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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相亲

我父亲的哥哥在爷爷死之前就已经成家了,并且有了一个小孩,已经五岁了,而且比我父亲的哥哥大的人,小孩早已经去小学读书了,在爷爷死后,我父亲的哥哥跟嫂子商量打算再要一个孩子,我父亲的哥哥和嫂子都对我父亲很好,在我父亲没有成家之前,一直在一个屋吃饭,平常的吃饭的费用,我父亲和他的哥哥各分担一半,虽然亲兄弟。明算账,但是都很清楚,从来不伤亲兄弟的感情,一直以来都互相帮忙,一点恩怨也没有。爷爷走的时候,俩兄弟亲手合力埋了,但是爷爷是留有遗憾的,那就是不能亲身看见我父亲成家立业,就这样走了。

我父亲的嫂子是大新村人,她的父母都是农民,世世代代也是农民,一辈子跟田打交道,她的父母在她出生的的时候,在背后印了一个胎记,以便好认是自已的孩子,还是世世代代都有这个习惯往孩子印胎记。因为她的父母是文盲,就请来了当地的先生给女儿取名字,当地的先生跟她的父母说:“这孩子未来的路不好走,命运也许会捉弄你们的女儿,得往好字,而且很美的字来克服你们的女儿的命数,所以我取了一个名字是黄美婷。”

“好名字啊,不亏是先生,”她的父亲洋洋得意的说。

大新村比平远村更偏僻,与外界的联系往往不通,思想很保守,她的父母生她之后,接连生了三个女儿,她的父母非要生一个男孩,也许想传宗接代吧,也许多生几个可以解决劳动的问题。到最后她的父母认为一个男孩以后长大娶媳妇了,凡是遇到什么问题时没有跟他商量,而且其他女儿已经嫁出去了,很少回家,一致同意又生了一个男孩,她的父母很高兴的坏死了,

大新村比平远村更穷,甚至一穷二白的场面,每户都是草屋,每到雨季的时候,草屋根本抵挡不住狂风暴雨的袭来,一下子倒了,不仅砸伤了人,又得重建家园。

后来她嫁给了我父亲的哥哥,她的父母舍不得她离开,但是长大了始终要嫁人的,况且家里太穷了,她的父母也没有能力再养她了。到我父亲家时,她的生活得到了很大的改变,她嫁对了人—我父亲的哥哥,能给生活的一切。

黄美婷,也成为了我父亲的哥哥的媳妇,她跟我父亲的哥哥很合得来,她在家照顾孩子,我父亲的哥哥到镇上工作,每天往返两次,一到了忙农的季节的时候,三人合力干农活。她知道我父亲还没有家,想希望解决我父亲的单身问题,尽快的分家,当然了我父亲家很和谐的,一般很有吵架声。

这一天,早上的太阳从东方升起,由于太阳的光线不够太强,人们的眼睛看上天空的太阳,一点也不耀眼,看上去的太阳只是个红又大的圆盘,鸡的叫声“咕咕”依然在响,就是“咕咕”叫醒了我父亲,我父亲起床以后干活的一件事就是刷牙,我父亲在刷牙之前,黄美婷早早起了来,伺候孩子的吃吃喝喝,虽然她的孩子已经五岁了,而且非常捣蛋调皮根本不听她的话,就知道玩,从早上到下午,但是在严厉的父亲的面前,他不敢这样调皮,乖乖的贴在她的怀抱里,由黄美婷照顾。

黄美婷要张罗一个女的给我父亲,顺便解决我父亲的人生大事。在大厅,她看见我父亲正在坐在凳子喝粥,那粥刚刚煮熟还是热的,就走过去对我父亲说:“林欣呀,你今年二十七岁了,再不娶时间过了就没有机会了,人老了很难娶媳妇的,况且你又没有钱,错过机会就没有了,用嫂子介绍一个吗?”

“我的事我自已来,就不麻烦嫂子的用心了,谢谢嫂子,我求你们少说这件事,好不好,”我父亲无奈的表情,苦笑的说。

“林欣呀,你知不知道嫂子的用心呀,我都是为了你好,我不想我们家有一个就这么单着,过他的大半辈子,虽然爹走了,可是爹留有遗憾走的,你不要违背爹的意愿,爹告诉你的哥哥说,要让林欣尽快的成家,哪怕你们介绍,还是林欣自已找,最起码35岁之前解决它,这是我唯一的担心。你说,是不是呀,我做嫂子的,不想逼你,我要完成爹的要求,给你介绍我村的那几位,和我们家一样,门当户对多好呀!”黄美婷费解的跟我父亲说。

