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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箭双雕(1)

成都故郡,天府之国。

关于成都之名的由来,书中有“以周太王从梁山止岐山,一年成邑,三年成都”,故名之,其始置于秦惠文王二十七年。城池古幽背山,处广袤平原的东部,其侧沱江、湔水,乃城西都江堰的分流。

都江堰始筑于秦,历史悠久。原本发源于蜀北的江水,每当春夏山洪暴发时,由于河道狭窄,易遭涝灾,洪水一退,则沙石千里,其东岸玉垒山又阻碍江水东流,造成东旱西涝。

秦昭襄王五十年,蜀郡守李冰父子在前人治水的基础上,率众兴建堰区。其主体工程有三:一是在阻碍江水东流的玉垒山开凿出一个宽二十九步,高五十七步,长一百一十四步的山口,引江水流入成都平原,因其状如瓶口,故名“宝瓶口”。

二为“鱼嘴口”分水堤。由于江东地势较高,江水难以流入宝瓶口,又在上游江心筑分水堤,把大江一辟为二,分为内外两江。外江仍循原流,内江经人工造渠,通过“宝瓶口”流入平原。因形如鱼嘴,故名。

三即“飞沙堰”。这是一条长近三百步的溢洪道,道前又修有弯道,使江水形成环流。洪水中夹带的泥石便流入外江,不致淤塞内江和“宝瓶口”水道。

都江堰工程浩繁复杂,其灌溉渠网密布,使成都一带成为“水旱从人、不知饥馑”之地,其功至大。

除都江堰值得大书一笔之外,其西郊鹤鸣山林壑幽美,更不乏道教阁观居于其上。登顶可远眺群峰雪皑,峡谷满布白云之景,风起间波澜壮阔,蔚为壮观,由是自成天籁。

自西汉初期开始,成都织锦业逐渐发达,成为益州主要贡赋,其后遂置锦官于此,并在西南筑有“锦官城”,号称一绝。成都经济繁荣,贸易通达,故被列为汉五都之一。

由于连日来忙于严府诸事,我浑然忘记了四月是最适览胜的时节。

王异的确很擅长经营计算,她近获开释,助我打理事务。没有多少日子,严家在成都的形势已渐趋稳定。最初对严号打压很凶的赵氏诸家商联,如今见我们又可从不同渠道进、销货物,似丝毫未受严睆去世的影响,无不大惊,强买严睆在蜀郡地产的行动,也不得不暂缓下来。

四月丙戌,从峄醴方向输送的一批物资秘密到达严家,中有粗盐三千斛,更有珍珠、首饰、铜镜、绢丝、纸墨等在蜀地销量很大的商品。王异吩咐以盐换取蜀锦,再远贩至益州郡滇池一带,换取的金银、玛瑙、玉矶以及孔雀、鹦鹉等物,经汉中折转南阳,又得利甚多。

在我的提议下,颜商内部成立“票行”,由将军府印制“通票”,以代大笔金银流通。“票行”统命于外曹,交纳一定比例的保证金,在其监管下行使交易与存兑之事,并收取佣金。“通票”分银万两、银十万两、金万两、金十万两(按汉灵初年的物价,约折合六千二百五十万钱)四种,由颜商各部自行向外曹申购。

有了“通票”这种东西,颜商进销货物更显方便快捷,且少了银钱运输的风险。除了那些未设“票行”的地区,仍进行现金交易外,大额交易都慢慢摒弃金银而改用“通票”,货殖增加的速度明显加快。

“禀主公,江原蔡家在蜀郡的文契已经查明,三百亩上等田在堰南,五百多亩山田植茶、果等,另有河泽林囿共七百七十亩,其中包括鹤鸣山的‘太玄观’一带。”报事者乃决胜营益州从事赵祗手下。

我轻嗯了一声,挥手令他退下,嘴角不禁露出笑意,顾谓卢横道:“这个蔡莆想来便是赵韪的死党,自己有那么多土地尚且不足吗?看起来此人才是幕后买家。”

卢横称赞道:“主公此计得行,赵祗兄弟功不可没!”

