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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宁博容是一心要发展这贵族女校的,整天大抵要比刘湛还忙一些。

刘湛这日拿了两本奏章回来,见宁博容仍在仔细编课本,不禁笑道:“你这是要教得那些女子考进士吗?”

“女子也不一定就差了你们这些男人去。”宁博容头也不抬道。

刘湛也不恼,好脾气道:“是,阿容说什么便是什么。但这科举的结果出来了,你也不关心吗?”

原那二十三位贫家子去年就当来参加科举的,竟是硬生生被宁盛压了一年,让他们今年都来试一试进士科,这进士及第和明经及第是根本不同的概念。

“在哪里?”宁博容立刻扔下了笔。

刘湛看着结果,与他的记忆中已经有了偏差,上辈子宁博容不曾嫁给自己,万里书院虽也大放异彩,宁盛却似乎没有那样高的自信,这些贫家子……基本上还是考的明经科,虽然成绩十分优秀,但是和现在齐刷刷考进士科毕竟不同。

宁博容蹙着眉看向那些名字,略有些失望,“只有八个人考上了啊。”二十三个失败了十五个。

刘湛失笑,“你以为进士科那么好考吗?没见沈七也磨到今年才来考?他都已经二十有二了!他们才只有多少,十八九,最多的二十岁好么。”这年代,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三十岁明经及第,已经算年纪大的,十几岁考取明经科的学子都不算少,而即便是五十岁中了进士的,都可以算是年轻的了,沈洵这样二十二岁考上进士科的,都可以冠以天才的名声了。

事实上每一年的进士科,全国也只取二三十人,此次进士及第二十六人,其中万里书院就占了八人,这是多么恐怖的比例!

且其余十五人虽落第,实则水准相差并不大,再熬个一年两年,要考上进士科也不算太难。

所以万里书院这八个贫穷学子竟在如此年纪就考上了进士科,让许多人都感到十二分不可思议,虽说名次上要差沈洵一些,但沈洵那是什么人,沈家的希望,自小由沈家家主亲自教养,可以说为了这进士科从三五岁就开始读书,拿他跟那些才念了八年书的贫家子比,简直是说笑好么!

更别说资质方面,沈洵不说是过目不忘,却也差不离了,本身若非优秀到那种地步,也不至于被沈家寄予厚望。

因此,万里书院的这八个学子几乎被众人视作奇迹!

只有宁博容知道,他们从开始读书的第一天起,就是照着应试教育的标准来的,看考试是同沈洵一样都考取了进士,但要说真实水平,肯定是差得远,就好像现代那些个过了专八英语的中国学生,做试卷那是杠杠的,但是真正同外国人交流起来,也不是个个顶用。

“那你准备怎么用他们?”宁博容认真问道。

刘湛敛了笑意,“他们的本事,自然是要好好用,我准备调他们去这里。”

宁博容看向地图,“边城?”

刘湛圈定的区域,全部都在北疆。

“我了解他们,胡中和、张林,瞧着腼腆,实则柔中带刚,将他们扔给慕容聿绝对没有问题,且如今的北疆乃是晋升最快的地方,武将文将,用起来也只是我一句话的事,只要他们有了功劳,就不怕别人说道。”刘湛认真道,“且他们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那些契丹人,可是伤不了他们。”

刘湛很清楚,那二十三个贫家子,论武学,当真个个比他厉害,他们出身不好,皆是农家出身,但哪怕是瞧着瘦弱的胡中和,在武道上都要比刘湛有天赋,练下来之后,莫说是弓马骑射,即便是赤手相搏,也是很有几分水准的。

“还有余平和蔡忠义,边城缺的职多,可以直接让他们当县令,虽因战乱,北地不比中原平静,却也可以给他们展身手的机会。”刘湛直言道。

这年代的人极为看重进士,要登堂拜相,出身上要不为人诟病,首先就要是正统的进士出身,是以这个年代进士及第的士人被称作白衣公卿,已经是一种相当的荣耀了。

但再是进士,授官的时候一开始都不会太高,似是他们这等贫寒出身又无人举荐的,是不可能如同沈洵一般走秘书省正字的路子,任校书郎这等清华之职,品阶虽然不高,但有美誉,很可能就此逐渐升迁,进入中书舍人、知制诰、翰林学士的行列。而京畿县尉虽也可迅速升迁,例如翰林学士中就有好几位是这么上来的,但缺少磨砺,又只是九品官罢了。三是授外地州县的佐官,县丞之类就已经不错,如今他们能上任就是七品县令,若是在中原或者富庶的南方,那是压根儿不可能的事,唯有在北地才不会有人说什么。

因为那地方,一般的文官,还真不大敢去。

万里书院出身的八名进士,刘湛皆有腹稿,不说同门之谊,即便是昔日朝夕相处,也足以让他了解这些人的品性,将他们放到最合适的位置,军中也是需要文官的,胡中和同张林扔给慕容聿,给北疆填补了四个县令,剩下的两个在另一位北地将军手下。

