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的家具厂的厂长和主任林宽去医院看望逃出来的员工回到了厂里,于是老冯和马福师傅就开着车去了,又回到了总办公室,与马福师傅一起商谈怎么样处理这些事情,大型的家具厂的已经烧烂的车间只有了消防员的专家在那里勘查,这几位消防员的专家在已经烧烂的车间现场足足用了三个小时,等到天黑了,还没有得到足够的证据证明这场大火是不是人为还是电线老化,消防员的专家还是一头雾水,在现场的厂长和主任林宽也问了消防员的专家,也问不出结果出来,只好等到明天早上的时候再等到消防员的专家来勘查,厂长和主任林宽两人和没有受伤的员工一起守着这已经烧烂的大型的家具厂剩下的家具,也许他们这一晚不能入睡了,就这么一场大火把一起共事多年的很多同事都烧死了,他们内心内疚又很沉痛,这一晚,厂长和主任林宽和没有受伤的员工会一直躺在自已的‘床’上,眼看着屋顶上的瓦砾。
在总办公室这边,老冯也召开了会议,会议的内容如何处理这场大火带来的损失、以及如何处理管理组的责任问题,而且这次会议足足开了三个小时,全部围绕这些问题展开讨论。三个小时后,其他人员也解散下班回家了、回宿舍里去理自已的事,在总办公室里,只有老冯和马福师傅两人留下来一起畅谈这件事的看法。
老冯说:“马福师傅啊,大型的家具厂就这样被大火烧没有了,那可是我多年来的心血呀,我们大部分的生存就靠它了,现在呢,还烧死了那么多的员工,马福师傅,你帮帮我想想办法呀。”
马福师傅说:“老冯,我也没有办法处理这些事情的,既然现实已经发生了,那就按照有关国家的法律来办事了。”
老冯悲悲的说:“那只好把我的家产变卖了,来赔偿给死者家属了,马福师傅呀,我也不知道我的新厂和没有卖出去的家具和我所剩下的家产能不能赔偿够给家属,只有卖了这些后才知道钱有多少?”
马福师傅说:“老冯,我看这个办法才能安抚死者家属了,而对于那些双亲父母都已经死了的家属小孩,我们也尽力我们的力量去帮助这些特殊的小孩,虽然消防员的专家没有查出发生大火的证据来,那我们只好等一等消防员的专家得出证据后,我们再做最后的定论。”
老冯说:“那好吧,只能按照你的方法来办了,我还得回去看一看我的养子呢。”
马福师傅看了看外面的窗口,眼见窗口外面的天更黑严了,其他楼房的灯已经关了起来,一下子一栋楼的灯也关了,都黑严了,已经没有一支灯再亮了,说了一句话:“老冯,我看现在已经晚了吧,我们两人也该下班了,回去去睡大觉吧。”
老冯看见马福师傅的眼睛已经困了,好像要快速进入梦里了,于是老冯起了身,对着马福师傅说:“我开车送你回大型的家具厂的宿舍吧。”
马福师傅说:“谢谢老冯了,谢了。”
马福说完之后,他也起了身,老冯先行开路,随后是马福师傅跟在老冯的后面,两人一起离开了总办公室,老冯坐在方向盘的位置,马福师傅坐在老冯的对面,于是老冯开车送马福师傅回到大型的家具厂了,马福师傅从老冯的车上下了来,跟老冯做了拜拜的手势,并且对着老冯说:“开车慢点呀,再见,明天早上见。”
老冯也说了:“刚才在总办公室的时候,我看了你的眼睛都在打转了,快点洗澡,快点躺在‘床’上睡觉吧,我走了,马福师傅进去吧,不用看我了。”
马福师傅进入了大型的家具厂,老冯看见马福师傅进去以后,才把车开走的,过了一会儿,谁知道这鬼天气竟然下起了雨,老冯看见这天空中响起了一阵雷声后,随着闪电往地一劈,就哗哗啦的下起了一大滴的雨水,接着像倾盆大雨似的下了,闪电还在劈,就是雷声越来越小了,老冯叹气的说:“还没有回到家,怎么天气就是跟我作对的,你最起码让我回到家,才下吧,天气呀,天气呀,你选择的时间不对呀,我现在还在半路呢,算了,我不生你的气了。”
老冯在暴雨中回到了自已的家,他打开‘门’口,看见养子在大厅正在等着他,他的养子看见老冯后,立马上前扑了过去,老冯一下子抱起他的养子,跟着养子说:“怎么还睡啊,你看父亲回来早吗?父亲我处理完事情后就立马回家看你了,今天的考试如何呀?”
