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捷秘史还真是大义的很啊,不知捷秘史的令爱在进宫之前可有意中人?”邪未然望着那个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出声道。
“小女才到及竿的年龄从不曾有过什么意中人,不知王爷问臣这般的话是何意思?难不曾是听信了什么流言不成?”中年男子望着邪未然心中有些不满的说道:“流言永远便都是流言,即便这等的流言是真的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说明不了什么么?本王这查出来的东西可是说明了很多的问题呢!”邪未然顿了顿道:“恐怕捷大人还不知道你的小女儿捷云莹已经被皇上行了绞刑了吧?”
“什么?”中年男子十分震惊的望着邪未然,随后有将自己的头转向了邪风冥,他那般的摸样就还是在询问什么一般。
“怎么捷大人很是吃惊么?朕还以为你早便料到你女儿会有这一天呢!毕竟曾哭着求过你别让她进宫的!
如今她却是进了宫了了你一桩心事,却不想你的女儿进宫来不是给了却了你的一桩心事,而是连累了你!
你的小女儿在朕的后宫之中与一名厮混进宫来的男子私通!恰好被朕给撞见,呵!还没被朕封妃便能做出这等事情来,若是她真的被朕封了妃那她岂不是要霍乱后宫?”
邪未然望着跪在地上嘴巴微微张开,神色愕然的中年男子道。
许久之后那中男子才回过神来摇着头道:“不这不可能……我的云莹绝不会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来,她可是娘娘的命啊……她可是仰慕皇上许久了……这不可能……”
他怎么会去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他的女儿有心上人确实不假但他已经严禁那小子在踏入皇城一步,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等的事情?
邪风冥扬了扬头,邪未然会意的点了点头道:“捷大人,捷秘史此时还要多谢谢你和你的好女儿啊,不然皇上断然不会知道原来在在他的眼皮子低下还有买官卖官的行为,就连这皇宫之中的禁卫军也是可以用来买卖的!”
邪未然将自己的头转向另一边望满头大汗的王大人道:“怎么王大然难道还不肯说出实话来么?你不说说你是如何收了人家的钱财将他安排道禁卫军之中让他来守卫皇上安全的?”
邪未然眼中闪过一丝唳气来,声音冰冷的开口道:“随意买卖官员,只要出得起银子便可以在这皇城之中随意选一个称心如意的官做,哪怕是进宫成为皇上身旁的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本王一直在想若是哪儿个歹人借着钱多便能进到皇上的后宫之中,那皇上的命岂不是早便没有了?
有些时候本王还是十分庆幸,庆幸皇上只见到了撞见秀女与人私通,而并非是遇到了一个想要杀了他的人!”
“臣冤枉啊,臣绝对没有做过想王爷所说的那般事情啊,还望皇上能够明察啊!”王大人还有些不敢相信邪未然所说那番话直含着冤枉。
“王大人是果真那般的冤枉还是不想认罪?难道你还要本王将你近一年来所买卖官员的名单呈给你,让你端详个仔细么?”邪未然说着便从衣袖之中拿出一本账本来,毫不犹豫的摔在王大人的面前道:“看看吧,看看这账本可是完全的?王大人可是要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好好看看,看这账本之中是那一条诬陷了你!”
王大人望着被邪未然仍在地上的书不禁浑身发抖的伸出自己的手将那账本捧在手上,可还不曾看上一页便不得不认命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道:“臣知罪,臣该死……但在臣临死之前还是要多上一句嘴,望皇上能够立刻将皇后废掉。
作为一国之母犯下如此大的错误是决计不能在被百姓称为国母的,既然这件事的纰漏出现在臣的身上,臣认罪便是了,但为了我国日后的国运还望皇上可以听臣一劝!”
他将自己的头压的低低的道,他此刻的这般做法也只不过是想给他的家人挣上一些活命的机会罢了,他一人为了钱财做了这等的事情,是他罪有应得但是他的家人却都是无辜的,他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他希望通过临死前对皇上的捍卫,皇上能够赦免他的家人!虽然这般的忠心表的略微有些晚了,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这件事了。
“还请皇上废除皇后,另立新后!”婉儿的父亲与哥哥见这临死之人竟会提出这件事来,不由在心中暗自高兴,他们借着这将死之人的势低声的恳求道。
随着这二人的低乎,其他的大臣也如梦初醒般跟着这二人向着邪风冥跪拜而去。
“呵呵……”邪风冥轻笑出声道:“怎么朕的皇后就这般的碍事,你们恨不得朕立刻便处决了她?甚至连那采花贼人都不曾抓到,甚至连这件事是真是假都不知道便这般急着让朕去废了皇后然后给你们的女儿让位是么?”
