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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4 密室:门号210

铁锈,宛如凝固氧化又被时间冲淡的血迹,这铁的血痕流遍了门阀间每一条缝隙,凝结,将结构精密的门锁变成一坨废铁。无论我怎样转动门把手,都是螳螂撼柱,无用功罢了。

整个人紧贴着门才有种一切安全的错觉,这年头,安全都是一种奢侈。我没有打开手电,只对着这无尽的黑暗思索着可能的解释和出去的办法。

门是完全锈死的,但我轻轻一撞就开了,先把它当做一个巧合。如果是这样的话,门锁就没有完全锈死,阮梵不会连试着撞一下都不试就走了,而我也不会费这么大劲还拉不开这扇门。

若再是巧合搞得鬼呢呢,这门只能打开一次,之后就再也打不开了,这种巧合出现的几率恐怕比两个指纹一样的人出现的几率还小,况且以阮梵的性格,至少也要冲着门放两枪,才不会站在门前发5分钟的呆然后走人,她在门前站的那5分钟,究竟看见了什么。

脑里一团乱麻,我尽量用正常的世界观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前后逻辑关系弄得我头疼,这么一通没用的分析下来我根本不知道我要对付的是什么,刚才的一切都只能划进一个范围,灵异事件。我宁愿去对付独立线路摄影机、不定形激光切割网和压力警报器启动液压方控制防盗钢筋阀门或者去死。灵异事件是我从未涉足过的领域,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缩在门口,就着手电惨兮兮的白光,一遍又一遍看过落满灰尘的空屋子,也亏得是山里空气干净,要是再市区,光这点灰足够把我埋掉。粗略扫过一眼开着的柜子,基本都是空的,最多就有点垃圾罢了,看着像是能用来撬门的金属棍,拿出一看却是空心的,扫过一圈,无所收获。

我试图用登山镐来撬动门锁,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动它不得。掏出枪来,对着门锁放出两枪,子弹竟都卡在门上,扭出弹头,门中间竟有一层金属夹层,而门锁和夹层是一体铸成的,想打开它,除非我有RPG或者我是绿巨人。窗户被封死,门也打不开,算了,坐在这里等死吧,一会警察上来会救我出去的。

继续缩成一团,,将手电光调成最暗,等着外面有人经过。无聊之时,我掏出差点害我丢掉性命的楼层设计图。上下翻转了半天才找到了看图的正确方式,比划几下,找到护士站和阮梵埋伏的楼道,回忆一下阮梵踹了几间房间,数出我现在所在的房间,房间210,210。

这是一个很熟悉的数字,是我在办理住院手续时听到的。我记得,他说,210号房闹鬼。

“在二楼住院不要去左边楼道瞎晃。”收银员将收费单递给我,我正埋头签字,他冷不丁冒出一句奇怪的话。

“为什么?”我下意识问道,随后又暗骂自己多什么嘴。

“左边有个210号房间,那里不干净。”他又递出来几张单子,打量打量我,似乎不想多说,一句话简单粗暴的概括了所有经过。

“谢谢。”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女富商和疯子的最后去向,对于这种医院怪谈没什么兴趣,拿完单子,道声谢便准备离开了。手里的单子忽的一下散了满地,我回头瞟了一眼打开窗户抽烟的山民,蹲下一张张去捡。

“啥210号房不干净?我咋不知道嘞?不干净扫扫就好,干嘛绕着走。”柜台里面冒出一个粗犷的女声。

“我女朋友说你是傻妞还真是名副其实,也是你刚来不知道,210号房从医院建好之后就一直是封着的。快一年了,只有一个人进去过,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收银员的语气阴森森的。

“然后嘞,进去再出来不就得了。”傻妞继续用负数的智商来理解收银员的话。

“就不能好好听我说完么!进去的是个城里来的小姑娘,来医院找人的,莫名其妙的就进了210号房,门上的封条都没撕开人就在里面了。人在里面关了三天有余,被救出来的时候都疯了,蓬头垢面的喊着里面有鬼,还抓伤了不少人。房间本来就封着,现在有人说闹鬼就更没人敢进去一探究竟,医院只是找人换了门,重新贴了封条。听当时被抓伤的护工说,那姑娘身上都是血迹,脏也就算了,年轻轻的小姑娘染个白头发,护工门差点拿她当鬼了。”收银员说完故事后,整个空间只剩下安静,傻妞哦了一声,也不再发问。

收拾好票据,我特意看了一眼博格所在的房间,221号,离210号有一段距离,中间还隔着一个护士站,所以我也没有吧210闹鬼的事放在心上,哪个医院没点闹鬼的小故事啊。

倘若推门进来时能多注意一点,也不会造成我现在这种窘况。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环顾四周,除了黑暗别无他物,打开手电,一个一个翻找铁皮柜。抱着最后的侥幸心理,万一有人在这里藏了C4呢,我自嘲道。