我颔首称是。原来,刘焉为立威蜀中,在治所广汉郡雒县(距成都仅一天路程)发布政令,以莫须有的罪名刑杀十多家豪强大族。原先在成都附近的几个大地主因从不遵刘焉的命令,故遭劫祸,此后,刘焉害怕不能斩草除根,勒令这些地主家小必须徙出蜀地,这样一来,那些“罪人”家属迫于淫威,不得不尽快卖出田亩。成都一带土地极其肥沃,号“一亩四石”,即每亩农作物收成可达四斛,这与汉末平均一点几斛的产量相比,无疑有着巨大的诱惑。刘焉屠戮不从之时,早有贪婪觊觎之心,然却因刑杀之事造成州郡慌恐,自不敢再公然染指。为“取信于民”,他宣布州府各级官员不得购买公没之田,并严加监督。

自此人入蜀以来,财盈充积,然而待下之苛刻,犹胜张让、赵忠等。猜忌施压,打击异己,手段无不残酷苛烈,连亲信亦有怨声。在刘焉发布驱田主令以后,赵韪秘令大豪蔡莆前去购买这将近千余亩上等堰区良田,并谈妥以支持天师道在蜀郡鹤鸣山取得永久地权为条件。

按东汉律法,山泽归属国土,除袭爵封侯者享有各自分配的亩数外,一律不得买卖和侵占,但却不乏许多强占强霸的事情。东汉末的土地兼并可称之为“狂潮”,无法阻止和改变。例如当年京师的一霸梁冀,竟然侵占了皇家的上林苑部分山泽,禁止百姓渔猎,曾有一胡人违禁猎杀一兔而被斩首,连坐者达到数十家之多!

天师道在蜀郡的基础即是鹤鸣山,可说是其教命脉之地,汉政府对天师道的发展一直持保留和怀疑态度,就算征辟教中骨干,也决不是慕其道名,而是想就近便于控制罢了。而今,皇室孱弱,董卓粗人根本不懂得宗教事务,加之西蜀闭塞,张氏这才大行其道。

如今在位的“天师”张鲁,字公祺,年二十,其三位同父异母的兄长早夭,而他则依靠收取弟子贡献、帮人治符命、行医祛病敛财。其母裴氏,在蜀郡也算得上一个小有名气的商贾。

严睆死时,裴氏与蔡莆等借赵韪名义,强逼硬买,夺走了严家不少产业。赵韪在钖县行事失败后,蔡莆还派人暗夺了严氏从永昌郡购回的大批宝货,使得矛盾极度激化。如今,针对他们的反击已经开始,面对着还懵然不知的对手,王异暗中冷笑不止,而我,只觉得又一场好戏即将开幕。

不久,成都附近突发传言,那些堰区地主皆把产业卖与严家了。适逢其家主严睆去世不久,此举更使人琢磨不透。

五月风和日丽,难得的一个日头,晒得人骨子里都舒坦下来!我正斜倚在竹楼天顶的胡椅之上,观看今日勾隼发来的消息,忽地门厅竹帘微响,紧接着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来,几名近侍先是警觉地互相望望,随后似有所悟地静静退去。片刻后,严睆的遗孀端着煎好的茶,盈盈走上天台。

“主公,歇会儿吧。”柔美的女声传进耳朵,我忍不住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布帛一股脑儿摔到地上。

“蔡莆处有何动静?”我冷冷地问道。

王异略有嗔怪地脚步一顿,置茶于几,紧接着一双柔荑便搭上我的肩头,轻柔地抓捏着,很难形容那种爽适的滋味,数时辰的疲劳感竟不由得一扫而空。

“蔡家仿佛很是意外,听赵祗送来的消息说,他们私下在准备人手,似乎将要对我们不利。”王异平静地道。

我“哼”的一声,冷笑道:“越来越有趣了。这些傻瓜尚沉浸在忘形之中,还没能那么快适应失败的感觉呢。”

王异道:“蔡家摆明是借刀杀人的计策,那些豪族若非怕刘焉的滥杀,又怎会在意区区蔡莆。想必赵韪为了贱价收买地产,不惜动用郡中势力,只是没料到主公下手如此坚决罢了……”

我端起茶喝了一口,若有所思地道:“刘焉老狗仇家是愈发的多了,近来我已派人在汉中三谷、武都南道都设下了埋伏,只待他与羌族往来通信,便可趁此一石二鸟。老匹夫枉称诡谋,却想破了头也猜不到我竟然会藏在他眼皮底下遥控指挥罢!”

王异声音略略一滞,轻声地道:“奴婢,奴婢敬佩主公万分!”

