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逛了一圈。”冉夕乔扬头对他笑着说。
阎哲捏了捏她柔嫩的脸蛋:“说好的学习呢?还不快点。”他牵起冉夕乔的手就上楼去了,墨谦银苦涩地自嘲着:“墨谦银,能看着她幸福,自己也应该心满意足。”
上楼去之后,冉夕乔就说了今天准备牵红线的事情。阎哲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尖,然后说:“看吧,牵不成红线了吧,他们拒绝得肯定很干脆,尤其是沈冰瞳。”他好像很了解沈冰瞳,冉夕乔听了心里有些酸酸的。
“你怎么会那么了解她?”冉夕乔明知故问,她拿起书盖在自己的脸蛋上,吃味地冥思。
阎哲忍不住失笑了:“宝贝,你在吃醋吗?”虽然不会对他追问,但可以看出,冉夕乔真的很在乎这件事情。
“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而且很有缘分,我在火车站看过她两次,第三次就救了她。”阎哲揉了揉冉夕乔的耳垂,一脸怡然地说着,而后又说了句:“这样的解释宝贝可满意了吗?”
冉夕乔快速地摇头,带着恶趣味地瞄了他一眼:“叫两句绵羊声给我听听,叫到我满意为止。”
阎哲咬了她的颈部,接着说:“你真淘气,真是越来越嚣张了?”都快要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了。
冉夕乔横了他一眼,嫌弃他:“你一点也没有诚意,唉呀,我当初怎么会答应和你在一起呢!”
“宝贝!”乔某狼被嫌弃了有些不爽!“咩。”他突然小声地叫道。
冉夕乔心里的恶趣味被逐渐放大,她佯装无辜:“我没听到,你刚才叫了什么?”
阎哲蹙眉,他从来没想过冉夕乔也会有耍无赖的时候。
他认栽!“咩咩——”阎哲别过头羞涩地叫出两声绵羊叫。
“哈哈!你好可爱啊,哲,你等一下,我要把你的声音录下来!”冉夕乔跳下床就跑去书桌拿MP3。
阎哲趁她离开的时候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
冉夕乔拿好MP3跑到床边的时候,就看到阎哲专心致志地工作着,心里的热情迅速浇灭了。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啊。好大的差距!冉夕乔默默地想着,嘴角撇了撇。
于是冉夕乔就独自做习题,遇到不会的题她就咬笔头。
这个坏习惯!阎哲偶尔会将视线转移到冉夕乔的身上。
“宝贝过来。”阎哲揉揉鼻翼两边,他刚刚把工作的任务全都提前完成,剩下的就都交给助理单司去搞定。
冉夕乔停下手中的笔,朝阎哲走去。
阎哲将她圈在怀里:“宝贝怎么都不问问题?”看她咬笔头到那种程度,肯定对很多知识点都不理解,苦恼到和笔头一起拥抱。
冉夕乔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她故作深沉地捏着下巴:“看你那么认真的样子,我不忍心去打扰你呀!”
“那我真该感谢能有你这么贴心又善解人意的女朋友。”阎哲依啊在床边,笑得一脸邪魅。“好了,现在我都处理好事情了,问吧,把学习的事情都搞好,这样你就可以有时间好好玩了。”阎哲拿过她的数学试卷,快速地瞄了一眼,忍不住笑出生声:“这题怎么都这么浅啊,现在的学生难道脑袋装不下这点知识?”
冉夕乔气煞!“你也是学生啊!你这是在指槐骂桑吗?”她生气地往他的手上狠劲地一咬,就听到阎哲发出闷哼声。
“宝贝你真的很像一只狗。上辈子一定是一条淘气又任性的小狗,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大概我上辈子救了你,所以你这辈子就投胎做人来报答我!”阎哲振振有词地说,然后伸手抚摸着冉夕乔的头,就像在抚摸一条小狗一样。
冉夕乔终于知道他平时抚摸她的时候把她当做狗来对待!“我不理你了,都怪你,我现在都没有学习的劲头了,下次考砸了就全怪你!”
这罪可大了呀!阎哲赶紧安抚她:“宝贝乖乖,只宠你!所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刚才说的话都没有实际的建设性,所以你不要放在心上!”阎哲心里抹了一把汗,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
冉夕乔拿出MP3,一脸严肃:“除非你给我录你的绵羊叫,我就原谅你,否则免谈,我就去找谦银看电视剧好了!”
“……”乔某狼欲哭无泪,他心一横,拿过MP3,顺便严厉警告冉夕乔:“不准再说气话,更不准说要去找其他男生!”
他开始按下录音的键钮,然后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想象自己就是一只羊,接着他就开始叫出声:“咩咩咩咩……”
冉夕乔忍住自己的笑点,感觉笑到内伤了!他有着羊的外皮,所以算得上是一只羊,只不过他这只羊的品种很特殊——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好吧,乔某狼承认,他这辈子最怂的一件事情是,他竟然要学绵羊叫,这让他一个霸气十足的少爷情何以堪!
“宝贝,我觉得你最近不乖噢,很不乖呢!欠治!”阎哲说着便朝冉夕乔扑去!冉夕乔摇摇头,十分无辜地说:“我哪有,我最近可不知道有多乖了。”
可是阎哲冷哼了声:“是吗?那证明一下,如果乖的话,就配合一下我!”冉夕乔赶紧摇摇头:“才不要,你总是偷吃我豆腐!”
“宝贝,记住不要总是给银牵红线,懂吗?他想要什么他会自己争取。”阎哲突然很严肃的看着她。
冉夕乔反射条件地点了点头。“我觉得他为那个白仕筠那样子很不值得!”
“可是宝贝,唉,你不懂。”阎哲轻叹了下,宝贝你不懂,其实银已经不在乎白仕筠了,你真是个感情白痴,不过,也幸亏你迟钝了点,有些事情不必真的懂。
冉夕乔垂下眼帘,她是不是真的做得过分了些?
一身湿漉漉,是冰水!冰水传来的凉透感让冉夕乔禁不住颤抖,现在是初秋时节,天气微微转凉,被冰水这么一浇灌,冉夕乔很荣幸地打了个喷嚏!
“究竟是谁这么无聊!”冉夕乔抱着身子,仰头看向二楼,楼上的人除了嘲笑她,并没有说其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