自嘲让我轻松不少,更加有耐心在垃圾里面寻找宝藏。每个柜子都如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拉开柜门,或是空无一物,或是满满的“惊喜”,将这些“惊喜”细细分拣开来,各种废弃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被在莫名其妙的位置剪开的衣服,磕坏的玻璃杯,写着反三角函数的废纸,配不上对的袜子,顺边儿的拖鞋和打了结的假发。令人惊讶的是缝隙中还夹着一个安全套的盒子,随手一扔,里面掉出来几个正方形的小玩意,我抬脚将它们踢到一边,转念一想,又跪在地上一个一个捡回来,看了看过期日期,装进口袋里保管好。

屋子右侧正中央的柜子里,我发现了一些诡异的东西。

共是三个柜子,左右两个各有一架白骨,看样子应该是某种动物的。看见已经腐败分解的只剩一具骨头架子的尸体,我下意识揉揉鼻子,以防止腐烂的臭味冲晕大脑,可仔细嗅一嗅,那种特殊的臭味并不浓烈,柜子中之只若有若无的一丝。

“奇怪。”我自言自语道。

用袖子包住手,拾起骨头一块块查看。尸体完全白骨化的时间是两到三个月,当然那只是人类的,山里的温度低,时间要更长,这东西也不是人,体型大概和7岁小孩差不多。整具骨架斜靠在柜子内侧,与身体及不成比例的头骨已经滚落一边,拎起头骨,在自己的头边比了下大小,比我的这个成年人的头骨还要长上一半,可整具骨架,最粗的脊柱不过二指粗细,骨盆不足一掌大,四肢纤长,连超模都要嫉妒它细长的四肢。骨架上有利刃划过的痕迹,应是有人故意杀了,扒皮抽筋,把一滩烂骨头扔在这里。

身体的骨头虽细,但密度十分大,折下来一根耻骨,掂量之下,竟与头骨重量相差无几,本来我还在想这玩意要是照这种头身比,还不一头扎在地上,四条小腿在空中挥舞,根本无法移动分毫,看来真的是我没文化,生物进化过程中这种白痴问题应该是早就解决的。

举着头骨仔细端详,这个头骨成半梭形,眼睛和嘴就占了整张脸的八成。眼眶足有一个拳头大,很难想象这玩意要是瞪着个眼卖萌要吃的时候的样子。最下端的嘴由三块可以左右开合的骨头构成,微微打开,满眼看见的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尖牙利齿,扭下来最外端的一颗,放在手里,牙齿呈弯钩状,尖端有一个针眼大小的洞,接连扭下来几颗都是这样,应该是注射毒液或消化液的,后者可能性更大,这家伙这么小的身体,消化功能肯定不健全,说不定跟海参一样,吃和拉用一个地方。

本想把头骨带出去以便查查这是什么动物,可背包就算少了一部分药品储存空间还是不足,我只好作罢,取下一块颚骨,包好塞进了背包里,剩下的部分,我还是可以画出来的。

这三个柜子中,左右两个柜子装的都是这种奇怪生物的骨架,而中间的柜子,则摆着三个最大号的细口瓶,瓶口用塞子塞好并以火漆堵死了瓶塞与瓶口的空隙。瓶身暗棕色,是用来储存避光药品的瓶子,除了难以透光,瓶身还打磨出一片一片的磨砂和诡异的浅浮雕。我试着拎起一个,分量不轻,里面装的不知道是液体还是固体。柜子上层放着的三根蜡烛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有了蜡烛接下来几个小时的照明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摸出口袋里最后一片口香糖,吃掉糖,小心翼翼的将包装锡箔纸分成两小条,一条放回口袋,另一条对折,在折痕的位置撕下一个小三角,使宽度变到最窄,关闭手电,摸黑取出电池,用锡箔纸连接电池的正负极,不出三秒,一朵小小的火苗冉冉升起。

点亮全部蜡烛后,屋子里瞬间温暖很多,石蜡燃烧过后的气味令我尤其安心。我找了三个碎掉一半的玻璃杯,分别安放好蜡烛,在门口和屋子正中央各放了一个,剩下一个拿在手里比较有安全感。

拍拍自己的脑袋,避免自己对着烛光发呆。搓搓手,拖出来一个瓶子准备一探究竟。用力将瓶子拖到门口,跪在地上,举起蜡烛,细细查看瓶身的花纹。花纹打磨的很浅,但借着烛光还能认个七八分。

瓶身的花纹共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文字,占了接近一半的面积。这种文字不同于现在中国已成体系的书法文字,更接近于甲骨文或者晦涩难懂的蜗蝉古篆,不过这东西是个现代的东西,所以八成是什么少数民族的文字罢了。

第二部分略显诡异,是一幅独立的画作。一个盛装打扮的美女在祭台上翩翩起舞,在她的脚边上,放着一个打开的陶罐,看比例大小,应该和这个细口瓶差不多大小。乍看下去并无不妥,可跳舞的美女除了眼睛,其他的五官一概没刻,而眼睛还用鲜红的朱砂颜料涂了个满满当当。同时细看美女的姿势,正常人将手举过头顶时肩部应该耸起,但美女只是将胳膊举得老高,肩依然保持着放平的状态。从这两点看,这画的应该是个死人,一个会跳舞的死人。

