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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散文(10)

站在空仓岭上,脚下的高跟鞋显得异常滑稽。那一刻,只想将鞋子扔得远远的,赤着脚站在周边的黄沙滩上,对着空旷、高远的蓝天大声喊,喊出心中积攒的寂寞和压抑,伸开双手变做一对翅膀,飞翔在崇山峻岭间,与蓝天白云为伴。“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过尽千帆皆不是,白云千载空悠悠”,我飞翔,我自由。

最让我心动的是那一片花石板。那一块块或大或小暗褐色的石板,或像一朵怒放的菊花,或似一朵含苞的牡丹,又如一张深思的脸,棱角分明,鼻梁高挺,是古代哪位将士的原形呢?

空仓岭,晚照山,一亩二分花石板。微风徐徐吹过,像一只温情的手抚摸着每个人的头发和面颊。我们坐在花石板上,尽情地唱着心中的歌。上党梆子,高平秧歌,高平鼓书,经典老歌。这一刻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我朗诵了一个朋友的诗:土地是一盒珍奇的颜料,一根草管可吸取翡翠、粉红;土地是一部沉默的编钟,一粒草籽可撞晌生命的音符……

这一刻,心灵是如此放松;这一刻,真的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这一刻真愿时光停止,永远定格在花石板上。心左手右手

你是我的眼中钉,我是你的肉中刺。横竖看对方不顺眼,在婚姻这缸水中泡久了,当初相爱的两个人都在把对方的缺点拼命地扩大。

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我常常会感到巨大的压力。一天下来,困倦、疲乏,有时还会心烦,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想动。如果不是想着正在上高中的女儿,我真不想踏进厨房半步。近来,不知怎的又添了许多毛病,胃疼、偏头疼,有时连眼珠都是疼的。总想着回到家,想有个像电影或小说中描写的那样会关心人的老公,吁寒问暖,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我个安慰的眼神,给我加件御寒的衣服,有热气腾腾的汤汤水水放在面前。可家里那一位,不是躺在沙发上看球赛,就是忙自己最近增加的爱好,在一大沓纸上胡乱涂鸦。他拿我是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

看见他,心里便气鼓鼓的。嫌他吃饭时的大汗淋淋,似乎在和人抢吃,吃相不雅;嫌他睡觉时呼噜声太响,扰得我这个神经衰弱的人不能入眠;嫌他穿衣服不讲究,老是有衬衣的下摆悄悄露在西服外。他反唇相讥,说我臭毛病一身还嫌别人。他说我上班太累回到家还死劲地擦几个卧室的地板,擦了以后还不让人踩,怕踩上脚印;说我受累活该,心里整天顾着这个顾着那个就是不想自己;说我整天写写画画又不能当饭吃还徒生烦恼。

两个人唇枪舌剑,战火纷飞。清官难断家务事。人要活,班要上。

对着镜子整理好表情,转身走出门,奔向我赖于生存的舞台。

有段时间,真的觉得疲了累了,回到家连一句话都不想说,更懒得吵。

忙完家务,拿起书本,陷在书中的世界,忘却尘世的烦恼。让自己对红尘中的事情变得迟钝、麻木,或许这样不容易受伤害。那一刻,我会想起莫言的小说《拇指拷》。我是不是真的变成个哑巴他也不会过问一声,也不会感觉出我的异样?

对着墙上的镜子,一个哀怨的女子出现在里面。泪水顺着那张苍白的脸流下,不知道为什么哭。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失望,泪水滂沱一片。

哭过了,心里会舒服一点,该干甚还干甚,再不舒服总还是要活着,活着就要承受好多不能承受之重。

平凡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日子就像树上的叶子,再繁茂的叶子,还不得一片片落去?

有时,他会阴着脸,一声不吭。或许是因为单位里的一些事?他从不和我谈这些,无论我怎么问他也不吭声,他说女人们少管这些事,这是男人的事。

那一天,他说他要出差。我替他收拾好要带的东西。充电器、剃须刀、摩丝、换洗的内衣。在抽屉中找了半天,那个旅行的牙具盒不知道放在哪里,我匆匆跑出去,在超市买了一套洗漱用品,装在袋子里。收拾完毕,我又提醒他,想一想,还有没有忘带的东西?

