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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的大学与父亲(4)

青葱的岁月,带刀行走江湖以命相搏的快意恩仇才是我希冀的,我向来不是一个刀口上舔血的人,然而,一旦突破了我的底线,我一定会咬紧牙关与你来个鱼死网破。我知道,这样的我或许是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然而,这样的性格却是我喜欢的。我感受着心脏的剧烈跳动,感受着每一滴血液在体内沸腾,这一刻,我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血性存在。只是事情不会就这样简简单单结束。吃过夜宵之后回到寝室,已经是快十点了,到了寝室却看见楼道里乌泱乌泱地聚集了很多人,好像在找着什么人。我看了一下,为首的正是那个醉酒的学生,此时此刻的他看似清醒了许多。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奇怪,糊涂的人却要装着清醒,不糊涂的人却被世界认为是疯子。我向来不闹事,当然也不会怕事。让我过意不去的是因为自己的一些私事,最后让几个好友评的国家奖学金与党员全部被教务处收回,对此我一直耿耿于怀。这种自责一度让我觉得自己实在是自私,只为了一己恩怨,造成了他们的不顺。我是一个不善于用言辞去表达的人,但这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友情让我铭记于心。

“他在那呢,弄他三爷个球!”醉酒的人指着我所在的方向,操着一口他们家乡的土话骂骂咧咧。

“逮住他,别让那小子跑了,妈了个巴子。”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辱骂声逼近。

我“啪”的一下关上寝室的门,手里提着板凳,准备应对破门而入的“强盗”。斗殴素来不会是什么优雅的事情。

“砰”的一声,门被从外面一脚大力踹开。

一个小小的寝室瞬时就哗啦啦挤进二三十个人,那些个凑热闹来看打架的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这帮人看到我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上来就是一顿拳脚,将我一顿好打。从小打过那么多架,这是第一次真格儿的挨揍。以前自己揍别人,现在是别人揍自己,想来那句话是不错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从来就不信那些逢人就吹自己一个人打了多少个的家伙,我只相信,打架无外乎两种结果,打别人,被别人打。其实,那个时候学校里的打架跟社会上群殴的性质没什么两样,双方都是见面分外红眼的仇人。这可真是一场恶斗,六个人对二十多个人的恶斗。群殴从开始到结束大概只持续了十分钟左右,直到听到“哐当”一声,阳台两扇巨大的玻璃门被应声踹碎,那帮人才收手,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

“没事吧你,大佐?”刘洋说完就将我扶起来。

“操,都给人揍得跟狗熊一样了,还没事?你没事吧,刘洋?”我们两个人看了对方一眼,便哈哈大笑起来。

“啊,我日他大爷的,这帮畜生,下手也不轻点。”我惨烈地叫着。

“没事啊,我没事。我窝在床上,狠踹着那帮孙子,妈的,怎么回事呀?搞得太突然了。我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哪个系的,这么嚣张?”洋哥问道。

“佐哥,这不行,这要打回来,咱们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寝室的小强吼道。

我看着一片狼藉的寝室,地板上全部都是碎玻璃,六个水瓶全被打碎了,打好的开水冒着热气肆意地流淌了一地。再看看储物柜,全部给敲掉了,还有那扇木门,只有锁芯仍坚强地挂在那里。

“打,是肯定要打回来的,要等待时机。”我咬紧牙关愤恨地说道。

“怎么搞的?大佐。没事吧?”叶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问道,“我刚刚送我女朋友回宿舍,回来听说你给别人捶了,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你们在这里等我下,我去找些朋友。”我淡淡地说道。

“大佐,我去帮你找几个,都是咱们系的,讲义气,信得过。”叶子喊道。

正当我准备出门的时候,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员拦住我们说道:“我们是学校保卫科的,刚才几个聚众闹事的人跟我们去一趟保卫科,协助我们的校园管理工作。”

听了这话,我站到了前面。

“就你一个人呀?他们几个没有参与?”其中一个保安手持警棍指着我身后问道。

“就我一个人,与他们无关,是七栋的人找了一帮人过来打我的!”我义正词严、不容置疑地说道。

其中一个保卫科的人看着寝室一片狼藉问道:“那个,你,没事吧?要不要今晚先去看下医生,这个医药费,还有你们宿舍被破坏的物件报给宿管,由宿管告诉他们的辅导员,我现在打电话给你们的辅导员,你们辅导员叫什么来着?”

