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静妍一听方天循要亲她,脸色都变了,反抗得更加激烈了。
“不要害羞吗?我又不是没有亲过你,你身上的哪个地方我没亲过,这次只不过是重温一下我们的美好回忆而已。”
方天循得寸进尺地将嘴向潘静妍的嘴亲去,潘静妍急忙将脸扭到了一边,方天循嘿嘿淫笑了几声,说:“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在外人面前装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似的,可是一到了床上就能要了人的命。”
潘静妍毕竟是个女流之辈,怎么能抗拒得了方天循一个正值壮年的大男人,就在方天循快要得逞的时候,秦明晖站了出来,这个时候他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就在方天循的嘴离潘静妍的嘴只有五厘米左右的时候,秦明晖看准时机把手伸进了两个人嘴与嘴之间那仅有的一点空间。
方天循因为太得意忘形,以为自己这次一定可以亲到潘静妍,所以根本就没想到秦明晖会在这个时候把手伸进来,结果当然可想而知,方天循没亲到潘静妍的嘴却亲到了秦明晖的手上,当方天循看清楚自己亲的是秦明晖的手之后,满脸晦气地接连吐了几口唾沫,气急败坏地骂道:“******,你是谁啊,敢坏老子的好事儿,我******扒了你的皮。”
秦明晖冲着潘静妍使了个眼色,笑容可掬地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如果不知道你是谁的话,我怎么敢呢。”
潘静妍立刻会意,趁着两个人说话的机会跑进了别墅里。
方天循一脸不屑地打量了秦明晖几眼,语气轻蔑地说:“你小子不要以为自己长了一张能勾引女人的小白脸就******嚣张,女人喜欢你这种吃软饭的东西,我可不喜欢,马上给我滚蛋,要不然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对于方天循的声色俱厉的威吓,秦明晖只是淡然地一笑,像方天循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比他还嚣张还霸道的人他也见识过,这些人通常都有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欺软怕硬。你越迁就越忍让他就越骄横越跋扈,对待这种人秦明晖还是很有经验的。
虽然方天循是秦明晖的上司,不过像他这种离了婚还对潘静妍纠缠不放的败类秦明晖还是非常鄙视的,贩毒、****女大学生、调戏前妻,综合起来看这个方天循不仅是个坏人,而且还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大坏蛋。
男人的脸皮可以厚一点,做人也可以虚伪一点,毕竟活在这个充满着尔虞我诈的社会里,不耍点小手段是混不下去的,可是一个人如果混到厚颜无耻、不择手段、危害社会的地步,就没有什么好姑息的了。
秦明晖觉得如果他不让方天循这人败类长点教训天理都难容。
方天循看到秦明晖不仅没有害怕,反而露出轻视的笑容,他一瞪眼睛,恶声说:“你******笑什么,如果我想弄死你的话就跟捏死个臭虫一样。”
秦明晖双手抱在肩头,表情很平静地说:“你骂我可以,侮辱我也可以,甚至打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要骂我妈,就算我得罪你了,我妈并没有得罪你,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么仇找我报,你有什么气冲着我撒,不要扯上我的家人。”
方天循冷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孝子,我就骂你怎么了,我不仅骂你妈,我还要骂你爸,还要骂你的祖宗八代。”
秦明晖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欺负人可以,可是你这么欺负是不是人有点太过分了。”
“过分?我觉得一点都不过分,过分的还后面呢。”
方天循话音未了,一张嘴向着秦明晖吐了一大口痰,因为事先毫无预兆,所以秦明晖根本就没办法躲闪,这一口痰不偏不倚全都吐到了秦明晖脸上,被方天循这么羞辱秦明晖依然没有动,只是目光冷厉地看着他,淡然地说:“还有更过分的吗?”
