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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箭双雕(3)

阻住前厅的弓箭手不待号令,纷纷放箭。他们怕也知道,这个女人若是全身而退,将会对士气产生多么不利的影响。裴氏手执半支断戟,轻盈地挑拨着,甚至还利用梁柱,潜行闪避。忽地,她从房梁上直往我望来,眼中充满杀气,甚至令我也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

“死吧——”她借力像展开翼的蝙蝠般轻盈而不可思议地向我飞来。卢横、焦则从左右跃起,一剑一刀,直攻其所。

一名战士奋力扑到我的面前,裴氏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我只听得一阵惊心动魄的骨骼脆响,那人口喷鲜血,被裴氏的飞脚撞出丈许开外,挣扎不动。

我连连退去,忽地退到无法再退的位置。裴氏的那柄断戟忽地在我面前越变越大,只听得卢横暴喝道:“休得伤我主公!”

裴氏手中之戟在卢、焦二人面前虚晃,随后重重地刺在了我的胸前。

我“啊”地痛叫起来。然而,不知是否我运气太好的缘故,裴氏手中之戟竟然是无刃的。她愣了一下,显然也才想到刚刚已将那有刃的一段用做踏脚了。

卢横、焦则两人毫不客气地以刀剑指住其后心,咬牙切齿,表情狰狞而恐怖。裴氏微微一怔,神情又复自然,轻声笑道:“严公子,我只要一用劲,便可杀了你!你可叫他们都退开了!”

我勉强笑道:“夫人的好手段,真让我大开了眼界!不过我这两名属下从来只进不退,连我都指挥不动呢。若你想杀我,尽管来吧,我却很好奇到底是他们的刀快呢,还是你的这根烂棒子快些……”

卢横冷哼一声道:“我劝你还是赶紧收手,我卢横尚可留你全尸!”

裴氏默然良久,眼睛突地锐利起来,向我笑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猛禽将军!奴家竟然栽在将军手里!”她手掌一松,半截兵器“当啷”掉落在地,随即便被迅速制服。

卢横呵斥道:“贱人,安敢行刺我家主公,罪当凌迟!”

裴氏脸色微变,我摆摆手,故意揉了揉疼痛的心口,笑道:“卢横,马上还有你的任务,都办好了吗?”

卢横躬身,却狠狠地望着她道:“早已布置妥当,卢横心系主公安危,他事俱不在某眼内!”

武锋营战士将裴氏双手反剪绑了,我走上去轻佻地摸了摸她下巴,她毫不动气地浅笑道:“莫非,将军还有意与奴家共赴巫山?”

我呵呵笑道:“小美人你果然聪明,也够厉害,连我的身份都被你识破了。”

裴氏神情不定,显然心中很是后悔刚刚为何灵光一闪,口无遮拦地将那个名字报出,而今我提及此事,在她听来无疑是个死刑判决。

“将军……”裴氏低声道,浑然不管四周有如此多的灯泡,“奴家可以对天发誓,不会将这个秘密泄露出去。”

“那我也不能随便让人揉捏啊。小美人,你是个聪明人,还有什么遗言快说吧!”

裴氏浑身一颤,不能置信地呻吟道:“将军,你真舍得杀我?”

我身体一转,冷冷道:“把她拖下去,先铡了她的脑袋,然后五马分尸!”

武锋营战士早有此意,眼见报复时机到了,哪还不大喜?连忙将挣扎求饶的裴氏连拖带拉地弄走了,我朝卢横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勿要真弄死了。”卢横自然明白,却略有不快地怏怏去了。

经过这一番巨变,我更确信了蔡莆、赵韪的险恶用心,命令给重伤的那名武锋营战士赏金千两,抬下去好生治疗憩养。片刻后,韦搴来报敌兵已至。

我毫不在意地笑笑,命他附耳过来,简单地说了句话。

韦搴连声称是,便即告退。不多时,严府家丁们便扛着许多皮囊状物,往坞堡的角楼上奔去。

约莫顿饭辰光,武锋营甲士终于将脸色苍白、云鬓大乱的裴氏带到竹楼天台,与我相见。

裴氏惊疑不定地望着我,很显然还没从刚刚被铡那一时间的惊悸中恢复过来。我淡淡笑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夫人,你可感觉得到那种心情吗?”裴氏浑身一颤,楚楚可怜地道:“将军为何要如此吓唬奴家?”

我挥手命人解开她的绑缚,拉着她带有绳绞之印的玉腕笑道:“你可以吓我,我为何不可吓你?”

