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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暻城(2)

我大步的往城门口走,守城的士兵大概都去看灯了,只留了一个小兵靠在城门边打瞌睡,我无声无息的出了城,看着前方一片黑暗,怔怔出神。

“怎么,怕黑,不敢走了?”有人在我身后凉凉地说。

我整个人一震,若我此时是只猫,定是全身皮毛皆竖起来,只可惜我不是猫,不能一窜窜入草丛躲藏,我唯有转身看着身后那人。

“你果然没死。”我对着倚靠在城墙上的小丁道。

小丁双手环胸,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我知道他此时一定不会在笑。

“你很希望我死吗?”他道。

我没有应答,只是看着他。

“满城花灯,你不看吗?”

“你不是也没看。”

“我在等你。”

“你知道我会走?”

“不知道,不确定。”

“那你等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赌。”

“赌?”

“赌我今天会不会等到你。”

若平时我一定骂他神经病,此时却骂不出来。

“我赌你会不会上楼来看我生死,结果你没有,于是我又给你六天时间赌你会不会出城,结果我却在城外等到你。”他抬起头,眼神黯淡我光。

我嘴唇动了动,好一会儿才道:“我说过,有机会我一定逃。”

“我死也不顾?”

“你会死吗?”

他眼神更黯,看了我很久才道:“是我太自信,还是你太无情,我想你总该对我有点感情的,所以就算你信我没死,也该上楼来看一下的。”

“看一下又怎样?给你抓住,你觉得这样装死试探好玩吗?就算你试探出我对你有感情,你会放了我吗?”

“没错,我不会放开你,”他忽然笑,伸手一把将我拽入他怀中,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但若你上楼探我生死,若你今夜不走,我会一直对你好,可惜,你自己选的路,就别怪我。”

他将我搂得死紧,似要把我整个人勒断,我吃不住痛,轻轻叫出声,他却没有放开我的意思,越勒越紧。

我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或是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小丁,他可以对我笑,对我狠,对我耍阴谋,那都是小丁,却不该是现在的样子,他想干什么?我忽然很害怕。

“放开我!”我用力的挣扎,觉得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他勒死。

他仍是死搂住我,很轻却用力的说道:“小昭,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吗?”

“我不知道,你放开我。”我只知道我快被他勒死了。

“我们的旅行到今夜便全部结束了,你不遗憾吗?”

我只知道用脚踹他。

“好吧。”他叹了口气,猛然松开我,而我好像忽然没了站的力气,瘫坐在地上。

你这神经病,神经病,我在心里骂着,却见他看着我呵呵的笑,那笑容又与原来的小丁一般无二,我忽然有些恍惚,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而那个笑容可掬的小丁其实一直在我面前。

但我依然心惊胆战,看他笑,却不敢回应任何表情。

他朝我伸出一只手,我愣愣看了半天,才把自己的手递给他,他轻轻的握住,将我扶起来。

“知道这世间有一种豆,名曰‘情豆’,百年一生,世上罕有,”他伸手擒着我的下巴,笑的玩事不恭,“无知男女只需稍动情念便可值入体内,受其控制,百年不得挣脱。”

什么意思?为何他在笑,笑容中却夹着无边的冷意?

“小昭,我现在不要你的情,只需你那一点情念。”他抓住我下巴的手忽然用力,同时脸猛的凑近,我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时,他的唇已吻上我的。

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炸开,我忘了反应,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放大的脸,一只大手抵在我的后脑上,那个吻猛的加重,我反应过来要推开他,手却像被无形的线索捆住,无论如何都无法动一下。

我是怎么了?怎么了?当他的唇舌滑入我的口中,我竟觉得我的腿开始发软,那仅有的一点推拒逐渐溃不成军,我用力的眨了下眼,却猛然闭上,再想睁开,已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脑中仅有的一点理智在翻搅着,他刚才说了什么?什么“情豆”?什么受控百年?我分明预感到了危险,却该死的为什么不推开他?

唇动了动,他吻得更深,我如溺水的人,随着身体的逐渐下沉,意识开始涣散。

“小丁。”我终于在彼此的唇间轻唤这个名字,而同时,一阵锥心的痛,在我颈间弥散开。

他要的一点情念,我给了,而他,对我做了什么?