“没事,这么晚了,我估计我们辅导员睡了。明天我来跟她说好了。”我说道。

“那你先跟我去保卫科一趟,还有那国商系的几个学生。”

我向来不是寻衅滋事的人,更不是一个喋血之士。但当对方在保卫科冠冕堂皇,欲用连篇累牍的谎言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东西了。那就是公道。因为没有人看清那伙人眼中露出的凶光。在这样一个真假不辨黑白颠倒的社会,在这样一个罪恶不会被算清的时代,我是绝不会满口仁义地和你去谈仁慈,也绝不会跟你去谈宽恕,更不会去与你妥协。至于方式,我想最好的莫过于朱熹《中庸集注》中所提到的:“故君子之治人也,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素来是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被保卫科教训完了之后,我径直回到寝室,透过阳台可以看见那一拨人在外面喊楼管开门。

“佐哥,要不要动手?这可是个好机会呀。”小肖催促道,“快点做决定呀。”

我扒开窗帘,看了看,一行人还在外面拍门吼喊着:“开门,开门!”

“不行,这才刚打完,又闹事,到时候学校那边怕不好交代。”刘洋思忖道。

“要动手速度就搞快一点。等下他们进寝室了,就来不及了。”小强看着窗外的一举一动。

“不过,只要你说动手,兄弟们肯定会陪你。”刘洋淡定地说道。

我又扒开窗帘看了下,斩钉截铁地说:“叫人,动手。”

“我操,真的要现在就干呀。我才刚躺下。你们这帮家伙真不让我省心,我带根木棍。”小强晃了晃脖颈,伸了伸懒腰笑道。

“军子,强子,你们去隔壁叫下小兵和胖子,刘洋等下你们先下去,等我一分钟,我去六楼喊叶子和刚子。马上就下去,时间分秒必争。”我直截了当地安排。

我们匆匆赶到楼下,看见他们仍旧在拍门,嘴里叫嚷着开门。

刘洋喊了句:“大佐,别和他们废话,上去就动手。”

对面一看我们气势汹汹地过来了,知道不对,也顾不上喊楼管开门,拔腿就跑。只是当他们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们八个人直接将他们扑倒。很可惜的是让那个醉酒的肇事人跑掉了,只有他的室友在做着他的替罪羊。我们将他三个室友一顿痛打,想来这些人也是真的可怜,不分好歹,做了别人的替罪羔羊。我将对方的头按在地板上吼道:“日你妈的,以后还打不打架,还敢不敢打架!妈的,总有你落单的时候,操!”我啐了一口口水在他的脸上,“记着,一山还有一山高,他妈的,你要好好做人不要去做狗。别头上顶着个脑袋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人不做,偏要去做狗的狗东西!”

“大佐,赶紧走,等下学校的巡警队要来了。”小强说道。

“那个人怎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会不会给小强打死了?”军子问小强。

“去你丫的,别吓唬老子,我就用棍子敲了两下,放心吧,没事。”小强吐了口唾沫,咧着嘴笑道,“他妈的,打架还到处乱抓,这帮狗日的,我嘴唇给抓破了。”

“赶紧回去洗洗睡,装作没事人一样。我估计明天系里肯定会找咱们。”刘洋办事一向考虑周到,“小强,小兵,等下寝室不管发生什么,都尽量不要出来。大家赶紧散了吧。”

