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若是这般说来的话,定是木公公发现了你,才被你灭了口去的吧?”邪风冥一副了然的模样,以他对木公公的了解,若是眼前的这公公抓住了木公公,木公公也断然不会说出这番话来,那么唯一能让木公公透露出这般消息的情况便是这般的情况。
“喲,没想到九王爷还是那般的机智,没错,此刻杂家倒是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我劝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将人放了吧,杂家这么的高手在,您是逃不掉的!”那公公捏着兰花指,笑的及其的阴险,此刻他显然是已经吃定这邪风冥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才敢这般的张狂。
在一旁一直都未曾言语的上官欣怡望着那公公:“小女子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疑惑,不知道,公公可否为小女子解答解答?”她望着那公公一眼不眨的说道。
那公公此刻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他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是九王爷的侧妃心中有所疑惑,杂家自然是愿意为您解惑!”那公公顿了顿:“只不过还望侧妃您能好好的去劝劝九王爷,让他放人,这般你才能活命!”
“我只不过是奇怪,公公如何在已经越过我们之后又折了回来?”上官欣怡对这公公是如何寻得邪风冥的所在位置之事并不好奇,毕竟只要是想要察觉到他们的动向,并非是什么难事,尤其是在丽雅公主这边放出这般大的风声之时,想要找到邪风冥更是轻而易举。
原本这公公是绝对不会寻到邪风冥的,但却因为她,让这眼前人寻到了邪风冥,虽然眼下这些人对于他们来说算的上是麻烦,但她并不后悔自己将邪风冥的踪迹暴露在他们面前,若不是此刻的暴露,这邪风冥和她怎么会知道这群人的存在?
虽然他们的存在对于邪风冥来说根本便构不成什么威胁,但即便是在怎般构不成威胁的敌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之下,也会被其在不经意之间给狠狠的咬伤一口!
她向来不是轻敌之人,不难想象,若是今日邪风冥与她并未遇到这些人,凭着这些人的身手,以及实力,日后会养出怎般强大的一批队伍来。
这群人唯一的缺点便是选了这么个蠢货太监去做自己的头领,她看的出这太监是极其的没有头脑的,若是稍稍有一些头脑之人都绝不会在寻得邪风冥的踪迹之时,便这般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暴露在邪风冥的面前,这已经犯了大忌!
上官欣怡此刻的模样像极了那不懂世事的小女子,眼神之中,除了好奇便没有其他旁的什么东西存在,她此刻必须从这太监的嘴中套出来,他们是如何得知自己的位置又折回来的,若是单凭这一路上的蛛丝马迹,她便可以放心了,但若是凭借旁的……她便有些担心。
“呵呵,侧妃便是侧妃,连好奇的东西都与旁人的不一样!”那太监眯了眯眼睛,一副十分得意的模样:“这自然是这群暗卫的功劳,你以为你与九王爷躲在一旁不出声,便可以躲过我们的追捕了么?那你可未免太过天真了,你以为我们这暗卫都是吃素的,连这一路上的可疑的痕迹都看不到么?”女人便是女人,这般的少见多怪!那太监暗暗的想着。
上官欣怡在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邪风冥身边之人有问题便好。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公公身旁的人竟然如此了的,小女子佩服的很啊!”她顿了顿道:“公公身旁的人厉害,小女子倒是不觉得出奇,令小女子觉得惊奇的是,公公竟然也有这般好的功夫,难道公公竟背着你的主子偷偷的练功不曾?若是这般的话,恐怕即便是公公您救出了您的主子,恐怕您的主子也断然不会这般轻易的便饶了您吧?”
她记得,风煞国的有这么一条规定,那便是,凡为皇宫之内,为太监者便不得习武!不得识字,但除却宣旨的公公和皇帝贴身的公公可以略微的识得那么些许的字。
这风煞国之所以会定下这么一条规矩,皆是因为前朝有太监私自干政一事,为了防止奴才造反,风煞国在立国之初,便定下了这么一条规矩,但凡是触犯了这条规矩者,定当行与急刑!
“这个便不劳烦侧妃娘娘您挂心了,杂家的功夫可是在风煞国灭了之后由即将圆寂之人所馈赠的,即便是杂家救出了皇上,皇上也决计不会去惩罚杂家的!娘娘您休想动摇杂家救皇上的决心!”那太监以为上官欣怡这般说是为了动摇他救人的决心,却不想上官欣怡只不过是想知道为何太监会功夫而已。
邪风冥笑着望着那群人,眼中的杀意已然十分的明显:“原来是这般原因,既然如此……”他微微的挥了挥手,道:“将这群人都给本座诛杀了去!”