裴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忽地将我的手掌紧紧握住,眼中带着七分镇定,三分凄迷,急促地喘息道:“将军,我真不知是你!你快走吧,蔡莆勾结赵韪辖下蜀军,就在今夜,便要灭了严家!”我心中顿时了然,看起来按照蔡莆家原来的计划,不管裴氏是否成事,都会下定杀计,裴氏的作用,不过是让严家损失一个首脑,使之可以轻易攻破我们的防御罢了。此念一生,心中原本坚固的心防不由得被开一隙,沉吟道:“夫人,这……这件事准确吗?”

她连连点头,神色间那种茫然和懊悔,怎么看也不像作伪。

我笑起来,“夫人怎么突然会告诉我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呢?”

裴氏见我还有不信的样子,不禁大急,摇头道:“将军再勿见疑,奴家仰慕将军之名久矣,虽则不知严家与将军是何关系,但奴家决不敢使将军身陷危境……”

我自信地笑了笑,拥住她的身体,打断她的话道:“多谢夫人美意,可我颜鹰已决意与严家共存亡,今夜我们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看星星、看月亮。”

裴氏的脸蛋被我一口亲到,却浑然没有调笑的容色,只不知是喜是悲地喃喃道:“将军,你……你难道真的不怕吗?你是我遇到的最奇怪、最有气度,也是一个根本捉摸不透的男人!”

她眼光迷离地偎在我怀中,继续道:“不知怎么,一开始奴家对将军只有鄙夷和不屑,后来将军的恫吓,又让奴家想起了从前很多很多的往事……将军既不杀我,又不愿听从我的建议,奴家,奴家可怎生是好?”

我不禁好笑道:“夫人看不起我颜鹰吗?”

裴氏离开我的身体,缓缓地摇头道:“不,不是!奴家早听说过将军是第一等的好汉,只是不知竟会在此不期而遇,奴家自知将军真实身份后,便已打定主意,决不与你为敌了!”盈盈拜倒,“请勿怪罪奴家无礼之举!”

我不去扶她,却径自在胡椅上坐下。汉时无椅,唯榻可供坐卧。灵帝时上好胡物,故而风行天下。

耳边已自传来风中隐隐的杀气,从竹楼下望,府墙上所悬挂的风灯忽地一盏盏灭掉,不用说蔡莆的部队已经准备进攻了。

“将军,他们来了!”裴氏浑身轻颤道,她起身疾步行至台边往外眺望。

我望着她玲珑妖娆、丰满性感的背影,不禁在想蔡莆、赵韪,甚至刘焉等,哪个不会被她风华绝代的容貌弄得五迷三倒?可裴氏却又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她知道这些人的低能与残酷,蔡莆、刘焉且是老得快入土的家伙,还能有什么作为?

我冷冷道:“夫人,你一心想要鹤鸣山的地权,可惜它并不在我的手上,并且你也应该猜到,我买那些堰下良田的用意。那么,你又为何要背叛蔡莆,向我说这些话呢?”

裴氏站在那处并不回头,语声凄凉地道:“人都道奴家是个人尽可夫的妖媚,没想到将军这等豪杰,也是这般想法。奴家不敢欺骗将军,实在是将军让奴家看到了希望。若得君助力,奴家不但可以轻易地取得鹤鸣山,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好处。寄人篱下的日子,奴家已经过得太久了!”

我蓦然惊心,良久方道:“承蒙夫人如此看重,颜鹰惭愧。夫人有腾达之志,我或可助力。不过,我的条件很高,你未必能够答应。”

裴氏露出淡淡喜色,很快又复忧郁,苦笑道:“真不知道将军怎么还能如此从容,蔡莆的大军已经包围了这里,将军还是先想想如何脱身吧!”

我豪气顿生,哈哈笑道:“脱身?这该是蔡莆他们想的问题罢!”从胡床上拿起一领披风,走上前抖开披在她的肩上,“夜寒露重,小美人别受凉了。”

裴氏的脸上不知闪现出怎样复杂的神情,扭头回眸,凝视着我道:“将军!”

我笑道:“来,我们坐下喝酒观战!如此盛况,又怎可平白错过?”

