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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逯迦飞夜闯乌鸦坟(5)

不知易广阁是考虑工作的方便,还是这位甘捷女士的容貌使他拨动了春心,他把公司的办公室搬到了稀科饭店。他向新来的客房部主任甘捷征求意见,他的办公室安排在哪儿最合适?逯迦飞思索了一会儿说:“放在六楼东走廊最里侧为好。”这正中他的下怀。因为客房部主任的办公室也在那儿。甘捷和她的顶头上司都感到非常满意。在他们看来,对双方都有利。

逯迦飞上任的第一天,易广阁便来到她的办公室开始关心起来了。“甘女士以后有何为难之处,如不介意的话,尽管跟我说。”

“我以前是干文秘的,对客房业务是个门外汉。今后少不了麻烦易总,还请易总多加指教。”逯迦飞很谦逊地说。

“不必客气,不必客气。”易广阁面带笑容地走了。

清贫惯了的逯迦飞,做梦也不曾想到还能体验这样的生活。舒适的环境,自动化的办公设备,都为她的侦查提供了方便。她告诫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孤军作战更要谨慎。决不能急于求成,盲从行事。她想,易广阁对她的到来似乎没有什么戒意。要充分利用有利条件抓紧工作。

她先从公司的基本情况入手,又围绕易广阁身边的人员进行暗查。

十多天过去了,她把搜集到的情况详细记录整理后,存放在保险柜里。为了查清9月2日案发时的前后,易广阁是否在北州,她费尽了心机。她动用了多种手段,搞到了他9月1日至3日活动情况的文字记载。9月2日上午,他在开董事会。下午,他代表公司向市“见义勇为基金会”捐款,并观看了文艺演出。凡侦探都懂得,作案时间的否定,意味着对一个嫌疑人的否定,至少是对现场作案嫌疑人的否定。逯迦飞不敢正视这一事实,她希望奇迹的出现。因为她也清楚,作案时间的否定,只是对一个人到现场作案的否定,并不是对一个人犯罪行为的否定。她决定把视线转移到易广阁身边的人员身上。

经过细心观察,逯迦飞发现,公司的工作人员只有两个人在这个老总面前比较放肆。除了他的秘书闵复晶外,还有他的保镖吕盐。闵复晶放肆是有众所周知的原因。抛开他们的道德因素,单就老板与小秘这一关系而言似乎“符合情理”。但是,吕盐敢如此放肆就有不可理解之处。他既不是易广阁的亲属,也不是什么挚友,其中定有奥秘。

在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逯迦飞终于发现了这种奥秘。

是夜,逯迦飞秘密跟踪吕盐。吕盐把她带到了原公司办公楼顶层的一间“洽谈室”。“洽谈室”的门上钉有厚厚的黄色皮革。关上后严密得就是会七十二变的孙悟空也难钻进去,隔音极好。吕盐进屋后,逯迦飞悄悄接近,见门上挂着“非请莫入”的牌子,就退了出来。她转到外面观察,窗外是一堵相距不到一米的死墙。室内的活动从外面无法看到。“深更半夜到洽谈室会干什么呢?”她守候到凌晨,吕盐走出办公楼时,身后跟着一个打扮入时的小姐。

逯迦飞一连观察了数日,发现进入“洽谈室”的人除了吕盐外,还有易广阁和闵复晶,时间都是晚上10点之后。“他们一定有什么勾当。非看个究竟不可。”在一个礼拜六的晚上,她做好了一切准备。等易广阁和闵复晶离开“洽谈室”后,就潜入室内。“洽谈室”是一个套间。外面摆满了沙发,中间是一个长条茶几。里间有一张双人床,一台彩电。彩电下面的柜子里有一台放影机。她轻轻拉开柜门,几十盘录像带全是裸体封面。在床的对面是一个三人沙发,靠近卫生间的一面有一组古香古色的柜子。没上锁的柜子里有衣服,化妆品和避孕套。她站在门口的中间,权衡了里外间的条件,决定在里间的吊灯上做点文章。事毕,她处理了可能留下的痕迹,离开了“洽谈室”。

匆匆赶路的逯迦飞,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湿漉漉的。她只顾走路,没发现前方五米处停着一辆轿车。车上走下两个青年人拦住了她的去路:“小姐,做不做生意呀?”她这才发现遇上了嫖客。

“滚!”她大吼一声。

“不做生意我们送你一程也可以嘛!”其中一个伸手去拉她。

她迅速摆出一副格斗的样子:“滚开!”

那两个青年见遇上了克星,钻进车里逃走了。

逯迦飞利用她的特殊身份,在自己的卧室安装了一台监视器,并用一台录像机做掩护。一天晚上,她在办公室的窗户里看见吕盐钻进了易广阁的专车,想必又是去老地方了。半小时以后,她在卧室里打开了监视器,果然出现他们的画面。二人在沙发上,一边看录像,一边争辩着。下面是他们的一段对话:

“易总,这些时我赏花太多,手头有点紧。你能不能再给我这个数。”他伸出了右掌。

“给你不少了。”

“那点钱还不够我赏花的。再说,我们的君子协定你也没兑现呀!”

