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针对墨家,挟制魏王。不论有何企图,说破天和我蔚孤狼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不让我便溺就能达成他们的目的?”蔚孤狼嘟囔道,“既然是各取所需,互不相干,那我现在先上茅房也不打紧。”
说着竟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本来这蔚孤狼坐在椅子上与那公孙龙虽不一般高也差不甚远,此时站至地上,反而比坐在椅子上更低了半头。公孙龙欲待阻止,又细忖其实蔚孤狼所言也不无道理。是啊,此时看来,不管你们是针对墨家还是要挟制魏王,与我等都无甚相干。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名家不掺和便是了。再者说来,我名家也非是凌弱可欺,在此时此刻,那女子再给自己平添大敌,也是殊为不智。怎么想,都觉得也无甚大事,索性就由得孤狼去了。
那蔚孤狼却也是憋的急了,三步俩步跳下龙辇,便欲寻一幽静之处解决。但是四顾一看,却发现众人都杀气腾腾的看着自己,丝毫没有回避的觉悟。便是你不回避,也别瞪大眼睛瞧哇!这让我情何以堪!就在此时,肚中又是一阵绞痛,眼见便要雄关失守,屎尿齐流的时候,忍不住便冲那黄衫女子嚷道:“兀那女子!教你这些人马让开些!本公子现腹中痛急欲泄,尔等殊不知礼乎?”
那黄衫女子眼见得手,正寻思后续接踵计划。不料却猛然一突兀的声音传了过来,回头一看却不禁有些诧异,待得凝目细看时,又是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这一恍神的功夫,那聒噪之声又传入耳际,“呔!人有三急,本公子现已急不可耐,你若再不下令,只好就地……”后面没声了,却见那蔚孤狼已是捂着肚子蹲在了那里,额头憋得通红,却是再也作不出声来。
那黄衫女子转头冷言道:“若你不知丑……莫不成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人么?”还未及蔚孤狼回话,那公孙龙便已从龙辇上跃下,挡于蔚孤狼身前。正要开言时,却只听身后噼里啪啦一阵爆响以及蔚孤狼哀怨之声,未几一阵腥臭便随风传了过来,却是将公孙龙刚欲说的话生生的给呛了回去。
那黄衫女子秀眉一拧,更仿佛隐隐的闻到了那风中传来的一股腥臭之味,也不多言,手一挥便要派手下人马将那恶心龌龊之徒乱刀分尸,就在此时,天边却忽然绽出三朵烟花。正待那女子要继续下令时,又是整整七朵一字在天上绽开,即便在艳阳之下也是绚烂之极。
那黄衫女子恨恨的瞪了一眼公孙龙与蔚孤狼所立之处,随即转身钻进了那机关鲲鹏之中,随后众人挟着墨翟与那魏王皆蜂拥而入,未几舱门缓缓闭合,一阵机关响动之后,那鲲鹏傀儡已是冲天而起,向那烟花绽开之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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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这几天腰疼发作,每天不是躺的就是爬得,实在无心写书。待得状况稍好一点,定然将这几天所欠章节一一补齐。特此请假,向大家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