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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神弓射日(3)

李宣低低一笑,难得地露出开心的表情道:“将军过誉,琰夫人、露夫人都胜我多矣,妾卖弄拙技,见笑了!”

蔡琰忽面露沉静之色,道:“这半阙《广陵散》,当真是道尽了宣姐的辛酸哪。不知曲调中慢了小半拍,是否姐姐故意所为?”

李宣道:“琴谱中并未标注节拍,故而愚姐临时自创,不符时下之调,还请妹妹原谅。”

蔡琰笑道:“姐姐何出此言,妾倒是以为这样一改,曲调更加沉重,发人深省,只是哀伤稍重,实在不宜多奏啊!

身体要紧,还请姐姐务必听从小妹的忠告。”

李宣微欠身道:“多谢妹妹的指点,妾今日已收获不少了。”

蔡琰叹道:“曲者,心也。但求与神俱往,则心中所蕴必见于声。宣姐妙人自高,原是不错的,只是莫要自轻自傲。请恕小妹言重。”

李宣屈身拜道:“金玉良言,妾谨记了。”

蔡琰搀起了她,忽又转头朝不知所措的我笑了笑,道:

“相公为何还愣在这里,莫非还没听够宣姐的琴曲吗?”

我嘿嘿干笑一下,心道要是跟她们谈论这方面,我也未免太笨了。我道:“正好看见宣夫人,我有事要和她商量一下。”

蔡琰闻言,笑盈盈道:“那么,妾告退了。”

我拉住她,恶作剧般往怀里一拉,笑道:“文姬怎么能这么快就溜了呢。咦,丝儿、露儿都不在么?”

因被李宣看得清楚,蔡琰脸上早已飞起满天红晕,羞答答地道:“妾……妾怎么知道她们的行踪,许是跟清妹一块儿去了罢。”

李宣“扑哧”笑了起来,随即佯装正色道:“看来是该妾说告辞了呢!”

我笑道:“都不许走,文姬,去帮我拿些吃的来,肚子饿了。”

蔡琰好不容易挣开我的“魔掌”,赶忙面含羞涩地去了。我瞧着她的背影,嘴角犹自带笑,忽道:“宣夫人,刚刚妫式向我禀报了羌人的动向,你以为该如何应付呢?”

李宣早知此事,见我问起亦无讶意,淡淡道:“将军既已调兵遣将,说明战意已决,何故再来问妾?”

我微微一笑,道:“我军中羌部已十数万人,近来没有人造反吗?”

李宣思索了片刻,道:“将军所问,亦尝是妾所虑者。

当初羌族联军进犯海西,我等尚被困于畿辅,妾因此飞书夫君,要他注意军中羌人的动向。此后与贼屡战,胜负不同,然而熊戎等地羌民始终未叛。究其缘故,一是将军早有预见,初西归时便命民众混编杂居,不以汉氐、汉羌、羌氐等族为界。二是各地编户,羌氐民众或耕田,或放牧,或渔猎,或经商,或入工坊,或入军队,各有所归,少有所养,老有所赡,比起逐水草而牧的生活好得百倍,以此故不叛也。”

我满意地嗯了一声,道:“百姓乐业,这才是我的初衷啊!不知近来收成如何?”

八月恰是收获季节,我之所以非常警惕羌军动向,就是怕他们趁机抢粮。毕竟,对付散兵游勇,除了大规模的布置警戒之外,别无办法。而今他们被赶到发羌居地,进出都要通过布尔罕达山口,这不能不令我宽心了许多。

李宣笑道:“此事该召会齐鹏相询,近来各军常训常备,军粮耗费甚多,近期两地军储都降到了十万斛以下,也该是向他告急的时候了。”

我便差人去请齐鹏来,想到他近年来劳苦功高,便也矫“安国长公主”之诏,将齐鹏家小接到府下会宴。

不久琰儿端来点心,闻说此事便又忙着吩咐置备去了。

李宣见我兴致颇高,遂便又报告了另一件事。

“年初事杂务多,又兼羌兵来扰,故将诱募并州黄巾之事耽搁了。将军与书于妾时,妾也多曾猜忖君意,是否将军有心联络收并郭太等人,与他们南北夹击董卓,以定社稷呢?”我在河南时,曾收到单泾关于“经营武略”的秘密内容,方才知晓所谓“并州黄巾”其实是这个特大财阀一手炮制出来的。郭太部与匈奴人合,无论步骑的威势,都与正规军不相上下,这种力量若善加利用,短时间内便能逆转被动局面,给予董卓最沉重的打击。

想到今年初的窘迫情况,我叹息之余也不免暗自窃喜:

多亏当初没有抱定诛除董贼的“必胜信念”,只带三万人进行试探性的攻击,要不然如今恐怕是董卓还在,我倒居城不保,只能逃难了!