我回头,看见对方三个室友,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这人啊,总应该保持低调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被打的人背后有怎样强大的帮手。我感觉全身的筋骨都跟断了一般,简单洗漱了一下,感觉自己也像死狗一样躺在床上。被人打,打别人,打来打去也没谁是个赢家。我虽然人是躺在床上的,然而压根就没心思睡下去。我的耳朵在听着外面有什么动静,真担心,年轻人动起手打架来没轻没重的,一不小心真打死了人,大家都没好果子吃。一丁点的声响都会引起我敏感的神经。

“哒,哒,哒。”走道里似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闭上眼睛,或许是由于太过紧张,或许是由于刚才剧烈的打斗,我的血液现在还没有完全安静下来。“啪,啪,啪。”一阵紧凑有力而又急促的敲门声。“起来,起来,别让我们去请楼管过来开门啊。快点,快点,学校的保卫处已经管不了了,这边的警察正在赶过来,赶紧起来!”我猛地一下坐起来,睁开眼睛,翻过身,看着木门,原来这不是因为紧张而出现的幻觉。这是真实的。

“去开门吧,跑不掉的。”室友说道。

我翻身起床,磨磨蹭蹭穿好衣服,一打开门,一束强光就照向我的眼睛,使我根本就睁不开眼。

上来一个学校保卫科的一把按住我的脖颈:“刚才怎么跟我说的?不是说不再闹事了吗?对我们的处理不满意?不满意可以当面讲清楚呀,觉得写一份检讨书轻了?”

他将我一路扭送到寝室的外面。

我看见一辆警车已经停在外面了,闪着刺眼的红蓝灯光。

一个警察上来拎起我的脖领,吼道:“你个学生,还学人家做老大,当古惑仔呀?带小弟呀?”转头冲着保卫科的说,“你们怎么就带他一个人呀?还有其他人呢?”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叫吓蒙了,顿时不知道方向在哪里,耳朵里也嗡嗡的。

“问你话,还有其他人呢?”警察道。

“没有其他人,就我一个人。”我说道。

“你一个人打四个?还把一个打进医院去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敢在我们面前说谎?你小子死定了,把人家打到医院去,现在还在抢救,快点把事情交待清楚!”此时的校园一片沉寂,警察的吼喊声在校园上空回荡着。

“张队,是把他送到局子里去还是?”他问旁边的警察。

“等等,看看他们学校里面怎么说。”另一个警察回答道。

拎住我的警察回头对我说:“你老实点!别动!你说说你们干的什么事?将人家打得血肉模糊,你是你妈生的,他,也是他妈生的,怎么下手这么重?”

听了这番话,我想起我的父母亲,想起那些年佝偻着的背影。眼角的泪水闪着晶莹的光。

“那个,小王,松松手,刚才他们保卫处的负责人打电话给我说,考虑他们是初犯,今天就不弄到局子里去。先把他送到学校的保卫处。”张队看了看被揪住衣领的我。

“嗯,好,张队。”他回道。

三五分钟的车程,就将我送到学校的保卫处。到了那里,那波人已经在了。不过只有三个人,想必剩下的那个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

“双手交叉抱头屈膝去那边的那个角落蹲下来!”王警官说道。

“就他一个人?”王警官问那个先头醉酒的学生。

“不是,还有好几个。”

“嘿,你这么能打呀?快点说,还有谁?快说,别浪费时间啊。”他拖过一张靠背椅坐在边上。

“好像是他们寝室和隔壁的一群人。”醉酒的那小子迫不及待地说。

“我现在告诉你,等下要是他们去你们寝室指认,你们全部面临退学,你自己好好考虑吧。”王警官说。

“好,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是,我想要把事情解释清楚,不是我们先动手的,是那个人喝醉后说脏话骂人,然后纠集一帮人找到我们的寝室,什么也不说将我打了一顿,把我们寝室的东西全都砸了。”我愤愤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小王你跟那个男孩去把所有斗殴的男孩子叫过来,我去这边把人都带过来。”张警官说道。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小小的保卫处里陆陆续续地走进二三十人。我看了下我们这边有强子、刘洋、小肖、小兵、叶子等,加起来有十个人,对面也有十五六人。

