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婴孩的脸有一半皆被烧伤,毁掉了其原本可爱的外貌,鲜血淋漓,而最为狰狞的莫过于那在婴孩眉间有一火红的烧伤的印记。
邪风冥僵硬的伸出手想要去碰触那上官欣怡怀中的婴孩,但去的手却只停留在婴孩脸颊的上空:“怎么会……”
上官欣怡看着邪风冥这般模样不由得露出一抹柔美的笑容,眼眶之中隐忍许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邪风冥看着上官欣怡这副模样,心猛的一疼,停留在婴孩上空的手,微微颤抖然后抚上上官欣怡大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去。
“乖,人没事就好,孩子……有鬼医在,会没事的。”邪风冥言语之中有些哽咽与沙哑:“走,去莂院,找鬼叛离给义儿诊治,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会处理完义儿的伤,让鬼叛离好好的为你诊诊脉吧。”邪风冥说着便侧过身子,将上官欣怡搂在怀中,大步的想着莂院方向走去。
孩子的这般模样恐怕是要毁掉那日后的容颜了,邪风冥虽然很是心疼,甚至当他看到孩子那般模样之时甚至还有些怨上官欣怡没有保护好他的孩子。
但是,当他见到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女子对着他笑着流泪之时,他便舍不得再去责怪她了,至少他们母子平安的从那场大火之中逃出来了,上官欣怡此刻要比他更痛心吧,毕竟陪在孩子的身边的是她,但是她却让那般小的孩子受了伤。
若不是邪风冥见识过上官欣怡将火苗放在手掌之中,随意的玩耍,不会被烧伤,他也不会这般安心的站在火场之外,耐心的等待,是他太过信任她了,所以当孩子受伤时他才会那般的震惊……没错……就是震惊!而不是庆幸她们母子平安。
上官欣怡跟在邪风冥身旁,她望了一眼邪风冥的侧脸,然后微微的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孩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般样子,他……是在心疼么?心疼她怀中的孩子?还是……心疼她?若是他知道怀中的婴孩的伤是她故意造成的,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她?
跟着上官欣怡一同出来的阎少东,以及奶娘等人互相望了一眼后,静静的跟在了后面。
就在上官欣怡平安的从那火海之中逃出后,一个婢女看着邪风冥等人的背影悄悄的从人群中消失……
丽雅公主处:
“主子,上官欣怡居然和她身边的奶娘还有婢女从那场大火之中逃了出来,而且没有一人受伤。”一个婢女突然出现在丽雅公主所在的床头。
“什么?这么大的火都没烧死她么?本宫倒是小看了这上官欣怡了。”丽雅的面容有些狰狞:“那孩子呢?难道也活着?”
“回主子,那孩子虽然生命无忧,但是奴婢从侧旁看,好似那孩子被那烈火烧伤了脸,那孩子哭声可是很嘹亮呢。”那婢女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些许的不忍,但也只不过是转瞬即逝,那么小的孩子就在什么都不懂之时成为了大人之间斗争的牺牲品。
“哦?呵呵,那么说,就算这孩子能够活下来,也将成为一个见不得人的丑八怪,也好,只要那孩子,受伤了,这件事本宫便没有白忙。”丽雅轻声的笑着:“上官欣怡,喜欢我送你儿子的见面礼么?这只是开始,怪就怪你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上官欣怡能够和那婴孩还有一群人能够从那大火之中活着走出来,而且除了孩子有些伤外,其他人却没有什么事情,倒是让那丽雅公主有吃惊不小,但是当得知那婴孩的脸可能这辈子都要毁了之时,便也就没想那么多了。
毕竟不管对任何人来说那张脸的重要都是无法用任何东西所代替的,如果上官欣怡真的有什么手段,那必然会保全那婴孩,而情愿自己受伤也不会让那婴孩受伤。
“你先下去吧,那边的动静注意些便好了,不用特意去观望,让人发觉了反而麻烦。”丽雅慵懒的躺在床上,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原本有些狰狞的面容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莂院:
“阎少东,奶娘,还有你们几个皆去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许靠近。”上官欣怡将那婴孩放在了床上,然后淡淡的吩咐着。
而鬼叛离就在一旁,上官欣怡却不许他过来,为那小婴孩诊治。
“上官欣怡,你要做什么?若是不马上为义儿处理脸上大的伤口,恐怕,日后他的这张脸便毁了!”邪风冥看着躺在床上,声音已经嘶哑,面部因那烧伤而狰狞的孩子,忍不住有些怒了。
上官欣怡缓缓的蹲下身子,轻轻的抚上孩子那被她亲手烧伤的孩子的面颊:“义儿的脸……”上官欣怡顿了顿:“是我用火烧伤的……既然那女子这般的容不下他,那我便让她此时略微的得意一下……”
上官欣怡的声音很淡,若不是她那眼中不断滴落的泪珠,证明她此刻有多心疼这床上的婴孩,旁人定会觉得这床上的婴孩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邪风冥在听到上官欣怡所说的话之时,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就那般僵直着的身子,呆愣的望着上官欣怡和床上的婴孩。
“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有事的,邪风冥……你信我么?”上官欣怡缓缓的抬起头,双眼通红的望着邪风冥,道。
半响……
邪风冥才微微的缓过神来,轻轻的抿了抿嘴:“丫头,心很疼吧,你放心,这件事……不论是谁做的,我都会给你个交代,给我们的儿子一个交代……”邪风冥顿了顿:“即便是……现在不能做到,但是日后,我也定会为你们母子报这仇!”