我颔首道:“夫人所料,亦吾心也,并州在畿辅以北,外拒异族,内保殷民,战略地位不待多言。即使不为据此,光是郭太一部兼有十万之众,也值得我们尽力去争取。”

李宣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道:“原来如此,将军是想在对付董卓的战役中争取主动。不过并州的势力并非纯粹的农民军,郭太部与匈奴人合作,四处劫掠,在当地已被视为流寇,故而依民心向背来看,据此并无益处,反多负累,更何况将军还需降服匈奴,将之逐出关外,费时费力。正所谓鞭长莫及,不能为也。请将军三思!”

我摇了摇头,道:“无论如何,趁着单泾被诛,并州贼岌岌之时,便该毫不犹豫地掌握他们。夫人没有按照我的命令,派人去说降吗?”

李宣一脸不悦,半晌方微微欠身,道:“妾当然会遵照主公吩咐!人早已派过了,乃是我们内曹尚书徐大人。不过回报说,虽郭太一部原属单泾的将领们口头上都答应投靠,实则仍是摇摆不定。匈奴在并州势力强大,故郭太坚持要求将军亲至会晤,商议此事。”

我听出她语气中的不高兴,不禁失笑,“罢了,宣夫人你莫要赌气。我颜鹰可以对任何人发号施令,却不会对你如此。要说随便的话,军中除了我,便是你,别以为你平常作出了什么好的表率,你看看别人是畏惧你多些,还是畏惧我这个挂名的主公多些?”

李宣“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我见状故意板起脸道:

“笑什么?你啊,总不知足。你有不高兴的时候,我就没有吗?我当你是好朋友,有时候才更随便些,你不要小肚鸡肠,总拿我的短。”

李宣见我语气中肯,十分中竟有三分示弱,感动之色溢于言表,屈身跪下道:“是妾的错,少君向将军赔罪。”

我笑道:“起来吧……我们还是继续讨论并州的事情。

郭太邀我亲至,我猜忖其意有二,一是匈奴势强而不敢发,二是面子问题,依着他们在并州的声势,若我随便遣一人便说降了他,那今后他也恐怕会自觉无颜吧!无所谓,既然他试探于我,我颜鹰又怎能令人失望?”

李宣道:“原本接将军传单泾所着之秘簿,以为此事易尔,不料却竟不顺。徐邶回复之后,妾按下迟迟未报,乃其故也。”

我哈哈大笑,“你也有挂不住面子的时候!得了,这件事不能怪你,毕竟今年大事太多,比照起来,这件算小的呢。”

齐鹏妻鲁氏,京兆上雒人,妾朱氏,颍川轮氏人。有一子一女,长女齐瑶,嫡出,十八岁;次子齐弇,字博闻,庶出,亦十八岁,比姐姐晚生一个月。

我没想到齐鹏看上去三十多岁,却已经有这么大的孩子了,不禁颇生感慨。晚餐前,清儿等率众而归,闻知宴请之事,亦十分赞赏。然而,派去请齐鹏的使者回报说,其视察熊戎东部秋收情况去了,今夜恐赶不回来,令人不禁稍感失由于两府见召,齐鹏属下主管农耕、治水的官员倒是来了。趁着清儿正召会齐鹏家小畅谈的当儿,我与李宣询问了他们今年屯耕情况。

升任镇民中郎将之后,齐鹏的副手镇民司马由原司农校尉长史郗昌任,属官由各地负责治农、治水的校尉、都尉和司马等组成。镇民司马下设丞一人,主官员赏进罚退,掾一人,主文书。中郎丞今由姜寿从兄姜福任,中郎掾则由峄醴国原公主家丞鲍飞任。

李宣见到郗昌之时,微微一怔,随即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翻阅起身旁的各种奏议、简册。我恰好看在眼中,不禁轻蹙眉锋,故意道:“哪位是镇民司马郗昌?”

此人闻言,慌忙走上一步,在厅心跪倒,“下官郗昌,拜见主公!愿主公千秋万代,长享荣禄,永保富贵,为百世表!”