“嫂子呀,那好吧,你先介绍一下吧,我先跟她处处看,我也不想单着,但是我的要求是娶外面的女人,就是说自已找才安心,找对自已喜欢的人才能过得舒服的日子,”我父亲说。

这时黄美婷的孩子在外面玩摔倒了,跌在那里就哭,一直哭,也不自已起来,她正想叫孩子回来喝粥呢,却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匆匆的对我父亲说:“我先出去看我的孩子怎么哭了。”着急的出去看孩子了,见到孩子在那里坐在地上一直哭,就跑过去把孩子扶了起来,用手慢慢的拍打着屁股上的脏泥,关心的说:“屁股疼吗?以后出来玩的时候跌倒在地上,要像个男孩子一样爬起来,并且不要哭。回家喝粥去,孩子,趁粥还热,妈妈再盛一碗给你喝,妈妈还有话跟你亲叔叔说。”孩子擦着眼泪对妈妈说:“不疼,不疼,妈妈。”

黄美婷领孩子回家的时候,我父亲已经喝完粥,在那里坐着凳子正吸烟呢。黄梦婷一边盛粥给孩子,一边说:“林欣,嫂子呢每天就介绍一个给你,嫂子我看过了,是我村年龄最小的女孩子,她的父亲已经不在了,就剩下母亲和她一直过日子,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她母亲现在身子也不好,常常咳嗽,她母亲希望她找一个婆家,听我村的人说,她已经25岁了,你看,这女孩子怎么样?”

“先处处看,可是我没钱呀,她不会嫁有钱人吧,会不会嫌弃我年龄大了。”我父亲一边吸烟,一边说。

“嫂子看的人不会有错的,她很朴素,善良,跟你一样没有文化,但是她也漂亮,值得你看一看呀。”黄美婷说,不时的看看孩子的喝粥的样子,生怕孩子会被热粥烫到。

“明天吧。”

我父亲迈步的走出了大门,他要去看一下农田的禾怎么样了,田里是否有水,我父亲站在田垄上,弯下了腰,低着头仔细的看禾生长的情况,那禾长得还不错呀,叶子又大又青,一点也没有被虫子咬过的痕迹,而且禾的根漫到了每一快泥里。再抬头看了天空,晴朗的天空,一点儿不带有白云,周围的山上的树密密麻麻,把平远村与外面隔绝了起来,真的是世外桃源。

在田里又遇见了林宽,林宽也是跟我父亲一样来看农田的水有没有,林宽转身过来看见了我父亲,他们之间相隔有300多米吧,我父亲看完了农田,向林宽那边走去,到了林宽的那边,我父亲就问:“你家的禾怎么样了?”

“还生长得不错,高高的,没有被老鼠吃。再过一个月又得割了,”林宽说。

“听说你姐给你介绍了一个,是不是有这件事呀?”我父亲不好意思的问。

“那你的事解决了没有,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管好自已的事就行了,”林宽有点不愿意谈这个话题似的。

“我不问了,现在的社会比以前更开放了,林宽你有什么打算呢。”我父亲转移了话题问林宽。

“明年我打算出去到沿海地区闯一闯再说吧,因为我的好朋友老冯现在在遥县开厂了,成为了老板,人家也是没文化呀,照样能当老板,所以也要去跟老冯闯一闯,给他打工。那你呢?“林宽激动的说。

“我呀,再看看吧,其实我真的不想在家干活,每天村里人都说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呀,怎么没有成家呀。。我都烦了,我也想出去看看世界,看看沿海的地区好不好呢?就刚才我嫂子又搬出我爹的意愿来压我,开始唠叨要介绍她村的一位女孩子给我,林宽你说,要不要处处看啊。”

“好事呀,应该处一下,不合适的话,我来介绍给你,行不?”

“那你的解决了没有。”

“已经有了,你猜对了是我姐介绍的她村里的一个女孩子给我,而且她村的女孩子好多都没有嫁,我姐又看见我们村有好多男孩子单着呢,就要我当媒人,因为我是男孩子,跟男的好说话,我又跟我村的单身男孩子聊得起来,他们急切的结束个人生活,我的责任大呀!”

“你行呀,你姐不当媒人,叫你来当,你姐真精。”

这一天又过去了,林宽和我父亲从田里上到了正路,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始终都在谈论农田的禾以及未来的生活。

明天我父亲的嫂子黄美婷早早的回了娘家,把五岁的孩子扔给了我父亲带着,我父亲的哥哥也早早的从村里走去镇上干活了,我父亲这一天没有事做,因为没有领到建筑工的活,所以我父亲的嫂子就留下孩子给我父亲带。但是我父亲还没有起床,小孩就在旁边玩耍,我父亲时不时盯着看黄梦婷的孩子。黄美婷回到娘家后,急匆匆跟父母说了一会话,喝了一点水,就跟父母说了再见,急忙的去这位25岁的女孩子的家,进入房屋后,黄美婷看见了这位25岁的女孩子正在帮她母亲穿针线,两眼仔细的看,右手慢慢的往针孔穿线,她母亲在一边看她的女儿穿针线。黄梦婷先跟这位25岁女孩子的母亲说:“婶啊,最近身体可好,要注意天气的变化,现在还在咳嗽吗?”

