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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险恶用心(2)

我沉吟道:“确如茂仲所言,我此刻也是忧心忡忡。匈奴人此次南下,时机、条件都那么凑巧,我军十多万人方与羌人作战,根本无暇旁顾。如果欣格的诡计得逞,伤亡事小,熊戎地、西海的百姓遭劫事大。”

司马恭道:“匈奴贼精通马战,在西域极有影响,桓灵以后,削长史府,还军减民,此贼遂又渐渐猖狂起来。可笑当初窦宪逐定北匈奴,燕然刻石,然而未尝能绝灭其害,复始为恶,延祸良多!”

徐邶缓缓摇头,道:“镇军此言差矣。永平十六年,窦固、耿忠出酒泉塞,败呼衍王,直追至蒲类海,置宜禾都尉。次年,复合兵击车师前、后王,重置西域都护,切断北匈奴同西域的联系,可旌之功矣!永元元年,窦宪、耿秉等得南匈奴之助,又大败北虏,逐之三千里而还。明、后年,复大破之,斩获甚众,汉军出塞五千里,使单于不能寇边。

在下以为,此功有甚于卫、霍事也!然正如将军所说,匈奴擅于骑,长于游袭,民风剽悍,故难讨灭也。”

我笑着朝司马恭道:“茂仲博学,你我弗如啊。不过我还要补充一点,那就是匈奴人迁移范围广阔,他们对生活环境的要求大大低于我们,所以,西域大部,在我们看来不过脊脊,而对他们来说,却是极好的安居之处。我军不意之物,却是其立身根本,他们岂能不死缠烂打?”

众将无不交口称赞。王巍忽地咳嗽了一声,道:“主公,还是先行讨论还保醴阳之事罢!”

我环视了诸将一眼,点点头道:“也好。熊戎地不比西域,纵然贫瘠,却已是我军重要的经济与商贸据点,如今已有些大的商队,不辞劳苦,从凉州不走玉门,而改走金城、西海、熊戎一线,通过醴阳远赴西域,这不单是因为此路安全的原因罢!我们若放弃熊戎,一旦为匈奴控制,受到影响的,也怕不只是我军啊!”

众人马上联想到匈奴人会以熊戎地为基础,逐渐向外扩张侵害,不觉涌起一阵寒意。

我笑道:“各位也莫要担忧,今日我军的实力,已远胜往昔。当年被人东逐西驱的小队伍,今天可说是能左右天下了!只应付匈奴人,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遂下令,命司马恭、冯延二将,领新编组的“强弩营”三万五千人疾还醴阳。剩下的少部弩手,与步兵合万人,号十万,虚张声势,屯守大石堡。

因我担心匈奴很快南下,熊戎地措不及防,出了大事,于是先期飞隼并快骑报军师李宣,命她妥为准备。另外,让小清率王巍、宗稠、鲍秉等将也随大军回援,准备应付恶战。

行前,清儿对我还留在此地十分担心。我劝道:“羌贼中有吉尔胡等为内应,理应无事。若我也离开大石堡,羌人必知我觑破了匈奴南下的计划,将会总军死战,那时我军面临两面夹击,可就真麻烦了。现在我留下,是迷惑敌人的最好方法。放心,有卢横在,我没事的!”

小清不禁嘲笑道:“就会讲这句话,我都听腻了。”

我先是微微一笑,随即心中荡漾,轻轻扶着她的肩头,深情地道:“清儿,你能不能不对我那么好?此情叫我如何回报啊?”

小清“扑哧”笑起来,故意地皱了皱鼻子,便凑近嘴在我唇旁飞快地一吻,扭身跑去了。

我怔然良久,方露出狡黠的笑容,喃喃道:“此时无声胜有声哪……清儿,这次让你得手了,下次,我一定要十万倍地补回来!”

次日,宣夫人勾隼传书,言已按照命令紧急动员,所有农事、政治与经贸等计划暂时中止,全力投入备战。原本参与屯耕的部队立刻转入于熊戎地西构筑战格、壕沟与工事,诸将军营整装待发,准备在一线抗敌。

又复几日,西海方面也传来消息,周慎攻破大小榆谷,驻军河首。闻得两府将令,他率军急返,并同时命令骑都督滕邝率步骑两万,先行往醴阳方向移动支持。

我心下一放,暗想:有李宣坐镇,就算匈奴人再惯马战,也非得在熊戎地被牢牢拖住不可。欣格、柏白这些奸贼,图谋害人,竟不惜牺牲自己的地盘与利益,嘿嘿,只可惜老子才是真正笑到了最后!