我呵呵一笑,朝李宣道:“这人倒是挺会说的。”

李宣勉强笑了笑,并不答言。我疑心顿起,偏过头来,继续接受姜福、鲍飞等人的参拜。“都起来吧,传汝等非为别事,今年闻说收成好于以往,故而想问一问新收并仓中所贮之数。”

郗昌赶紧作揖,望了望后面的两位属官,哪里知道他们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根本没有作出禀报的姿态。郗昌遂咳嗽了两声,见我奇怪地看着他,顿时额头见汗,结结巴巴地道:“今岁,今岁粮秣有成,各地丰收,百姓都十分高兴……这个……齐校尉前日赴东部巡视去了,想必明日就能回来……”

我皱起眉来,“我可没问你齐校尉的行踪,我是问你今年熊戎、峄醴两地共收了多少斛粮食?”

郗昌又拼命地给手下打眼色,那两人却也沉得住气,硬是垂首呆呆地站着,不言不语。我等了半晌,看着他们各施哑语,当着我这个主公作秀,一股火气轰然冲上!我重重一拍案几,吓得郗昌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倒。

“大胆!在我的面前,还敢如此放肆!叫你说话就说呀!不知道是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当的什么官!”我怒道。

厅中震动起来,几个下女正端着茶盅走进,忽闻我大声喝骂,吓得手软,“当啷”一声,陶盅便被打了个粉碎。

我喝骂的余音仍自在梁间绕响,我瞥了一眼她们,重重哼道:“下去!”

一名丫鬟面无人色,感到大难临头,颤抖着跪倒,将茶盅的碎片收了,躬身行礼后便急急退出。郗昌旁的两名官员见状,这才跪倒叩首,脸上隐隐竟有快意之色。

郗昌急急地低声道:“下官知罪,请主公饶恕。下官只是一时疏忽,请于明日见问,下官必定将详情回报主公!”

我刚对这家伙存的一点好感统统消散,不禁气道:“你平常都干什么去了,现在来求我宽限一天?齐鹏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属下?来呀,拖下去关入牢中,听候发落!”

门外传来武锋营战士凌厉的应诺声,郗昌面如土色,慌忙重重叩首,又朝着李宣哭叫道:“李大人,李军师,救我啊!主公饶命,主公饶命……下官是司马将军的表兄,是李军师的元舅……请主公看在司马恭的分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李宣撇过头去,视而不见。两旁甲士见他所说,竟也犹豫起来,搭在他肩上的手终于没能将之反绑起来,而是等待我的决定。

我冷哼一声,心中更加疑然,转头不客气地道:“李宣,他说的是真的吗,司马恭何时多出来这么个表兄?”

李宣颜色不动,冷冷道:“不错,他的确是。可我想不到,他竟然会爬上如此高位,成了齐鹏副贰。此人无甚才干,反而多有歪念,当初他千里迢迢来投靠夫君之后,便是好逸恶劳,整日飞鹰走狗,狐假虎威,给他一些惩戒也好。”

郗昌浑身哆嗦起来,欲言又止。我沉下脸来,道:“唯才是举,方有振兴之望。无才无德,只会凭交情、凭关系的蠢家伙,我留之何用?来人,给我剥下他的衣冠,拖下去先打二十鞭,削职为民,此后再不录用!”

众甲士轰然称是,在此人连声惊惧的求饶声中,恶狠狠地拖将出去。

“你们二人呢,作何解释?”我心中想起刚刚郗昌很明显对他们施以眼色的样子,暗道若连此人都能混到中吏,那么齐鹏治下还有些什么“人才”,简直不敢设想。我又暗暗苦笑,忖度着不久前还要置“内史府”,或说以齐鹏为预备人选,难道此议有误,也许更是自己察人不明的错失罢!

左曹长姜寿的从兄,那名叫姜福的镇民中郎丞,态度竟仍是平静无比。闻言先与鲍飞交换了一个眼色,随即拜道:

“禀报主公,去岁峄醴城周共收麦二百一十六万五千余斛,熊戎地则少于前年的一百零二万斛,收麦不足八十万,谷十一万,豆三万七千斛,共计是九十三万九千斛。今年因熊戎各地治水显效,迄今为止已收麦一百三十二万一千斛,谷、豆各十万余斛,大大好于往年。峄醴城则增收近一成,为二百三十五万斛。支出方面,由于军粮告紧,齐校尉奏禀军师,两年拨付库存粮十二次,共计八百六十万斛,各地放粮赈济、公价平市等用度共计近五百万斛,故库粮已去三成有四,只剩二千六百四十万斛。”

鲍飞赶忙从怀中取出绢册,捧过头顶,小心翼翼地送上来。

我心中不免狐疑,道:“这么说,你们是早有准备了?

