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的东西被自已的哥哥拎东西,我父亲又觉得一身轻了,手里只剩下拿一个奶瓶了。
回到屋之后,天慢慢的变黑了,屋里点上了煤油灯,我父亲和自已的哥哥边吃饭边喝米酒,今晚的晚饭只是一碗花生米、一壶酒,家种的薯菜、还有我父亲从茂县县城买的猪肉,九十年代的农村,只有在节气的时候,从自已的口袋里舍掉一点钱买鸡鸭等一列东西回来,农民天天在吃薯菜。
由于方萍母亲刚来,和我父亲一家语言不通,方萍母亲吃过饭后,在我父亲的安排下,来到了我父亲的房间,在我父亲的房间里,方萍母亲照顾着孩子,我父亲说:“我先出去和我哥哥喝点酒,你照顾好孩子,困了,我打水来给你洗,这今晚的天气冷了点,我会拿出一份被子出来。”
方萍母亲说:“你先拿出被子来,我和孩子先温暖温暖被子再说吧。”
我父亲说:“听你的,行了吧,我现在去拿被子。”一说完之后,我父亲就去拿被子了,因为很久不在家了,我父亲也不记得自已把被子藏到那里了,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去找被子,这边翻一翻,那边翻一翻,把自已的房间所有的木箱都翻了遍,才见到自已的被子在一个木箱里放着,我父亲拿了出来,走到床边,我父亲把被子放在了床上,对方萍母亲说:“放在木箱里很久了,需要把它给洗干净了才能盖得舒舒服服的。”
方萍母亲说:“现在都晚了,不可能把被子洗了吧,那今晚睡什么,明天看天气再洗。”
我父亲说:“听你的,明天再洗。”
我父亲立马转身走出了房间,继续和自已的哥哥喝酒聊天,这时我父亲的哥哥已经醉醺醺了,说话颠三倒四的,我父亲只能听之任之,陪伴自已的哥哥干了一杯又一杯,我父亲的嫂子也劝哥弟俩不要喝了,但是被我父亲说了,一壶酒只剩下一些酒了,里面也没有多少酒了,两人喝一两杯就完了,嫂子,你说是吗?
我父亲的嫂子也不管他们了,就带着老大老二去房间睡觉了,老大自已在下床睡觉,我父亲的嫂子带着老二睡觉,我父亲和自已的哥哥一起在桌子边喝完最后的那几倍酒……
过了一会儿,我父亲的嫂子又出来了,看见我父亲没有醉醺醺的,说:“林欣,你没有喝醉呀,怎么回事呀你?”
我父亲说:“我喝了,但是我酒量好呀,你还是扶我哥哥回房间睡觉吧,这天气也挺冷的,不需要洗脚了。”
我父亲的嫂子过去扶了我父亲的哥哥回房间睡觉了,真的没有洗澡了,就回到房间,无力的躺了下来睡觉了,我父亲的嫂子点自已煤油灯,在没有躺下来时,便把煤油灯给熄灭了,我父亲的哥哥一家比我父亲早睡了。
我父亲这时想起了要去打水给方萍母亲,自言自语:“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看我这个脑袋,真是的。”
我父亲就提着桶去到厨房那边,灶上的锅里还有一些热水,我父亲就把它给倒完了,一手提着水到自已的房间去了,一手拿着煤油灯照路,顺便叫醒了方萍母亲,方萍母亲醒过来了,对着我父亲说:“怎么你们这里还没有通电呀?”