九月甲辰,斥侯来报说羌军复又集结,前锋距城池不足百里。

“主公,羌使求见!”武锋营校尉焦则掀帘入帐,大声禀道。

卢横是时正与我谈论大将军亲卫营等诸事,闻言微微蹙眉噤声。我望了他一眼,复朝焦则笑道:“知道了,传!”

焦则见我们与坐低语,知来得不是时候,连忙告个罪,垂手退下。我呵呵轻笑,对卢横道:“焦则是员虎将啊。”

卢横有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道:“护卫须谨慎细心,行事鲁莽者危矣!末将以为他太过年轻气盛,尚需磨砺,此时若以之代领二营,必不妥当,故诚请主公收回成命。”

我犹豫道:“此人随我赴京畿、河南,折转荆、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不加封赏,岂非坏了我军规矩?”

卢横道:“焦则是末将的嫡属,属下知之!此子精通武艺,为人秉忠,然因向在主公身边,此后越级拔为校尉,视为心腹,故甚过骄慢。末将在,他尚不敢大意,若末将不在,此人一旦行差出错,祸患不小。故末将请告主公,先转之为将,而复调一忠心之人,担当校尉,待日后焦则立功,脾性转静,再予重用才好!”

我闻言思忖半晌,颇为无可奈何,“卢兄,你是否过虑了?不过我就准了你之请吧,否则我亦觉有埋没将才之嫌。”我感慨着焦则常有机会,却未能立有共睹之功,随口提道:“你觉得武锋、神机两营,应由孰人执掌为最佳?”

卢横的脸上,忽然露出奇怪的神色,沉默半晌方抱拳道:“主公,益州裴氏调派的十余名侍婢,经清夫人考察校技,中有几名荐给末将!末将不敢擅专,已知会齐校尉,请他这几日,随粮队送达营中。”

我失笑道:“我是让你举荐校尉……”忽地戛然而止,心道:小清可不会无缘无故向卢横“荐才”,难道,她要继其之后,复以女性为将?

“主公……”

卢横刚一说话,便被我以手势打断;我起身踱步,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许多,连自己也甚觉好笑。我轻轻挥了挥手,“你先下去,传羌使进来。”

卢横并不多问,诺诺连声,便静悄悄地退开了。

不大一会儿,一个身着汉服的猥琐家伙狼狈地趋步进帐。

他是个三十多岁的短小汉子,斜眉吊眼,红彤彤的酒糟鼻下面,是张笑起来便会歪出颗暴牙的大嘴。稀稀拉拉的胡子留在下巴上,怎么看都觉得邋遢。

“大……大人!”

“帐下何人?”我看着被武锋营战士簇拥着的此人道。

来者连忙叩首道:“小的,赐支族人纳里,奉大统领命,前来向大人汇报军情,这里有族长信物,请大人过目。”

我察验木棨无误,道:“你的汉话说得很流利,若不是有贵族的信物,只看你的样子,还以为是汉人。”

纳里谢过,媚笑道:“蒙大人夸奖,因家母是汉人,故小的从小就以说汉话为荣。此次来见大人,事关重大,大统领多番嘱咐,小的不敢怠慢便穿成这样,倒叫大人见笑了。”我含笑颔首,他这才禀道:“大统领因傅彪族长之事,与柏白仇恨愈深,可眼下也只能以大局为重,曲意奉承,又假意命族中散为仆兵,为诸羌种驱使。其实,大统领早将自部与麻可曼大人的心腹部众秘密纠合,只待大人您的军队一到,便开关斩将,先自杀入中军,务必使诸羌群龙无首,方好一一剿平。”

我轻嗯一声,道:“有计划吗?”

纳里道:“五日后是月初首度祭神日,举族欢宴,故大统领与麻可曼大人定下三更后,在柏白主帐旁举火为号,是时我等将为内应,助大人您率部往歼首虏。麻可曼大人还请小的代为恳求,除麻奴之外,赤脊族余众不杀。”

“这一点请他放心好了。”我脸上欢喜之色再掩不住,哈哈大笑,“纳里,你送来的消息十分重要,今日我要好好款待你。”

这后一句,却是用羌语说的。纳里微微一怔,感激涕零地拜道:“多谢大人美意,不过小的实不宜在此逗留太长。”

