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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戏剧(4)

琪 你等等呀,我到那一边看看。(走过一边)行了,不不再低一点好了,就这样。(又跑到梯下扶着)

黄 (用锤子刚敲钉子)我钉啦!

琪 你等等!(又跑到一边望)不,不,再高一点!

黄 一会儿低,一会儿高,你可拿定了你的主意呀!

琪 你这个人什么都可以,就是这性急真叫人怕你!

黄 (钉画,笑)你怕我吗?

琪 (急)我可不怕你!

黄 (钉完画由梯上转回头)为什么呢?

琪 因为我想我知道你。

黄 (高兴地转身坐梯上)真的?

琪 (仰着脸笑)好,你还以为你自己是那么难懂的人呀?

〔仲维默望底下愣愣地注视琪,不说话,只吹口哨。〕

琪 (用手轻摇梯身)你这是干吗呀?

黄 别摇,别摇,等我告诉你。

琪 快说,不然就快下来!

黄 自从有了所谓新派画,或是立体派画,他们最重要的贡献是什么?

琪 我可不知道!(咕噜着)我又不学历史,又不会画画!

黄 得了别说了,我告诉你,立体画最重要的贡献,大概是发现了新角度!这新角度的透视真把我们本来四方八正的世界—也可以说是宇宙—推广了变大了好几倍。

琪 你讲些什么呀?

黄 (笑)我在讲角度的透视。它把我们日常的世界推广了好几倍!你知道的,现代的画—乃至于现代的照相—都是由这新角度出发!一个东西,不止可以从一面正正地看它,你也可以从上,从下,斜着,躺着或是倒着,看它!

琪 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黄 我就说这个!新角度的透视。为了这新角度,我们的世界,乃至于宇宙,忽然扩大了,变成许多世界、许多宇宙。

琪 许多宇宙这话似乎有点不通!

黄 此刻我的宇宙外就多了一个宇宙,我的世界外又多出一个世界,我认识的你以外又多了一个你!

琪 (恍然悟了黄在说她)得了,快别胡说一气的了!

黄 我的意思是:我认识的你以外,我又多认识了一个你—一个从梯子上往下看到的,从梯子下往上望着的李文琪!

琪 (不好意思)你别神经病地瞎扯吧!

黄 (望琪)我顶正经地说话,你怎么不信!

琪 我信了就怎样?(顽皮地)你知道这宇宙以外,根本经不起再多出一个,从梯子上往下看到的,从梯子下往上望的李文琪所看到的,坐在梯子顶上说疯话的黄仲维!(仰脸大笑)

黄 你看,你看,我真希望你自己此刻能从这儿看看你自己,(兴奋)哪一天我要这样替你画一张像!

琪 你画好了么,闹什么劲儿?下来吧。

黄 说起来容易。我眼高手低,就没有这个本领画这样一张的你!要有这个本领,我早不是这么一个空想空说的小疯子了!

琪 你就该是个大疯子了么?

黄 可不?对宇宙,对我自己的那许多世界,我便是真能负得起一点责任的大疯子了!

琪 快下来吧,黄大疯子,不然,我不管替你扶住梯子了!

黄 (转身预备下来,却轻轻地说)文琪,如果我咬定了你这句话的象征意义,你怎样说?(下到地上望琪)

琪 什么象征意义?

黄 (拉住文琪两手,对面望住她)不管我是大疯子小疯子,在梯子顶上幻想着创造什么世界,你都替我扶住梯子,别让我摔下去,行不行?

琪 (好脾气地,同时又讽刺地)什么时候你变成一个诗人?

黄 (放下双手丧气地坐在梯子最下一级上)你别取笑我,好不好?你是个聪明人,世界上最残忍的事就是一个聪明人笑笨人!(抬头向文琪苦笑)有时候,你弄得我真觉到自己一点出息都没有!(由口袋里掏出烟,垂头叹气)

琪 (感动,不过意地凑近黄,半跪在梯边向黄柔声问)仲维,你,你看我像不像一个刻薄人?

黄 (迷惑地抓头)你?你,一个刻薄人?文琪,你怎么问这个?你别这样为难我了,小姐!你知道我不会不会说话简直的不会说!

琪 (起立)不会说话,就别说了,不好么?

黄 (亦起立抓过文琪肩膀摇着它)你这个人!真气死我!你,你你不知道我要告诉你什么?

琪 (逗黄又有点害怕)我,我不知道!(摆脱黄抓住她的手)

黄 (追琪)你你把你耳朵拿过来,我非要告诉你不可—今天!

琪 (顽皮地歪着把耳朵稍凑近)哪我可有点聋!