原本许多人都认为刘湛会给皇后宁博容面子,将这些个万里书院出身的学子安排个诸如沈洵那般的校书郎或著书郎的位置呢,结果竟是无一例外去了北疆,怎么不让人大跌眼镜。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个学子读了那么多年的《少年说》,当年甚至被那将军之子煽动过,让他们去北疆,他们非但没什么意见,反倒对刘湛愈加感激——

直至殿试,他们才知道昔日同窗多年的楚九郎,竟是当今天子!怪不得山长那般……让他们放心去考……

“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这样吧。”对于这一点,宁博容倒是没什么意见,北地虽然有风险,但是她知道,最早练武的这二十三个学子,武功绝对不差了,至少也有武侠小说中二流高手的水准,虽说个人勇武之力在战场上作用小,但是他们又不是孤身作战,本身是军中文官,哪怕擅弓马骑射,也不会有哪个让他们去冲锋陷阵。

且刘湛说得不错,那里最锻炼人,又积功最快,他们这种没有根基的贫民子弟,未必不能闯出一条坦途来!

最重要的是,北疆缺人啊,如今坐镇的慕容聿也才几岁!

新鲜的血液调往北疆,也是为了保这大梁江山。

这件事两人谈妥之后,刘湛才有心情来看宁博容写的教案,这一看就被吸引住了目光。

“我怎么觉得你这教案,比当年陆质写的还要好?”

不怪刘湛这样觉得,宁博容当年不是师范出身,虽是半路出家的老师,好歹是花了大功夫要把工作做好的,带她的那个老教师教书教了三十来年,尤其是备课的教案写得好,宁博容是跟着她学出来,怎么能不好。

清清楚楚,一目了然还是其次,主要是重点抓得好。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宁博容故意带着点儿得意道。

刘湛就笑起来,感兴趣的时候,他甚至和宁博容一块儿编教案。

京城女学的名声,便是在天元二年的秋天打出去的,因为是皇后亲自办的女学,谁都要给几分面子不说,这进去说出来便是皇后的学生,有一些权贵纯粹是想着给自家女儿镀一层金好嫁一些罢了,但在招生的时候,却是真正地挤破头。

名额太少了。

现在刚办的女学,只招收十岁到十三岁的学生,算是初等学生,具体班级的划分还要看请来的女师们衡量过这些学生的水准。

一百五十个名额罢了,太大的宁博容不要,年纪稍大的女孩子,很多都已经准备要嫁人了,自家的教育也早已经让她们的思想定了型,要来何用,她要的就是已经懂事了,十岁上的贵族少女,到了明年,甚至只会要十岁十一岁的学生了,这样六年的学制下来,十六七岁正是大梁普遍意义上定亲的年纪,这年头出生越好的女孩子,越是不会太早嫁,民间十二三嫁人的也是有的,但大多还是要过了十五岁,权贵人家的女子,定亲早的或许有,但嫁人大多要过了十八岁的。

大梁毕竟不是后来的明清,女孩子嫁人也太早了一些。

于是,连崔氏都进了两趟宫,全是各种找她通关系想把自家女儿塞进去的,这年头又没有计划生育,哪户权贵人家没有那三四个五六个女儿!

例如沈家,这一代的女孩儿就足足有二十一个,刨除那些年纪不合适的,也还有六七个,沈十一娘和沈十二娘能够脱颖而出,还真是沾了几分崔氏的光,崔氏极其厌恶沈如欣,原不想让沈家人进到女儿办的女学去的,偏这两个女孩儿不是旁人,她们的祖母姓崔……

世家之间联姻本是常事,但事前谁又能想得到?

庆和崔氏原也想塞两个女孩儿进去,反倒被崔氏坚定回绝了,她是很清楚自己女儿有多讨厌崔芳的,因为被推荐想要挤进去的那两个女孩里,有一个就是崔芳生的长女,这孩子甚至还不满十岁,但崔芳满心以为自己是皇后的表姐,还走不了这么个后门吗?

也不想想当年她同宁博容的关系,这边崔氏直接回绝,连个面子都不给的,哪怕是崔氏的母亲钟氏亲自做了说客,也没能说服崔氏。

“阿娘,这回进女学的孩子哪个父亲不是做官的,我们崔家的女儿进去,算是个什么身份。”

“我们可是皇后殿下的亲戚!”

“于是呢?何必去给我家阿容丢这个脸面,再加上阿芳——不是我说,我可不想去给我女儿添堵。”崔氏扔下话就走,崔家如今谁敢真正去惹她,到底也不敢再闹。

沈十一娘极喜欢女学,她家住得远,是住在学校的宿舍的,当然也可以走读,每日里家中马车送到女学,可从侧门进,到女学的院子里再下,断不会出什么事情,晚上下了课换过衣衫,自可以归家去。

例如沈家姐妹,涟州的陆小娘子和周小娘子,家里皆不在京城,自然只能住在学校,到寒暑假的时候,再归家去。

在学校里,她们可以不用再困守在一墙之内,穿那繁复的裙子,戴厚重的钗环首饰,与她勾心斗角,与你攀比争风,这里人人皆是一样的,进入那挂着皇后亲提的“心素如简”四个字匾额的更衣室,换下华服,摘下所有的首饰,洗去妆容,回归身为少女最质朴纯净的模样,所有的衣服首饰皆会锁进属于自己的那格柜子里,然后换上鸦青色朴素的长衣,舒舒服服清清爽爽,将长发编作一条发辫,脚步轻快地三五成群,走到教室里去。