他的心在不停的颤抖,他心疼床上的那个小小的婴孩,但是同样更心疼泪眼婆娑的上官欣怡。
虽然刚刚在上官欣怡口中得知,孩子的伤是上官欣怡造成的一瞬间他有些错愕,但是随即他便知道上官欣怡为何要这般做,他不是愚笨之人,相反他极为聪明,他懂得上官欣怡怕什么。
“邪风冥,有你这句话便足以。”
上官欣怡转过头看着床上的婴孩,缓缓的提起内力,运于那抚摸着孩子的手上,一层层寒气从上官欣怡的手中冒出来,传送到那孩子的烧伤的脸颊之上。
就在上官欣怡那寒冷的气息碰触到那婴孩之时,那婴孩啼哭之声竟小了下来……
随着婴孩的啼哭之声小下来之后,那婴孩的脸也正在发生着变化,那原本被烧伤的狰狞的伤口竟然正在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迅速的愈合着。
只是片刻的功夫,那稚嫩的皮肤便从那婴孩的脸上长了出来,但那眉间的那一火焰形状的伤口却没有消失,反而随着上官欣怡的内力催动,不断的泛出鲜血。
随着那鲜血的涌出,那眉间的火苗状的伤口竟被那涌出的鲜血填满,然后那鲜血便停住了流动,竟一点点的凝聚在了那婴孩的眉间。
待到上官欣怡收回手之时,那婴孩的面容已然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唯一不同的便是那婴孩的眉间,竟形成一道深深火苗状印记。
“这……”站在一旁一直望着上官欣怡的一举一动的鬼叛离不禁将自己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丫头……我们的儿子没有事了是么?呵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没有些手段是断然不会让我的儿子受到这样的伤害的。”邪风冥望着那床上,已不在啼哭,恢复面容的婴孩,露出惊喜的神情,声音有些颤抖。
上官欣怡听的出来,那是邪风冥难以抑制的喜悦的声音,她缓缓的将孩子抱起来,然后轻轻的哄着,想将他哄睡。
“我不是有十分的把握,但这孩子毕竟是我召唤的火苗灼伤的,所以,就算是我的义儿真的被伤到,不能恢复了,也不会给他造成什么伤害,想要恢复,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他的身体流着我的血脉,怎么可能就那般轻易的被这火灼伤呢。”上官欣怡的声音很轻,因为她怕她的声音会惊扰到她怀中的小婴孩。
“鬼医,我想你该知道怎么对王府上下宣称这件事吧?”上官欣怡微微的抬起头,对这鬼叛离挤了挤眼睛,道。
显然鬼叛离却还没有适才的震惊之中反应过来,他竟没有听到上官欣怡所说的话。
“鬼叛离!”邪风冥看着呆愣的站在那大的鬼叛离不禁唤了他一声。
“啊……王爷……王爷叫老儿有什么事?”鬼叛离不知所谓的看了邪风冥一眼,问道。
“呵呵,鬼医行走江湖数十载,今日竟会因一个才十五芳华的小女子给镇住了心神去,呵呵,鬼叛离你怕传出去被江湖中人笑掉大牙么?”邪风冥看着鬼叛离,轻笑着打趣道。
“嘿嘿……这个……这个……王爷就别取笑小老儿了,毕竟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老儿第一次遇到如此不可思议之事,故而才让您看了笑话。”鬼叛离顿了顿:“王爷、王妃尽管放心,小世子的事情,小老儿只有分寸,只不过……还望王妃能在平日里与小老儿相互探讨一些古医,药理才好,不知王妃能否成全?”