“全都给我站好了!你们这帮家伙,有米不吃要去吃糠,好日子是过腻了吧,在校园里面斗殴,你们知道影响有多恶劣吗?”王警官训斥着我们,“现在你们一字排开,面对面,双手交叉手心抱头,双脚并拢屈膝蹲下。你们好好地看看对面的那一张脸!你们素未谋面,更无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或许你们过几天就会忘记这张脸,说好听一点以后你们还是校友,但是,你们居然对自己的同学下这么重的手?你,醉酒胡言乱语还要寻衅滋事;还有你,既然被打学校调解后为何还要报复?现在那个学生还躺在医院,你们自己好好想想!”

张警官冲向我说道:“既然是他们先动手打你的,自然是他们的不对,那你报复,也同样没有道理,现在我给你一个报复的机会,你轮着每个人扇他们一下耳光。”

我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这位只说了几句话的张警官。

“不忍心呀?刚才不是打得挺带劲吗?怎么现在不敢了呀?”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这个人是记仇的。“啪”的一下,我重重地一巴掌甩在那个醉酒闹事的学生脸上,他的脸上立马显现出五条红红的指印。他看着我眼中流露出的凶光,向后退缩了一下。“啪,啪,啪!”我顺着一排打过去。

“嗯,很好,你小子还真是睚眦必报。”张警官说道,“你打完了没有?”

“打完了。”我很舒心地回答道。

“虽然你们一开始做得不对,但是他们后面伺机报复,那也是错,我们绝对不会偏袒哪一方,现在你们三个同学,一人一个巴掌扇过去。”张警官对另一方说道。

他们三个面面相觑,搓着双手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因为害怕我们对他们再次进行报复,还是碍于警察在旁边,三人只是敷衍着象征性地扇了我们每个人一个耳光。

他们打完了,张警官说:“你们一个个老实点,给我蹲好了。”

我斜眼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石英钟,此时此刻已经过了凌晨四点,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已经感到筋疲力竭,腿也时不时地抽筋。两位警官在一旁小声商议着,不一会儿王警官便开口说道:“你们先站起来,这个斗殴的事情,已经由你们保卫处向你们所在院系的主任反映了,至于是退学还是处分,你们所在院系肯定会商议并进行处理。你们先整理下衣服,然后各自回寝室。”

“那个,小王,你安排下让他们分两拨回去,让住六栋的先回去,住七栋的稍微晚一些回去。”张警官说道。

由于长时间蹲着,现在猛地站起来,膝盖处传来一阵阵酸疼。我们几个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回到寝室,洗漱洗漱就睡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几个人一起去食堂随便扒了几口饭,下午就接到系里的通知,东语系参与斗殴的学生与辅导员一起去系主任的办公室。学院处分通知已经下来,念在我们都是初犯,作为主谋的我处以留校察看半年,其余几人处以记过处分,并记入档案。刘洋、小兵、小肖等人收回国家励志奖学金与学院奖学金,只发荣誉证书,并除去党员身份,全校各院系通报批评。辅导员督促学生家长务必来一趟学校。家长不来的一律开除学籍。

我们几个垂头丧气地走出系主任办公室。

“大佐,你这下玩得过火了,全校通报批评,还不是全系通报批评。”强子笑嘻嘻地说。

“别贫了,其余的都无所谓,就是请家长这个事比较麻烦。”我看着他们说道。

“别的也都无所谓,就是我八千大洋奖学金,小肖八千,刘洋三千,我们这次打架的成本有点高呀。”小兵有些遗憾地说道。

“打都打过了,说这个干吗,我在想请家长这个事该怎么弄。要是我老子知道了,非得扒我一层皮。”刘洋皱着眉头,有一丝丝的抱怨。正当我们坐在一起商量对策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父亲的电话。

我静静地走到阳台接通了电话,听到父亲粗暴的吼声:“你能不能让你的娘老子省些心?”

我装糊涂地说道:“什么事情呀,你发这么大火干吗?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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