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玲跑进卫生间换衣服去了,虽然我们有过很多次翻云覆雨,但以她的性格,当着我的面换衣服,那是不可能的。
一会儿,晓玲穿着睡衣走了出来,此刻我的她让我眼前一亮,穿着睡衣的晓玲如同邻家妹妹一样吸引我。
“看你这呆头呆脑的傻瓜,还不快点围上毛巾。”晓玲见我光着身体看呆了,脸色一红,拿起床上的围巾扔给我。
我嘿嘿一笑,接住毛巾,因为衣服被雨淋湿了,晓玲家又没有合适我的衣服,只能围着毛巾遮遮光了。
我躺在晓玲柔弱的床上,舒服死了,对晓玲说道:“宝贝,老公爱死你的床了。”
本来晓玲正在找衣服洗澡,看见我躺在她床上,急忙道:“凡,快起来,你还没洗澡呢,脏死了。”
“洗什么洗啊,老公我累死了。”我懒着,不想起来。
这下晓玲跟不干了,插着小蛮腰假装生气道:“起不起来?再不起来我就不要你在我家过夜了。”
“哎呀,我的好老公,你就起来吧,我们一起洗澡怎样?”晓玲有一点洁癖,每次我们睡觉她都让我洗澡,不然不习惯。
一听她的话,我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起,直接跳下床,抱着她:“嘿嘿,这是你说的。”
晓玲脸一红,捶着我的胸膛:“哼!又在占我的便宜,以后不理你了。”
卫生间是晓玲独立专用的,在晓玲的房间内,有大又干净,和晓玲一起洗澡只是动些手脚而已,没做什么,不过这个澡还是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主要是晓玲,女孩子洗澡真的很久。
这个夜晚,雨越下越大,最后雷雨交加,在房间里,也是春风一度,雷雨交加……
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电闪雷鸣,滴落的雨水无情洗刷着我踏下的痕迹,我来过,却不曾有人知道过。
春节过后,我重新来到了Y市L大学,这是大一的第二个学期,基本跟第一个学期一个样。
但却从那天开始,不一样了。
这是我在大学交的第二位女朋友,很漂亮,也很贴心,但我们还是没法在一起,分手的那一天下午,我没有在宿舍听歌,我听腻了那些伤心离别的情歌,我在一家小店了喝了几瓶啤酒,我不会喝酒,几瓶就有点醉了。
我摇晃漂浮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冷风拂过,晚灯照着,此刻心情谁体会?晓玲能体会吗?我的脑海一直是晓玲,那个过去我深爱的女孩,活该两次大学恋爱被人甩,因为我自此至终都没有真正忘记她。
人都说,时间无情,让人可以淡忘一切,但时间更让人沉淀一切。
“帅哥,做不做?”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清脆悦耳,带着丝丝的害羞感。
这条路没有路灯,很暗,我抬头看到一名高挑的女子站在我的旁边,看不清面容,不过看上去皮肤挺白嫩的。
“帅哥,做不做?很便宜的。”女子穿着不太暴露,看上去不像那种女子,但我确定耳朵没问题。
“多少钱?”我试着问道。
“看在帅哥长得很帅的份上,一次300,包夜500,怎样?”女子咬咬牙,说道。
“呵……那我看看值不值得?”我有点醉了,试着摸摸她的高峰,不过她没有让我碰她。
“帅哥,请自重,只要你付钱,随你怎样都行。”女子打掉我的狼手。
“随我怎么都行?”脑袋有点晕晕的,身上又正好带五百块钱。
女子的房子就在旁边,刚进门,女子开灯后,我就呆了。
“晓玲?”我吓了一跳,晓玲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怎么会?我脑袋彻底懵了。
“帅哥?帅哥?”直到女子叫醒我。
“你不是晓玲。”我看着这名女子,舒了一口气,这名女子长得非常像晓玲,白嫩的皮肤,标准的瓜子脸,高挑、匀均的身材,差不多一样的高峰,只是有一点和晓玲不一样,晓玲眼神总是柔情是水,但这女子的眼神有点死气,放佛看透世间轮回一般。
“晓玲是谁?”女子有点兴趣的问我。
“我曾经深爱的女孩。”不知怎的,我选择回答她这个问题。
“哦,你也很像我曾经的一个朋友。”女子脱下她的衣服,说道。
“你的前男友?”看着她的表情,我猜出一二。
她点点头,笑着说道:“不过你比他帅多了。”
我也是笑笑,看了一下她的房子,房子不大,有点老,不过很干净,跟我印象中的妓女不一样,在我印象中,妓女应该是房子乱乱的,臭袜子、臭内裤、臭胸罩乱掉,但是很明显,她的房子不是。
“感觉这不像妓女的房间呢?”我脑袋已经清醒,笑着问道。
女子已脱差不多光了,剩一条内裤,听到我说这句话,怔了一下,说道:“这是我的习惯,再说妓女也有不一样的。”
“妓女也有不一样的。”我默默念了这句话,我没见过妓女,但生活中妓女这个话题总是时常有人提起,或者电影电视中时常看到,妓女的口碑一向很差,大大多数人都认为妓女是一种卑贱的职业,甚至不算是职业,看不起妓女,他们风骚,她们肮脏,我也是一样,属于大大多数人的一种,认为妓女都是一个样的,但现在我依旧认为,只是这句话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
“咯咯,帅哥,你的定力好强,我都脱成这样了,如果是以前哪些家伙,早就扑上来了。”女子看我站在那里没有动,咯咯笑道。
一听她这么说,我的酒精涌了出来,扑了上去……
一番风云过后,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谢小倩。
谢小倩,很好听的一个名字。
一整晚,我没有再对谢小倩做什么事,只是抱着她,抱着她,我就感觉像是抱着晓玲一样,让人舒心。
谢小倩微微诧异我只是抱着她,不过也没说什么,任由我抱着,她觉得反正钱是我花的,怎样翻云覆雨都无所谓,一切由花钱主人定,不过我只做一次就抱着她睡,让她觉得很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