“我不是说过吗,半年之后。”

“易总,就凭我这次办事的利索劲,你也得再赏我几千不是?凭良心讲,你说这次的事办得漂亮不漂亮?就这么给你说吧,换第二个人行吗?”

“事办得是利索,可你还是给我扔下了一个烟头。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是不应该的。万一燃烧起来……我的名声,我的事业,我的前程我的一切的一切,哎!我有些不放心呀!”

“易总,我可以用我的小命担保。”吕盐用手拍了拍易广阁的肚皮,“把心搁在这里面,你就放心地安排你的美事吧!”

这一夜,逯迦飞几乎没合眼。这些对话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耳边回荡。

八.倒写的名字正过来

逯迦飞在办公,易广阁手里掐着一支香烟走了过来。逯迦飞站了起来:“易总,请坐!”

易广阁看了门上贴的“无烟办公室”几个字,笑道:“啊!真对不起。”他想掐灭半截香烟,可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没关系,易总除外嘛!外国还有个‘宪法例外’呢!”话刚出口,逯迦飞意识到漏了嘴,马上改口道,“易总抽烟,谁敢限制?”

“宪法”二字把易广阁震得一愣,后面这句话才使他恢复了笑声:“不瞒你说,我没别的什么嗜好,就爱抽烟。”他掏出一个空烟盒,把烟灰往里磕了磕,说:“甘女士够精明的,客房部的工作干得不错嘛!”

“承蒙易总的褒奖,还望易总多指点。”

“不错。不——错——!”说着,他掏出一个红包,往办公桌上一扔,“这是本公司的规矩,请甘女士赏脸。”

“不!不!无功不受禄。这个我不能要。”逯迦飞推辞着。

易广阁拿起红包,抓起逯迦飞的手说:“这是本经理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易广阁抓住逯迦飞手的刹那,触电般的感觉。他望着逯迦飞黑里透红的脸庞儿,还有那丰满的身体,有些神魂颠倒。假如她不是席局长的表妹,也许早带她去“洽谈室”了。逯迦飞用温和而巧妙的语言把他送出了办公室,自己直发笑。为了大局,她只有与易广阁周旋一番。

逯迦飞的卧室里,第一次燃烧起了烟雾。她慢慢地吸着香烟,在苦苦地思索着几个反常现象:易广阁与闵复晶的关系几乎是公开的秘密,但他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去“洽谈室”作乐?吕盐与易广阁的许多交易不在办公室进行,为何也要去“洽谈室”?难道他们有察觉吗?不会!不会的。她又显得很自信。

逯迦飞着手调查吕盐的身份。

半个月后,一张履历表储存在逯迦飞的脑子里。那上面清楚地记载着吕盐的变迁:

吕盐,男,公安学校毕业,现年31岁,原系某县公安派出所民警,因犯诈骗罪被判刑四年,开除公职。刑满后到北州打工。凭着一身功夫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两年前就成了易广阁的贴身保镖。

逯迦飞弄清了反常现象的原因。

吕盐具有较强的反侦查经验。他听说社会上有人专门在老板的办公室或卧室做手脚,录下不检点的事后以此敲诈老板。他告诉易广阁,不能在办公室或卧室做任何不可告人的事。所以,所有的交易都在“洽谈室”进行。易广阁对他非常赏识,他也成了易广阁的心腹。可是,吕盐这只狡兔,想不到就在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会出现猎人的眼睛。他告诫易广阁,要时刻提防别人敲诈,而自己却充当了这一角色。“洽谈室”内,又传出一个恶狠狠的声音:

“我只想要你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如果我不乐意呢?”

“啪!”吕盐把一张纸往桌子上一拍:“我这次出的是他妈的红差(吃枪子)还是黑差(蹲局子)你还不清楚?要是我进去了,把这东西往上一呈,你他妈的照样给我垫背。到那时,留再多钱还有个鸟用?!”

易广阁一把抓住那张纸。吕盐说:“那是复印件。你还是想想吧,七天以后我听你的信。”

豆大的汗珠从易广阁的额上滚了下来。他最清楚,那张纸是一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那是他亲手绘制的一张郭辖村的示意图。吕盐就是按图索骥,才完成了那次“红差”。授人以柄,易广阁只有被吕盐牵着鼻子走。吕盐就是利用那把致命的“刀”,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敲诈他。易广阁既后悔,又害怕,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道:“吕盐,你这个认钱不认人的王八蛋,是一条永远喂不饱的狗!”