我即命人取来厚赏,纳里喜出望外,笑道:“大人您是真豪杰,小的当年在那飞居城,远远目睹过大人的风采,真恨不得早为大人驱策才好!我们羌人,没有一个希望与大人为敌的。”

我大笑起来,顿觉此人也不是那般猥琐了,抚其背夸奖一番,命人送他出堡。

回到座中,将军府长史徐邶忙道:“会今应以静制动。

羌人轻率,主公宜深思之。”我笑道:“茂仲不必多虑,据我军刺探所知,确如适才纳里所说。柏白等聚兵于此,除了等候匈奴人发动,我方阵脚大乱,好行两路夹攻之计,又能有什么作为呢?我等便应在此之前,主动寻战,打他个措手不及!”

徐邶面显忧色,道:“主公调动大军回援,显在示敌以强,而拨给强弩营一事上,可见主公仍想先平一路来敌。如今,匈奴军动向不明,我军能依堡取守,绰绰有余,奈何非得行险乎?”

“机不可失啊!贼无首,必溃却,那时以王道示而收之,诸羌可定。茂仲,吉尔胡既已降我,我安能不赤诚以见?此际倒是他身在诸部爪牙之下,情势堪危!好在五日之后,羌人祭神,必集众行宴,那时便是突杀敌首麻奴等人的好机会,加上吉尔胡与麻可曼的部队,十成中已有了七八成胜算,我安能不战?”

徐邶点了点头,不再出言。

我随即召见众将,说出计策。命令焦则率铁甲卫队为先部,卢横、柳丰各率武锋营与步弓军随后,依照计划行动。

我宣布任命时,众人颇为惊讶。焦则以内军将领,竟直接参与指挥作战,看来并非我无心之举。焦则初时也面显迟疑,直到看到我露出肯定与鼓励之色,方才大喜接令,誓拔头筹。

一连几天的平静,令我又复感到战前的兴奋,当然,这种兴奋与不安的感觉随着经历的日益增多而不断减少。如今的我,早非当日吴下阿蒙。

远远派去的大量哨探都回报说,这几日羌寨中都在秘密地秣马厉兵,调动频繁,往发玛曲和羌居城的快马,每日都有十几批之多。而大石堡周遭的哨探也骤然倍增,看样子,羌人在等我的破绽,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我十分庆幸,若非吉尔胡他们及时来报,恐怕我即便知晓后立刻调动兵马,也是方寸大乱了,那时便会予羌人以最好的攻击机会。

差不多到第三天傍晚,戍卒报说粮队到达城下。

领首来者,却是前次由于高原症状而被我强制“赶回”

醴阳的姜寿,他上前叩首饮泣,令人动容。

“世平无须如此,身体大安了吗?”我亲自搀扶道。

姜寿更是感动,拭泪道:“在下辜负了主公的一番厚望,没能立功杀敌,此次特向军师请求戴罪立功,方揽到这运粮之责。”

我见他面有不甘之色,不禁笑道:“世平既为我军砥石,担负重任,可要一切小心在意啊!尔不比武将,一旦有人断我粮路,我可是要全军覆没的!”

我一语双关地提醒了他,守粮乃是要务,非比轻任,且此事关系重大,唯力逮者方可担。姜寿精神大震,揖首道:

“请主公放心,在下定不负所托。”

我搀其手,寒暄慰劳。姜寿似忆起一事,肃容道:“在下行前,军师与诸位夫人都有话捎来。诸位夫人请主公保重身体,对阵决战,切切不可大意。李军师有言主公但安,如今西线虽则布防匆忙,但已不失为全备,应保无虞。”

几天以来,大石堡、醴阳两地飞书未尝停止,我岂能不知李宣等人的安排?她们托姜寿带信,恐怕一方面为保险起见,另一方面也表示对姜寿的尊重吧。

我故作高兴,又询问了些他事,这才命人引他下去歇息。另有几名顺道携来的婢女,早已为人遣送帐中。

我回到营辕时,卢横早命武锋营将几女查验妥当,将他们携带之物统统收去,为防意外,他还亲自留在帐中,肃立在旁。

我早知他对裴怡始终心存芥蒂,暗暗叹了口气,朝几名婢女看去,挥挥手道:“把面纱都摘下来吧。”

几名婢女依照命令,摘去面纱,随后便双手自然地交叉,置于身前,毫不畏惧地望着我。

我忽然看到,那与我在醴阳府中相谈且风度极佳的少妇便霍然立于当中,微微笑道:“是你呀,叫什么来着?”

