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还想在说些什么,但却被邪风冥给制止住了:“别再说了,君无戏言此刻在说些什么也是无用的!你此刻要做的便是看戏罢了!”
上官欣怡收回自己的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下颚之上,一脸的无奈。
只是不多时那一半以上的官员呼喊着被拖了下去,而跪在地上那少数人无一不冷汗连连,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几乎每个都如坐针毡一般,心中不安的很,紧紧怕这下一个被点到的便是自己。
直至那太监手中所拿的那个本子被合上了之后他们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若跟性命比起来他们还是情愿就这般的跪着,即便跪的在也站不起来也是十分心甘的。
此刻这剩下的大臣心中都已经有些明了了,皇上突然如此的斩杀朝廷重臣无疑是因上皇后娘娘。
这女子绝不是自己可以沾染的起的,等回去之后定要传出信去告知自己还在宫中的女儿、侄女让她们切不可惹怒了皇后娘娘才是。
有些东西明知挣不得那便不要再去挣了,若是一步小心丢掉了自己的性命便不好了。
只要在后宫一日便还有可能为皇上诞下一儿半女,便还有可能随着孩子的到来而母凭子贵……
在这群被邪风冥点了名判了罪的人之中最为轻的惩罚便是被流放在外,而家人则是沦为了奴隶。
邪风冥处决完这一干人等之后便冷眼望着余下的这些大臣道:“真的眼中不论何时都容不得半点的沙子,若是他们真的够清正廉明朕自然不会治了他们去,为官者需重百姓,这才会使我泱泱大国越发的强大!
明日便命人传下榜文今年的科举考试提前进行,朕的朝堂之上要有大批的贤能之士为朕的江山解忧解愁!这件事就劳烦众位爱卿严格去把关了!”
“臣等必将尽心尽力,为皇上寻得良才!”一干人等连忙齐声磕头道。
“好了,朕乏了,你们都下去好好的歇歇吧!来人啊,送众位大臣会自己的住处去!”邪风冥说罢便起身先上官欣怡伸出手道:“走吧丫头,这的戏已经演完了!”
上官欣怡并未曾将自己的手伸过去,而是独自起身,然后淡淡的看了邪风冥一眼绕过他独自离去。
邪风冥伸着自己的手僵在原处,许久之后才默默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随后便向着上官欣怡离开的方向追去,边追还边不顾形象的喊着:“丫头,别走那么急等等朕……”
跪在地上的那群大臣无疑被邪风冥这般的举动弄得是错愕不已,他们向来喜怒无常的皇上竟没有生气?还这般没脸没皮的追了出去?这似乎已经惊瞎了他们的狗眼……
邪未然望着这群为数不多的大臣仍旧跪在此处,轻笑出声道:“呵呵,怎么众位大臣有被罚跪的癖好不成竟这般的喜欢跪在这里?”
直至邪未然出声的那一刻,他们才略微的回过神来,急忙向着邪未然拜了拜,方欲起身便发出一声声哀嚎之声。
候在一旁的奴才见到这般的风景急忙走到各位大人的身旁,两两的将那群大臣搀扶了起来。
邪未然见到此番场景竟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哈哈的大笑起来,道:“活该,你们便都是闲着没事吃饱了撑的,惹谁不好,偏偏去惹本王的皇兄,这便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若是日后你们在做出这等事情来,恐怕便会被本王的皇兄扔到冰冷的河水之中也未必!”
邪未然眼前突然浮现出眼前这么一群人一起投河的情景,心情说不出有多么欢快了!
不知何时邱云鹤不知何时得到了什么消息竟急匆匆的赶来:“我的乖孙女和孙女婿呢?怎么就剩你一个人在此处了?其他人呢?都哪去了?是谁那般大的胆子敢那般的胡言乱语,看我不撕烂了他的嘴!”
邪未然坐在那里望着突然出现的邱云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邱老前辈,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些,这件事就在刚刚已经被我九哥处理的干干净净的了,你若不信大可以出了午门去刑场看看,想必那些尸体应该还在那呢!”
他只不过是想在这皇宫之中好好的休息一番罢了,却不想竟迎来了这姗姗来迟的邱云鹤,这邱云鹤消息未免也有些太不灵通了些……
“是么?还算这小子速度够快,不然我定不会轻饶了这小子,若不是我闲着没事出去走动说不定还不会这般快的知道此事呢,既然这事情已经解决了我老人家也便是放心了!你小子慢慢玩,老夫我先走一步!”