“情豆”值入,受控百年,昏迷时脑中忽然冒出这句话。

醒来,天已亮。

我如做了一场梦,梦醒只顾怔怔发呆。

手不经意的抚上唇,没有辗转亲吻,没有锥心疼痛,依然完好无损,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而心,却空落落的。

那是一处陌生的地方,小楼别院,尤其精致,三五个丫鬓一起伺候我,却皆是哑巴,我被换上了最漂亮的衣服,乌丝成鬓,对镜花黄,怎是个美字了得。

我现在很美,真的很美,身材已完全瘦下去,已找不出半点痴呆肥傻的影子,再加上发式衣服衬托更是完美。

若是平时,我一定欢天喜地,臭美到不行,只是现在,我连照镜子的兴趣也没有,只想知道这是哪里?小丁去了哪里?

我注意到我的颈间多了一点血色的红,我现在皮肤白皙,那点红分外明显,它隐入肌肤之中,似痣非痣,不痛不痒,却像是自娘胎就有的胎记,只是我分明记得,我的脖子上本没有这点血红。

我对那点血红想了很久,终是想不出所以然,便只好放弃。

我在小楼住下已几日,楼下有人把守,我如笼中之鸟,半点也不能离开这座小楼。

是谁囚禁了我?小丁吗?只是他又在哪里?

他似乎在这世上消失,而某天清晨起来却又在我的枕边发现香甜的冰糖葫芦。

他来过,却不相见。

我点着日子过活,终于有点按奈不住,想离开这乏味又无聊的地方,这么多天内我找过所有能够逃走的可能,但这座小楼似没有任何破绽。

我不想等着做药引,纵是这么多人想得到我,这世间没有我可容身之所,我仍是积极的想寻找自己的自由,就算我偶尔悲观,绝望,但自暴自弃绝非是我本性。

而在被囚在这里的一个月后,我终于尝到了‘情豆’的滋味。

痛,自那点血红蔓延,直到全身的疼痛,心里空空的,似渴望着某种东西,却又完全不知道是什么。

我想起《神雕侠侣》里的情花,身中情花,动情才痛。

我并没有动情,为何会如此疼痛,咬住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汗顺着我的额头淌下来,我已经神志恍惚。

“这就是‘情豆’,”有人自背后拥紧我,声音轻柔,“何时种下,每个月的此时便会发作,痛彻心痱,让你等这么久,就是要你感受一下这种疼痛。”

“你无耻!”我痛的咬牙切齿。

“我无耻吗?”小丁松开我,将我转过来对着他,“我给过你机会,若是你不试图逃开,我就信你对我有情,‘情豆’我绝不用,是你让我失望了。”

我痛的已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瞪着他。

“知道这样的疼痛会一次重过一次吗?之前就是有人无法忍受疼痛,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你想这样吗?”他伸手拭去我脸上的汗水。

我偏过头,不让他触碰,他却一把将我按入怀中,死死抱住。

“说你会听我话,快说!”

我痛的泪流下来,却一言不发。

抱我手臂在渐渐用力,我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却不是言语,只是无谓的喊叫。

泪水狂流。

“快说,只要你答应以后会听我话,我便救你,只要你说一句。”他的用力摇我的身体,声音中带着强烈的逼迫,似如果我不答应,便当场制我于死地。

我咬紧牙关,仍然不发一语。

“小昭——。”

“滚!”终于我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却如困兽的惨叫。

他整个人猛的一震,抱住我的手顿时放松。

我以为他要放开,然而他的唇却在下一秒毫无预兆的堵住我的嘴,我的喊声忽止,而那要命的痛也居然奇迹般的止住,身体似极度渴望着这样的亲近,我的唇不受控制的回应着,让这个吻越来越深,激烈的唇齿吮吸几乎就要吸干彼此所有的热情。

好久,小丁才猛然推开我,喘着气,看着我的眼神里竟是隐隐的绝望。

“这就是治你疼痛的解药,我用你的情念种下‘情豆’,也用你的情念医治你的疼痛,以后,你的命就在我手里,”他说着眼中的绝望更深,缓缓的站直身体,背对我道,“所以你要听我的话,除非你想死。”