为何刚刚郗昌以目示汝,汝等却不响应呢?”

两人慌忙叩首谢罪,姜福恭敬地道:“适才主公责詈郗昌之言,属下亦以为然,属下与世平,兄弟也,托其高望,故尚有今日。然属下却不敢不多尽心力!郗昌此人,藐贤鄙能,素不善吾等,以上欺下,睚眦必报,故而令属下等十分憎厌。故今日斗敢,借主公威势以弹压之……”

说罢,他再也无言,俯额贴地,不敢轻起。我想起郗昌的表现,哪里还不信了几分?却自然不会褒扬他们“坑陷”

上官之举,冷冷道:“抬起头来吧,今日若非看尔等尚能尽忠职守,便是如此行为,已足堪坐同其罪了!”

“主公恩典!”

我不再说话,翻了翻绢册,总发觉有些地方不甚了了。

问道:“军中数度粮急,按理说库存充足,拨付起来应该十分轻松,为何几次军中催粮,都会延误时日呢?知否克扣军粮,此乃死罪?”

姜福叩首道:“主公明见,原本属下实不敢言。今日见主公如此明察,属下也当知无不言了。”

我哼了一声,抬手道:“慢着。来人,先将鲍飞带到偏帐之中休息,我要逐个问话。”军士们依言照办,李宣连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惊讶,却是微微摇头,径自察看她的奏报。

我不加理会她,神情却渐渐凝重,姜福这番话,让我想当然地以为他要检举上官,而那个官员是谁,虽不好妄忖,却也应八九不离十了。依我现在的脾气,哪怕错杀一千,也不会轻释一个。

直候到我示意让他说话,姜福这才拜道:“齐校尉治民功巨,然于进贤纳才之术却不甚在行。郗昌此人,虽说是司马将军亲眷,却也并非得之授意,前来典农任职。齐校尉却每每忆起司马将军与其故旧之好,顾忌此人,白白令之坐大……”

我听到此处,不禁烦躁顿起,摆摆手不客气地道:“好了!叫你回禀是否存在克扣军粮之事,怎么又非议起上官来了?”

姜福诺诺,稍稍躬身道:“其实属下提起此事的用意,便是禀明主公,郗昌在原司农校尉,今镇民中郎将部中,都是翻云覆雨、只手遮天的,只欺齐校尉不知罢了。齐校尉耽于农务,又喜身体力行,故而于官员考核进退方面,一无所善,这也造成郗昌等胆大妄为,终于偷偷地将军粮克扣下来,转手高价卖给行商,以赚取高利……”

我听到此处,又是愤怒,又是欣慰,愤怒的是我已经严惩了霍统等人,表明了清理吏治的决心,居然还有人胆敢违禁,且弄出私扣军粮倒卖的事情。欣慰的是,姜福并不是检举齐鹏,且话里还透露出齐鹏一心奉公的良好表现。

当然,我并不太相信只郗昌一人,便可致如此,其中定有从犯。仔细察问姜福,发觉镇民中郎将部下,果然还有不少人是仰仗郗昌鼻息过活的,十余名大小官吏,共计克扣、倒卖过军粮二百四十余万斛!

“狗胆包天了!”我拍案震怒,尤其是当姜福折回居处,取来了秘藏数年的账目之后,连李宣也不能保持镇静了。我详细翻阅,并不时传唤诸多镇民部属官,连几个平日看仓的老倌儿也没有放过。

待查核完成,已到夜深人静之时,姜福等早被一一询问完毕,暂时在营中安置,等待发落。李宣脸色苍白,手指下意识地翻弄着一本本被郗昌篡改过的账簿,显得十分疲惫。

我眼神直直地射出厅外,提高声音道:“先将郗昌给我软禁起来,严加看守,若让他逃了,我拿你们是问!”

门外顿时传来武锋营战士的喝应声,一阵脚步声由近及远,快速离开。

李宣喃喃道:“真没想到此人居然如此妄为!”

我看了她一眼,想讲什么,却没讲出来。此时,卢横悄没声息地从侧面上前,屈身低声道:“禀主公、军师,司马将军在府外已等了半个多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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