那一刻,阳光将屋子里装饰得金碧辉煌。客厅里木质花桶里那几枝百合花一副怒放的模样。他望着我轻轻叹口气:“你呀……”。“我怎么了?”我硬生生地反问道,满腔柔情的声音出了口却像是吃了火药。

以后的几天,下了班回到家里,我轻松极了。卧室、客厅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所有的书籍摆放得整整齐齐,没有人再大大咧咧的东一本西一本放得一片狼藉,地板上没有他的大脚印,也没有他乱扔的拖鞋。晚饭过后,我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看自己喜欢的频道,没有人和我争来吵去。有一次,我气极了,对着他大声嚷嚷:“你就不能让让我?”

他脖子一歪:“我凭什么让你?”

“就凭我是你老婆。”

“老婆也不行,干吗老是享受特权。”

我气得坐在一边不理他。过一会儿,他打了个哈欠说:“NBA的球赛也没有啥看头,不看了。”

我拿过遥控器调到自己喜欢看的频道,他在一边拿着毛笔在纸上涂来画去。趁中间插播广告的空儿,他换到体育频道,一会马上换过来,我在心里偷偷发笑。

现在,我把几十个频道轮着转也没有人和我争。看会儿电视,全是百无聊赖的节目,没啥意思。一个人到卫生间叮叮当当洗漱一番,早早上床,那张床宽大得能在上面打滚。我想起小时候家里没自行车,看别人骑车很是羡慕。夜里躺在炕上,和妹妹两个人抬起腿轮番做着骑自行车的动作,高兴地咯咯直笑。现在,那个小时候我总是背着她去玩耍的妹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时间快得让人不敢相信。想着小时候,恨不得自己快快长大,像电影里的女子一样可以穿高跟鞋、烫头发、抹口红。

现在,一眨眼的时间三十年过去了,心里却有了让时光停下来的想法。

柔和的灯光下,拿着自己喜欢读的小说一页一页地翻阅,让自己和书中的人成为朋友,然后沉沉睡去。

他出差走了,我的厨房干净的就像挂历中的一幅照片。有人说过,没有男人在家,炉灶里冷得能藏住老鼠。我每天下了班,在外面吃点饭,回到家静静地呆着,再没有人让我看到不顺眼、说呛人的话让我生气、让我流泪。在这一片天地,我由着性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天晚上,睡到半夜时分,我做梦。我梦见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在后面追我。我使劲地跑,可腿上似乎绑着石块儿,每跑一步,我都要用很大的劲儿,眼看着那个追赶我的人撵上来,一下子抱住我不松手。我使劲地挣扎,怎么也挣不脱,我回过头一看,那个人原来是个石头人,两条石头胳膊死死地框着我。我恐惧极了,大声地呼喊,大声地号啕。

一下子哭醒了。卧室里黑洞洞的,我摸了摸身边,空空的,院子里隐隐传出什么响动。我喊了女儿几声,静悄悄的没回音。正在上高中的女儿,累了一天,正是睡得香甜的时候。我打开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那一刻,我盼望身边有个人,盼望那个整天大大咧咧的人就在我身边。

我只要紧紧拉住他的手,恐惧感便会消失。我拿过手机,又放下,已是凌晨两点,别让他的同事笑话我。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时分,我一下子想到许多。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双方都不再顾及对方的感受?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在家里不再修饰自己?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在别人面前永远是精装版,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却是简装版?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习惯把自己像抹布一样的心情扔给对方?从什么时候起,我们都不再赞美对方,而是捡对方最经受不起的话语刺激对方?