蔡莆家将与蜀郡武卒终于攻来。严家坞堡本筑于平原之上,除了院墙,根本没有什么可倚恃的防御。

敌军偷袭的人马已经布下多道绳索,往高墙后攀来,他们往墙脚根、花园处荡下,马上便听到一阵轻响,血光大盛。

很快,梯子也架好了,在前队迟迟没有暗号的情况下,许多人只得手持利刃,屏声静气地往墙上继续攀登。然而,突地火光四起,明亮的光线照得人眼也睁不开了,无数道矢箭被弩发射出去,刚刚还在攀登的数十名士兵顿时哀号连连,变成了一堆死肉。

敌将打马而来,眼见不妙,急忙大叫进攻!武锋营战士早已在坞堡上垒好了弩孔,居高临下地进行射击,一时堡外惨声不绝,被打懵的敌军像没头苍蝇般乱窜,企图躲避强弩的追杀。

偷袭顿时变成强攻。仗着兵力优势,敌军展开了多次疯狂的攻击,更前赴强撞严宅主门。堡下宛如蚁穴,一时人头攒动。

忽地,一支火把似乎拿捏不住般,晃晃悠悠地从空中落下,紧接着,火花摔在地,顿时发出“噗”的一声响!一团烈焰像幽灵般地出现了,随后发出蓝盈盈的火圈,急速往外扩大。被燃着的敌军战士连呼救命,在火中狂舞,还有些机灵的急忙在地上滚动,却竟奈何那火势不得。

火焰在短时间绽开至堡外径周,无数人哭爹喊娘的哀号痛叫,马匹惊嘶疾奔声和兵器弃落的声音,在这样残酷的场面中显得那么混乱而无力。武锋营战士镇静地探头在坞壁上方,用弓弩尽情横扫。箭如雨下,使那些着火的敌人先一步而死,也算略尽人道罢。

战鼓隆隆响起,仓皇撤退的敌军余部后面,竟突然又现一军!那是卢横亲领的武锋营百名士卒,如虎入羊群般冲入屠杀。火势震天,湿润的土地半分阻止不了那冲天的烈焰,连数十里外都能隐约看见这片发红的天空。

我静静地喝着酒,脸上兀自挂着淡淡的微笑。裴氏却如见鬼了一般,浑身打了个抖,勉强裹紧披风道:“将军……

将军早已知道蔡莆要来了吗?”

我敛容,点了点头。裴氏端起杯来,不安地喝下口酒,努力地绽出一个笑容,“看来,是奴家多虑了!将军威比天人,奴家又能担什么心思?”

我呵呵笑道:“刚刚我的提议,不知道夫人考虑好了没有?”竟然是用她不久以前同样的语气询问的。

裴氏终将惊色隐去,半晌又复媚笑起来,道:“将军还真不是一般的记仇呢,奴家且以此杯赔罪。”她一仰首,姿态优雅地喝下。

我含笑看着她姣好的颈脖处,眼光更不免被稍稍牵动下降。裴氏见状哧哧地笑道:“不知将军要奴家许什么条件呢?”她万分妖娆地坐在我的身上。

哼声几乎同时响起,竹楼四角都出现了一名武卫,弓箭上弦,都如临大敌般直指裴氏头颅。

裴氏惊觉,身形几乎于同时僵硬了。她看了看我,良久才复勉强地露出微笑,“将军原来是这般怕死的,连与奴家亲热的当儿,都要如此多高手护着的吗?”

我哈哈笑道:“这说明他们很看重你的身手呢,小美人!能在这么多人的护持下,轻易将我擒下,还差点脱出我精锐武卒的包围,夫人的手段真不是一般的高明!”我挥挥手令他们退开。

裴氏高耸的胸脯差点要贴到我的鼻尖,笑得浑身颤动道:“将军高估奴家了!”

“夫人的调情手段,更堪称是天下第一!”我心中痒痒地低声道。

裴氏脸孔一红,柔顺地靠在的我怀中,“将军的娓娓情话,也让奴家心旌动摇,真是百听不厌呢。”

我忍不住一口吻下。裴氏娇躯柔软如蛇,不安地扭动着,唔唔道:“将军……要我吗?”

“我还要你的忠心!唯有如此,我才可助你脱出刘焉、赵韪的掌握。”我毫无妥协之意地道,一边大肆揉捏着她美得足以诱人犯罪的火热胴体。

裴氏娇喘细细,道:“奴家,奴家什么都愿意……”

我忽地把她放开来,表情肃杀地冷冷道:“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裴氏衣冠不整,受惊后紧紧地咬住下唇,眼中竟掠过一丝惊色,怯生生地道:“奴家愿献出一切,成为将军的小卒,作为回报,我会帮将军诛杀刘焉,夺取益州!”