黄 (抓住琪的脸,向她耳边大声地)我爱你,知道吗,文琪?你知道,我不会说话

琪 (努着嘴红着脸说不出话半天)那—那就怎么样呢?(两手掩面笑,要跑)

黄 (捉住琪要放下她两手)怎样?看我文琪看我,我问你,别这样别扭吧!(从后面揽住文琪)我问你老四,你你呢?

琪 (放下手转脸望黄,摇了一下头发,微笑)我—我只有一点儿糊涂!

黄 (高兴地)老四!你真真噢,(把琪的脸藏在自己的胸前感伤地吻文琪发)你,你弄得我不止有一点儿糊涂了怎么好?小四!

琪 (伏在黄胸前憨笑)仲维,我有一点想哭。(抽噎着又像是笑声)

〔门开处唐元澜忽然闯入房里。〕

唐 今日这儿怎么了?!(忽见黄、琪两人,一惊)对不起,太高兴了忘了打门!

〔仲维、文琪同时转身望唐,难为情地相对一笑。〕

琪 (摇一摇头发,顽皮倔强地)打不打门有什么关系?那么洋派干吗?

唐 (逗文琪)我才不知道刚才谁那么洋派来着?好在是我,不是你的大伯伯!

琪 (憨笑)元哥,你越变越坏了!(看黄微笑)

唐 可不是?(忽然正经地)顶坏的还在后边,你们等着看吧!文琪,你二哥什么时候到?

黄 (看表)十一点一刻。

唐 为什么又改晚了一趟车?

琪 我也纳闷呢,从前,他一放假总急着要回家来,这半年他怎么变了,老像推延着,故意要晚点回来似的。

唐 (看墙上画同屏风)仲维,这些什么时候画的?

黄 画的?简直是瞎涂的,昨天我弄到半晚上才睡!

唐 那是甜的苦工,越做越不累,是不是?

〔梅真入,仍恢复平时活泼。〕

梅 (望望画,望黄同琪)你们就挂了这么一张画?

琪 可不?还挂几张?

黄 挂上一张就很不错了!

唐 你不知道,梅真,你不知道一张画好不容易挂呢!(望琪)

梅 (看看各人)唐先生,您来得真早!您不是说早来帮忙么?

唐 谁能有黄先生那么勤快,半夜里起来做苦工!

黄 老唐,今日起你小心我!

梅 (望两人不懂)得了,你们别吵了,唐先生,现在该轮到您赶点活了,(手里举着一堆小白片子)您看,这堆片子本来是请您给写一写的。(放小桌上)

唐 (到小桌边看)这些不都写好了么?

梅 可不?(淘气地)要都等着人,这些事什么时候才完呀?四小姐,你看看这一屋子这么好?

〔三小姐文霞跑进来。文霞穿蓝布夹袍,素净像母亲,但健硕,比母亲高。她虽是巾帼而有须眉气概的人,天真稚气却亦不减于文琪。爱美的心、倔强的志趣、高远的理想,都像要由眉宇间涌溢出来。她自认爱人类、愿意为人类服务牺牲者,其实她就是一个富于热情又富于理想的好孩子。自己把前面天线展得很长很远,事实上她却仍然是学校、家庭中的小孩子。〕

霞 (兴奋地)饭厅里谁插的花?简直的是妙!

〔大家全看着彼此。梅真不好意思地转去收拾屋子。〕

琪 一定是梅真!(向梅努嘴)

霞 我以为或者是妈妈—那个瓶子谁想到拿来插梅花!

琪 那黑胆瓶呀?可不是梅真做的事。(向梅)梅真,你听听我们这热心的三小姐!怎么?梅真“烧盘儿”啦?

黄 梅真今天很像一个导演家!

霞 嘿,梅真,你的组织能力很行呀,明日你可以到我们那剧团里帮忙!

梅 得了,得了,你们尽说笑话!什么导演家啦、组织能力啦,组织了半天导演了半天,一早上我还弄不动一个明星做点正经事!

黄 好,我画了一晚上不算?今日早上还挂了一张名画呢?

梅 对了,这二位明星(指黄同琪)挂一张画的工夫,差点没有占掉整一幕戏的时候!(又指唐)那里那一位,好,到戏都快闭幕了才到场!

〔大家哄然笑。〕

唐 你这骂人的劲儿倒真有点像大导演家的口气,你真该到上海电影公司里去

梅 导演四小姐的恋爱小说,三小姐的宣传人道的杰作

霞 梅真,你再顽皮,我晚上不帮你的忙了,你问什么社会经济问题以后我都不同你说了,省得你挖苦我宣传人道!

