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坐在小爱身后拉拉队的嘀咕声引来了开小差的她关注,这一眼就看到她后方筱美。
略带憔悴的容貌,有点走神的她,懒洋洋的走到小爱的身后,没有像以往咋咋呼呼的跟她打招呼。
这一点让小爱觉得奇怪,怎么回事?这丫在听到自己告诉她有公开训练时超级幸福的啊!
现在这个表情不太对,太不对!
“喂,筱美,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这种苍白像是被吓出来的。
筱美却只是摇摇头。“没事,见鬼了而已!”这句话明显是乱编的。
“别骗我,你这幅模样骗鬼倒是真的,见鬼?你不是行家,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小爱索性转身面向看台,伸出手想拉筱美下来,却被她拒绝了。
理由很简单,影响不好!去她的影响,她筱美什么时候是主要影响的人。
小爱此刻真想骂人,都这种时候,这丫头在搞什么鬼?
“真的没事,你好好做你的经理,不要随意走神,要不然我真会想办法顶替你喔。”
看到筱美还有精力做着这么可爱方式的威胁,小爱暗自给自己说她或许真的没什么事!
自从筱美舍身救自己未遭谭蜜儿的毒手后,她们的感情升温。
小爱是极尽所以的包容着筱美的小怪癖,小脾气,好闺蜜就是要能够互相谅解,互相包容。
以前的她许是被保护的太好,所以还是会带一点有色眼神看人,深处是担心筱美会不会和其他人一样,有目的有企图。
这一次她会用全心相信这个可以舍弃自己保护她的好朋友。
短短的数秒,小爱不敢相信自己的脑中会有这么多的思绪。
“那你到底下来吗?这可是难得一次可以再次静距离靠近你家男神的时刻喔,只此一次,下次不知道在猴年马月你才有此机会,好好把握。”小爱甩出诱人的诱饵,只等小鱼上钩。
可是这回左等右等,小鱼学聪明了,她拒绝靠近诱饵,拒绝上钩,有的只剩安静的留在看台,可以遮住受伤的腹部。
小爱见好友真心没有想下来,所以也没再勉强她,只是默默的转身和身边的经理助理说着话,只为自己偷懒的行径抱歉。
上半场踢得如火如荼,赛场上的球员们因为有拉拉队的助威,似乎踢得更为的卖力,只求有收获。
而尚磊依然是稳健的后场控球,申世倾则就是喜欢简单粗暴,前锋进攻是他的最爱,进球的快感更是好到爆。
一个,两个,三个,不知不觉中,球是这样轻松的滚入对方家的家门,固若金汤的后防线也没让对方得分。
上半场30分钟的比赛暂告段落。
球员们个个挥汗如雨,而小爱尽责的给他们每人一条干净的毛巾,喝水的给水,身边的助理给他们换新的衣服,防止他们感冒,身体抱恙。
小张兴奋的开口,看了眼对方心有不甘的眼神,得意的说:“老大,三球领先,我们胜券在握了,呵呵!”
其他队员似乎也因此放松了心态。
“别掉以轻心,下半场人家随时可能发力,你想让球队有输得危险?不想的话,打起精神,下半场依然要好好踢,好好防守,保持一贯的实力。”
申世倾冷静的回答道,确实,在赛场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特别是足球赛场,黑色三分钟,比比皆是,若因为领先就放松警惕,那会是噩耗的开端。
申世倾是绝对不会让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发生的人,他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可以说他心思缜密到令人发指。
队员见申少很认真的表情,不由的被吓到,不自觉的点头迎合,不敢怠慢。
倒是小爱看不过去,用手戳了一下他的腰,暗示他别这么吓人。
“给你,擦汗,喝水!”所有东西往他手上一方,转身想乘着休息去找筱美聊聊。
申世倾怎么可能放弃被服侍的机会,“你擦,你喂。”东西一溜又回到小爱的手里。
他完全不在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小爱腻歪,队员也都见怪不怪,他们若没看到倒是有疑问了。
就好像有一次,小爱同学不知为何和申少闹别扭,她那天没有出现在足球社,虽然她在不在没多大的差,但是这一天大概是他们最黑暗的日子,简直堪比世界末日来的震撼,至今难忘。
现在在场有参与当日的那些人想到这件事,不由的抖三抖,胆寒那。
至于当时到底发生什么重大事件,大概也就只有当事人知晓其一。
“你能不能自重点,自己有手有脚,自己来!”
脸皮薄的小爱才不愿意当场和他打情骂俏。
“你都不爱我了吗?当初是你自己满口答应要做一辈子这件事的,现在才过了多久,你就忘记了。”申少脸色露出一脸受伤的表情,天又要下红雨了吗?
看台上一些从未见识过申世倾这幅表情的后援会,简直要花痴发的中风的迹象,纷纷在一旁抽搐。
恨不能自己附身在陶小爱的身上,感受一下陶小爱此刻近距离的感受。
可是,申世倾不会给她们这种看过瘾的机会,拉起小爱就走向休息室。
全然不顾身后的队员只能呆在边上不能休息的困扰,只有尚磊老神在在的坐在一边,淡定万分。
这种场面若私下见惯了世倾无赖的模样,也就不会大惊小怪。
怪只怪这些人没见惯大场面。
“喂喂喂,放手啦!你这样抛下全员,独自占据休息室说不过去吧!”一边被拖着行走,一边抗拒着。
就这样两人单独待在休息室又不知道该被议论成怎么样!
“他们管我?谁敢有意见?”
“恩恩,没人敢对你有意见,可是你那群后援会肯定有意见嘛,觉得我这个祸水在污染你,讨厌的要命。”见小爱一个人在那边嘟嘟囔囔,一脸不满。
“谁,谁敢这么说你?让她站出来!”
一看到有人要欺负自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还淡定的了,再言,收拾那些多嘴的长舌妇,简直不能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