鬼叛离此刻的模样犹如一个拿了别人把柄而换糖人儿吃的小孩一般。
###第一百零一鬼叛离与邪风冥之间的渊源
“不愧是鬼医,既然能看出我这其中的门道。”上官欣怡看着鬼叛离的这般模样,不由的感慨着:“既然鬼医看出这其中的端倪,我在拒绝也说不过去,不过……”她没有要将她要说的话说出来,她只是将她怀中逐渐熟睡的婴孩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细心的给端详着。
“怎么小老儿这鬼医的名号也不是虚有其表,若是连这都看不出,小老儿我干脆退隐江湖好了,王妃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是小老儿我能够做到的,必将倾力而为。”鬼叛离看着上官欣怡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知她定是与他做交换。
鬼叛离这一生除却这古医药理上的造化会令他痴迷外,便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痴迷的了,所以他必然会答应上官欣怡提的所有要求。
上官欣怡不知何时捏出了一个皱皱巴巴的一大片皮肤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孩子的脸上对比着。
“其实我不会太过为难鬼医。”上官欣怡微微的抬起头看了邪风冥一眼:“我只不过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跟在邪风冥身边,而且还这般的忠心?”上官欣怡对鬼叛离会在邪风冥的事情一直很是好奇,但却一直都找不到询问的机会,此刻她算是找到了这个机会。
鬼叛离看了邪风冥一眼,好似在询问邪风冥的意思,但是后者却一点表情,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神情闪烁的看着那床上的婴孩。
鬼叛离看着邪风冥如此模样,心中便已了然,他看着上官欣怡所在的放向道:“因为小老儿在遇到王爷之时,发现他身上竟有我解不了的毒,就犹如王妃身上的噬心毒一般,令老夫头疼,但九王爷身上的明显的要比王妃身上的毒让老夫为难的多……”鬼叛离好似陷入到当年的回忆中一般,连对自己的称呼改变了都不曾察觉……
原来,在五年前,鬼叛离游历江湖之时无意之中遇到了受伤的邪风冥,原本他无意要救邪风冥,但是他却无意中发现这邪风冥身上被人做了手脚,而且还是在邪风冥还未出世之时的事情,邪风冥身上的毒深深的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他便出手施救。
鬼叛离本想着他把这受伤的少年救活,这少年会感激流涕,可是他却不曾想到,这邪风冥醒后只是淡淡大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拖着还没有愈合的伤势,从他的面前走掉了,甚至……连对他的一个‘谢’字都不曾说过。
这般的少年不禁让鬼叛离恼火不已,他跟在邪风冥的身后,想要好好的对邪风冥说教,但奈何后者却连理都不曾理过他,只是默默的赶路,原本鬼叛离便对这邪风冥身上之毒敢兴趣,在加上邪风冥这种态度是彻底的激怒了他。
于是邪风冥走到哪鬼叛离便跟到哪,最终邪风冥终于被这老头给烦到了,冷清清的开口想将这鬼叛离给走,但这鬼叛离却怎般也不肯走,还跟邪风冥讨要他救过邪风冥的谢礼。
之后邪风冥只是淡淡的看了鬼叛离一眼便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鬼叛离的少年只是留下了一句话:“我不曾让你救过我,所以我大可不必跟你言谢,你走吧……”
鬼叛离听到邪风冥的当时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但是依旧是不肯离开邪风冥寸步,他对那性格古怪的少年竟充满了兴趣,对他身上的毒,和对他下毒之人也是越发的感兴趣起来,但是每每鬼叛离想要接近少年为少年诊脉,研究他身上的毒时都会被少年给狠狠的打一顿。
按照当时邪风冥的话,那便是这糟老头实在是太烦人了,平白的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不说,还非要给他诊脉,他的死活与这老头没有一丝的关系,可这老头却非要跟着他。
虽说这鬼叛离在江湖中行走就连江湖至尊都不敢与其动手,但这其中的原因却不是因他武功高强,而是因他能在眨眼之间让那个跟他动手之人,生不如死。
但偏偏是这样的鬼医,却被眼前这个四十岁的少年给揍了,而且还揍了一个鼻青脸肿,而且还不止被揍了一次,而降这鬼医打成这般模样的少年却是丝毫的损伤也没有,每每到这鬼医,被邪风冥暴打之时他都恨不得将他毒死,但是每每在这紧要关头,他都会因为邪风冥身上的毒而硬生生的忍住。
最终在鬼叛离被暴打了不知多少次后,鬼叛离终于忍不住了,他跑到那少男的面前,要挟那少男,若是不让他研究他身体之中的毒,他便直接毒死他……
结果鬼叛离又一次败了,邪风冥见那鬼叛离的威胁竟微微一笑,道:“要杀便杀,何必这般的婆婆妈妈,跟女子一般行径,我即便是死了也不会让你这糟老头给我医治的。
鬼叛离看威胁无效不禁有些垂头丧气,邪风冥见这老头这般模样,灵光一现对那鬼叛离冷冷的说只要他肯做自己的跟班,他便同意鬼叛离为他诊脉,让他随意的为自己下药,即便是被鬼叛离毒死也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鬼叛离听到邪风冥的这般话,不由得鬼迷心窍的便答应了下来。
后来他便与邪风冥变成了现在这种关系。
上官欣怡在听完这般离奇的事情后不禁失笑,原来当一个怪老头,遇到一个不怕死的少年,竟然是这般的结果。
谁能料到,在江湖之中如此难求的,鬼医,鬼叛离竟是如此的掉入到这小小的少年手里,而且这一掉就是五年!
