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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八千万的距离

“你好好睡,不要乱跑,年会结束了我再上来。”穿戴整齐的他,临走前俯在她耳边小声叮咛。

“唔。”她含糊地应,累得连眼皮都懒得抬。

“我走了。”他又说。

“唔。”她继续懒洋洋地应。

迷迷糊糊的,以为他走了,当意识慢慢坠入昏暗,突然的,嘴上一痛,鼻息间竟又充满他的气息。

“不要。”一把推开他的脸,她皱起眉,“我要睡,你快下楼。”

“你赶我!”男人控诉着,不依不饶地亲吻轻咬着她的唇。老实说,和她赖在床上,比去应付那些客人要有趣得多,尤其是看到她困得东倒西歪的模样,令人心软得能掐出水来。

缠了她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地下楼。

瘫在被窝里的罗锦素,嘴角挂着消不尽的笑意,叹息着翻了个身。

好像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每天早上催他起床上班,他都会不满地抱怨“你赶我”,然后对她不厌其烦地实施吻刑。

这个男人,在人前和人后,完全两样。她很高兴,闺房中的那一面,只有她能见。

模糊想着,意识逐渐混沌,然后敲门声响起。

声音不是很大,但很有节奏,咚咚咚,咚咚咚,锲而不舍。

以为他忘了带门卡,她跌跌撞撞地去开门,拉开门时,声音里不经意就带上了娇嗔:“牧年,你在楼下多呆一会儿嘛……”

掩着嘴打完呵欠睁开眼,她才看到,站在面前的哪里是牧年,分明是林星。

林星仍维持着举指敲门的姿势,视线在她颈间游移,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呃,是你。”尴尬地摸摸耳垂,罗锦素循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身上裹得歪七扭八的浴袍,忙转过身拉一拉,一抬头,只见镜墙里映出的女人,头发凌乱,嘴唇红肿,颈项上布满青青红红的吻痕,完全一副刚被男人蹂躏完的“惨”相。

无力地用手掩住证据确凿的脖颈,罗锦素的脸在瞬间红透。

可恶啊,总是这样,一生起气来就爱在她身上种植好几天消不褪的记号,还以为他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转性,天晓得他根本就是本性难移。

“我可以进去吗?”

说着,林星不请自入,绕过她自行向室内走进。

一路上,地上散落着她的小手袋、高跟鞋、丝袜,还有那条撞色的晚礼服。

从这些物品造成的轨迹来看,当时,激战颇酣。

林星循着这些物品走到内里的大床,床上一片凌乱,空气中仍有尚未消散的欢爱味道,眼中一痛,她快速转过身,不再强迫自己去看。

跟在她身后的罗锦素快速将捡拾起的衣物藏到身后,光着脚的她尴尬地拿一只脚底蹭蹭另一只脚背,在那只脚背上,竟然也有吻痕。

“你到底是谁?何清欢?罗锦素?”

良久,林星沙哑地开口。

虽然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来问这个问题,可是不问个清楚,她又怎能死个明白。还是不甘心的吧,如果只是因为她长相酷似他的妻她就能呆在他身边,那她输得也未免太离谱。

听到这个问题,罗锦素有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咳,明明她才是明媒正娶的妻,为什么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她总是无法表现得理直气壮?还是不够自信吗?“休想把我让给别人”,牧年这样说。他早就看出来了吧,在捍卫婚姻上,她并未尽全力,不战而退,不战而降,或许这才是让他生气的原因。

理清这一层,她大大方方地将衣物挂上衣架,然后邀请她去外间的会客厅小坐。

倒了杯清水放在她面前,她这才开始解答她的提问。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我就是何清欢。”她这样说,“三年前,我遭遇了一起事故,失去了记忆。”

说出这种狗血理由,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应付外人的最好理由。具体真相如何,她连牧年都还未坦白,又怎会向一个外人和盘托出?

况且,觑觎别人老公,并不是什么值得鼓励的良好行为,那么,她不说真话,也就完全不必内疚。同情是有,但不会因为同情再将牧年让出,这一次,就算对方打算强取豪夺,她也要全力守卫,必要时,她不介意主动进攻。

“我早该知道,除了何清欢,这世上不会再有人可以让谭牧年失控。”苦笑着,林星的眼泪还是滴落而下。

一个女人,如果能让素来冷静的男人失控,那是多么有成就感和幸福的事。可惜她林星,没这福分。她输的不只是长相,她输的根本就是连拼输赢的资格都没有。一个徒有虚名的绯闻女友,哪里是名副其实娇宠爱妻的对手。这一次,她真的死心。

以为年会就在与林星的谈话后结束,没想到在离开酒店时,罗锦素又遇到一位故人。

赵柏年,父亲生前的好友,也是一位疼爱她的长辈,只是在父母去世后,她就不怎么接触外界,以至于后来渐渐就断了联系。

看到她,赵柏年颇为吃惊,大叹“苍天有眼”,差点老泪纵横。

握着她的手,老人激动不已,“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他还以为何家全军覆没,幸好还有一人尚存。

在牧年驾车驶近时,赵柏年快速松开她的手,似有顾忌般将自己的名片偷偷塞进她手中,匆匆离开前说了句“明天给我打电话,不要让牧年知道”。

捏着他的名片,罗锦素很镇定地上了车。

车内,谭牧年望着那道离去的身影,问得漫不经心:“那人是谁?”

