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熠率领众军打着以民为本,铲除暴君的旗号,扬起了义军旗帜,金戈铁马,本着逐鹿沧漓的精神,备足粮草,向着京城前进。同时也先派人带了战书去沧漓皇宫宣战。
沧漓皇宫金銮殿中,夏侯淳横卧在金銮椅上,左右各拥着一位娇滴滴的美女,嘴角挂着一丝轻笑,未达眼底,慵懒的模样让人感觉愤怒,居高临下,是一干臣子抱着各自的官牌屈身而立,有怒火高涨的清廉官员敢怒不敢言的,也有趋炎附势者谄媚拍马的,一时间,朝堂之上热闹之极。
“启禀皇上,宁王谋反,派人送来战书,势要……”
“势要如何?”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龙袍加身的夏侯淳对于这件事情似乎并不怎么紧张。
青衣蓝底海浪纹,是朝中二品大员,此时埋首屈膝,官牌举过头顶,声音有些颤颤巍巍的,夹杂着些惧意,“势要,势要踏平沧漓皇宫。”
“哦?是么?”夏侯淳轻笑,捉摸不定的瞬光看向遥遥无尽头的宫门外,朝堂之上,死寂一般,竟无人敢出声,似乎连空气都凝滞了。半响,夏侯淳将视线收回,挥挥手,让身旁的两位美人儿下去,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摆,一派帝王之家的威严,“宁王既反,就不再是宁王,应是叛贼,你们之中可有谁愿去收服这帮反贼?”淡淡的语气带着一股刻意的试探,气氛很是压抑,夏侯淳狐狸一样的眼光扫过堂下官员,看得官员们个个是心惊胆战,生怕祸及自身。
“怎么?我沧漓泱泱大国,竟无人敢去应对一支乌合之众么?”仍旧是淡淡的声音,似乎漫不经心,却隐隐含着一丝怒气,就要透过双瞬喷涌而出。
半响,在夏侯熠要下令杀人之前,大臣中终于有一人站了出来,“皇上,臣愿领兵前去收服反贼!”虎纹蓝衫,此人乃是今年刚上任的将军韩彪,体型彪悍,算得上是有勇有谋。夏侯熠微微颔首,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既然韩将军自动请缨,朕自当成全!”忽而,他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了,微微撇过头,盯着那上报军情的二品官员瞧了瞧,神色划过一抹凝重,“李大人,来人可有说那叛贼有兵众几何?”
“启禀皇上,来人并无说起,只留了一张战帖便匆匆离开,轻功之高,令人咋舌。”李大人如实禀告,这个时候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夏侯淳神色微敛,一瞬间浑身散发出无比强大的戾气,“即日起,韩将军带领兵众三万前去花都剿灭叛贼,务必一举将叛贼拿下!”
群臣跪拜高呼:“皇上英明,皇上万岁!”看着这一群卑躬屈膝的大臣,夏侯熠的嘴角不由得弯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帮草寇就想赢我沧漓铁骑?简直是天真得可以。夏侯淳,你永远都不可能赢过我!
花都群山之中,有一处幽静的庭院,满苑的竹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院中铺着一层极大也极厚的红色地毯,地毯之上,放着一个矮桌,是时不时有笑声传来,是悠惜与顾白顾月在玩耍,一盘围棋三人下,顾白顾月对在围棋方面的笨拙让悠惜笑得前俯后仰,不经意的回眸,对上夏侯熠有些迷茫沉溺的瞬子,呆愣了几秒,随即重新挂上笑容,“熠!快来呀!你看他们两有多笨!”时间是修复一切的良药,几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一切冰释,也足以让悠惜对夏侯熠完全改观,她真的爱上他了,既然开始,就不会再去管后果如何。
夏侯熠也愣了一下,气宇轩昂的走过来,嘴角挂上一抹温柔的笑意,看着那笑面如花的脸颊,不禁觉得有些眼花,有恍如隔世之感油然而生,从一开始的相识到排斥,再到谅解融洽,经历了一番风雨,终究是抓住了这个女子的心,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悠儿,他们二人并不笨,只是没有熟悉罢了。”不知为何,他对这对双胞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觉得有一天会发生什么。
顾白顾月感激的望着夏侯熠,眼神中满是崇拜,差点儿就感激涕零了,“大哥!你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温馨的时刻总是短暂的,没过多久,便有侍卫匆匆来报,夏侯淳派出三万铁骑日夜兼程朝着花都而来,势要一举歼灭夏侯熠带领的义军。夏侯熠看着皇城的方向束手而立,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三万铁骑,我让你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