“行了,故事听够了,便早点休息吧,鬼叛离你讲了这么大半天也该累了,不如就留宿在这里吧,本王与王妃便先行了,还望你与那守在门口的奶娘及婢女好好的照顾本王的儿子。”邪风冥看着上官欣怡那失笑的模样,不禁对着鬼叛离吩咐道。
“是。”鬼叛离在听到邪风冥的吩咐后,淡淡的应着,并没有一丝不满,他知道,邪风冥让他留下来的用意。
虽然在邪风冥的话语之中,有一丝惩罚的意味,但他却知道邪风冥之所以让他留下来,无非是想给外面的人造成一个假象,那便是这孩子被火烧的很重。
“走吧,本王的王妃。”邪风冥望着那床上熟睡的婴孩,淡淡的说着。
不知何时,上官欣怡已经将那婴孩的脸上贴上了薄薄一层人皮面具,那面具恰到好处的将那婴儿那原本完好的皮肤遮盖住,眼下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依旧是那个脸部被烧伤了婴孩。
“我留下吧,不然会令人起疑的。”上官欣怡坐在那里,并没打算跟邪风冥走的意思。
邪风冥微微的迟疑了片刻,便点了点头:“也罢,那你就留在这里,孩子让奶娘照顾着,你好好的休息吧,明日还有戏要去演呢。”说罢,邪风冥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待到邪风冥走后,上官欣怡并没有急着将守在门口之人唤进来,而且面色凝重的望着鬼叛离。
“王妃想要问什么便问吧。”鬼叛离从不远处搬来一张椅子,曲身坐了下去。
他知道王妃得知了他与王爷的渊源后,必定会提及王爷此刻状况。
“他所中之毒可解?”上官欣怡并未客气,开门见山道。
适才邪风冥在这里,她不好开口去问什么,但眼下只有鬼叛离和她二人在,她便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王爷身中之毒虽然已经抑制,但若要从中彻底根除,老夫恐怕是无能为力。”鬼叛离顿了顿,道:“若不是今生有幸,能够遇到王妃,只怕老夫很有可能会抱憾而终,老夫猜想,若是王妃,或许能够研制出,这毒的解药。”
“他中毒,为何我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上官欣怡眼中泛着些许的疑惑:“难不成是鬼医你,在抑制这毒之时所为?”
上官欣怡暗叫不好,若是真的如她所说的这般,那么,这毒,恐怕想要找到解药,便必须要让邪风冥体内的毒彻底的爆发一次,但若是这般一来,邪风冥定然会难以承受。
因从邪风冥平时,并无异样并没因毒发而被牵制,那么一但这毒没有那抑制,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眼下,绝不是为邪风冥解毒的最佳时期,若是他此刻的状况被旁人得知,那么后果定会不堪设想……
“王妃猜的没错。”鬼叛离略微的顿了顿:“好在王爷体内之毒被老夫暂时的压制住了,依王爷此刻的这般状态,绝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一定的把握的,虽说,这毒他研究了五年都未果,但是他却有把握将它掌控在自己能够控制的范畴之内。
“看来,想要解毒,还要等到这件大事了了才行。”上官欣怡将头转向一边,看着那床上的婴孩,喃喃道。
“王妃,夜深了,还是早点休息吧,老夫和奶娘等人在偏厅侯着,若是有什么吩咐,便将我们唤进来便是了。”鬼叛离看了上官欣怡一晚,起身道。
压在眼前这女子身上的担子不轻啊,有些事情,他不去说,但却比谁都要看的清楚,作为邪风冥认可的妻子,不容易。
能够站在邪风冥身边,同样,不是易事,邪风冥可是他看了五年的……
“有劳鬼医将站在门口之人唤进来。”上官欣怡淡淡说着,她明白,眼下之事,绝不是她着急便能解决的,眼下的时局太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