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白烬走出来,黛西一愣,赶忙走上前去,“火先生,拍卖还没有结束,你要离开吗?”
?白烬点了点头,淡笑道,“麻烦黛西小姐,帮我处理我的拍卖物品和赤妖丹,赤妖丹的费用就在我的金卡中扣。”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黛西重新回到前台,带着恭敬的语气,将手中的水晶卡与一张紫金卡递给白烬,“火先生,这是您的物品拍卖所得,这张是天释拍卖行的贵宾卡,欢迎您下次再来。”
?一号贵宾室。
?拍卖结束,侍女将三瓶灵液送到贵宾室内,里面的男子不耐烦的挥手让侍女离开,手掌对着灵液虚空一抓,还在远处的灵液已经到了手中。
?房内传来一声轻笑,一直躺在椅座上的男子睁开眸,道,“一瓶灵液竟然能让我们的魔剑大人如此着急,可真是奇事。”
?男子不理会椅上男子的轻笑,打开灵液的瓶塞,倒出一些用手指研磨,皱了一下眉,又松开。
?椅座上的男子轻咦一声,嗅了嗅空中恩气味对拿着灵液的男子道,“这怎么有些像嫂子精炼的灵液,不对,味道淡了一些。”
?“少卿,这确实是秀儿提炼的灵液,不过被人稀释了。”一直只顾看着灵液的男子思索着说,眸中闪过一丝精芒。
?被叫做少卿的男子直接从椅座上站起来,一脸不可思议,伸手就去拿另一瓶灵液,与男子同样的方法试了试,“我只是随口乱说的,没想到还是真的。是谁?”
?“你刚才有没有感觉到?”男子想起之前的异动对少卿道。
?“你是说?”被叫做少卿的男子眼中也透出一丝精芒。
?“是,最后一个神选者就是他。”
?两人眸中都透出一种远观万物的光芒,同时对视一眼,眸中闪过同样的金芒,周身围绕着一股叫宿命的东西,少卿看着对面的男子,他分明看到那人眸中的苍凉与犹豫不决,宿命,宿命……
?……
?回到清尘居,一路被黎玥唠叨的不行的白烬拿出赤妖丹,“黎玥,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或者说是对你有什么用?”
?脑海没有回话,下一刻眼前却出现一幕不得不让白烬注视,赤色的妖丹自动在空中旋转,带着暗色的赤妖丹散发出点点血芒,‘咔嚓’一声,赤妖丹表层像是裂了一到缝隙,一层暗色脱落下来,露出其中如同血玉的珠子。
?“这是怎……”话未说完,赤妖丹前出现一道淡淡的虚影,银色的长发落到地上,妖艳的红衣配上血色的双眸,肤色带着一种不和常理的白,苍白的手伸手抓住赤妖丹,少女模样的虚影单膝跪在地上,只说了一句话,就让白烬无法平静,“主人。”
?白烬眼中震惊未消,深吸一口气,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你是黎玥。”
?“是。”黎玥起身道。
?“这是怎么回事?”白烬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我在拍卖会上察觉到有妖族遗物的气息,就托主人买下,没想到这竟是妖血圣珠,虽然外层被包裹,但我对于妖族之物有天生的灵敏感知,还是察觉到了它,刚才我用妖族秘法恢复妖血圣珠原型,又借用它的力量,得以投影的方式出现。”黎玥淡淡说着,白烬却能感觉到她话里藏着的淡淡悲伤。
?“你是妖族的王族对吧?”白烬有些不忍勾起黎玥不好的回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是。”无喜无悲的声音。
?白烬没有继续问关于黎玥的身世,白烬听到黎玥的声音,“主人,妖血圣珠并不能支持投影的时间太长,我要休息了,等主人足够强大,我会告诉你一切。”
?果然,又是强大?他还不够资格。
?咚咚。
?“进来。”白烬脸上染上疲惫之色。
?“白烬,有两个自称是你朋友的人找你。”一身素色衣服的林雪淡笑着对白烬道。
?“是你啊,最近的修炼应该又被耽搁了吧!那两个人让他们多战一会。”见是林雪,略带关心的问着,白烬也知道来的应该是谁。
?“呵呵,白烬你还真的不把家族势力放在眼里,他们可是凌家的两位少爷呢?”林雪笑出声,对白烬表示很无奈。
?他猜的果然不错,真的是他们两个,除了凌夜和凌霄,还能有谁找他,对林雪表示一个小声的手势,整齐的脚步声传来,白烬喝道,“誰?”
?“白兄,是我。”远处传来一个不好意思的声音,竟然是凌夜和凌霄不请自来。
?白烬扶额,“你们怎么又来了。”
?“不欢迎吗?”说话的事比较冷漠的凌霄。
?“有事。”白烬也换上一副正经的模样,林雪知事的离开。
?“其实没有事,不过我和二哥今天去天释拍卖行,压轴物品竟然是把剑,而且是把新剑,器等级很高,至少是大师级人物才能制造出来,剑名叫惜缘。”凌夜眼中爆发出热切的光芒,一看就是个好剑之人。
?刚拿稳杯子准备喝酒的白烬手一顿,把被子拍在桌子上,道,“你说什么?”凌夜被白烬突然的摔杯吓了一跳,凌霄虽然冷漠,看像白烬有些不解。
?“天释拍卖会的压轴物品是一把剑……”凌夜重复着,白烬打断他,“不是这句,最后一句。”凌夜以极其无奈的声音道“那把剑叫惜缘。”
?“惜缘!竟然是惜缘剑。”白烬有些失常。
?字字回荡于脑海:如果有一天父亲不在你身边,你遇到一把叫惜缘的剑,那父亲一定出现过。
?这是一条寻找父亲的线索,父亲竟然出现了,不在九禁之中,现在白烬可以确定,他的父亲,绝对是一名铸器师,凌夜说了,那把剑是新的。
?如果这一切是巧合呢?又被父亲这个词扰乱心智的白烬想到严重的一点。
?或许,他还是太过依赖,雏鹰也是要飞的,看来,他确实要放弃寻找父亲与母亲,只要他们活着,他该安心,还有很多事等着他。
?他有他的路,父亲有父亲的路,一切尽是缘罢,正如惜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