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官欣怡许久才开口道:“在你的眼里真的会有那般地位?还是你不想给白朗一丝战胜你的机会?”她望着邪风冥出声问道。
“你在我心中何等地位难道你从未察觉到么?”邪风冥轻声的问道。
上官欣怡摇了摇头道:“你对所有女子都一样,只是我不知的是你为何要将白朗所设的这般的阴谋故意给我听?”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知道当年之时并不是我一人无情,不是我不肯看在你的面子放他一条生路,而是他根本便没打算放过我。
白朗已经成为你心中一结我若不将白朗当年的计划自他的口中说出,你怎么会信我?即便是你留在我的身边心中也是不愿原谅与我的不是么?”邪风冥伸出手试图抚摸上官欣怡的秀发,但却被上官欣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即便没有他,我也不会原谅你!”上官欣怡说罢便一个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而去:“我先回了,你那些被内定的秀女还没有什么名分,若是你有空倒不如去看看他们!”
邪风冥望着上官欣怡的背影不禁一笑,道:“十五弟你嫂子是在吃醋么?”
一直都未曾出声的邪未然略微思索了半响后开口道:“九哥,恕我直言,嫂子眼下这般摸样好似根本便没有在吃醋,而是在跟你闹别扭。
她在怨你在江山与她之间选择前者而并非她,嫂子的心结虽然解开了,但想让她那般轻而易举原谅你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虽不懂的女子的心思,但从上官欣怡那般的问话来判断,上官欣怡此刻定是在与邪风冥计较此事。
“那丫头不肯原谅你正好!我正好可以接着这个机会将那丫头的心给夺过来!”萧痕在一旁突然开口道。
“你说什么?在说一遍?”邪风冥笑的十分好看,不知何时他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把软件,剑锋直逼着萧痕脖颈而去。
“呵呵,皇上何必动手,在下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绝不敢有这般的心思……”萧痕望着近在迟尺的软剑不禁干笑道。
“你在朕御书房偷的画呢?”邪风冥并未将自己手中的剑放下,而是笑的越发的开心了。
“九哥何必这般的动怒,萧痕只不过是说了一句玩笑话罢了!”邪未然见邪风冥这般的笑容不禁有些担忧道。
他怕邪风冥一个不小心真的便把萧痕给杀了,若是邪风冥将杀了萧痕便不算什么,他担忧的是上官欣怡!
好不容易上官欣怡与邪风冥之间有所缓解,若是萧痕此刻在死在此处,恐怕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难让上官欣怡原谅邪风冥。
“玩笑么?”邪风冥笑了笑:“这般的玩笑朕可全然玩不起!若是再有一次,萧痕,朕定当取下你的项上人头!”他说罢便一个反身将自己的剑收于腰间。
“至于那幅画,朕早晚会从你这贼人你手中讨回来的!”邪风冥说罢便转身大步的离开了此处,就在他即将消失在邪未然和萧痕面前之时突然顿住脚步,道:“十五弟传朕的命令下去,在上官欣怡与朕和好之前,这萧痕都不得踏入宫中一步!”
“呵呵,萧痕,让你逞一时的口舌,现在好了吧?连进宫看望嫂子都成了奢望,现在你便尽管盼着嫂子能尽快消了这般的气,否则……哎……可怜啊……着实可怜的很!”邪未然望着苦着一张脸的萧痕说道:“嫂子可九哥心中的至宝,你这般的说话九哥没一剑杀了你便算是你好运,日后切不可再去开这般的玩笑了!”
邪未然深深的看了一眼萧痕之后便转身离开了此处。
萧痕望着邪未然的背影露出了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来:“丫头,邪风冥这般对你我也可以放心了,只不过我却依旧舍不得你开你,所以便让我在你们的身旁守护你们可好?”他自说自话的询问着,好似在询问着自己又好似在询问着已经离开的上官欣怡。
皇宫内:
王萌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落泪,她已经静养了多日了,不知为何她的脸竟不见有任何的起色,还是那般的血迹斑斑。
不过好在,她此刻说话已经能像常人那般了,若不然,她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曾问过御医她的脸是不是再也不会好了,御医却让她放。
她是很想放心,但她的脸却不曾让她放心,她醒来之时便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宫中,她从低下的奴才口中得知了自己已经昏迷了足足五日,而让她最为气愤的便是自己的女儿竟被上官欣怡给要了去。
她此刻真是恨极了上官欣怡,若不是上官欣怡她也不至于落得此般的下场,连自己的女儿也被她硬生生的抢走。
也不知自己的女儿在上官欣怡身边过的可好,先前自己的女儿那般的对上官欣怡,想必上官欣怡等不会好好的对待她……
王萌儿思及至此不禁哭的更加的伤心了起来,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上官欣怡此刻给她带来的痛楚!