没有了碍事的长袖子,她们写起字来愈加方便,没有了那束在胸上或者腰间的系带,整个儿呼吸都顺畅了,没有了沉重的发髻钗环,这般轻松,几乎从她们出生开始就从未有过。

举目看去,全部是同自己一般大的小娘子,一个个带着笑,充满了少女才有的活泼亮丽。

她们每日读书、写字、下棋、弹琴,也上礼仪课与形体课,这形体课听说是由皇后亲自编的,颇有些古怪神奇,竟是****练下来个个有了几分身轻如燕的窈窕。

说穿了,其实只是另类的瑜伽,只是这个年代当然是没有的。

能进到京城女学的,本就是一等一权贵世家的女儿,这种女孩儿大多容貌上有保证不说,教养心性皆是出色,而且拥有着寻常女子没有的骄傲,她们****聪颖,早熟懂事,跟现代那些个指不定哪天就叛逆中二了的少女可不一样。

所以,她们享受着每日三个时辰的课程,一个时辰的自修,而自修的时间,大多数人都会泡在二层的藏书室里,坐在舒适的藤椅上,泡一杯红茶,拿一本书来读着,又或者低声与身边的女孩儿谈论着课业,讨教着新学的曲子。

宁博容在这个另类的时间里,推行开了朝九晚五,到天气冷了,换算作现代的时间,基本上四点就会下课,然后那些个走读的少女就会回到更衣室,换上来时穿的衣衫,梳好发戴好首饰,再归家去。

马车缓缓减速停下,江雨霏提起裙角,扶着贴身婢女挽香的手,极其淑女地下了车。

她们家的马车一向是从偏门进了院子,她才会下车,连驾车的刘伯,她都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不曾见过几面。

她的父亲,是大梁的礼部尚书,最是讲究规矩,而她的母亲李氏出身名门,也是一般对她教养十分严格。

“挽香,去帮我问问阿父可有空。”江雨霏轻轻道。

“是,小娘子。”

她先进了院子向母亲请了安,又去见了长姐,看了幼妹,才能回到自己的院子。

冷清清的,虽然有一院子的婢女丫鬟,但一个个都被李氏管得太好,连走动之间都没有半点儿声响。

不多时,挽香回来,告诉她江尚书有空,江雨霏立刻往江尚书的书房去了。

她很清楚,阿父不是不爱她,若是不爱,便不会亲自找了宁鸿胪,给自己讨了个学籍,只为了她将来能嫁得更好一些。

但江雨霏觉得,她渴望的还有更多,在这个安安静静的院子里呆着,往日不觉得如何,现在却有些令她窒息。

嫁人、嫁人、嫁人。

母亲除了这两个字,也不会再与她说更多,让她多做些女红,学些厨艺也是为了那两个字。

江雨霏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有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罢了。

“阿父。”进了门,她先是恭恭敬敬行了礼,才好说话。

江尚书头也不抬,淡淡道:“何事?”

平日里,他很不喜欢女儿自作主张跑到这里来见他。

“我想住到女学里去。”她努力鼓起勇气,终于道。

江尚书有些诧异地看过来,“住到女学里去?”

他当然知道京城女学是有住处的,否则那些个京城外的小娘子们来读书,岂不是麻烦,她们又不是那等少年学子,即便是不住国子监,到外面自己租赁个屋子住着,也是好读书的,女子无疑要麻烦许多。

江尚书让女儿到京城女学去读书,且现在一个多月过去还算满意,正是因为京城女学十分讲规矩,不愧是皇后办的女学,那里看守极严,男子不准进入,入学之后皆不准随意进出,若是有家人来访,需在最外的会客厅里做好登记,再通知女学生出来,听闻她们每日要上三四个时辰的课,这一点上,江尚书是很满意的。

“我原以为我的学业还算不错,”江雨霏含蓄道,“可谁知进了女学才知道,比我优秀的小娘子还有很多,阿父,我想住到女学里去,认认真真读上几年书,也会好好学女红和厨艺,女学中也有礼仪规矩的课目……我不想比那些个住在女学的小娘子落下太多。”

江尚书听到这个理由,只思索片刻便点点头道,“既你有这份心,也是好事,回头让你阿母给你收拾些东西,去便去吧。”

江雨霏努力控制住上扬的唇角,低头细声细气道:“是,阿父,那女儿告退。”

直到走出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才忍不住扑到床上咬着被角笑了起来。

若是被李氏看到她这般模样,怕又是一通好教训!

但她顾不得了,她觉得自己高兴得要飞起来了。

她喜欢女学,也因此最崇拜的人从古时文姬换做了皇后殿下。

呀,明日里就有皇后的课呢,想想江雨霏就兴奋地要命。

自从有了京城女学,她那黑白的人生忽然就明亮起来。

心口涨得满满的,长到十三岁,她尚且是第一次——

如此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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