〔宋雄入,手里提许多五彩小灯笼。〕

宋 四小姐,饭厅灯安好一排,您来看看!

琪 安好了吗?真快,我来看

〔琪下。〕

黄 我也去看看

〔黄随琪下。〕

霞 宋雄!你来了,你那铺子怎样啦?

宋 三小姐,好久没有见着您,听说您总忙!您不是答应到我那铺子里去参观吗?您还要看学徒的吃什么、睡在哪儿,我待他们好不好,您怎么老不来呀?

霞 (笑)我过两天准来,你错待了学徒,我就不答应你!

宋 好,三小姐,这一城里成千成万的大资本家,您别单挑我这小穷掌柜的来做榜样!告诉您,我待人可真不错,刚才那小伙计送电线来,您不出去瞧瞧?吃得白胖白胖的。

唐 (微笑插嘴)小电灯匠吃得白胖白胖的可不行!小心上了梯子掉下来!

宋 (好脾气地大笑,望着梅立刻敛下笑容,很庄严地)三小姐哪天到我行里玩玩?买盏桌灯使?

霞 好,我过两天同梅真一块来。

宋 (高兴向梅)梅姊,对了,你也来串串门。(急转身望梯子)这梯子要不用了,我给拿下去吧。

梅 (温和地)好吧,劳驾你了。(急转脸收拾屋子)

〔宋拿梯子下。〕

唐 我也去看看饭厅的梅花去!

梅 得了,唐先生,您不是来帮忙吗?敢情是来看热闹的!

唐 (微笑,高兴地)也得有事给我做呀?!

梅 好,这一屋子的事,还不够您做的?

霞 我也该来帮点忙了。

梅 三小姐,这堆片子交给您,由您分配去,吃饭分三组,您看谁同谁在一起好。就是一件。(附霞耳细语)

霞 这坏丫头!(笑起来,高兴地向门走)

〔文霞下。梅真独自收拾屋子不语。唐元澜望梅,倚书架亦不语。〕

梅 怎么了,唐先生?

唐 没有怎么了,我在想。

梅 什么时候了,还在想!

唐 我在想我该怎么办!

梅 什么事该怎么办?

唐 所有的事!好比你

梅 (惊异地立住)我?

唐 你!你梅真,你不是寻常的女孩子,你该好好自己想想。

梅 我,我自己想想?那当然,可是为什么你着急,唐先生?

唐 (苦笑)我不着急,谁着急?

梅 这可奇怪了!

唐 奇怪,是不是?世界上事情都那么奇怪!

梅 唐先生,我真不懂你这叫做干吗!

唐 别生气,梅真,让我告诉你,我早晚总得告诉你,你先得知道我很糊涂,糊涂极了!

梅 等一等,唐先生,您别同我说这些话!有什么事您不会告诉大小姐去?

唐 梅真!大小姐同我有什么关系?除掉那滑稽的误会的订婚!你真不知道,我不是来找那大小姐的,我是来这儿解释那订婚的误会的,同时我也是来找她二弟帮我忙,替你想一想法子离开这儿的。

梅 找二爷帮你的忙,替我想法子离开这儿?我愈来愈不明白你的话了!

唐 我知道我这话唐突,我做的事糊涂,我早该说出来,我早该告诉你(稍顿)

梅 我不懂你早该告诉我什么?

唐 我早该告诉你,我不止爱你,我实在是佩服你、敬重你、关心你。当时我常来这儿找她们姊妹们玩,其实也就是对你对你好奇,来看看你,认识你!一直到现在我还是一样的对你好奇,尽想来看你,认识你—平常的说法也许就是爱恋你、倾倒你。

梅 来看我?对我好奇?(眼睛睁得很大,向后退却)对我

唐 你!来看你!对你好奇,我才糊糊涂涂地常来!谁知道倒弄出一个大误会!大家总以为我来找文娟,我一出洋,我那可恶的刘姨嬷就多管闲事,做主说要我同文娟订婚!这玩笑可开得狠了!弄得我这狼狈不堪的!这次回来,事情也还不好办,因为这儿的太太是大小姐的后妈,却是我的亲姑姑,我不愿意给她为难,现在就盼着二少爷回来帮帮我的忙,同文娟说穿了,然后再叫我上地狱过刀山挨点骂倒不要紧,要紧的是你

梅 (急得跺脚两手抱住额部,来回转)别说了,别说了,我整个听糊涂了!你这个叫做怎么回事呀?(坐一张矮凳上,不知所措)

唐 (冷静地)说得是呢?怎么回事?!(叹息)这次我回来才知道大小姐同你那样做对头,我真是糊涂,我对不起你。(走近梅真)梅真,现在我把话全实说了,你能原谅我,同情我!你(声音轻柔地)这么聪明,你你不会不

梅 (急打断唐的话)我,我同情你,但是你可要原谅我!