“现在咳嗽不像以前那么厉害了,多亏了我的女儿的精心照顾,才慢慢好转的。”女孩子的母亲说。

“婶啊,你现在好多了,我就放心多了,你啊生了一个懂事的女儿,多好的女儿,你要懂得珍惜。”黄美婷抒情地说。

“谢谢你的关心,小黄。”女孩子的母亲说。

女孩子已经穿好了针线,把针和已经穿好的线给她母亲,过来跟她的母亲说:“母亲,线已经穿过了针孔。”

“怎么这么快,三女。”女孩子的母亲问。

“我眼利吧。”女孩子回答。

黄美婷说道:“婶啊,你不是要我介绍一个婆家吗?你看我的老公的弟弟林欣这个人呀,人缘不错,老实善良,对谁都好说,虽然对女孩子害羞了一点,但是他也很勇敢的跟女孩子交往,他不会是那种专门打女朋友。老婆的人,想疼女孩子都不及,可是有点不负责任的人,他会改的。”

“是的,我的女儿已经不小了,都25岁了,是时候找婆家了,小黄呀,你我说了都不算的,还要征求我的女儿的意见,还得交往一段时间才清楚两人的性格和处事的能力,你应该去问我女儿才行的。”女孩子的母亲说。

黄美婷就过来问女孩子:“刚才我和你母亲谈话的内容,你也听到了,现在我征求你的意见,假如你同意,今天我就带你去我家见我家林欣这个大男孩,给一句话吧。”

“嗯……美婷姐,你容我考虑一下,这是人生大事,不能胡来的,我……不想结婚第二次……”女孩子犹豫的说。

“我给你时间考虑,但不能考虑很久,等我明天来,一定要有答案说给我听啊。”黄美婷说。

明天,黄美婷又一次回到娘家,随她而来的是她的五岁的孩子,我父亲在这一天接到包工头的活,叫我父亲出去动工,所以这一天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清净的很,我父亲的哥哥依然到镇上干活。这一次黄美婷的父母见到了外孙,高兴得不得了,她的父亲抱了一下,对着外孙大笑了一下,说:“我的好外孙一年不见,又长高了,真能吃,老伴,你看你的外孙胖多了,多像你的女儿啊。”

她的母亲急切的想抱外孙,从她的父亲手中抢了过来,并对外孙说:“想不想你外婆呀,我们有一年不见了,你看你比以前又长高了个。”

因为五岁了,他也不想谁再抱他,所以就从外婆的手中挣脱了,可他外婆还想抱他,他却哭了,哭着要妈妈,他外婆这下子心慌了,把他放了下来,他就跑过去跟他的妈妈在一起,他的外婆说:“这小家伙大了,不让大人抱了,不认他的外婆了,哭着喊要妈妈的小家伙。”

而此时黄美婷不在娘家了,已经去说媒了,再一次去25岁的女孩子的家,而五岁的孩子哭着喊要妈妈,所以她的母亲就带去了见黄梦婷,孩子见到她时,匆匆跑上去贴在妈妈的怀抱里。女孩子见到了这位五岁的孩子,觉得很可爱,恨不得伸手去摸了一下,肥肥的脸蛋被女孩子摸了差不多有五分钟吧,此时女孩子还没有给黄梦婷一个答复,在那里静静的坐了很久。等到快要吃药的时候,女孩子起身去给母亲熬药喝,她的母亲正在慢慢好转起来,咳嗽相对比昨天减少了很多。黄梦婷在一边抱着五岁的孩子,见到孩子不哭了,就放了下来玩,当问起昨天的事,女孩子选择了沉默,不回答黄美婷的问题,最后还是女孩子的母亲跟黄美婷说:“我女儿说,等我的病好了再说,她不想现在就嫁了出去,她要到27岁才把自已嫁出去,这是她的选择,我不能干涉她太多。”

“那我家林欣没有希望和你女儿打交道了,这件事黄了,他已经等不及了,都三十多岁了。”黄美婷说。

“女孩子有大把,我家女儿不行,就另介绍其他人吧,要不他自已找吧,你说呢,小黄。”女孩子的母亲说。

我父亲的嫂子黄美婷说媒不成功了,那是命中注定的结果,谁也改变不了现实的真相。黄美婷回到家后已经是晚上了,她在娘家呆了一整天,进入家里,看见家里的人还没有回来,她还要做饭给孩子吃,热水给孩子洗澡。过了一会儿,我父亲的哥哥回到家了,随后又是我父亲到门口,我父亲的哥哥说:“林欣,今晚怎么这么晚呀,平时都回来比较早的。”