老冯的养子说:“父亲,你已经回来晚了一点,就应该被罚当我的牛来骑,你不守信用,父亲。”
老冯说:“好,好,好,父亲回来晚了,父亲甘愿受罚。”
老冯做了当牛的姿势,他的养子立马上前骑了上去,叫老冯快点走吧,于是老冯甘愿听他的养子的话,乖乖的向前走了几步,老冯跟他的养子玩了一会儿后,老冯心里觉得这时间晚了,需要养子吃饭洗澡接着睡觉了,老冯就跟他的养子说:“儿子呀,父亲该煮饭洗澡给你了,你看看这时间已经很晚了,咱们别闹了,好不好啊。”
老冯的养子也很听老冯的话,从老冯的背上下了来,呆在一边,自已跟自已玩了,老冯就去了厨房煮饭了,而且又加上水到锅里,并且加上气,把火越烧越旺。老冯的养子如愿以偿吃上了一顿饱饭,并且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了,终于上‘床’睡觉了,老冯等到他的养子睡觉后,老冯才放下心来,自已吃自已的饭,但是他很苦恼的是大型的家具厂的烂摊子,心里越想越烦恼,不管怎么样,饭还得吃,觉还得睡,你不会强求自已的肚子这样饿着下去吧。老冯一个人静静的把饭吃完了,觉得自已真的好无聊啊,饭吃完了,可是雨还是在下,而且比刚下的时候更大了。虽然雨会一直这样下下去的,老冯他的生活还得继续,还得下去,谁叫你是人呢,他在厕所里把自已的身子给冲洗了一遍,接着去把身子给擦干净了,于是到了自已的养子的身边,躺了下来,和养子睡在一起,老冯他把灯给关了,他和他的养子一起睡在了一起,一直到天亮。
过了几天后,老冯和马福师傅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大型的家具厂的发生大火的证据了,当消防员的专家来到大型的家具厂的时候,把证据告诉给了大型的家具厂的厂长和主任林宽,消防员的专家这样告诉给大型的家具厂的厂长和主任林宽:“我们得出结论是是你们员工在‘操’作技能的时候,有个别人在大型的家具厂的车间里面点烟吸烟,吸烟完之后,并不把烟头的火给捏灭了,就这样把车间给烧烂了,因此这场事故是人为事故,存在着员工缺乏必要的安全培训,也同时缺乏必要的安全意识。我们的证据就是这样如此,我们不会说假话的。”
大型的家具厂的厂长和主任林宽听到这句话后,好像脚并站不稳似的,他们真是被这句话吓了,但是他们还是和消防员的专家一起告了一个别,消防员的专家走后,厂长和主任林宽也把这消息告诉给了老冯和马福师傅,当马福师傅和老冯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脚也好像站不稳似的,老冯说:“看来是我们的员工缺乏安全意识,也许平时没有进行安全培训呢,我看啊,大型的家具厂的主任林宽和厂长要他们负很大的责任,真是的,平时我开会的时候,都说了一定要进行安全培训,一定要注意我说的安全意识,就是不听,现在好啦,我多年的心血就这样被大火烧没有了,我还要赔偿死者家属的钱,马福师傅去办一下新厂卖出去和家具卖出去的事情吧,一定给我仔仔细细的把这些事情给处理好了,就算我赔偿全部家产,一定给死者家属。”
马福师傅回答老冯的话:“好吧,我去处理这些事情吧,老冯,你放心,我跟了你那么多年,我一定处理好的,现在我也老了,老婆和孩子虽然人还在这里,也不用做工了,三口人吃我的工资已经够了,如果老冯还能东山再起,我还愿意跟着你一直的干下去,老冯,我走了。”
老冯说:“你去吧。”
随着老冯的话说完后,马福师傅马上去了新厂,和宁愿买老冯的新厂的生意伙伴一起查看了新厂,宁愿买老冯的新厂的生意伙伴觉得这新厂还是不错,于是就很爽快的答应了马福师傅的要求,当马福师傅告诉老冯新厂的价值的时候,老冯觉得这些赔偿还不够给死者塞牙缝,于是告诉给马福师傅要求新厂的价值再大一点,接着马福师傅和买老冯的新厂的生意伙伴谈了一下价格,这一谈就是三个小时,宁愿买老冯的新厂的生意伙伴死都是往上提一点点而已,而马福师傅他没有这个权利定这个价格,只好跟老冯报告了,说了新厂的价值只是提升了一点点,老冯啊,我们的生意伙伴就是死死咬住那个价格,老冯就告诉马福师傅算了,咱们是卖厂赔偿给死者家属,马福师傅和买老冯的新厂的生意伙伴达成了一致,终于把价格定在了那个数字。
