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或许大小姐说得对,我不过只是一个下人,蓝叔叔你也不用劝了,放心吧,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毕竟,这次的任务我还没完成!”
回过头,原本阴沉下去的脸,此时烟消云散,换上的,却是一幅标志性的微笑,刘宇自嘲的戏谑道,转身间,洁白的纱布,在霓虹灯的渲染下,格外亮丽……
“这……唉!”望着那徐徐消失于楼道间的背影,蓝天河重重叹了口气,心下间,却也理解少年那绝决的举动,毕竟,他也是个男人,那种尊严被人践踏在脚下的感觉,换谁也受不了!
“妈咪,难道我说错了吗?他本就是我们请来的保镖嘛,不好好呆在家里保护我们,还跑出去与女孩子约会!”
大厅里,短暂的冷场,很快便在一声委屈得,不忍责怪的娇嗲声打破,弄得蓝天河气郁不已,闷声坐在餐桌前,却没一点食欲!
保镖?你可知道他的师父是谁?有些事,蓝天河也不好让两女掺和进来,毕竟女人还是以持家为主,对于社会上的事,还是少知道为妙!比如这次出去查出账目上的问题,连一同与他前去的贞素青都一无所知。
房间里,刘宇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最后苦笑的摇了摇头,或许自己真不适合这种悠闲的都市生活吧!前后连一个月都没有,居然被扫出了两次家门,微微环视了下这个住了十日有余的房间,带上小木盒在大厅里与蓝天河贞素青寒暄几句后,绝然而去……
黑暗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弥漫而开,不少街道上,泛红的路灯,照耀在白油马路上,印出一个消瘦的背影。
摸了下钱包,下午大方赠送了夏家五万后,此时只剩下仅仅那次在怡情酒店里,油头中年给的二千‘小费’虽然不多,但却是正好救急,虽然他可以直接问老头子要更多的钱,但那份不屈任何人的意念,直接将这个想法生生抹杀。
途中,经过许多高档小区与套房,碍于囊中羞涩,最终,以五百元每月的普通小区里,租下了一个小套房!
“看来,接下来还得想点办法弄点钱呀!”
小套房里,一室一厅加上个简陋的小厨房,倒算是五脏俱全,不过刘宇却是十分开心,这里,虽然没有蓝家的富丽堂皇,却是自己小家,不用担心再次扫出家门的威胁!紧了紧拳头,坚定的说道。
大小姐晚上的话,至今还环绕在耳边,绵绵不休,特别那句下人,刘宇决意,一定要在这个达阳,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讨回被践踏的尊严!
两日后
踏着健步来到学校,少了那个刁蛮的大小姐,刘宇倒是轻松无比,接下来他要考虑的,便是安心提升实力,迎接与老头子的一年之约,至于蓝家,若真需要他的时候,当然会出手。
毕竟,他可不是一个没心没肺之人,蓝天河与贞素青两对自己怎么样,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间,而且蓝天河在这两天里,还总是打来电话问候,当然,关于金钱方面的事,一一都被他谢言婉拒!他可不会为了大小姐的事,迁怒于他人!
“宇哥,你前天去哪儿了?”
在许多人注视与嘀咕下,带着一丝疑惑来到教室,陈小军此时却是陡然窜出,眼神迫切的问道。
“家里呀!怎么了?”
放下课本后,刘宇也没多想,直接回道。
“前天我在网上看到一个与你长得特别像的网络红人,大家都称呼他为‘婚纱哥’而且在他旁边,还有一个长得与夏校花很像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呀!”
两眼放光的说了一大通,陈小军还有意的观察着刘宇与夏雨荷的眼神,希望能从其中找出一丝端倪!
一条黑线闪过脑海,嘴角抽搐着望了眼若无其事看着书的夏雨荷,想着,谁特玛这么无聊呀,居然没经过劳资同意,就把自己的形象发到,网上去了,当然,他可不会傻到去主动承认,不然,相信自己以后恐怕以后就真闲不下来了,毕竟,夏校的粉丝可是数不胜数的……
“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太多了,那个什么婚纱哥,我可没听说过!”
说完,刘宇拿出本外语书看起来,完全没理会陈小军滔滔不绝的盘问!
面对这种一问三不知,或者直接用脑袋来回答他的刘宇,陈小军也识趣的没去打扰其,带着诸多疑问与好奇悻悻回到座位!
“刘宇,你说这些人怎么那么无聊呀!”
说话间,带起阵阵清风,夏雨荷用书挡在俏头前,微微侧脸道!
“呵呵,管他呢,反正我们不要理他们就行了!”
耸了耸间,表示自己也很无奈,刘宇目不斜视的看着书,淡淡说道。
“……”
噜了噜嘴,夏雨荷最终也把精神全部集中到眼前的课本上,刘宇说的也对,走好自己的路,管他人说什么哩!
“哼,看你还能得瑟几天!”
两人虽然掩饰的极好,但却还是被不远处一直观察着两人举动的范少伟发现,怨毒的望了眼刘宇的背影后,冷哼一声,便招呼着长毛与耳洞两人来到身边。
“罗明那小子说他不方便动手,请了一个世界级杀手来对付刘宇那小子,等下你们再去刺激下罗明,特玛的,劳资真的快忍不下去了!”
一想到那天在班上与后操场,让自己颜面尽失的刘宇,范少伟便咬牙切齿难泄心头之恨,现在有了罗明那把锋利的刀,他当然得好好利用下了,虽然他也知道那小子也怕丢人打不过刘宇,方才另请的杀手,不过这些,他也不在乎,只要目的达到便可!
“世界级杀手?”两名狗腿子一愣,想着,这可是只有在电视里,才听过的词呀,当下间颇为激动的说道:“伟少放心吧,这两天,那小子一定死定了!”
对于刘宇,长毛与耳洞两人也是恨之切骨,教室里与后操场的事,他们可都是当着许多人的面,受尽屈辱!想当初他还没来之时,自己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