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绎他们等待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终于,等到了他们要等的结果。
唐蕊君带来了一个看上去十分普通的老头子。但是,就是这个普通的老头子,让芈绎感觉到了十分大的压力。
老头子的手指上面带着一个翠绿色的扳指,头上也是看似普通的木簪。
唐蕊君恭敬地将老头子请坐下,然后站在一旁。
“你也去坐下吧,在外公面前还要拘束吗?这里是蜀中,不是你们中原,没有那么多的礼仪。”老头子十分温和地对唐蕊君说道。
“我习惯了。”唐蕊君笑了笑,依旧继续站着。
“呵呵!也是,注意一点这些礼仪也好,如果我们蜀中也有这些礼仪,就好了。”老头子说话的时候,芈绎从中察觉到了一种悔恨。
“想必这位就是唐门的唐毅天前辈了。”芈绎来之前就听说过唐门门主的名字。
“你就是楚地的少主人?”唐毅天也是同样是明知故问。
“不知我们所说的事情前辈考虑的如何呢?”芈绎严肃地问。
“事情很严重,想要一下子做出决定,很难,难道你认为我已经考虑好了吗?”唐毅天反问。
“如果没有一定的抉择,前辈也不会来了。”芈绎笑道。
“哈哈,你是个聪明人,那我们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们唐门可以和楚地联盟,但是,到时候你要帮助阴阳家压制其余百家。”唐毅天直白地说道。
“帮助阴阳家?”芈绎将目光看向了唐蕊君,肯定是因为这人了。
唐毅天可不仅仅是毒仙一个女儿,除了这个女儿之外还有别的儿子,他现在用唐门的全部身家来赌唐蕊君的全部前程,也太溺爱这个孙子了吧!
“不错,你能够办到吗?”唐毅天凝重地说道。
“如果联盟之后击败了大周,我定然鼎力扶持阴阳家。”芈绎很清楚,如果唐门不帮助他们,他们楚地可能就化为灰烬了。
“好!那这点东西给你。”唐毅天从自己袖口之中拿出一个小车子,放在桌子上面。
“额?这是什么东西?”芈绎心中暗自想着。
“这难道就是唐门的月刃车吗?”旬若风惊讶地说道。
“小兄弟有些见识,这就是月刃车。我听说你们要去寻找士决天宗。士决天宗的外面是无数的森林,想要去士决天宗,就要砍伐那些树。不过那些可不是一般的树,想要用普通的兵器寻找,你们用一生的时间也不一定完成。”唐毅天说的话也不是看不起芈绎他们,那些树之中有不少神木,或者树妖。去到哪里,不死都算是不错的了,更不要说找到士决天宗了。
“这个月刃车怎么用呢?”芈绎笑着问。
“滴血在上面就行了。”唐毅天说道。
“多谢!”芈绎郑重地谢道。
“现在不要谢我们,你们早一点回去吧!现在大周可有人要去你们楚地。”唐蕊君突然笑了起来。
“嗯?”芈绎眉头皱了起来,这个时候,大周有人要去吗?
“也许是桃花运也说不定呢?”唐蕊君调侃道。
“桃花运吗?到底是怎么回事?”芈绎更加好奇了。
“根据唐门的探子来报,姬发将他的女儿翎华公主下嫁到楚地,而对象就是你。另外,他们还封你为楚王呢?”唐毅天郑重地说道。
“额?分封我吗?”芈绎先是十分惊讶,随后,又一下子想明白了,姬发可不是为了分封他,十有八九是为了麻痹他们。
因为楚地的人根本没有强者,想要探听外地的事情,绝对是很晚的,所以,大周现在将公主下嫁,还分封,楚地肯定会认为是大周的恩惠,对大周自然是少了许多的警惕,如果大周突然发兵,楚地肯定会被打的落花流水。
不过,这个都是有一个条件的,那就是楚地的人还是原来的那些人,但是,芈绎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些人了。
“告辞!”芈绎将月刃车收起来,然后对唐毅天他们拱手说告辞了。
“小君,你送他们去吧!我也需要让唐门准备一下了。”唐毅天凝重地说道。
“嗯!”唐蕊君应了一声,然后请着芈绎几人出去。
几人走出去之后,唐毅天抬头看着房顶,苦涩地自言自语:“哎!又能够困住小君多久呢?只希望帮助楚地这个变数能够改变些什么吧!”
唐蕊君将芈绎几人送到城外,然后对众人说道:“各位,回到楚地一切小心。等我回去阴阳家办一点事,回来和你们一起击退大周的军队。”
“那我们在楚地等着,不,那时候是楚国了。”芈绎凝重地说道。
那时候确实不是楚地了,他被封楚王,到时候就是楚国了。不过,这样也正是芈绎所希望的,这样的话,想要聚拢楚地的门派就容易多了。
“好!”唐蕊君伸出手,一掌拍出,芈绎也是如此。
啪!
掌声响过,约定定下,两人各自朝着一边离开。
走远之后,旬若风对记忆说道:“少将军,这个唐蕊君有些奇怪。”
“奇怪吗?”芈绎眉头微拧,随后开始回想前后的事情。
随后,芈绎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唐蕊君的变化,刚刚开始的时候,他的实力偏向于阴,显得太过阴柔,芈绎甚至感觉到一些恶心。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娘炮。但是,在之后,唐蕊君寻找唐毅天回来,气息转变了,变得更加阳刚了,不过,实力却好像倒退了一点。
“时阴时阳,实力还会倒退,这个好像是被封印。我曾经听旬波爷爷说过。”惜灵说道。
“不错,我也曾经在书中看到过,不过,这种封印并不是封印人,而是压制诅咒,只有中了诅咒的人才会用这种封印。而诅咒,唐门便是使用的大家。”旬若风进一步地解释。
“我们还是回去看看那个翎华公主吧!”芈绎骤然冷声道。
“少将军,那个奕湘云不是淑女来到唐门能够了解到有关情魔的事情吗?怎么没有?”惜灵问。
“不要将自己的期望都寄托再别人的一句话,话姓三分够了。”芈绎淡淡地说道。
“少将军对我们也是如此吗?”旬若风好想有些不舒服地问。
“也是如此!”芈绎说得极为轻松,人也走在了前方,只给两人留下了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