接着买老冯的新厂的生意伙伴接管了新厂,这下子新厂的员工再也不是老冯的员工了,变成了老冯的生意伙伴的员工了,可是新厂的员工此时才明白老板要变卖厂子赔偿给死者家属,他们一时不接受老冯老板的做法,就在那几天,新厂的员工罢工了,但是到后来,老冯的生意伙伴给了员工以前的待遇不变以外,新厂员工才肯愿意干活,同时也接受了新老板,于是新厂从此不是老冯的家具厂了。
接着马福师傅又到了大型的家具厂,跟随着仓库员去了仓库,看见仓库存了那么多的家具,而且这些家具都是‘春’节之后赶货出来,也许这些家具加上新厂的价值能赔偿给死者家属了吧,马福师傅又按照老冯的指示,又卖给了接管新厂的生意伙伴,于是马福师傅和接管新厂的生意伙伴又在大型的家具厂看了看这些家具,接管新厂的生意伙伴也同意了接受大型的家具厂的地皮和家具,而这块地皮的价格比四个新厂就少了一点,也许大型的家具厂发生大火的事情给这块地皮抹黑了吧,如果再加上卖家具的话,就可以说跟四个新厂的价格不相上下了。马福师傅跟接管生意伙伴一起签了协议,这一签字,大型的家具厂也不是老冯的家具厂了。
大型的家具厂和新厂全部都卖出去了,以前在大型的家具厂的员工死了大部分,那些没有死的员工只是看看‘门’,扫扫地,巡逻一下的保安和清洁工,他们没有工作可做了,变成了失业人群,统统回家去了,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大型的家具厂那种开开心心的干活的日子了,他们回到家后,已经呆在家里,休闲的过日子。
老冯卖这些家产一分都不剩的都赔偿给了死者家属,此时的马福师傅在总办公室里面呆着没有事情做,闲得很,而且其他人员也已经没有事情做了,就和马福师傅一样呆在总办公室里面,在总办公室里面工作的人员也变成了失业人群,和扫地阿姨和保安一样了,老冯就在总办公室里面开了一些会议,他在会议上只说了一句话:“大家都散了吧,我老冯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老板了,现在的我已经是个穷光蛋了,你们再跟我已经没有意义了,老冯我在这里祝贺大家出去找工作顺顺利利。我的话说完了。”
老冯就是说了一句话而已,他就跑到自已的办公室里呆着不出去,坐在会议上的人员在会上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在那里坐着而已,马福师傅作为老冯助手也没有发表任何一句话,他也和其他人员一样坐在那里呆着,整整的一天,任何人不说如何话,接下来的明天,这些人员也领着工资走人了,纷纷地去找工作了,马福师傅还在老冯的身边,想跟老冯再闯一下,可是老冯的心里已经没有这个打算了,他想变卖总办公室出去,再也不想干了,不管马福师傅怎么劝着老冯,老冯死活都不想干了,无奈马福师傅也从总办公室里面出来了,回到大型的家具厂把妻子和孩子接出来,到遥县县城的宾馆住了,而老冯就在这一天离开了马福师傅,这么多年来,老冯和黄师傅、以及马福师傅、还有一群多年来跟随黄师傅做徒弟的员工,在这一天全部都分散了,你跑到了这一边,他跑到了那一边,我跑到了坟墓里面了,永远呆在坟墓里面睡觉了。
这次最幸运的是我父亲和方萍、留在新厂的同事们,他们逃过了这次灾难,也许是老天爷照顾这些从大型的家具厂调过来做管理和技术员的他们吧,马福师傅和林宽两人以前是徒弟关系,到了现在,林宽也从马福师傅这边学透了一点技术,马福师傅和林宽很快的在遥县找到了一份工作,他们两人进去以后,不敢再做管理者了,他们只做了技术员,拿着技术员的工资活了下来,最可怜的是大型的家具厂的厂长,既然在遥县的任何一个厂以及公司都没有接受他,何况他没有技术,在遥县就没有他的立柱之地,看来大型的家具厂被大火烧烂的,又死了那么多的员工的事情影响了他以后过日子的活路,更何况他在林宽没有做主任的时候,他更是压榨员工的工资,贪图享乐的坏思想就是葬送了几百人的生命,老冯叫他平时多注意车间的安全问题,全部当作耳边风了,老冯对他算是很轻了,他在遥县一直的找工作,就是找不到工作,后来在遥县当起了乞丐,在遥县县城的每一条街上的旁边向人们讨一口饭吃,或许他不想看见跟他熟悉的人,离开了遥县,选择到另一边地方又讨饭了,人生就是这样,从一个厂长到乞丐的历练就是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