我躺在地上,如死了一般。

也不知是如何度过一夜的,我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看着窗外由漆黑的夜转成明亮的晨,而当阳光照在我脸上的时候,我猛的坐起来。

“我听你的,”我知道小丁还在,他就在外面的房间里,立在窗前,望着窗外发呆,“我听你的,无论你说什么。”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

他的眼中并没有欣喜,似早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好,”他冷应了一声,“梳装打扮,然后再出来见我。”

我不知何故,却很配合的回去梳装,几个丫鬓为我盛装打扮,穿着,发式都与之前不同,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却也没有心情多想。

我觉得我是世上最美的公主,穿着最美的衣服,只是并不欣喜,任几个丫鬓扶我出门,本以为外面的房间仍是小丁一人等着,然而当这扇门打开,却是完全出忽意料。

门打开,我看到十几个身穿官袍的人跪在地上,他们一见到我,一齐高呼:“公主千岁,千千岁。”

我呆立当场。

只听一旁的小丁冷冷道:“应该叫女王。”

于是一群人,一齐齐呼:“女王万岁,万万岁。”

按熙元国法制:皇帝新一任继承者,旦凡不是身痪恶疾,天聋地哑,愚笨痴傻无法治理国家者,都由皇子之中身承龙血者继承,不论长幼,出身,男女。

所谓龙血,就是我现在体内流动的血液,那些人称我为公主,那我便是皇帝的女儿,既然继承帝位不论男女,我又不聋不哑,身体健康,那么我便成了女王。

初听这样的事实我觉得可笑,但后来一想,穿越都有可能,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穿越,女尊,还有什么比这更老套的?

中国除了武则天便再无女王,史书也全无龙血继承论之说,我忽然明白我为什么没有听过“熙元”这个朝代,为何这里的匾文会正写,为何我偶尔说出几个名人的名字周围人全没听说,我几乎能猜测到一个我不想承认的事实。

我不在历史上,我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虽然还是一样的老套,然而,我却再无初来这个时代时毫无所谓,纯玩票的心情,我遇见了小丁,为他笑过,哭过,被他植了“情豆”,便再不是原来的我,再也无法毫无所谓。

所以才有被深深欺骗的感觉,原来一切只是圈套,小丁从一开始便知道我的身份,绑架我,陪我到处玩,对我笑,对我狠,一切的一切都是这圈套里的一环,绑架我,对我好,对我说他喜欢我,只不过是要我对他动情,情动情念生,有情念“情豆”便可植入我的体内,从此我便再也逃不出他的掌控。

他想借我一步登天,如此而已。

心比“情豆”发作时还要疼痛,然而我却全部忽略,呆坐在马车里,指腹轻抚着手掌上的伤口,见小丁也跨进马车,受伤的手下意识的藏进衣袖。

丫鬓们一大早便将我叫醒,替我作丫环打扮,然后便进了这辆马车,不知是要将我带去哪里?

我是一张王牌,小丁开始启用我了。

小丁易了容,白发长须,身着官服,他没有说活,但不知为何我一见他的眼便知道他是小丁。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冷冷地问道。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认出他,愣了愣才道:“去了便知道。”

马车一路平稳前行,我们两人皆不说话,沉默了很久,终于听小丁轻叹了口气,伸手想来握我的手,我向旁边缩了缩,不让他触碰。

“你恨我。”他缩回手,轻道。

“不敢。”

“小昭-。”

“请别这么叫我。”

他盯着我,似要将我整个人看透,我却一味看着前方,对他的逼视如同未见。

“待会儿,我们会去尚书府,皇帝年幼,大权掌于尚书之手,只要他肯承认你,你的女王便当定了。”他终于收回视线,语气转为冷漠。

我表情漠然,不置可否。

“你的血统不容置疑,到了那里唯一要做的便是让在场所有人相信你不是傻子,记住了吗?”

我仍是面无表情。

“你想反抗吗?”他的声音更冷。

我慢慢转头看他,一字一句道:“耿千柔,我真是恨你。”

他的表情猛的一滞,道:“为何叫我耿千柔?”

“你本就叫这个名字。”

他看我很久,眼神渐渐生出狠意:“随你,刚才我说的你可听到?”