我心头没来由地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愫。王异工于心计,考虑问题极其细致,凡族中各路商旅头目来报,她不用算盘便知其准确的收支,考究进销事项透彻,深谋远虑,对于颜商集团来说,她既有不亚于严睆的才能,而身份又非常合适,继严睆之位者除她外确不做第二人想。当初严睆逝而其故意隐瞒不报,只是因为严家有人对她秉权不满,想借此发难而已。王异倒也厉害,先不去惊动外曹,只是紧锣密鼓地布置,在严睆死后十天,就把一切关系“处理”得妥妥当当,无愧于“铁算”的称号。

不过在此事上,我仍然十分无情地执行了处罚。王异在公众场合忍下了鞭挞三十之刑,并传晓诸郡,据说颜商内部震动异常。

“你敬佩什么,平常的买卖都是你经手的嘛。短期内能取得如此成绩,我也很满意了。”

我拍了拍她置于我肩头的手背,作此褒扬,未料竟使她浑身一颤,脸孔也红了起来,她像是根本记不起谁亲手执鞭的一般,不但对我毫无畏惧之感,表现得居然还更加亲昵。

我站起身,仰头看着渐被雾气吞蚀的日光,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真是可笑,这么热的天,为什么我还会对晒太阳如此钟情呢?我背对她挥挥手道:“你先下去吧,我要独自待一会儿。”

很奇怪的,我想清儿,想露儿,也想丝儿跟琰儿。我恨不得马上把她们都搂在怀里,狠狠地疼爱她们。忆及清儿、露儿那曼妙的身躯,丝儿那似水的柔情以及琰儿未语先羞的痴态,我更觉不能忍耐,胸中如一团火般熊熊燃烧!

“来人,传卢横!”我蓦然惊醒,努力甩甩头,大声地喊道。

只稍顷,卢横便拾级而至,全身甲胄的他,看起来像是遇到非常之事一般。“参见主公!”

“免礼。蔡莆手下有异动,想必你已得知,若他们来袭严家,那么便属盗匪,可尽杀之!记住,手段雷霆,要让刘焉、赵韪也不敢稍作异动!”

卢横眼中现出快意的神采,躬身道:“末将遵命!”

“蔡莆与赵韪勾结,不定州郡武卒也会出动,你要小心在意。”我叮嘱道。

卢横浑不在意地,就差没从鼻子里溜出轻轻一哼来,“末将省得!末将定不负主公之望,若有差错,愿受军法处置!”

我满意地颔首道:“下去好好防备罢,让那些南部的颜商代表来见我。”

闻说外曹尚书王据派遣专人来益州严家坐镇,颜商在蜀中的商贾们都坐不住了,纷纷前来参见。更因传闻说将军府要对益州部属加以扶持、调整,故从荆州、交州等地前来观风者也络绎不绝。

除周陵等少数几人外,颜商中罕有知我亲来蜀中消息者。当初我为寻新儿奔赴洛阳,不料董贼已放火烧城,驱使百姓奔往长安,其后为救曹操,露了风声,我从三辅回西海的想法便成为泡影。好在刘焉这老东西给我提了个醒,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益州与羌地相连,又处于凉州南部的要冲部位,一旦事起,犹如利刃揣喉,任谁也会受不起。

以“特别代表”的身份会见了十几名各地颜商的代表,我把严家将由王异承继的事情稍作透露,使得众人皆是吃惊不小。

“是严家的‘王铁算’!不好弄,不好弄!”一个老家伙眉头紧皱,连连摇首道。

“是啊,这个女人可是精明过人,谁从她那里也得不了好处。大人,我们可否举荐别人以代?”另一个话音响起道。

我佯装无奈地道:“这是将军府的命令,王大人也无能为力。”

厅中轰然,又有一个声音轻轻地与他人窃窃私语道:

“听说啊,这‘王铁算’与外曹王大人似乎沾亲带故呢。”

“怪不得运道这样好法……”有人释然。

闻听着这样的言辞,我的心里没法不感到稍许的悲哀。

也许这个时代女人的命运多半是由男人掌握的吧,若非我是颜鹰,那么像李宣、王异这样的女子,根本难以奢望今天的地位吧!

