的意思,推门而入,率先进了房间,接着身后响起萧临楚关门的声音。
萧临楚从后面猛的抱着易寒,擒住她的双手,将她摁在墙壁上,暧昧的看着她的侧脸,呵气道,“你老实说,如果阮冰墨还是喜欢你,不愿放弃,你怎么办?”
易寒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轻声道,“冰墨对我来说,很重要,介于普通的朋友和亲人之间,我已经嫁做人妇,对他,我会像他对我一样,豁去性命相救,但是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丈夫,萧临楚。”
萧临楚微笑,啃咬着她的珍珠般圆润的耳垂,“你欠他的,我们夫妇一起还,还希望你不要忘记你今日说过的话……”
易寒没有转身,直接伸手敲打着萧临楚的脑袋,笑道,“喂,喂,现在越来越不像你了。”
萧临楚笑意直达眼底,凤眸微挑,一边剥着易寒的衣服,一边戏谑道,“这样,就像我了吧!”
易寒无语,直到他将她的衣衫全部撕掉,看着地上破烂的碎布,她叹息,跟他成亲以来,她就没有穿过重复的衣服,不是她奢侈,而是每一次,衣服都被他撕成碎布……
还好他们不用为生计发愁,不然这样的浪费,金山银山都要被挥霍空了。
萧临楚直接从后面进入她,啃咬着她圆润的肩膀,低喃,“为什么你肚子还没动静?是我不够努力吗?”
易寒紧咬下唇,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小脸皱成一团,“你以后可不可以克制下你的欲,望?”
“为什么要克制?我好不容易娶了你。”萧临楚一脸理所当然,埋进她身体的更深处。
易寒无语,知道这个时候跟他讲道理无疑是对牛弹琴,小脸绯红,差点瘫软在地上。
萧临楚将她转过身,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亲吻着她的柔唇,“怎么了?不舒服吗?”
易寒媚眼如丝,喘着气道,“这是在别人家里,你能不能有个做皇帝的样子?”
萧临楚微笑着开始抽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想怎样就怎样,谁敢说个不字?”
易寒笑着露出牙齿,一个耳光轻甩在萧临楚俊脸上,轻的就如抚摸一般,“你个昏君!”
萧临楚额前的刘海随着动作些须搭落在鼻尖,氤氲着情/欲的眸子在头发后忽明忽暗,易寒看的心神荡漾,萧临楚,简直是她命中的劫,她伸手攀上他的颈项,主动献上一吻。
纠缠的男女羞的月亮躲进云层,终于在他餍足以后,放开易寒,易寒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萧临楚将她抱在胸前,磁性的嗓音低醇动听,“怎么了?”
易寒抬眸,带着些哀怨,“腿麻了……”
萧临楚低笑一声,将她拦腰抱起,缓慢的走向内间的浴室。
温热的水漂浮着馨香的玫瑰花瓣,易寒闭上眼睛,躺在热水中,任由萧临楚帮她洗去娇躯的浊液。
当他的手指进入她体内的时候,易寒秀眉紧颦,睁开眼睛,抬眸对上萧临楚的凤眸,低喃道,“我好累……”
萧临楚退出手指,“嗯,给你时间休息,等下我们继续。”
易寒无奈的看着他,叹息道,“这种事,你都做不厌吗?”
萧临楚勾唇一笑,魅惑般的看着她,“怎么,满足不了我了吗?要不,我再收一个?”
易寒怒视了他一眼,看着他笑的邪肆的俊脸,撩起一捧水就泼在他脸上,“再找一个你试试……”
萧临楚笑着从后面搂住她,“易寒,明天我会和你一起找阮冰墨,救了他以后,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好吗?”
易寒佯怒,扭头看着萧临楚的俊脸,“你不觉得,你的要求有点过分吗?”
萧临楚笑着看着她,伸手扯了扯她的脸颊,看来他把她养的不错,圆润了不少,“一点都不过分,阮冰墨那个色狼要是在垂涎你的美色,我直接杀了他!”
易寒拍打着萧临楚的手,“你少来,冰墨谦谦君子,要说色狼,那是非你莫属——”
“阮冰墨哪里是君子了?”萧临楚怒视着易寒,他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