“通是通电了,就是一年来没有多少次有电的,我们这里经常停电是很正常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还是国家的电力不够吧,不问这些了,咱们要洗脚睡觉吧。”我父亲说。
……
过了几天后,我父亲回到村后,被老人骂了不少,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老人看见我父亲能娶到蛮亮的媳妇,也能告慰在天的爹和妈了,看在这份上,也不骂了,都要劝着说:“赶紧补办结婚证,补办喜酒,能吃一点是一点。”
我父亲听了这些老人,笑着说:“这些都不会缺的,连方萍的户口都迁过来了,喜酒这个星期六就办吧,我嫂子觉得这个星期六的日子正合适,那时,你们这些老人正好凑成一桌,现在我们先去民政局领个结婚证了,然后筹办喜酒一切的准备,你们聊吧。”我父亲和方萍母亲跟这些老人打了招呼以后,虽然方萍母亲和这些老人语音不通,但是还是很热情的和这些老人打招呼,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去领个结婚证之后,和我父亲的嫂子一起去办筹办喜酒的准备了,该准备都准备好了,就是等待星期六的到来。
星期六这天终于来了,每个人都会在结婚的当天很喜悦,两人从相识到相恋,一起不容易的走到结婚的地步,婚后的生活刚刚开始,那可是过一辈子的生活,天天睡在一起,天天在一张床上睡觉,但对于那些花心的人来说,我也没有办法了,该离就离吧。
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在这天很高兴,喜气洋洋的日子,来到我父亲家的人都把过去的烦恼给扔到后面去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沉静在我父亲和方萍母亲的喜酒里去了,这一天都是属于喜悦的人,虽然物质并不像现在那么丰富,但是一桌上的菜全部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菜,该打包的就打包回家,很注重节约的,但是现在很多四十岁以上的农村人还是很注重节约呀,什么都是省下来给儿子,帮儿子建楼,把家里给装好了,跟城市的房屋标准差不多吧,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在这一天终于结婚了,喜酒简单,花的钱也是在一千元以下,该节约就节约一点,这一天是属于我父亲和方萍母亲的,孩子还是孩子,什么都不懂,至于有什么样的心情,我不懂,结婚的人才懂,我父亲我和方萍母亲结婚了,孩子也有了,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入户,还好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刚刚有了一个孩子,没有超生。
在一个执行计划生育很严的国家。在颁布这条政策之时,我们的共产党员首先要求自已只能生一个孩子,才可能来要求不是党员的人也要跟着你生一个孩子啊,对于这条政策,给我的感觉是像神的要求来要求每个人都要做到要生一个孩子,就像我们的家长一样来要求自已的孩子快点成才,他老了才会安心下来,他才会到处炫耀自已的儿女成才了,父母的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急切心情,我只能告诉父母们不要急着孩子成才,慢慢来……
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去入户的时候,也会被计生局的人要求不要生了,但是喜欢孩子的话,也许她不会听你的,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就是那种喜欢孩子的人,他们不会为了这条政策而只生一个孩子……
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去办理这些手续下来,春节也来临了,本来想在春节之前,我父亲和方萍母亲要做好建楼的准备,没想到春节又来了,我父亲我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又在家了,遥县这个地方,永远和我再见了。”
方萍母亲说:“时间就像空气一样摸不着,不经意中从你的身边流逝了,人会慢慢变老,老了就往天堂那边去了,大家都去见马克思了,一代接一代。”
我父亲很好奇,跟方萍母亲说:“回到茂县县城后,在地摊里吃汤粉,我右手边的那几个人在谈论县长贪污的事,有个人也说到了马克思,你也说到马克思了,那马克思是谁呀。”
方萍母亲说:“马克思是外国人。”
我父亲又问:“那马克思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方萍母亲回答:“去读书时,凡是上过中学的人都知道马克思,我们都在读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他的理论,我到现在还弄不懂,不说他了,春节过后,我们再讨论怎样建楼吧,接下来,要准备好春节期间的东西,还要准备好小孩的红包,你说小孩的红包不可能要少的。”
我父亲说:“我要去找熟人兑换一些新钱,红包干脆就不要包在里面了,直接给新钱算了,反正都是钱,那个包也要钱买呀。”
此次春节,照样和以前过的春节一样,食物照样不变,烧给祖宗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初一,一窝蜂的孩子往我父亲和方萍母亲这边来了,这群孩子,每个人都领到了五毛或者一元,这群孩子,有些孩子的压岁钱被自已的父母给骗去了,有些孩子变乖了,于是不给自已的父母了,便往村上的小卖部买东西了,买了小炮来放,小女孩还是很乖的,都是主动给自已的父母了,这群孩子问完了这个大人的钱,又去问另一个大人的钱,有些大人先得到孩子的一句好话:“恭喜大人的,祝你今年发大财。”得到这些好话后,才可能得到这些大人的钱……
初二,亲朋好友聚餐,回到娘家串串门,如果娘家在很远的地方的话,没有这个本钱的话,也许会隔几年才回到娘家串串门……
初三……
初四……
过完这几天,基本上春节都结束了……
春节之后,我父亲和自已的哥哥商量要用一块地来建楼,我父亲的哥哥也同意了,对我父亲说:“现在你和我都已经成家了,要不我们两家把地给分了,以免以后因为地分得不公平而发生矛盾,生产队在分地的时候,我和你嫂子、你侄子老大都有分到地了,再加上父亲的那一份地,母亲在没有生产队分地的时候,已经去世了,林欣你只有得到一块地而已,这是生产队分地的结果,不会怨恨吧,我们两兄弟只能分父亲的那一块地,把父亲的那块地给分了。”
我父亲说:“在生产队分地的时候,是的,我就分得一个人的地而已,哥哥家分得三个人的地,我们两家只能分父亲的那块地了,我没有什么意见,分就分吧,以免以后发生矛盾,这样的分法,我同意了,……”
我父亲的哥哥说:“既然大家没有意见,我们两家就要分父亲的那份地,父亲的那份地一共有五亩地,五亩地包括山地和农田,我们两家平均下来,你得到两亩半,我也得到了两亩半,公平了吧,林欣,我和你嫂子你侄子老大在生产队分地的时候,我们三人都得到地了,你和你弟妹不会反对吧,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我父亲问了方萍母亲,方萍母亲点了点头,对我父亲说:“平均分地,我没有什么意见,我也不想闹这些矛盾,只要大家觉得很公平,就可以了。”
我父亲和方萍母亲之间的说话,我父亲的哥哥根本听听不懂我父亲和方萍母亲之间的对话,我父亲的哥哥打断了我发出去和方萍母亲之间的对话,问了我父亲:“弟妹有什么想法吗?”
