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佳人绽蕊
晚饭后,吕不韦略一踌躇,选了春燕侍寝。他看见秋香略露失望、落寞之色,就示意春燕先回堂屋东边的寝室,自己护送秋香来到西边的书房。
他看见秋香不像春燕面临女孩子家****破蕊的时刻畏惧避退的样子,好像对那个女孩子一生最灿烂的绽放时刻向往已久,就愈加怜香惜玉,觉得秋香芳心玲珑、春情旖旎、乖觉多情。
书房里也有一张花梨雕床,床上锦帐绸衾,一应俱备。他把秋香抱进床上衾内,安慰几句,温存一番,就离开书房。
吕不韦虽然是一介商贾,却极具文人情怀。他最厌恶那些纨绔子弟或市井俗人同时和两三个女子偎红倚翠、左拥右抱、大被同眠,觉得那种轻浮、浪荡、淫纵的行为简直是亵渎男女之情。男人即使贪淫好色,也只可朝赏花、暮玩柳,怎么可以一床二女、一心二用?
春燕坐在悬着丝帐、铺着绸衾的紫檀床边,看见主公进来,慌忙站起,躬身垂手侍立。
吕不韦之所以首选春燕,一是她身上隐含着一股大家闺秀的高贵气度,让他好奇贫寒之家的孩子怎么能有一种不卑不亢的内在气质;二是强子说的那事,也使他隐隐不安,当着铁柱,他不便细问,怕他俩又起争执。他决定今夜细问春燕,从她身上搞清事情原委。
吕不韦坐在紫红檀木床边,脱下麂皮短靴,换上一双家常便鞋。春燕站在旁边,略一迟疑,才上前帮着主公脱靴换鞋。
吕不韦顺势把她揽入怀中,春燕吓得粉脸红涨、星眸惊视、檀口轻喘、玉体微颤,挣着要起来,吕不韦一双粗臂大手把她窈窕的身子紧紧搂入怀内,春燕挣扎了半天,那能挣开一丝半毫?只好伏在他怀里,埋首闭目,由着主公的手伸进自己衣内,在自己的****腻腹、纤腰丰臀上抚摸揉搓。
吕不韦听见啜泣之声,扭头一看,只见春燕星眸沁珠、粉腮挂泪,一副逆来顺受、听天由命的样子,不由怜惜起来,把手从她腹下股间水草丰润的膏腴之处抽出,给她拭去腮边的泪珠,笑着说:“傻丫头,你哭什么?今夕春宵良夜,你又是青春妙龄,男欢女爱,人生至乐,你该高兴才是,哭什么?”
春燕不答,仍伏在他的怀内,掩面啜泣。身上的绸裙绣衣早被吕不韦扯得衫垂带褪、露乳裸腰。
吕不韦看见春燕哭得哽咽难抬、啜泣不止,不悦地说道:“‘自古嫦娥爱少年’,你是不是嫌我年龄大了?配不上你。你打听打听,我吕不韦是何许人也。我在东南沿国名振朝野、声传番邦。想跟我睡觉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不可胜数,今夜抬举你了。”
春燕听了吕不韦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啜泣稍止、哽咽渐停。
吕不韦又说:“我在卫国,良田千顷、牲畜万头,富可敌国,难道这个身价还配不上你?”
春燕仍伏在他怀里,缄默不答。
吕不韦又接着说:“噢,也许你们女孩子性喜风雅,不屑商贾;那吟诗赋文、著书立说之事,对我来说,不过是月下闲情、日余雅兴,何足道哉?”
春燕听了这几句话,粉颈微扭,星眸斜睨,看了他一眼,往他怀里靠了靠,仍然不语。
吕不韦看见她似有回心转意,就又揽颈抱臀,把她紧紧抱在怀内,同时凑上脸去,在她嘴边唇内,亲昵起来。
春燕似嗔似喜、半推半就、欲迎还拒,由着吕不韦在她身上随心所欲,同时又娇吟声声、微颤阵阵,连那半个露出的****也上下起伏、左右颤动起来。
吕不韦亲昵了半天,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只见春燕粉腮红彻、星眸微饧、****半露、玉股尽裸,一副春情荡漾、芳心馥郁的样子。
吕不韦又万千怜惜、百般宠爱地抱起春燕,笑着问:“春燕,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春燕娇羞一笑,呢喃一声,同时又把雪白的身子、红润的脸蛋伏进吕不韦怀里。
“佳人芳龄,正当其时矣。”吕不韦又咬文嚼字、之乎者也地赞美了一句。
“主公不像个商贾,倒像是个儒生。”春燕回应了一句,声若银铃、音如金磬,也不知她的话中之意,是褒是贬。
“那你喜欢那个呢?”
“唉,商贾有钱,众人不齿;儒生有才,却又寒酸,都不好。”
“那怎么办呢?”
“像你这样就好,既身家巨富,又满腹诗书,两全其美了。”
“那你刚才还不喜欢。”
“刚才妾身,不,刚才奴婢不知道嘛。”
“你现在知道了,以后好好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春燕娇媚一笑,又把头伏进吕不韦怀里。
吕不韦把春燕紧搂在怀内,一只大手又不安分起来,在春燕微露的丰乳、尽裸的玉股上不停地抚摸。
“春燕,我问你个事,你必须如实告我。”
春燕杏眼紧闭、红唇微张,正陶醉在卿卿我我的柔情蜜意里,朦胧中,听见主公问话,含春蕴情的杏眼勉强睁开一缝,呻吟道:“主公请讲。”
“那个半夜翻墙入室的武士是你什么人?”吕不韦一边不停地在春燕的****丰臀上揉搓,一边漫不经心,不动声色地问道。
春燕本来被男欢女爱弄得心甜意蜜、情荡神驰,一闻此言,大吃一惊,慌慌张张,结结巴巴地说:“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
吕不韦一看春燕惊慌失措的神情,知道她没说实话,就一笑收住,把她往怀中一揽,身子一扑,不多久,紫红的檀木床内人影绰约、床帐颤抖,一连串娇吟柔哼、莺声燕语,断断续续、颤颤巍巍,从帐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