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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落叶归根

元旦过后,我父亲在家具厂请假回到家,方萍母亲也出来跟想要洗衣服,就要我父亲抱孩子一会儿,但是孩子却不跟我父亲玩得来,总是在我父亲怀里哭来哭去,无奈只好去找了方萍母亲的母亲了,我父亲也脱了一件外套给了方萍母亲洗,方萍母亲把孩子给了自已的母亲抱,方萍母亲的母亲一抱居然不哭了,而且很喜欢躺在方萍母亲的母亲的怀里,不仅跟方萍母亲的母亲玩得来,还能笑了起来。

方萍母亲的母亲带了自已的外孙去到了一个很安静的地方,和自已的外孙在那里欣赏着独特的风景风光,方萍母亲的母亲一只手牵着自已的外孙,一只手拿着一根粗‘棒’子在地上画,自已的外孙根本不知道在画什么,只知道看而已,孩子由于好奇,自已的外孙爬过去抢走了自已的‘棒’子,一步小心戳疼了,自已的外孙大哭了起来,方萍母亲的母亲看见自已的外孙大哭了起来,急忙的抢走那根‘棒’子,见到自已的外孙的眼睛掉了那么大的泪珠子,帮忙的擦去泪珠子,安慰自已的外孙说:“谁叫你那么贪玩,被‘棒’子戳疼了吧,记住了,下次别贪玩了,好啦,好啦,外婆帮你‘揉’‘揉’一下。”

方萍母亲的母亲伸手过去帮助自已的外孙在戳疼的地方‘揉’了‘揉’,‘揉’了一会儿,看见自已的外孙不哭了,又对自已的外孙说:“外孙真听话,外婆只需要‘揉’一‘揉’,就不哭了。”说完之后,方萍母亲的母亲向自已的外孙的脸上一‘吻’,迸发出了浓厚的爱在里面,那就是外婆对外孙的爱。

方萍母亲的母亲为了防止自已的外孙不再玩‘棒’子了,就把周围的‘棒’子,凡是很尖锐的东西都要扫到很远的地方去,才把自已的外孙给放了下来,任由自已的外孙尽情的玩耍,自已就在旁边守着,而且自已手上也不拿任何‘棒’子了,只有安静的看着自已的外孙,方萍母亲的母亲和自已的外孙就在此处玩了一会儿,玩到方萍母亲差不多洗衣服完去。

方萍母亲在水龙头那边正在洗完衣服,自已的母亲也从外面带着孩子回家了,我父亲此时还在大厅里坐着休息,此时此刻,肚子里呱呱的叫了起来,我父亲便起来去到厨房里找吃,还好方萍母亲的母亲煮了一锅粥,我父亲就去找了一只碗,就去盛粥来吃,孩子看见方萍母亲之后,瞬间又哭了,开始时晴朗的天空,到了现在就是乌云布满天空下着大雨,真不愧对哭神啊,没办法啊,也许这就是孩子见到母亲的时候,眼里只有母亲的,这就是在孩子里灌输了母爱的意识在里面,当然见到母亲,肯定要母亲抱的,这应对了一句话:天下之大,只有母爱最大。没人逃得了的,方萍母亲看见自已的孩子哭了,劝着说:“妈,你先抱抱他一下,我先去晒衣服,有空了再能抱孩子啊。”

方萍母亲的母亲说:“‘女’儿啊,那你快点,你的孩子真够调皮的,一会儿哭,一会儿又不哭了。”

方萍母亲边走进屋里,边大声的说:“你等一下吧。”

我父亲吃完粥之后,从厨房里出来,我父亲想去抱孩子的,刚伸手过去接的时候,孩子哭得更厉害了,我父亲无奈的说:“怎么了,父亲就是想抱你一下,连碰一下都不行,一碰就哭,孩子啊,能给难堪啊,我不抱你了。”

方萍母亲的母亲劝着我父亲:“孩子和你合不来啊,你就别来抱他了,能不能‘抽’出时间来陪伴你的孩子啊。”

我父亲无奈且失望的说:“我也想‘抽’出时间来陪伴孩子啊,元旦刚刚过去,我又去请假了,就被老板臭骂了一顿,好不容易请假回家处理爸爸的事情,妈啊,我请了这次假,下次都不敢了,除非不挣钱了,那就有大把的时间来陪伴孩子了。”

方萍母亲的母亲说:“林欣,你说得也对,如果不挣钱了,都把时间来陪伴孩子了,但是钱就是一天比一天缺水了。”

……

方萍母亲从屋里走了出来,并且手里拿着衣架,来到了栏杆那边晒衣服,孩子见到方萍母亲,又哭了,方萍母亲的母亲尽力的安慰的自已的外孙,对着自已的外孙说:“不哭了,不哭了,妈妈办一些事就过来抱你了……”

方萍母亲的母亲不管怎么样劝着,安慰着,孩子越哭越大,可以说把整间屋子给翻天了,那哭声简直就是吵死了,方萍母亲边晒衣服,边大声的对着孩子说:“哭什么,哭什么,妈妈还有几件衣服晒呢,我的孩子啊,别哭那么大声,好吗?妈妈算是服你了。”

我父亲表示也很无奈,在一旁怎么劝着也没用,孩子就是哭,大声的哭,邻居由于好奇,过来也凑热闹了,看一看谁家的孩子在哭呢,大声的说:“谁家的的孩子哭了,怎么哭得那么大声呢。”