不知道,弄不清。过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单位里人事翻云覆雨,我们只知道自己的不快,自己的烦恼,糟糕的心情让我们再也看不到对方的优点。我们就像两只刺猬,稍一靠近,便将对方刺痛。婚姻让我们再也没有激情,日子就像一杯平淡的白开水。他曾经说有篇文章中写道“丈夫摸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当时,我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古诗词里就说得好“多情女子薄情郎”,他只是一笑了之。

此时,我才感觉到夫妻间真是这样,互相摸对方的手时,就像左手摸右手,右手摸左手,一点儿没感觉。可是,一个人左手什么时候能离开右手,右手什么时候能离开左手呢?结婚这么长时间,他很少离开我,我们已经习惯整天厮守在一起吵吵闹闹地过日子。

在这个夏季的凌晨,我忽然知道我们该怎么样过以后的日子。

风尘

从我记事起就经常听母亲说起她的爷爷,一个英俊的男人,在兵荒马乱的岁月,怎样在各路军中周旋,保百姓平安的故事。听得多了,一个身材魁梧,面皮白净,穿着一身白绸衣裤的男人,穿越岁月的风尘,晃晃悠悠地向我走来。他离我不远不近。我一次次凝神张望,可就是看不清这个男人的面貌。他短暂的一生,太像某些电影中的男主人公,以至于让我有些不相信,不相信在我的家族中,还有这样近乎传奇的人。

这个人就是我的祖爹。如果他现在仍然在世的话,应该是百岁老人了!

时间隔的太久了,我只能从母亲和七十多岁的姥爹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来还原半个多世纪前的一些事情。

祖爹从小家境优越,他年轻时,随一些同乡到外地做生意,足迹遍布当时的上海、广州等大城市。然而,他是家中独子,到成家的年龄时,便被家里硬性召回,履行成家立业、传宗接代的职责。跑惯了大码头,见惯了大世面,从灯红酒绿,活色生香中回到太行山上一个针尖大的小山村,可想祖爹多么不习惯。村子太小了,站到村头便可看见村尾,自家的家境在几十户的山村是数一数二的,也不过是一溜五间青砖瓦房和八十三亩土地,以及一圈的骡马。

祖爹恋上了赌博。他大把大把挥霍他做生意时挣的钱财,偶尔还将家里那八十三亩土地一块儿一块儿的瓦解,变成别家的地。他用这些来安慰或者说麻木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结婚成家,生儿育女。这对每个人来说,或许都是一道坎。风流倜傥的祖爹一下子就觉得他不能这么过。

但是,他一定要有某种信仰,一定要做某些事情,那颗年轻的心,才不会空虚。

他秘密入了牺盟会。他当上了新民村长。年轻的祖爹仍是那样与众不同。即使时间过去了半个世纪,村上一些百岁老人仍然记得他当时的样子。

夏天,祖爹最喜欢穿一身白绸衣裤。他一米八的高个子,乌黑的头发,白净面皮,手里经常拿着一把折扇。他整天在村上接待着来自不同方面的人物。据说姬占魁当时任国民党高平县县长,祖爹和县里的头面人物处的关系也很好。他陪他们吃酒打牌,称兄道弟,这些被称作兄弟的人都不知道祖爹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就是个吃喝玩乐的富家子弟。祖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肩负着一村人的安全,他要保护他的村民不受小日本欺负,不受国民党警备队的干扰。在当时,祖爹做到了,他的心肯定开始有了一种成就感。尽管村上有人在背地里说他和国民党穿着一条裤子,但是在那个年代,他还能做什么?他还能通过什么途径来保护百姓呢?

