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息时间,很难得的,大家竟然没有去训练,而是都聚集在了迹部的休息室。因为大家都想看看我这个刘姥姥,怎么参观迹部的大观园。
恩,真不错!休息室里配套设施这么齐全,竟然还有单独的浴室。我终于可以在学校里享受的一天N澡了。有迹部在的地方,果然只有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连餐厅都从这天开始,额外加了中餐。这待遇,受宠若惊的。
“怎么?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安排中了?啊昂~”他眼中含笑,看着观光回来的我。
我笑眯眯的走上前,一脸崇拜的看向他。“是啊是啊。景吾哥,你大腿上还缺不缺挂件?”
“什么意思?”
“求抱大腿呀!”
看他端坐在沙发中间完全不给第二人的位置,我扭身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学着他的样子,占据了整张沙发。“没想到,冰帝条件这么好。决定了!我勉为其难征用这里了!”
“什么?!”一群人异口同声吃惊的看着我,连迹部都愣住了。
“怎么?反应这么大干嘛,我只是用一下浴室。”竟然把我从手冢身边拖走,我当然要怎么舒服怎么过。
迹部很想提醒我,什么叫适可而止。“那是本大爷专用的浴室!”
“我不嫌你脏,你放心。”
“你这不华丽的女人!就算是哥哥,也不能共用一个浴室。”
“我没说共用。你想如果华丽的帝王和自己的妹妹共用一个浴室,这传出去要多不华丽呀。”
我表情无害的分析着,还不忘跟忍足讨论一下。“侑士,你说迹部财团的股价会不会也受到什么影响?这种事真的不太好说的。”
“是……是嘛?”打死忍足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接话。
“你!”迹部愤怒的站起身,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准备狠狠的教训我一顿。
我急忙捂着胸口做惊吓状,“我受伤后心脏可一直不太好呢,国光哥哥从来不这么大声跟我说话。早知道景吾哥总是这样,我就不来冰帝了。”
“医生说了那一脚没伤到心脏!”
迹部眼中的愤怒慢慢的退却,换上了一惯的冷傲。“哼!不过是个浴室,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本大爷,是吧?桦地。”
“是。”桦地的回答总是恰到好处的时间。
我娇笑的表示着感谢。“谢谢,还是景吾哥最好!”
众人神情明显一松,也许心理还有庆幸,没有出言插话,果然是明智之举啊。
这一天总算结束了,没有在冰帝参加社团的我,提前被专车送至了青学的大门口,众人艳羡的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豪华轿车,围着我叽叽喳喳的询问着这一天的经历。
我盯着那已经看不见车的路口,喃喃着:“欢迎进入迹部的年代!”
郑重的拒绝了车接车送的腐败,选择坐新干线才大家都能接受的平民化生活,我这样自然也是有自己的考虑。
不管迹部财团在日本的实力怎么样,总会避免不了的产生一些矛盾,那么关系亲近的人就会成为他们的一个弱点。其实这也是我来冰帝前一直在担心的,原本我们很少交际,偶尔的一次二次也不会被认为是亲近的人,而现在我们天天见面,况且迹部那天还说过那样的话。这一切如果被有心的人利用上,受损失的不仅仅是手冢家,更是迹部财团。世家大族总有一些东西,不会像平民一样简单,所以迹部才会这样的孤傲吧。
虽然我叫了迹部一声哥哥,但却一直把它当作是一个称呼而已,我没有需要他帮助的地方,我也不想给他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即要谨小慎微,又要不失青学颜面,似乎难办了一些。
在冰帝上了快一周的课了,我一直担心吊胆着,可是除了起初上课不认真听讲被叫起来过几次外,几乎没发生任何我预想的困难。不二也一直宽慰着我,即然迹部能让我去做交换生,依着他的本性,那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了的。总之我在冰帝的生活过的很平静,甚至连那所谓的应援团也悄无声息,那怕我经常会和网球部的王子们一起。
一有休息时间,我就总喜欢呆在这个藏书和装饰一样夸张的图书馆里,除了军事,这里几乎所有的书都成了我强大的精神食粮,来冰帝真好。估计在冰帝过完这四个月,我不用看电脑,也能准备的找到每一本书了。
我像往常一样,耳朵里塞着耳机,眼睛看着书,可刻意调小的音量和一向三心二意的性子,还是让我把周围的指指点点了解了个清清楚楚。可能我太出名了,从来第一天来图书馆开始似乎每天都是这个样子。
偶尔也会有胆大的男生,或坐在旁边或对我说着什么。刚开始我会礼貌的笑一下,指指耳朵或者书表示不想被打扰,后来直接干脆当对方是空气。
我只是个交换生,又不是一直在这里上学,我何必去管他们会有什么感受,即使有什么,不是还有迹部嘛。
“手冢同学!”是一个女声,我抬起深埋在书中的头寻找着这个声音的主人。
轻晃间耳垂传来了那玫泪滴的真实感,手不自觉的抚了上去,嘴角不自然的弯了起来,就如同看到了他的笑。
有天逛街时看到了这一对耳坠,冰蓝色泪滴的形状,让我想起了那个叫哈尔的少年,他的耳边就戴着一对,只不过哈尔的是绿色的。当时就在想,同是温暖的美少年,不二戴上会比哈尔更柔美吧,形容一个男人为美,也许并不会被认为是恭维,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个词最适合。
于时立刻迫不及待的买了下来,送给了不二一只,另一只则被戴在了耳上。有的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傻不是嘛,总想着和他用一样的,就如同他一直在你身边一样。
“手冢同学,你真的在这!果然如忍足君所说来图书馆肯定能找到你。”一个清秀的小姑娘走到我面前,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