席散后,我在严府花园召见王异。

我轻描淡写地问道:“听说,你做生意很厉害,许多人都害怕跟你往来,连一些颜商代表都是这么说。”

王异轻轻裣衽,倔强地道:“奴婢既然屈身为贾,自然要遵从商道。奴婢不认为精明是件坏事。”

我的眼光投向她,半晌方绽开一丝笑容,“你有些咄咄逼人。我知道这样讲,你会委屈,不过你该知道做生意最讲究的不是锱铢必较,而是诚信与厚道!贸易原则的确是低进高卖,但却要看处在什么样的状态下。作为商人多少需有些保留,不要太过急于求成,更不能把别人赚得一文不剩。你要知道,你替他们省些钱,让他们高兴,往后变成老主顾,还得找你做生意,也还得向你掏钱,这就是厚道和苛刻的区别。北风是吹不开身上衣服的,而阳光却能做到。你可以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掏钱,为什么还要那么斤斤计较分毫的得失呢?”

王异脸上溢满震惊之色,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这才屈身跪倒,“奴婢记下了!多谢主公教诲!”

“起来。我言尽于此,你仔细琢磨吧,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就是了。好了,不说这些,我让你办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王异仍自回味于我刚说的那些话,问过半晌她才回过神来,脸孔一红道:“已经安排了。当年王咸与郡中大豪李权故交甚厚,赵祗亲赴犍为游说,想必有所触动。”

“赵祗不曾报告进展么?”我不悦地道。

王异慌忙道:“奴婢该死。赵祗只说与贾龙及犍为太守任岐交通,尚不知后文。”

我陷入思考,暗忖道:当初马相称王,寇乱为贾龙所平,迎刘焉事亦有其功劳,赵祗以马相旧部去会贾龙,不知是否过于冒险了呢?不过,在考察过被刘焉灭族的益州大豪王咸的家世背景后,我也稍稍释然。看得出,刘焉为了自身权力,竟不惜触动益州本地士家大族的利益,而王咸、贾龙等,却恰恰是这个阶级的代表人物。赵祗对政治的敏感度之高,实在令人不得不击节赞赏!“下去吧,最近你小心一些,没有焦则的吩咐,不要到处乱跑,以免再为小人所擒。”

王异似嗔似怨地瞥了我一眼,盈盈拜倒,这才去了。

我久久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忽然涌上烦乱不堪的情绪。该死,为什么我突然会觉得那么饥渴?是不是对每一个有才华、有能力的女人我都会兴起这种要命的欲望呢?

我吁了口气,仰起头。天空郁结着一面云镜,很快,淅淅沥沥的小雨便洒落下来,花园也笼上淡淡的轻纱。冷寂的塘面上云蒸雾绕,蜀中特有浓郁的水汽,将一切都蒙上了忧郁色彩。

我斥退了两名侍女,独自踱到塘心草亭之中。忽地,一人敏捷地来到身边跪下,轻声道:“禀主公,府外有一夫人求见。”

“夫人,不知名姓?”我扭过头诧异地看了看那个武锋营的精锐战士,他的脸微微一红,似乎难以启齿自己的失职。我瞪了一眼愈发惶恐的他,道:“让王异去打发她。”

“王夫人出府办事去了,那位夫人说,她只见能管事的人。”

“好大的胆子啊,那就可以直接找到我头上来了吗?”

我轻哼一声道,那战士更是头低得不能再低,甚至连身体也开始哆嗦起来。很显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明白武锋营严厉至极的军纪惩罚。在他们的心中,哪怕自己已经是最强壮、最威猛的战士,在我面前,却仍似个如见严父的孩童。

在他的心理防线快要崩溃的时候,我终于冷哼道:“让她来!”

那战士颤抖地应了声是,顿了一顿,这才展开身形,如飞般的去了。

下一时刻,卢横人如鬼魅般从假山后转出,他的皮甲湿漉漉的,显然已淋了好久。眉头一皱,他寒声道:“主公,此人心志失守,有违军纪,按律当处鞭刑。”

我微微一笑,道:“我正想看看,能让我的精锐部下出现如此反应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卢横实则颇为爱兵,主动请责只不过是想承揽其事罢了。见我并不计较,他轻轻颔首,便欲退开。

我急忙拉住他,道:“你就在亭子里避避雨罢,叫大家也都散去,不要老在雨里淋着了。”

卢横望了一眼外面的假山、树丛,犹疑地道:“清夫人的命令,末将不敢违背!”

我佯怒道:“难道我的将令你就可以违背了吗?”

卢横知我关心下属,连忙抱拳称罪道:“末将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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