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和女人过日子的理由有千百种,而女人就只有一种。以文文的性格,若是对韩若定没有一点感觉,断不会去嫁。那个爱笑,说话从不看人脸色,工作中被老总羞辱,泼了那人一身烫咖啡。这样的文文就嫁给了一个其实不爱她的男人!
文文婚前有孕,是为不知。作为母亲,留下孩子,也无过错。
可是一个男人的爱?这个男人真的懂爱吗?!
他或许内心早已认识到……。
我也相信他说的是实话。一个人内心濒临崩溃的时候,总要把真相吐出来,缓解压力。
可是这样的真相,我宁愿不要知道。
我宁愿不要知道文文是嫁给了一个不爱她的人。
换了几路车,已经到了晚上。我打电话给母亲,让她不要等我,先睡。
母亲问我怎么那么晚。
我撒了个谎告诉她和朋友在吃饭。
晚上10点钟,推门进家,大厅里的灯还亮着。电视还播着广告。
我关了电视,看了一眼睡着的母亲。
“回来了?”母亲睡眠总是极浅的。
“妈,现在天儿冷,你干嘛不回屋睡呢?”
“嗯,没事儿,习惯了。”
母亲起身回屋。
她说习惯无错,是习惯了等我。
等我下班,她回屋睡觉。
她说:“等你结婚了,我就能顺顺心心的享清福了。
天没有风,一连别了一周的太阳也露出金色的光芒来。
近些天忙碌着找工作,虽然几年来存了一些款,但坐吃山空,终为不妥。
发出去的简历也是石沉大海,尽管标准一降再降,也试着投了一些其他的职位,但HR们好像都不为所动。
难道真的和那件事有关吗?
舆论就这般可怕吗?!
我垂头丧气的走回家,心中想着是否要找熟人帮忙。一时又没有合适的人选,握着手机瞄了许久通讯录。无奈——冷漠如我、爱面子如我,怎么开口?
进了楼梯,又遇到了那个同款颜色、同款衣服的年轻人——苏少平。
刚想开口叫他,奈何他走得太快,我只好急急追上去。这个人来路不明,某些时候又太神出鬼没,说有任务,可消失月余。就连记忆都觉得似乎出了些差错,明明没有这人啊?!
打开门,果真他又坐在那里,我一向很少和人交往,他倒是如此厚着脸皮往家里跑。
对了,还有那包——“物品”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我并无什么关系,他怎好意思去买?
母亲似看女婿般,又留他在家里吃饭。我僵硬着头皮说好,便回了屋里收拾了那一袋子东西,又觉太碍眼把口封好,提了出去。
钥匙、那瓶药样样儿也没落下。
“还你!”
他仍坐在那里,而且非常无辜地开口道:“什么?”
“你说什么?”
母亲不在,我迅速将手提袋砸了过去,却又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真是受气。
“给你买的好东西,自己回去慢慢用!”
于是男人真就很大方的拆着袋口,“你在干什么?”
“我看一下。”
“不行!回去再拆。”
一声袋口破裂的声响。
“苏少平,都说让你别拆!”
他没有答话,动手继续……
我捂着额头又走进沙发,伸手夺回,却不料抓了个空。身体重重地摔在他僵硬的胸膛上。
胸前隔着布料传来阵阵热气,低头大惊:“你混蛋!”迅速起身小腿却又撞上茶几,眼见摔倒,苏少平又扶住我的腰。
我又是羞愧又是愤怒。
他很少见的红了脸,抽回手臂:“那个,我刚才不是故意亲你的。”
还说!!啊、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