“有些工没做完,耽误了一下,就回来迟了一点。”我父亲解释的说。

在饭桌上,黄美婷一边吃饭,一边转头过来跟我父亲说:“嫂子我说媒没成功,完成不了爹的意愿了,那你只好自已找了,我怕我再干涉下去,会和你吵架的,今后我也不催你赶紧成家了,反正有一天也会分家的。作为嫂子的我,只好祝愿你尽快找到你心中的那个她,是不是啊,林欣。”

“嫂子,没关系,我不怪你,别人不急着嫁的,我自已找吧,你不要管我的事了。”我父亲说。

“吃饭时间别说话,能不能静一点吃饭啊。”我父亲的哥哥说。

自从那以后,我父亲的嫂子再也不干涉我父亲的事了,依然在一起吃饭,依然在一起干农活,依然在一起出一半的钱维持家里的生活,都是公平公正的处理好家里的事。生活就是这样,在平远村,你越早结越好,在村上,你的面子才能过得去,老祖宗的那些观念:重男轻女,养儿防老,成家立业。凡是超过的年龄,老人都会说到你烦去,或者你爸妈也会说:“什么时候有啊,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呀,你看看人家,孩子都会说话了,比你小的,人家也有了刚出生的孩子。”

春节到了,过去的一年即将结束,新年新气象。在这个喜庆洋洋的春节里,我父亲生怕被亲朋好友又在他的耳朵里唠叨着人生大事—结婚,但是又不能躲避亲朋好友,所以要这样做的话就就没有礼貌了。

正月初二那天,蓝天白云,新鲜的空气,平远村的风景实在太好了,而且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忙做吃的东西,热闹极了,同时也有嫁到外面的亲戚都回来了,可以说平远村已经热闹了,在住着土坯房的那户人家就是我父亲家,我父亲的姐姐回到了家,也带着一个7岁的女孩,刚进门口就死盯着我父亲在不在家里啊,就问了我父亲的哥哥:“林欣,他人在那里啊,怎么不在家里帮你做事呢。”

“他在外面跟别人游玩,他怕你说他,他现在已经很烦了,姐,你去说要慢慢一点,不要生气的跟他说话。”我父亲的哥哥回答他姐的话。

“我现在去找他。”

我父亲的姐姐出了门口,向左的方向走去了,刚刚走到一百多米的距离,一转弯看见了我父亲,我父亲也看了他姐姐,我父亲的姐姐没有生气,而是委婉的对我父亲说:“林欣呀,你怎么在这里玩呢,都这么大了,应该去帮你哥哥弄那些鸡呀,鸭呀,回去做事吧。”

“我不是不做,怕你讲什么时候带人回来看看啊,因为嫂子上次介绍了那一个没有成功,而且村里的老人整天说我们这些年轻人,真的够烦了,你也别说我了。我听你的话,姐姐,我回去。”我父亲的小声的说。

我父亲回到房屋去帮了我父亲的哥哥拔那些鸡毛,两兄弟齐心协力的拔完了那几只鸡鸭的毛,再把鸡鸭放入锅里蒸熟,这过程只需要半个钟,半个钟后,我父亲的嫂子和他姐姐要把蒸熟的鸭。香火。香纸。水果放在一个篮子里去,黄美婷就把篮子抬起来和我父亲的姐姐去到庙里拜土地公和土地婆,给土地公和土地婆烧香火,烧香纸,保佑后代子孙满堂,平平安安,生意兴隆。拜完以后,就从庙里回到家,于是把吃的东西全部给切了,当作餐桌,与回来的亲戚一共在桌上吃饭。

下午三点多,我父亲家的全部亲戚都聚集在了大厅里,一起坐了下来,有说有笑,每个人时不时动一下筷子,我父亲的姐姐嘴巴又开始动了起来,说了一下我父亲,今年要准备带回来给姐姐看一下,姐姐我要喝你的喜酒喔,我父亲开始不耐烦的厌倦起来,快快的解决了碗里的饭,离开了桌子,也许我父亲不想再有人在他的面前说他不想说的事,那简直就是一座山压在我父亲的头上,

春节的时候,每家的门口上的两边都贴有春联,还有横批。在门口正中央也贴有像秦叔宝的人物的门神公,听说一些老人讲是保护家的平安,不让鬼类那些来打扰在世的人,以求保佑活的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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