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逯迦飞无法看清。但她已经意识到,案情急转直下。如果易广阁不肯就范,就有两种结局产生:或者是易广阁除掉吕盐,或者是吕盐为图财(也包括灭口)而杀死易广阁。时间容不得逯迦飞喘歇,她决定马上与北州市公安局联系,必要时秘捕吕盐。

从第二天起,吕盐主动接近逯迦飞,活跃异常。而易广阁却像个霜打的茄子。一天一盒烟再也打不住他了。

逯迦飞和北州市公安局的同志正在选择秘捕吕盐的时机,却没有料到吕盐耍了个金蝉脱壳计。他像条泥鳅,愣是从警察的眼皮底下溜掉了。他也像只狐狸,嗅觉很灵敏。他从这个客房部主任的一双眼睛和她办公用的一支与众不同的圆珠笔(可防爆用)上嗅出了什么。他把他的分析判断告诉了他的顶头上司易广阁。易广阁到处寻找闵复晶,不见其踪影。他慌了神,在办公桌的抽屉里见到了闵复晶留给他的一张字条。那上面写道:

易总,算起来我是你的第四任秘书。既然她们都没有嫁给你,我也同样不会嫁给你。你以为手里有几个臭钱就能永远占有我吗?做你的梦去吧!过去的一切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拜拜!易广阁气得双手发抖,把字条撕得粉碎。

“骗子!都他娘的骗——子——!”他攥紧双拳,号叫着。

吕盐与闵复晶合伙算计易广阁,而且卷走他的巨款一起私奔出乎他的意料。易广阁,这个只揣着半个月的工资37元启程跨入商海,靠给别人拉货起家而一举成为百万富翁、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的人,今天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现在,他真正认识了生活,了解了吕盐和闵复晶,也领教了工商局长推荐给他的这个客房部主任天才的经营谋略。往日的笑声不见了,那得意的劲儿荡然无存,留给他的只有苦苦的思索和深深的忏悔。他在想,该是把自己的名字正过来的时候了。于是,他从早到晚忙忙碌碌。他到底在忙些什么呢?他的客房部主任又在给他拨动着下一颗算盘珠子。

20个小时不到,出“红差”的吕盐在一张差旅费报领单上签字后,被请到公安局汇报他“出差”的经过去了。

看上去,今晚月光下的北州城颇为宁静。逯迦飞推开卧室的窗,望了望天空,感慨万端。昨天的残月渐渐地圆了起来。圆了,是真的圆了。她看得很投入。她回到了写字台前,搬出了“账本”。不日就要离任了,她认为今天是结账的最佳时机。

这笔账她结得清清楚楚:

稀科饭店开业的那天,韩山霞母子的突然到来,郭光义做梦也不曾想到。是他为保全自己的面子而急于除掉糟妻残子的变态心理,驱使他铤而走险。为了不被公安机关怀疑,就指使保镖吕盐充当杀手。经过一阵讨价还价,最后以八万六千元人民币成交。他绘制了示意图,将串有吉祥物的大门钥匙交给吕盐。9月2日白天,吕盐扮成拾破烂的,到郭辖村窥测了作案现场。晚11时许,吕盐翻院墙入内,用钥匙打开大门潜入韩山霞的房间,将定时钟和炸药放在韩山霞的床下,带上门后逃离现场。吉祥物掉在了韩山霞的房间。12时爆炸,吕盐已在公路上拦截了一辆汽车赶到了火车站,3日乘火车返回北州。

逯迦飞合上“账本”,等待着卸任的到来。

易广阁赶在了逯迦飞的前面卸任了。这一天,北州市的邮箱里,有一封“愿把全部资产捐给人民政府”的书信。落款人:郭光义(北州市七星苑实业有限责任公司总裁兼稀科饭店总经理“易广阁”)。此外,他还开出一张汇票。收款单位:“中国残联”。数额:20万元人民币。同时附有一封忏悔信。落款人:郭光义。易广阁,他终于把自己颠倒的名字正了过来。郭光义,在匆匆处理了一些要事之后,寻找自己的归宿去了。

一个阳光普照的上午,逯迦飞告别了北州城,也匆匆地登上了北上的专机。她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会见自己的“客人”。

九.轮回

中士驾驶的面包车继续前行着。逯迦飞倚在车旁。她从昨天的梦境中走来,历史的时钟又按顺时针方向不停地运转着。这时,东方露出了鱼的肚皮,青雾中显出了乌鸦坟朦胧的轮廓。逯迦飞探出头来,叫道:“乌鸦坟!那就是乌鸦坟!”她用手指着前方,一副急切的样子。

车停了下来,上尉要去搀扶她,她不肯。下车后连道几声“谢谢”,置伤痛于度外,拔腿就跑。刚跑了几步她又站住,转过头来说:“上尉同志,请你和我一起去那边坟地。”

“去坟地?”上尉不解地问。

“对。快跑!”她这么一喊,上尉也闹不清去干什么,只有跟着她跑。

逯迦飞和上尉一口气跑到了韩山霞的坟边,眼前的场面把他们惊呆了:六只狼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在韩山霞和郭圈圈的坟上,撒满了纸币。有美金、港币和壹佰圆、伍拾圆票面的人民币,惟有新掘的坟周围没有一张纸币。坑内,躺着一个头北脚南的男尸,他就是这两座坟墓的户主郭光义。他右侧并排躺着一只死狼,左手握着一个药瓶。很显然,他是服毒而亡的。从此,乌鸦坟又多了三座本不该有的坟墓。

郭光义叱咤风云八年后,在乌鸦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对于这一点人们并不难理解,它用老百姓的话说这是天意。但是,他撒在妻、儿坟上的纸币,他与狼同穴,是他留给人们两个难解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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