那少妇裣衽行礼,贝齿轻露道:“奴婢姓曲名敏。”

“曲敏,曲敏。”我念叨着,忽然笑了,“是乐卿帮你起的名字吗?”

诸女相顾惊讶,似乎对我直呼裴怡字号深感震动。曲敏笑道:“将军何以得知,莫非与夫人……”

原来当此世道,寒家贫苦之人,或为奴婢者,大多不会取什么好名字,阿猫阿狗便算是不错的了。当初新儿也只有“小三”这个名字,现在想来,不免令人怆然。

“小怡与我在蜀地相会,却不见尔等随行,想来她并没有告诉你们,她是我的什么人。”

曲敏嘻嘻一笑,道:“将军不用讲了,我们猜也猜得到!”

我不以为忤地道:“哦?那你说来听听。”

曲敏笑了起来,“奴婢才不傻呢,说对了没有奖赏,说错了定要挨骂的。”

我见她竟与裴怡的刁钻很有几分相似,不禁缅怀起来。

我轻轻一叹,低下头去,半晌方悠悠吟道:“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曲敏,可曾听过夫人念及此诗?”

曲敏瞪大了眼睛,“真的是你?难怪夫人从北方回来后,整天心绪不宁,有时便会对窗发呆,吟这些奇怪的诗句,却原来是将军做的诗啊。”

我听她张冠李戴,微微一笑,亦不辩白,“乐卿最喜欢这一首。其实她的文采亦算出类拔萃了,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比的。”

曲敏掩嘴笑道:“奴婢现在才知道,夫人为什么舍得将妾等都送给将军。若将军尚客蜀中,夫人岂不是要将自己也送人了不可?”

一旁的卢横实在听不下去,轻声呵斥起来,曲敏只是吐了吐舌头,并不在乎。

我笑道:“卢兄,裴怡有所抱负,应非淫贱之辈,你再莫要小看她!当日她若真要杀我,恐怕我也早不在人世了!”

卢横见说,默然无言,隔了半晌,方才深深施礼退出。

回想当初裴怡行刺我时,那是多么惊心动魄!然而,事后因我之举动,反使她投身我下,这非但是实力的感召,更是她远见卓识的一种表现。

“最有魅力的刺客与投机家”,是我对她恰如其分的评价。

如今无意闻得曲敏之言,我不禁更加深了对裴怡的怀念,心情激荡下,恨不得马上派人把她从蜀中接来。不过转尔念及,又觉她绝不可能丢下自己的儿子与天师道的基业,在权力欲望的制约下,我们之间的感情,实在是单薄得连彼此都有些存疑。

幽幽叹息着,我强作精神,问起另外两女名氏。她们一者美貌,年纪看来与我相若,姓樊,双名无忧。另一者沉静寒面,姿容平平,却是那种蜂腰长腿有着极为诱人身材的女性,姓邢名娟,颇有怪异之处。

原来,裴怡曾秘密训练众多武婢,曲敏等便是其中之一。十多年来,这些女子死的死,嫁的嫁,所剩无几,虽有新鲜血液输入,但逐渐难以为继。张鲁任师君后,天师教经历了一段低迷,大量的武婢便被当作礼物送人,留下的不是心腹,就是能力不足、美貌不胜的女子。此后,当裴怡知晓我需要女性护卫时,竟又重金购回许多,严以训导,并在我回居城不久,便将她们与何谦等共送醴阳。

这些女子初来之时,还以为又像从前那样,会被主人任意凌辱,惴惴不安。然而数十天来,她们无不受到优待,还受技于武锋营,故而对我早已戒心大去。

因有昨日清儿的飞书,故我方知这三名女子,都是通过了她的特训而遴选出来的。其中,曲敏因擅弓箭,为小清收为弟子。

曲敏生得成熟甜美,是并州边地人,少习弓马。后因逃荒入蜀,被裴怡所收。曾嫁与一蜀地大贾为妾,为正室嫉恨陷害,归,此后再未婚配。她的仪态、风度经长期训练,的确与裴怡非常相像。

而她们中间最美貌的樊氏,看得出是乐卿贴身的丫鬟。

她跪禀情况时,曾含笑提及清夫人名讳,言受彼指点,以期能更好地为我服务。

我很讶异地不断打量着她,因为根据小清的说辞,此女身体柔韧性近乎完美,擅长暗器,可谓深得裴怡的真传。看她笑容可掬的样子,哪里想得到她是个优秀的刺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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