方萍母亲见到孩子哭得那么厉害,急忙的晒完了剩下的衣服,于是方萍母亲就把向孩子伸手,这时孩子恨不得扑向方萍母亲的怀里,方萍母亲看见孩子那么急,说:“妈妈来了,妈妈抱,妈妈抱,我的孩子啊,你就是不让人省心啊,外婆抱你都不哭,见到我就哭了。”

方萍母亲的母亲把孩子给了自已的‘女’儿抱了,方萍母亲抱住孩子,孩子变得安静了,躺在了怀里,方萍母亲用手拍了拍自已的孩子的背上,说:“妈妈抱,你就不哭了,好像离开妈妈都不行的,我的孩子啊。”

方萍母亲由于抱着孩子,没有办法脱身啊,只好叫我父亲把洗衣服的桶,方萍母亲回到大厅便给孩子喂‘奶’了,我父亲看见方萍母亲的母亲走路都不顺,就过去扶一下,问了方萍母亲的母亲:“妈,怎么了。”

方萍母亲的母亲说:“你的孩子把我玩累了,连现在走路都不顺利了。”

我父亲说:“他哭得太厉害了,只要他见到他妈更哭得厉害了,我不说了,妈,我扶你进去休息吧。”

方萍母亲的母亲说:“嗯。”

……

我父亲扶了方萍母亲的母亲进入了大厅,找来了一凳子,让方萍母亲的母亲坐下来休息,方萍母亲在一边给孩子喂‘奶’,我父亲便坐了下来,给方萍母亲的母亲倒了一杯水,伸到方萍母亲的母亲的面前来,说:“妈,你先喝一杯水吧,解解渴。”

方萍母亲的母亲说:“先放在一边吧,我等一下再喝吧。”

我父亲放下一杯水在桌子上了,自已给自已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方萍母亲的母亲此时此刻在想自已和自已的老伴以前的事情,越想越不对,自已的心里在伤心,为了不让我父亲和自已的‘女’儿知道,不能再流泪给自已的‘女’儿看到了,方萍母亲的母亲对着以前的事就是那么留恋,难怪方萍母亲的父母那么恩爱,一辈子不离不弃,就是不分手,以前两人相识的场景突然显现在了方萍母亲的母亲的脑子海……

一天一天过去了,终于到了1991年1月6日,方萍母亲抱着孩子、我父亲、方萍母亲的母亲一家四口走路来到了遥县的火化场,虽然路程有点远,走点久,但是一家四口坚持下来走完了这条路,来到火化场之后,我父亲和火化场的工作人员一起商量,怎么商量的,连方萍母亲和方萍母亲的母亲也不知道,商量过后,骨灰盒得到了同意拿走了,按照中国的传统来看,比如说儿‘女’去世了,理应由父母来捧骨灰盒,父母去世了,理应由儿‘女’来捧,在多儿‘女’家庭中,父母去世了,都是老大来捧骨灰盒或者带头出殡,所以老大的责任很重的,不带好头的作用的话,那就被家长和长辈叼死你。

方萍母亲就叫我父亲抱孩子,我父亲还没有抱,孩子又哭了,只好是方萍母亲的母亲抱了,只要孩子离不开方萍母亲的视线,他就不哭了,方萍母亲抱着骨灰盒走出了火化场,任何人死后都是要落叶归根的,于是一家四口就来到了遥县的公墓里,在这片公墓里,方萍母亲的母亲拿出了一些钱买了一块地来安葬自已的老伴,这些钱都是方萍母亲的父亲退休以后存下来的钱,方萍母亲把骨灰盒放到了四方形的‘洞’口,正好合适,然后就把骨灰盒给埋了,接着点上香,接着放炮,然后一家四口给方萍母亲的父亲拜了拜。

方萍母亲哭着说:“爸,你就安息吧,今后这里就是你家了,清明节的时候,我和妈妈和你的外孙和林欣来看你,‘女’儿,我……”方萍母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眼泪最还是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孩子看到了方萍母亲掉了眼泪,知道了一些,虽然话还没有会说,但是孩子似乎知道了什么,也许好像会说:“别哭了,妈妈。”

方萍母亲的母亲说:“老伴啊,你的外孙还没有会说话,你怎么能这样走了,最起码等到你的外孙会走路了,而且也会说话了,都怪我,我没有及时发现你身体会病得那么严重,一吃‘药’就是三年,都不好,到了现在,落下了大病,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

方萍母亲在一边看到自已的母亲这么自责自已,哭着说:“妈妈,这不是你的错,别在责怪自已,医生说过,回家后,要注意休息啊,你就听‘女’儿一次吧,好不好。”

……随着方萍母亲的哭声,孩子也大声的哭了,此时,方萍母亲的母亲在安慰自已的外孙,也答应了自已的‘女’儿的话,劝了自已的‘女’儿:“你看孩子,都哭了,你是孩子的妈妈,你就不哭了吧,孩子就不哭了,给我擦干眼泪,三十几岁的人了。”

方萍母亲回答:“好吧,为了孩子,我不哭了。”

接着孩子见到方萍母亲不哭了,才停止了哭泣,方萍母亲从自已的母亲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对着孩子说:“我的孩子,咱们不哭了,跟外公说声再见吧,回家了。”

方萍母亲的母亲对自已的‘女’儿说:“你们先下去等等妈妈,妈妈在这里跟你爸说一些悄悄话。”

方萍母亲说:“那妈妈,我们先下去了……”

于是我父亲一家三口就往下的路边走去了……

方萍母亲的母亲跟自已的老伴说了一些悄悄话了,说了一些什么话,我父亲没有跟我讲过,始终就是一个秘密了,永远的秘密,谁都不知道,秘密被带进了坟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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