我的眼中溢出笑意,“你也知道我跟那老贼有仇?你有何能耐,可以实践这样的承诺呢?”

裴氏从短暂的失神中解脱出来,风情万种地荡笑着,卸下披风,又轻轻解开罗裙,露出小衣与那足以让人眼珠凝滞的圆滑肉体。她笑道:“将军忘记了我是一个杀手吗?”

我的眼珠在那一瞬间几乎凝滞了。

“女人的诱惑,的确是无法抵挡的……”我喃喃地道,情不自禁地走上去。

不多时,胡床上便响起了阵阵轻吟。

深夜,我在沉睡中被人叫醒,是卢横。

其夜尤寒,我竟然在竹楼的露天顶台上做了那种事情,还真是疯狂呢!

“禀报主公,敌军来犯千余人,尽被歼于堡外,武锋营十二人受伤,都不严重。蔡莆两子并蜀郡都尉孔修、张保死于军中!”卢横沉声道,看也不看那玉体横陈的女人半眼。

“做得好,就这些吗?”我打了个哈欠道。

卢横脸上复现出喜悦之色,“主公,西海有捷报传来!”

我闻言顿时跳将起来,榻旁两名侍婢赶紧上前,用袍子将我厚厚地裹了。我接过文函,只见上写:“五月丙午,清夫人率军疾出海西南山,趣敌军尾,妾与冯延两路并进,与羌贼战于山口,敌溃,斩首级数万。今五路围敌于格累,欲引其援兵来而聚歼之。宣字。”

我大喜若狂,笑道:“好,吩咐李宣奖励有功并犒赏三军,务必打好最后一仗!”

卢横应是,忽地低低道:“主公也请保重,请亟避于内室,以防风寒。”大步退下。

我哑然失笑,瞧着两名女婢道:“很晚了,你们都去睡吧,我这里没有什么要伺候的。”

两婢称诺退下,我正想要重温旧梦之际,忽听有一声音柔柔地道:“将军在说什么,这么高兴的样子?”

我侧过头,望着夜光下裴氏那两点迷人的眸子,忍不住笑道:“有小美人儿相陪,我才会那么高兴啦。”我轻轻在胡床旁跪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那锦缎般质感的光滑肌肤,“吵到了你的美梦,真是抱歉。”

裴氏伸出一只晶莹的玉臂,将我轻轻拉上胡床,呢喃道:“将军可真是体贴呢,奴家还从没碰到像你这样能让人快乐的!”

我轻吻着她的耳垂,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寒露,便如荷叶上凝成的水珠。我忍不住心念一动,道:“还不知夫人闺名!”

裴氏半睁开眼来,轻轻一笑,又复合上。她犹豫了很久才道:“奴家单名怡,字乐卿。将军少年英武,奴家却已是个半老徐娘了。”

我见她闲适自在,哪里有半点老态?忍不住一点她的鼻尖道:“少装了,小怡你美得如此自然,我真看不出你的年纪呢。”

裴氏脸上竟腾地红起,害羞道:“将军,奴家父母早亡,闺名除张家外无人得知,将军切勿宣诸于人。”见我点头,这才轻咬下唇道:“奴家已虚度三十七岁了。”

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只长我五岁罢了,偏要说得自己那般老法!”

裴怡大讶道:“将军果真?奴家还以为将军不过二十出头。”

我猜想古人哪个也没我这般懂得保养,当然无法和我相比,可裴怡却是其中例外。卸妆之后,连皱纹都找不出来,吹弹得破的娇颜仍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晶莹剔透般的质感。

正沉思间,裴怡忽道:“奴家也有事相询,不知将军可否见告。”

我吻了她一口,忽地腾身而起,先自披好棉袍,再将她连人带被裹覆起来,横抱在怀,哈哈笑道:“当然可以,不过先到房里,我再慢慢答你。”

裴怡大嗔,薄恼道:“将军!”可惜我毫不在乎。一路不断碰到武锋营戍卒执戟敬礼,她更是羞涩得直欲将头埋于怀中。

早有人将卧榻布置妥当,一踏进去,便觉不同于屋外夜凉,有一种和煦的感觉。我忍不住在裴怡的身体上狂吻起来,道:“良宵苦短!”

裴怡格格笑着,却无法挣开我的禁锢,俏脸微红,终于也认命般任我轻薄起来……

次日,决胜营益州从事赵祗等驱骑自南部赶来,经过府外之时,全部惊疑不定地下马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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