方天循活动了一下手腕,又装模作样地扭了扭了脖子,撇着嘴说:“当然有,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奏而已,精彩的部分还在后面呢。”
方天循缓步走到秦明晖的身前,用手背在秦明晖的脸上放肆地轻轻拍了几下,说:“可惜了你张小白脸了,算你倒霉今天遇到我了。”
秦明晖仍然是没有任何的反抗动作,方天循忽然一挥手,接着就是“啪”“啪”的两声脆响,在秦明晖的左右脸上狠狠地掴了两记耳光,秦明晖被打得身子晃悠了几下,险些没跌倒,他勉强站稳身体,目光如炬地盯着方天循,冷冷地问:“还有没有更精彩的。”
方天循愣了一下,秦明晖的冷静坚毅和忍辱负重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刚才他还不把秦明晖放在眼里,摆出一副嚣张牛叉的架势,现在他明显有些心虚了。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久了的人都知道,表现上看起来咋咋呼呼飞扬跋扈的人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人是那些不动声色深藏不露的人,前者是在明处,而后者是在暗处,前者的一切你都可以看得到,而对于后者你却一无所知。
虽然在心里上方天循已经有些畏怯了,表面上他还是故作轻松地说:“你小子还算识时务,今天我就放过你一马,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秦明晖沉声说:“用不着等到下次了,我们之间的这笔账还是一次算清的好。”
方天循的脸色一变,色厉内荏地说:“你******疯了吧,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
秦明晖说:“不必了,你现在自身都难保,我看你还是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妈的,不给你点厉害瞧瞧……”
方天循的话还没有骂完,秦明晖猛然飞起一脚,这一脚直奔方天循的小腹而去,方天循只顾着骂人了,所以根本就没有防备秦明晖会突然偷袭,其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秦明晖对方天循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方天循被踢得身体向后接连倒退了七八步,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小腹惨叫起来,一张脸因为剧烈的疼痛都扭曲的变了形。
秦明晖表情轻松地拍了拍手,走到方天循的身前,对着他的前胸和小腹又是一阵猛踢,方天循被他踢得满地翻滚哀号不断。秦明晖本来想好好地教训一下方天循,可是方天循那哭爹喊娘的叫声引起了不少别墅区里的业主的注意,有几个业主听到叫声之后正向这边走过来,秦明晖知道再打下去人会越聚越多,那样一来事情就不好办了。反正他已经出了气了,见好就收,要是真的把方天循打成了重伤事情反而麻烦了。秦明晖停下来整了整衣服,警告方天循说:“你以后最好不要再来骚扰潘总,否则我保证你的下场比今天还要惨上一百倍。”
想起刚才方天循吐他的那口痰,秦明晖心中一阵的恶心,一张嘴向方天循的身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出了潘静妍家所在的别墅区,秦明晖顺着柏油路向城区走去,秦明晖本来以为走出不远就能打到出租车,结果他走了足足能有半个小时也没遇到一辆出租车,秦明晖的心里别提有多晦气了,平时这条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今天忽然变得冷冷清清的,连个行人都少见。就在他走得腿软脚酸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的路口有一家小小的茶馆,秦明晖决定先去茶馆喝口茶水歇歇脚。茶馆里客人寥寥无几,环境还算清幽雅静,秦明晖找一个靠着窗户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茶,又要了一盘瓜子和一盘干果,一边喝着茶一边悠然地看着窗外的街景。茶水没喝到一半,秦明晖忽然觉得有些尿急,起身快步向卫生间走去,在走到一个雅间的门口时,秦明晖一个没留神撞到了一个从雅间里走出来的女孩的身上,秦明晖本想对女孩说句对不起,被撞的女孩忽然尖叫一声,破口大骂说:“妈的,你瞎啊,往哪儿撞呢,想占姑奶奶我的便宜你就明说,姑奶奶我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色大胆小的下作男人。”
女孩怒气冲冲地骂完后,才鄙夷地看了一眼秦明晖,这时秦明晖也看清了女孩的相貌,两个人不禁都是一愣,不约而同地叫道:“是你。”
不知道是这个世界太小了,还是凑巧了,秦明晖不小心撞到的这个女孩就是在南都职业介绍中心遇到的那个美女骗子。
女孩一见是秦明晖,火气不仅没消,反而更大了,她一把抓住秦明晖的手臂,语气轻蔑地说:“你没想到吧,在这里居然也能碰上我。”
秦明晖苦笑着说:“我是没想到。”
女孩冷笑着说:“半路逃跑,把我一个人扔到面馆里,你还真够厚颜无耻的。”
秦明晖说:“其实我也不想扔一下你一个人,只不过是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情况。”
女孩哼了一声,说:“意外?你不觉得你这个借口有点太牵强了吗,我要是相信你的鬼话那才真是出了意外。”
秦明晖十分无奈地说:“你不相信我的话我也无话可说,要不然我今晚请你吃顿大餐,算是给你赔罪怎么样。”
女孩皱了皱眉,表情很不屑地说:“请我吃饭?恐怕饭没吃完你又给我来个溜之大吉,一去不回。”
秦明晖说:“我保证这次绝对不会了。”
这时,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进了茶馆,这两个人一个又高又瘦,一个又矮又胖,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衣着邋遢,头发蓬乱,走起路来摇头晃脑,嘴里时断时续地吹着颓废的口哨,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在社会上鬼混的小痞子。
女孩一见这两个小痞子,马上低下头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她一把拉起秦明晖,面色惶恐地说:“快跑,别让他们逮住,否则我就完了。”
不等秦明晖说话,她已经拉着秦明向茶馆的后门跑去,就在这个过程中,那两个小痞子也发现了他们,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拔腿就追,那个又高又瘦的小痞子还一边跑一边高喊着:“小蝴蝶,你这个臭婊子,你******给我站住。”
女孩拉着秦明晖跑出了茶馆后,穿过一条马路,跑进了一个房屋密集的胡同里,秦明晖对这里本来就很陌生,跟着女孩像闯迷宫一样在胡同里拐弯抹角地钻来钻去,没过多久秦明晖就没了方向感,已经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幸好女孩对这里非常熟悉,秦明晖晕头转向地跟女孩在胡同里绕了几圈之后,终于甩掉了那两个追她的小痞子,胡同的尽头是一个红墙绿瓦的小院。
两个人因为奔跑过度都累得气喘吁吁的,秦明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问:“那两个人为什么要追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