“哦。”一边系着安全带,她一边答得随意自然,“问路的。开车吧,小安在家等急了。”

没说什么,他快速将车驶了出去。

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语。

……

第二天,罗锦素如约来到一家茶餐厅。

简单寒暄后,赵柏年欲言又止。

罗锦素不动声色,好似完全看不出他所为何来。

这世上,总是有一些好心人,他们没什么恶意,只是过分热心,时常爱打着“我是为你好”的旗帜对他人进行一些所谓善意的提醒,也不管这种提醒是不是被别人所需要,反正他们不说出来就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既然盛情难却,她只好抱持“左耳进右耳出”的原则,姑且听上一听。

“欢欢,牧年对你好吗?”老人很谨慎地先抛出一个问题。

“挺好。”她答,微笑。

“挺好就好,挺好就好。”一迭声说着,老人面露犹豫。

罗锦素兀自喝茶,不急不忙。

老人忍不住,再次开口:“欢欢,我听到一些传闻。”

“哦?什么传闻?”循着他的话,她适时给予配合,暗忖着如果是有关林星,她是不是该一口否认。

“关于你父亲的死因。”终于说出口,老人明显松一口气。

罗锦素面色一变,茶水从杯沿溢出来,烫了手。

没想到,他会提起那件事。那么久了,她以为人们早该淡忘。

慢悠悠地拿纸巾擦了擦桌上的水渍,她淡声应:“爸爸是脑溢血过世的,我当时在场。”

“老何身体向来很好,如果不是因为受了破产的刺激,怎么可能突发脑溢血?”赵柏年提高音量,比她这个当女儿的还激动。

确实,当时正是因为被要求进行破产申请,爸爸才突然倒下。这一点,不可否认。

闭上眼,那天的情景就浮现眼前。早上爸爸还好好的,中午就撒手人寰,匆忙得连句遗言都没来得及交代。

“如果不是谭家黑了你们家的八千万贷款,老何的公司又岂会破产!”事隔多年,老人仍愤愤不平。

“这世上怎会有这种亲家,明明说好只借用三个月,谁晓得到期后竟然说一分钱拿不出来,简直欺人太甚!”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听说那两人出车祸死了,一报还一报,坏人做久了总是要还的!”

“没有那八千万,就没有现在红极一时的谭氏度假村项目,也就没有谭牧年的今天!他小子不知感恩,竟然还闹出绯闻,别以为你现在无父无母就无人依靠,以后赵伯伯给你当靠山,他小子要是敢欺负你,我定找人帮你废了他!”

“是不是他们谭家一直对你瞒着这件事?我就知道,姓谭的,全是白眼狼!”

“你说你发生了事故?调查过吗?是不是他们谭家为了八千万想要杀人灭口?欢欢,你太单纯,以后可要多长个心眼。”

老人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罗锦素恍恍惚惚听着,半天没有言语。

这些年,牧年就是顶着这样的传闻生活?她果真是太单纯了,以为通过自己的离开就可以让他解脱,哪晓得外人的想象力如此丰富,杀人灭口?呵,她将他推入了怎样名誉受损的地步?

出了茶餐厅,她去了银行。

那里有一个指纹保险箱,里面存着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一封信,一个存折,一张名片,一本护照,一套房产,若干首饰。

这些,是当年父亲的公司宣告破产后,母亲能留给她的全部。

取出信封里的信,她第N次阅读。

……

欢欢:

妈妈曾对你说,唯有到了走投无路之时,你才能打开这个保险箱。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亲爱的女儿,不要哭,相信妈妈,时间是最好的药,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槛。妈妈只恨生命太短,无法陪你走更长远的路,只求以下的安排,能帮你做出决定渡过难关。

在妈妈心底,其实一直有个担心。你,太过依赖牧年了。你十五岁认识牧年,自此之后,他就成了你生命的全部。“牧年,牧年”,你时常将他挂在嘴上。布谷鸟也不过是在每年芒种前后叫几声“布谷布谷”,而你,我的女儿,却是一年四季不停断。若是牧年疼你宠你,妈妈自然不用担心,可是,有件事,妈妈一直瞒着你。

牧年是个好孩子,正因为是个好孩子,妈妈才担心,担心那件事会影响你们的感情。与其让你从其他渠道听一些不确切的传闻,不如让妈妈亲自告诉你。

谭家,确实找你爸爸借用了八千万的贷款。那笔贷款原本是你爸爸用于周转的,当时你谭爸爸因为要上一个度假村的项目,贷款没有及时批下来,所以找你爸爸商量暂时借用三个月。只是,商场上的事,朝夕可变,那个度假村项目,原本万无一失的贷款,由于政策调整,竟然遭到了拒批。追加投入的八千万,不但收不回来,若是一不小心,这个项目就会烂尾,届时的损失难以估量。人生就是这样,屋漏偏逢连夜雨,你爸爸的公司偏巧在这时也遇到了问题,资金周转不灵,破产指日可待。