唐 为什么?

梅 因为我—我只是没有出息的丫头,值不得你,你的爱你的好奇!

唐 别那样子说,你弄得我感到惭愧!现在我只等着二少爷回来把那误会的婚约弄清。你答应我,让我先帮助你离开这儿,你要不信我,你尽可让我做个朋友我们等着二少爷

梅 (哭着,拿手绢蒙脸)你别,你别说了,唐先生!你千万别跟二爷提到我!好,我的事没有人能帮助我的!你别同二少爷说。

唐 为什么?为什么别跟二少爷提到你?(疑心想想,又柔声地问)你不知道他是一个很能了解人情的细心人?他们家里的事有他就有了办法吗?

梅 (擦眼泪频摇头)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你就别跟二少爷提到我就行了!你要同大小姐退婚,自己快去办好了!(起立要走)那事我很同情你的,不信问四小姐。(又哭拭眼泪)

唐 梅真,别走!你上哪儿去?我不能让你这样为难!我的话来得唐突,我知道!可是现在我的话都已经实说出来了,你,你至少也得同我说真话才行!

(倔强地)我能不能问你,为什么你叫我别对二少爷提到你?为什么?

梅 (窘极摇头)不为什么!不为

唐 梅真,我求你告诉我真话。(沉着严重地)你得知道,我不是个浪漫轻浮的青年人,我已经不甚年轻,今天我告诉你,我爱你,我就是爱你,无论你爱不爱我!现在我只要求你告诉我真话。(头低下去,逐渐了解自己还有自己不曾料到的苦痛)你不用怕,你尽管告诉我,我至少还是你的朋友,盼望你幸福的人。

梅 (始终低头呆立着咬手绢边,至此抿紧了口唇,翻上含泪的眼,向唐)我感激你,真的,我,我感激你

唐 (体贴的口气)为什么你不愿意我同文靖提到你?

梅 因为他—他—(呜咽地哭起来)我从小就在这里,我我爱我不能告诉你

唐 (安静地拍梅肩安慰地)他知道么?

梅 我就是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呀!(又哭)他总像躲着我这躲着我的缘故,我也不明白又好像是因为喜欢我,又好像是怕我—我—我真苦极了(又蒙脸哭)

唐 梅真!你先别哭,回头谁进来了(四面张望着拉过梅真到一边)好孩子,别哭,恋爱的事太惨了,是不是?(叹口气)不要紧,咱们两人今天是同行了。(自己低头,掏出手绢擤鼻子,又拿出烟点上,嘴里轻轻说)我听见窗子外面有人过去,快把眼睛擦了!

〔窗外许多人过去,仲维、文琪同文霞的声音都有。〕

窗外荣 二少爷的火车是十一点一刻到。

窗外黄 雇几辆洋车?都谁去车站接二哥?

窗外霞 还有我

窗外琪 我也去接二哥!

窗外黄 快,现在都快十点半了!

〔唐静静地抽着烟,梅真低头插瓶花,整理书架。〕

窗外 二少爷火车十一点一刻到,是不是?还有三刻钟了,还不快点?

梅又伏桌上哭,唐不过意地轻拍梅肩,门忽然轻推开,大小姐文娟进来,由背后望着他们。窗外仍有嘈杂声。

窗外 接二哥去快吧

〔幕下〕第三幕

出台人物(按出台先后)

文 娟

李二太太 李琼

张爱珠

文 琪

荣 升

二少爷 文靖 初由大学校毕业,已在南方工厂供职一年的少年

文 霞

梅 真

地 点 三小姐四小姐共用的书房

时 间 与第二幕同日,下午四点钟后

同一个房间,早上纷乱的情形又归恬静。屋子已被梅真同文琪收拾得成所谓未来派的吃烟室。墙上挂着新派画,旁边有一个比较怪诞的新画屏风。矮凳同靠垫同其他沙发、椅子分成几组,每组有他中心的小茶几,高的,矮的,有红木的,有雕漆的,圆的同方的。家具显然由家中别处搬来,茶几上最主要的摆设是小盏纱灯同烟碟。书架上窗子前均有一种小小点缀。最醒目的是并排的红蜡烛。近来女孩子们对于宴会显然受西洋美术的影响,花费她们的心思在这种地方。

幕开时天还没有黑,阳光已经有限,屋中似乎已带点儿模糊。大小姐文娟坐在一张小几前反复看一封短短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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