第三部分像是制作什么东西的流程图,我大概辨认出来的流程如下。找一个活人,将其囚禁在洞穴活泉旁边,以草药喂食,用泉水灌饮。一段时间后,将其捆绑好,活着剥下皮待用。放干血液,收集起来与某种球状药物混合,加各种辅料,制成培养液(只能这么说)。在人皮上纹上纹路,放入培养液中,以陶罐封存。

这瓶子里的东西应该就是花纹中所提到的取活人制成的祭祀用具,不过一滩烂皮怎会起舞行走,估计就是道士神巫用来糊弄人的。

我也很是好奇这种方法制作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个样子,可又怕纹饰中所绘是真的,心里一阵纠结,也不知是打开这个瓶子好还是不开好。拿出手电,调成最大亮度,按在瓶身上,企图窥探到瓶内的事物。

我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暗红,是培养液的颜色,缓缓移动手电筒,并未发现人皮的踪迹,培养液在小罐子里竟然还保持着流动,莫不是人皮的功劳?我想到里面有一张在玩水的人皮,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突然,一丝黑色出现在光圈中,好奇心驱使我贴上去看个清楚,鼻尖刚碰到瓶身,一张大白脸瞬间从血色中流出。四目相对,我吓得险些叫出来,整个人后退一米,盯着瓶子,看接下来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过了一会,那脸便自己隐去了。

经过这么一吓,更加提起了我的兴致,抡起登山镐,三下五除二剥去了火漆,撬出木制瓶塞,向里看去,哟,一瓶子血豆腐。瓶内培养液的原料虽说是人血,不但腥味没有,而且散发着植物的浓香。看来剥皮之前喂得草药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的,放出来的血都是药香。

抽出垃圾堆里的空心长棍,伸进去胡乱搅和一通,搅了有十几下,棍子却越来越沉,心里估摸着应该是人皮缠住了。单手试着把钢管提出来,沉甸甸的移动一点都不行。扭扭肩,双手握紧长棍,腰手同时发力,三二一,起。

当一块块结成血豆腐的陈年老血砸在我脸上时,我才缓过味来,TM瓶子里还有血呢,我那么着急干什么,弄得满身都是。

抹掉脸上的血豆腐块,举起蜡烛看我到底拔出了什么东西。

虽然事先知道这是人皮,但我还是着实吓了一跳,尖叫着把它扔在地上。整张的人皮扭曲着缠绕在长棍上,它的面孔正对着我,眼睛汩汩的淌着半凝的血浆,整张脸因过分拉扯变成了呐喊的模样,扭曲,原本亚洲人标准的黄色皮肤泡成了暗红色。人皮在血块的润滑下缓缓蠕动,发出的黏腻声尤其刺耳。

忽的一阵莫名风,吹灭了我脚下的蜡烛,房间里只剩下柜前的一点黄光。哗啦一声巨响,放有瓶子和动物骨架的柜子突然抖动起来,惊魂未定的我又受到了惊吓,心脏扑扑的跳的厉害。

“那小姑娘蓬头垢面的喊着里面有鬼。”

我突然想起了收银员的话,暗暗念叨一遍,想着终于开始了。

抄起登山镐,迈过地上团成一坨的人皮,刚靠近三个柜子,抖动便停了下来,烛光恢复了稳定,屋子也不再显得昏暗了。确认不是两具骨架捣的鬼,柜子里也没有奇怪的东西后,我只能安慰自己,说是个头很大的老鼠捣的鬼,可看看门边装满血液的瓶子,浸透血的整张人皮,铁柜里不明生物的骨架,很难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取下粘在柜子上的蜡烛,随意找了一张硬纸做烛托,端着又仔细检查一遍有没有异常的现象。将蜡烛贴近柜子间的的细缝,火苗突然摆动起来,且缓缓向内侧倾斜。我心里一阵狂喜,柜子后面有风!

我连着确认好几遍这不是错觉,没问题后,摩拳擦掌,准备拉开柜子。双手碰到柜子时,我默念道:“万能的上帝啊,拜托是暗门,求求你一定要是暗门,只要是暗门你让我死都行。”

柜子一挪开,墙面出现了材质完全不同的一片区域,白色树脂外框,单面磨砂玻璃门扇,是医院里常见的安全门,急救室,楼道……楼道!我拿出楼层设计图,图上并未标注楼道的存在,不过有一片空白是真的,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拉开中间的柜子,露出了门把手和门锁。

把蜡烛放到一边,低头在包里翻找着手电,一边找一边还哼着歌,谁让我现在心情尤其好。整首歌都哼完才想起来,手电被我大卸八块扔在柜子里了。拉好包抬头去拿,接着玻璃的反光,我看见自己模糊的身影,背后是昏黄的烛光和一个细长而扭曲的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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