既然此件事情已然弄清了来龙去脉,他便没有必要与上官欣怡站在这里了!
就在邪风冥的话音刚落,一群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便出现在了这群人的外围,将其围住。
“呦,原来九王爷还留了这么一手!不过,着实可惜了,您的这些人手,只会成为您的陪葬品!”那太监说着便我微微的扬了扬手,随着他这扬手的动作,一股奇香便散发在空气之中。
“闭气!”上官欣怡蹙着眉头,大喊道,这香气为散功粉,本来便是些比较劣质的毒药,但即便是在怎般的劣质,这毒药一旦被会功夫的人给遇到了,也会让其在瞬间功力全失。
显然上官欣怡的这句话喊得有些晚了,就在上官欣怡喊出这两个字之时,包括邪风冥在内的所有戴面具的黑衣人便都倒了下去。
上官欣怡眼疾手快的将邪风冥扶住,才不至于让他与他的属下一样,倒下去。
“哈哈哈,九王爷,您这是轻敌了!杂家与这群人便是那不起眼的小蛇,但你别看这蛇虽小,但是它的毒性却大的很,一旦咬上一口,啧啧,您便活不成了!”那公公狂傲的笑着:“一会啊,杂家可是会好好的让你身边的这些人上路,不过您尽管放心,杂家一时半会不会动您的,但若是您还迟迟不见皇上交出了,那便休要怪杂家在你的身上动刀子了!”
那太监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把及其精细的刀子来:“或许……杂家在您的身上动刀子,您不会在意,但是若杂家在侧妃娘娘的身上动上几刀有会如何?”他此刻只是想从他们口中得知自己主子的下落。
“呵呵,狗奴才,恐怕你这辈子都别妄想让本座放了你家主子,因为他此刻早已经成为一堆白骨了!”邪风冥只觉得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稳,他心下暗叫糟糕,但当他看到扶着他的上官欣怡对他眨眼之时,不由得宽了宽心。
就在那奴才看不到的位置,上官欣怡正一掌化冰,以冰化针,为邪风冥解这化功散的毒。
眼下的这群人对于她来说根本便构不成一丝的威胁,她完全可以在顷刻间将这群人给冻住,但若是真的要冻住,她冻住的便不止是这群人了,她会将除却邪风冥之外的都给冻住。
上官欣怡可不想让邪风冥的人马平白的损失掉,那么为今之计便是恢复邪风冥的功力,然后在和她二人之力,将这群人诛杀!
那太监听到邪风冥的这般话,眼睛瞬间便变成了红色,这红色绝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气愤,那太监似乎有些发狂了,他怒视这邪风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的将皇上给放了,杂家一高兴便兴许放了你,不然,便别怪杂家对你不客气了!不要以为杂家真的不敢杀了你!”
那太监说着便向着邪风冥的方向靠近,当他来到邪风冥身旁之后便拿起他手中的刀,向着他的脸划去。
就在那把刀接触到邪风冥皮肤的瞬间,邪风冥便伸出一只手向着那太监的小腹袭去。
那太监的功夫了得,竟在一瞬间便察觉到邪风冥的一样,小腹微微的向后一缩,身体一歪,躲开了邪风冥的这一拳。
虽说这太监已经躲开了邪风冥,但却躲不开上官欣怡,就在他躲过邪风冥的瞬间,上官欣怡便伸出手,向着他的腕部而去。
那太监手中的刀在瞬间便被上官欣怡给击飞了出去,他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他不加思索的想要向后逃去。
邪风冥在此刻却丝毫不给他机会,他伸出一只脚便向着那太监的膝盖袭去,只听‘咔嚓’一声,那太监的膝盖便硬生生的被邪风冥给踹断了!
紧接着便从那太监的口中溢出一声刺耳的嚎叫之声。
这一幕来的太快,快的甚至连站在那太监身后的一群人,在看见那断了腿太监在地上嚎叫,而那地上皆被他的鲜血染红了之时才反应过来,一起冲了上去。
邪风冥与上官欣怡对视了一眼之后,便一起迎上了那不下三十人的围攻。
显然这二人对付这么些人有些吃力,但他们却丝毫没有松懈!邪风冥更是将自己的内力提到了极致,而就在此时,邪风冥竟不由的身体一顿,让站在其前面之人钻了空子,唰的一下,邪风冥的左臂竟被此人给划开了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