我父亲说:“没有意见,分法可以定下来了。”
我父亲我的哥哥说:“那明天先去山地分地,到了下午,去农田里分地,今天就这样吧。”
我父亲说:“散了吧,该干嘛就干嘛去。”
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到了房间以后,孩子由方萍母亲抱着,两人在房间里议论着什么时候建楼的事,我父亲嫉妒村上的人比他早建楼,心里很不服气,只能怨气不做第一个了,方萍母亲说:“分地后,就开始建楼吧,先从土坯房里搬出去再说。”
我父亲说:“方萍呀,那我哥哥嫉妒呢?”
方萍母亲说:“嫉妒就嫉妒了呗,我们建我们的。”
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在房间里谈论建楼的事,在里面足足谈了三个小时,建楼的事往往要很多的材料,比如水泥、钢筋、石灰、砖,都要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商量过,而且我父亲是建筑工人,最起码能控制材料,不能浪费材料,能够简单看懂平面图,这回建楼的是都是听我父亲的话,方萍母亲一点也不懂,只能傻傻的听我父亲的说,什么话都听从我父亲的安排,方萍母亲装作糊涂,我父亲的哥哥和嫂子已经知道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建楼的事,心里有点嫉妒,但是心里也有一点羡慕,我父亲我的嫂子的心里会有点怨恨我父亲的哥哥。
春节期间,林宽回家陪伴我父亲一起在平远村饮酒,饮酒完毕以后,两家又要到镇上去吃饭了,到了镇上吃饭,林宽才知道我父亲和方萍母亲结婚了,补办喜酒了,又领了结婚证,又办理了户口本,同时又知道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准备建楼的事,林宽陆续恭喜:“喜事连双,一桩接着一桩。”
林宽问道:“想回到遥县打工了吗。林欣。”
我父亲答道:“在家发展算了,不想去了,每年走上走下,遥县这个地方常常有抢钱的,疯狂作案,我都被抢了四五次了,我还是在家干回我的老本行。”
林宽继续问道:“那方萍同意吧。”
我父亲答道:“方萍同意啊,她跟我是一条心的。”
林宽说:“人各有志,该干嘛就干嘛。”
初五那天,林宽又和黄丽和孩子分开了,又踏上了打工的生涯,不知何时,才能接到外面去,一家人住在一起,这是林宽一家人的梦想。
清明节之前,我父亲托人拉回了水泥,沙子,石灰,钢筋到平远村去,并且倒这些材料聚集在了离自已那块地不远的平地,并且我父亲拉回这些材料陆续忙了几天,聚集这些材料之后,清明节已经到了,清明节期间,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先暂停建楼的事,跟随村上的人一起扫平远村的祖先的坟墓,扫完平远村的祖先的坟墓之后,我发出去和方萍母亲边务农,边和家人。一房人
继续扫自家坟墓,
我父亲向养牛的那户人家借了一只牛,也借了耕地的工具,开始耕地的时候,我父亲不会弄,在养牛的那户人家的指导下,学会了耕地,我父亲牵着牛的绳子,随着一声嘘,指导牛往那里走就往那里走,犁地开始了……
用牛犁地只有在大田地的时候才适用,小小的田地,只能用锄头犁地了。
边务农边扫自家坟墓也是随着清明节的结束而结束……
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在清明节结束后继续搞建楼的事,由于我父亲的老本行是搞建筑的,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又舍不得花钱,只能两人干自已的建楼的事了,我父亲负责砌砖,方萍母亲负责搞混水泥,给我父亲提供水泥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就像难夫难妻似的,一辈子不分离不分离,要死一起死,这跟情侣一样,我得不到你,别人也别想得到,视乎感情太深了,想走也走不掉,我父亲和方萍母亲这样干活,持续了两个月才能建完第一层楼,第一层楼建成了以后,我父亲和方萍母亲所花的钱也差不多光了,因为没有钱了,楼成了以后,就这样隔着,连泥地都不用水泥打平了,楼成有什么用,我父亲和方萍母亲照样住不进去,只能暂时住在土坯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