邪风冥此刻真的是怒了,他之所以选择在今日处理这些大臣无非便是想让他么的心思都放在别处,让他们内心产生惶恐之感,继而淡却上官欣怡的事情,却不想,这姓王的人竟这般的不知好歹,竟临死了还要提及此事!
这件事的处理上他原本有着自己的一番打算,却不想被这将死之人这般一搅和让这件事情竟有些难办了起来!
邪风冥眼睛微微眯起,他望着那么一群人道:“你们这满朝的文武哪个人的手是干净的?你们真当朕什么都不知道么?你们以为你们将自己的女儿送到朕的身旁来,你们便能依靠着自己的女儿在宫中的地位从儿让自己在官场步步高升?
你们当真以为这皇后的位置便是那般的好做的么?即便是今日朕废了皇后他日旁的女子坐上这后位,你们谁会甘心低人一等!
朕的皇后只不过是在朝堂之上没有父亲护着,但这并不代表你们便可以这般没有将这件事情查清楚之前就妄想朕将皇后废了!若是你们谁在胆敢提出废后这等话来便休怪朕让你们当场人头落地!”
邪风冥这番话一落,这朝堂之上在瞬间便静了下来。
邪风冥淡淡的扫过众人道:“王于醇王大人、捷秘史……”他顿了顿道:“朕差点忘了……还有近日贩卖私盐的……这人是谁便不用朕去亲自说了吧?”
“臣……臣知错了,还望皇上饶了微臣吧……”随着邪风冥的话语刚落跪在这群人之中的一个年岁略微大些的男子便带着哭腔道。
邪风冥并未曾去理会那在不停求饶的男子而是将视线移向了婉儿哥哥身旁的一位白面书生的身上:“严谨!说说吧,你是如何在西部干旱之时私吞了大部分的救济银,另西部的百姓叫苦连天!活活渴死饿死的!”
邪风冥此刻便是要让他么胆寒,他便是要让他们知道上官欣怡是他的底线,若是谁妄想去动她,那么那个人便要比她先死!
而他之所以拿严谨开刀也只不过是因为这人所站的位置是婉儿哥哥的近旁罢了……
他此刻不惜大开杀戒为的便是将这采花贼一事多拖上个十天半日的,然后在由他派人将这消息散发道整个后宫之中,让这上官欣怡坐立不安,唯有如此之前故意将婉儿放走的照成的后果才能达到!
若是他所料不错这婉儿定会让王萌儿给上官欣怡来一个锦上添花!这般的热闹正是他想要的,不管这件事情最终是否真的闹的不可收拾,他邪风冥都不会有丝毫的在意。
那唤严谨的白面书生听到邪风冥唤自己的名字之时便已经感觉到不妙了,只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邪风冥竟会将他所做之事就这般的给说了出来!他急忙向着邪风冥磕着头恳求邪风冥放过他的家人。
此刻朝堂之上几乎是人人自危,他们怕邪风冥下一个点的就是自己,他们此刻除了婉儿父子以外没有一个不后悔将上官欣怡一事提出的,他们此刻若是在看不出邪风冥是因何事才会这般的将他们所犯的过错一一罗列出来的他们便真枉读了这些书!
这上官欣怡一事在尚未抓住采花贼之时是万万不能提及的,否则下一刻倒霉的便是自己!纵然他们很想将那后位上的女子拉扯下来好为自家的女儿或者是妹妹争取一次机会,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会为了前途儿放弃自己的性命。
邪风冥十分满意他们此刻的摸样,他笑着道:“今日你们给朕的惊喜是在是太大了些,着实让朕有些承受不起啊,国家栋梁之才竟会在你暗地之中做出这等事情来,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来人啊,出去捷秘史一干人等的顶戴花翎,即刻问斩,至于其家人便都流放道各家去做奴才吧!”邪风冥声音有些冰冷的说道。
他原本是想着将他们连同他们的家人一同除去的,但就在适才他却转变了他的想法,死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倒不如让他们痛苦的活着。
他们折磨了他这么久他自然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他们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