我冷笑:“听到。”

尚书府未走多时便到,我下了马车,抬眼便看到尚书府门口张灯结彩,似在办什么喜事,随行的仆人向门口迎接的人出示了拜贴,那人便高呼陈府陈应天大人到,报的名字并不是小丁的本名,我并不奇怪,易了容,当然名字也会改。

我跟着小丁进了府,一路沿着石彻的长道往里走,路上小丁不时的与遇到的“同僚”们作揖行礼,偶尔有人不经意间打量我几眼,似发现了什么,但又疑惑的把视线移开。

我想,是了,毕竟我瘦了很多,又作丫环打扮,脸上也再无痴傻痕迹,那些人就算看我眼熟,却不敢乱认,只是满腹狐疑。

一路进了大厅,一个巨大“寿”的尤为醒目,原来是尚书做寿。

大厅里已坐满了达官显贵,我看了一眼,那日向我行礼,口呼女王的那些官吏竟都在场,看所坐的位置便知官衔显然不低,看来这个计划真的已酝酿很久了。

小丁将我留在贺寿的人群,一个人上前向坐在正中的老人行礼祝寿,我看那老人慈眉善目倒不像是奸诈的人。

行完礼,小丁在位置上坐下,让我站在身后,之后还不时有人来贺寿,我没见过这种场面,看看倒也不觉无聊。

快到中饭的时候,本来还你来我往,兄来弟去的一群人忽然开始静下来,小丁也不再和邻座搭话,拿起桌上的茶慢慢的饮,我知觉有大人物要来了。

半盏茶的功夫,听到门外有人喊:皇帝驾到!

我一惊,小丁没跟我说过皇帝会来。

一群人以尚书为首速速的来到门口迎接,小丁故意落在最后,趁人不注意时抓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道:“你可不要坏我大事。”

我甩开他的手,并不理会他,率先走在前面。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在十几个人的簇拥下缓缓走来,这十几个人中我竟见到了舒沐雪和慕容珑兄弟,不由怔了怔。

“快跪下。”身旁的小丁拉了我一把,我这才回过神,慌忙跪下来。

又是一番君臣之间的客套,我光听就烦了,想想哪天我真要成了皇帝还不是烦死。

总算入座,酒宴齐摆,与皇帝吃饭总是不自在,还好皇帝年幼,心思尚浅,群臣说话自然放松一点,当然,说的也是些无伤大雅,或是满口不知所云的吉祥话,只为讨小皇帝和老尚书一笑。

有位官吏讲他家养的两只鸡的趣事,其实并不好笑,却让我想起那个雪夜我讲的母鸡与公鸡私奔,坐马车的事情,不由看向坐在旁边的小丁,见他嘴角微微扬起,大概也是想到此事,不由感慨万千。

各人轮了一圈,有人向小丁作揖:“陈大人,平时数你笑话最多,今日怎么不发一言啊?”我认的那人,正是小丁笼络的官吏之一。

小丁一笑缓缓站起,向皇帝行了个礼才道:“今日我是没笑话可讲,却有一人让皇帝和尚书大人见见。”说着向我挥挥手。

好戏开场,我觉得整个人都僵了。

“皇帝,李尚书,还有各位大人,各位觉得此女子像谁?”我几乎是被推上去的。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我看到尚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而那小皇帝也是一脸吃惊,就算我变瘦,变聪明,毕竟还是这张脸,熟悉的人自然认得出,我双手藏在宽大的衣袖中,下意识的抚着掌中的伤口。

“我认得,”有人走出来,我看过去,竟是舒沐雪,“她是我被失踪很久的妻。”

他走上来,想伸手拉我,却被小丁档住,笑道:“舒大公子不要胡说,这哪是你的妻?”他又朝坐在上座的小皇帝盈盈一拜道,“皇帝看她像谁?”

这招够狠,不挑老谋深算的尚书,却直接问年纪尚小的皇帝。

皇帝看看身旁的老尚书,老实答道:“她很像我皇姐。”

他此言一出,原来窃窃私语的大臣们一下子议论开。

此时的小丁更像是狐狸,嘻嘻笑道:“皇帝好眼力,这的确是公主。”

人群惊呼,舒沐雪冷声道:“说她是公主,如何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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