邱云鹤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向着远方走去。
邪未然望着已经走远的邱云鹤自言自语道:“这还算知道的快?那什么才算的上知道的慢?这老爷子可真行……”
次日早朝邪风冥早早的便退了朝,并非他这个做皇帝的懒散而是这朝堂之上着实没有什么人去禀报什么事情。
倒是这一封封的告假的折子堆的不老少,至于这告假的原因嘛自然是因这些个大臣们昨日在地上跪的太久了,如今不能走路的缘故。
邪风冥丝毫没有因这一群人的告假而不满,反而是乐在其中,他下了早朝之后早早的便换下了朝服,换上了已经断面晕染了墨色的白色长袍,然后急匆匆的来到了上官欣怡所在之处。
邪风冥来时上官欣怡还不曾起床,他轻手轻脚的来到上官欣怡的床前,伸出手将那床帐掀开,随后坐在了床沿之上。
他就那般的望着上官欣怡,许久才露出了一个笑容,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啊……邪风冥你寻死啊,疼……疼死我了……赶快松手,松手你听到没有!”上官欣怡吃痛的吼叫着。
邪风冥依旧死命的扯着上官欣怡的脸颊不肯松手:“为夫是想让你清醒清醒,此刻都已经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觉,你身为皇后理应每日受朕那些个妃嫔们相拜,可你倒是好的很竟为了睡觉,将这惯例都给打发了!”
“我嫌她们烦行不行啊?与其让她们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还不如让我对睡懒觉来的实在!
邪风冥……你松不松手!我在问你一遍,你肯不肯松手!”上官欣怡双手扶着邪风冥扯着自己的手腕,撅着小嘴问道。
“你说呢?”邪风冥反问着,手上不由的加重了力道。
“熬……邪风冥你找死!”上官欣怡疼的惨叫一声,随后便抬起一只脚向着邪风冥的小腹袭取。
只听咚的一声,邪风冥便被上官欣怡一脚踹到了地上,但这似乎还不算完,只见穿着内衣的上官欣怡光着叫从床上跳了下来,迅速的骑在了邪风冥的身上,随即便低头对着邪风冥的鼻子咬去。
上官欣怡可算是下了死口,竟将邪风冥的鼻子给咬出了血。
上官欣怡尝到了自己口中的血腥味不由的起身向后退了退,然后将口中的血吐了吐,道:“邪风冥你的血可真臭!”
邪风冥疼的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身手抚上了自己的鼻子:“上官欣怡你属狗的是不是?”
“对啊,我就是属狗的,你怎么知道的?”上官欣怡摆出一脸惊奇的摸样,望着仍旧躺在地上的那貌美的男子。
邪风冥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的血,随后便站起身板着一张脸道:“我不跟属狗的人计较,快将袍子穿上,我去外面等你!”
邪风冥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可就在他走到门口却有突然顿住脚步望着上官欣怡道:“记得穿些素净的衣袍,别穿那些颜色太鲜艳的!”
上官欣怡望着那关上的门,吐了吐自己的舌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原本并不打算穿那些颜色艳丽的衣袍,但你不让我穿我便偏偏穿给你看!”
上官欣怡此刻的摸样就好似一个在赌气的孩子一般,邪风冥不让她做什么她便偏偏要去做什么。
不多时上官欣怡便穿着一件十分喜庆的大红袍子走了出来,随后便走到低着头的邪风冥面前,并在他的面前转了一个圈,道:“夫君你看妾身这身衣袍美否?”
邪风冥抬起头望了上官欣怡一眼,十分庄重道:“你确定你要穿着身衣袍随我出去?”
“怎么?我这身不好看么?你要带我出去?我们要去哪?”上官欣怡望着邪风冥询问道。
“不去哪,只是想出去散散欣罢了,在这皇宫久了难免想出去散散心。”邪风冥顿了顿道:“你穿着身衣袍也无碍,到哪里还需个几日的路程,带些素净的换洗衣袍便好了!”
“几日?你要带着我去哪?为什么还是几日的路程?”上官欣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道。
“不仅带着你,还要带上义儿,我想带着你们娘俩回一趟昔日的王府!”邪风冥淡淡的说道。
“回王府?为什么要回王府?为什么只带我和义儿却不带尘儿?”上官欣怡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