对妈妈来说,钱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我们一家平安,变成穷光蛋又如何。但,男人,总是把事业看得太重,尤其像你爸爸这种,白手起家,好不容易取得成功,难免经受不起落到最后却一场空的结局。

欢欢,妈妈告诉你这件事,并不是想说你爸爸的死是由谭家一手造成。经营公司,是很复杂的事,有时候并不是单纯靠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八千万只是原因之一,但不是全部。所以,欢欢,不要恨谭家,除了你我,他们是在这世上最不愿接受你爸爸去世的人。如果你感觉他们待你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应该就是受了这件事的影响。

善良的人才会有内疚心惭愧心,这份内疚和惭愧会纠缠一辈子,恐怕至死方休。妈妈可以预见,你爸爸去世之后,无论谭家如何努力,恐怕都无法像从前一样待你。那种复杂的心情,妈妈可以理解。但是你,我的女儿,因为你不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对他们的转变心存困惑。不要怪他们,之所以隐瞒你,是妈妈的要求。妈妈想,若是你能多得一天的快乐,那就多得一天。妈妈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胡思乱想。只要你和牧年幸福生活下去,知不知道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因为这件事破坏你和牧年之间的感情,可到底,你们之间还是出现了问题,对不对?否则,视牧年为全部的你不会走投无路,也不会打开这个保险箱。

欢欢,妈妈曾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你晚几年认识牧年,人生是不是会有所不同?有的人,并不是不相爱,只是因为相遇的时机不对,所以才导致了离散。妈妈从不怀疑牧年对你的爱,只是,他的性格,还是让妈妈担心。那孩子,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而你又那么敏感,妈妈担心长此以往,你们会因为缺乏交流而变得疏离。牧年曾跪在你爸爸灵前忤悔,他将你爸爸的死往自己肩上扛,妈妈劝不过他,暗自忧心。因为八千万再加上你爸爸的去世,牧年很难在你面前站得直挺得正抬得起头,他会觉得自己低你一等,长此以往,这种不平等的关系,如何让他能够坦然并快乐地与你一起生活?

妈妈不幸言中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欢欢,离开他吧。给彼此一点时间和空间,如此,或许反而是挽救的最好方式。有时候,日日相处可以让感情变得千疮百孔,而暂时别离则能令人更加看清自己的心。

欢欢,在你打开保险箱时,是不是已决定要离开牧年?牧年对你有多重要,妈妈比谁都清楚。而你做出这样的决定,妈妈知道很艰难。以你的性格,要爱就爱得毫无保留,要走就走得干干净净。你是这样一个决绝的孩子,有时候赌起气来总会采取一些匪夷所思的方式。这一次,你是不是打算从牧年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女儿,你真的下决心了吗?

妈妈给你冷静思考的时间,思考后,如果答案是“是”,那就继续往下读,如果是“否”,那就回去再做一次努力来挽救你的婚姻。

……

欢欢,妈妈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妈妈不是当事人,无法体会你的心情,但如果这是你深思熟虑之后做下的决定,妈妈会给予尊重,并提供协助。

在这个保险箱中,除了这封信,还有其他几样东西。

存折里有五十万,妈妈给它拆成了四份,二十万是十年定期,另外三十万分别是五年、三年和一年定期,到期自动续存。那套房产,是商铺,你从小说要开个美食店,如果现在还有这个理想,那就拿它开个小店,没有租金的压力,维持你的日常开销应该不成问题。妈妈了解你,你离开牧年,定是不会要他一分钱,所以这些应该可以保障你今后的生活。

那本护照,是宵宵的名字,贴的却是你的照片。当初之所以这样做,或许就是身为母亲的奇异直觉,总觉得或许有一天你会用得上。

还记得宵宵吗,你的孪生姐姐?你十五岁时,爸爸骗你说姐姐死了,其实没有,她只是变成了植物人,爸爸之所以骗你,是怕你在妈妈面前提起姐姐,爸爸不想让妈妈想起这事伤心,所以要你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要提。

那张名片,你看到了吧?罗迩,他有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儿子,之前曾多次和妈妈联系,想要妈妈同意将你姐姐的心脏捐献给他。妈妈同意了,只是,捐献时间由你决定。他答应妈妈,绝不在你主动联系他之前来联系你,当你遇到困难时,他必须无条件提供帮助。自你爸爸的公司破产后,那些曾经的好友都销声匿迹,在这世上,妈妈竟然找不到可以放心将你托付的人。虽然妈妈对罗先生不太了解,但如果这些年他没来联系你,那么妈妈相信,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值得托付。或许,他可以给你一个新身份,助你开始新生活。

好了,妈妈写这么多,有点累了。尽管仍有无数的事想要交代,可是,我亲爱的女儿,人生的路要靠自己去走,剩下的,只有你自己去把握了。

在结束这封信之前,妈妈还是忍不住想问,欢欢,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为免一时冲动,请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再冷静理智地思考一下吧。从此以后,任何决定所带来的后果,都将由你一人承担。我亲爱的女儿,你准备好了吗?

永远爱你的妈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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