如果事情就这样一直稳步前进,祖爹可能会过几年平稳的日子,毕竟家里有两房貌美的娇妻,膝前有小儿嬉戏,他可以尽享天伦之乐。以前在上海、广州那些日子,就好像他的前世,他只能在梦里偶尔回忆一下。

祖爹心中肯定有过丝丝的失落,可身处乱世,有些事情他是无能为力的。

具体是哪一年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是某一年的冬天,驻扎在圪台的共产党抗日根据地工作人员,秘密通知祖爹到圪台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培训。培训完毕回到村上,从外表看祖爹仍像从前一样,与国民党县政府的人称兄道弟,嘻嘻哈哈。只有家里人能隐隐约约感觉到祖爹身上有一些变化,具体变化在哪里,又说不清楚。祖爹变得爱沉默了,他经常深更半夜独自坐在灯下默想,有时站在门口的河泊沟前,望着村外起伏的山峦,一站就是半个时辰。他似乎在秘密做着什么事情。他身上少了那种玩世不恭。不过,在人前,他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他照样吃酒,照样打牌,照样收购军粮。

日子好像很平静,谁也不知道祖爹正处在一个漩涡的中心。

那是一个秋天,站在村口,能看出地里的庄稼已显黄色,天空是干净的淡蓝色。祖爹被通知去参加县里国民党的一个会议。在前一夜,国民党县政府一个兄弟连夜赶来告诉他,明天的会议千万不要去参加,什么事你应该心里清楚,兄弟我不能再多嘴了。我们都无法知道那一夜祖爹是怎样度过的。知道的是他送县里赶来报信的兄弟到村口时,还拍了拍对方的肩头说,没事的,不会有事的。他一直看着那个人拐过一条山路的弯儿,看不见了,他才踌躇着回家。

第二天,临走时,祖爹告诉家里人去县上参加一个会议,最迟后晌也能赶回来。儿子那天没有上学,正好在家,祖爹摸了摸儿子的头,说爹回家时给你带一本小人儿书,还有县上好吃的芝麻火烧。妻子有些隐隐的担心,送出门,还是不放心,低声说了一句,你自己多当心。祖爹穿着一身新做的白绸衣裤,他对妻子扬了扬手说:“回去吧,不会有事的,县上好多人是我兄弟。”河泊沟里茂密的白杨树就像一片深深的林海,风起处一波一波的绿浪翻滚,再远处,玉米、高粱、谷子,秋庄稼摇曳着成熟的风韵,完全不理世事的沧桑。祖爹就这样走了,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他遇难的情景,是事隔多年以后,一个在场的人描述的。不过,祖爹的妻儿已忙着应付世道的艰难,心情已远远不如当时那样悲痛。

事实是那天祖爹出村后,就与邻村两个去参加会议的人相跟着。他们从小路赶往县城。三个人相跟着边走边聊,聊天气,聊庄稼,聊世道的艰难。走到一个小山包时,祖爹身上开始出汗。他停住了脚步,一阵风吹过来,祖爹的白绸衣裤飘飘忽忽,他整个人似乎要飞起来。他长长出了一口气。翻过山沟,再走二里路,县城就到了。他回头看了一眼,他的两个同伴在离他三五步之处,一个人手正托腰正干什么,一个人扭头望着他们来时的路。祖爹开着玩笑,快去快回,嫂子还眼巴巴盼着你们晚上早点回家呢!一句话没说完,随着一声枪响,祖爹倒下了。身上的白绸衣很快就被鲜血染红,身下的青草像泡在血水中。祖爹大睁着眼睛,他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又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双眼睛睁着,却再也看不到蓝天白云小草和庄稼,再也看不到家里的娇妻和爱子,还有年迈的母亲。

从此后,孤儿寡母在村上艰难度日。祖爹的母亲,那个个性倔强的小脚女人,在村人的白眼中挺着脊梁,无声地为儿子挣着最后的尊严。直到祖爹的母亲去世,共产党县政府派人送来了一块毛蓝底子金字招牌的匾额,说祖爹的母亲是烈属,家人和村人才知道祖爹原来是地下共产党。

穿过岁月的风尘,那个身材魁梧,穿着白绸衣裤的男人在乡间小路上匆匆奔走。我一直在想,祖爹当时该有着怎样复杂矛盾的心理。虽然他的生命非常短暂,仅仅四十个年头,但他生命的精彩绝不亚于我们现代人。如今,祖爹只能作为一种模糊的印象留在我的记忆中。他传奇的人生就像反特电影中的主人公让我钦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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