“上官欣怡!本宫发誓定要在有生之年让你生不如死,以解本宫心头之恨!”王萌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呦,姐姐这是在与谁置气啊,竟将自己气成这般的摸样!”婉儿穿着一袭嫩粉色的袍子,含笑的走了进来。
“你是何人,竟敢这般的闯了进来,偷听本宫说话,难道便不怕本宫治罪于你!”王萌儿十分警惕的望着突然出现的女子。
“呵呵,姐姐还真是健忘,您挨罚的那****也是在场的,妹妹我可是亲眼望着上官欣怡做了那般过分的事情呢!”婉儿含笑的说道,近几日来皇上对她简直是宠爱有加,让她不知不觉的有些飘飘然了起来。
邪风冥越是对婉儿如此婉儿心中越是不将上官欣怡放在自己的眼中,甚至在近来的这几日开始窥视上官欣怡所坐的那个位置。
每当婉儿思及道那日采花贼在她的引导之下闯进了上官欣怡的寝宫,并且多时不曾出来,她便是越发的觉得上官欣怡不不配坐在皇后的位置上,若上官欣怡那般残缺之身都能坐在那般的位置上,她这个备受皇上宠爱的妃子又有何不能坐在那般的位置之上?
她永远都记得上官欣怡那日狂傲的样子,她让自己跪了那般的久,这仇加以他日她定会让上官欣怡加倍的偿还回来。
她始终想不明白的便是那上官欣怡明明心有愧于皇上为何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她这几日都在思索着,要如何才能让皇上知道那****的殿中进了采花贼,可是思索来思索去都不成有一个好的计谋,就在适才,她在湖边望着那冰下的鱼儿,忽然听到宫女提及王萌儿。
她这才想到自己或许可以利用王萌儿这个棋子将上官欣怡从那后位上给拉扯下来。
只要那上官欣怡从皇位之上下来,身败名裂她在为皇上生下个一儿半女想当上皇后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婉儿越想越觉得开心,在来王萌儿这的一路上竟都是含着笑意的。
王萌儿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女子:“看你此刻这般的穿着打扮想必是皇上新得从的妃子吧?本宫还没有被皇上废去你便想着到本宫这来看本宫的笑话么?
呵呵,本宫奉劝你一句,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了,你此刻春风得意,那也只不过皇上对你还有这那股子新鲜劲,若是这新鲜劲一过,你或许还不如本宫呢!
本宫好歹也是在皇上还是王爷之时便跟了皇上的,纵使本营犯了在怎般的错,皇上都会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饶了本宫的,而你却不同了,尤其你还是这般的年轻气盛,小心最后落得连尸骨也不曾剩下!”
她此刻恨不得将这个胆敢嘲笑她的女子给剁了喂狗,但想归想她却断然不会这般的去做。
真是世风日下什么人都胆敢骑在她的头上,有朝一日她定让这女子好看,上官欣怡她暂且还动不了,但这般初入宫来的小丫头她还是对付的来的。
“姐姐误会了不是,妹妹哪敢嘲笑姐姐啊,妹妹只是今日想起姐姐,不知姐姐的伤好了没,故而才过来看看姐姐。
妹妹我可不是那般落井下石之人,今日妹妹找姐姐来无非便是想着你我二人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特来向姐姐请安,若是他日伤好了别忘了妹妹我还来给姐姐您请过安便是了。”婉儿说着便向着王萌儿拜了拜。
“谁与你头共同的敌人,修的胡言乱语,小心本宫割了你的舌头去!在将你压到皇上与皇后面前去!”王萌儿十分恼怒的望着突然出现的女子。
她王萌儿心中怎会不知这共同的敌人指的是谁,这女子突然出现在这里对她大献殷勤绝不会安了什么好心,此刻她定要多加防范才是。
“姐姐真的舍得将妹妹的舌头割了去么?若是姐姐真的这般做了恐怕便永远也别想抓住皇后娘娘的把柄,从而将她从那后位之上拉下来了。”婉儿并不急躁儿是望着王萌儿一句一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