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889200000030

第30章 不惜珊瑚持与人

重劫一步步向相思走去。

杨逸之预感到了巨大的危险,想要挡在相思面前。然而他仅存的一丝力量也仿佛与梵天神像一起崩塌,刚一迈步,便重重地跌入尘埃,再也不能站立。

重劫猛地挥袖。只听噗的一声轻响,相思还未来得及惊呼,已软软倒在他怀中。

他一言不发,抱起相思向那道石门走去。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放开她!"杨逸之的声音淹没在满天飞舞的灰烬中。

杨逸之用尽全身力气,才坐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试着凝聚凌乱不堪的气息,但每一次,勉强提起的气息刚运行到胸前,就化为一柄尖刀,狠狠地在心脉上一刺,随着是一阵刺骨的剧痛,仿佛要将他的全身搅碎。

片刻之间,他已大汗淋漓。

这时,门却突然开启。

一张苍白的脸浮现出在眼前。却是重劫一手扶着门楣,一手握住胸前那条曾悬挂梵天之瞳的银链,淡淡地看着他在尘土中挣扎。

杨逸之顾不得全身的伤痛,霍然抬头:"你把她怎样了?"

重劫看着他,缓缓摇头,眼中透出难以名状的悲哀:"你们真让我失望。"

他扶在门楣上的手猛然用力,石屑便在他苍白的手指下纷飞:"我本想将你们留下来,见证梵天降临的辉煌。从此,伟大的永恒之都将重建,鲜花开满,阳光普照,万物复苏,众生安乐,再没有人会在黑暗的地底孤独饮泣,可是......"他猝然住口,眼中的愤怒化为绝望:"你们却破坏了这一切。"

杨逸之艰难地道:"你放了她,一切罪责由我承担。"

重劫仿佛完全陷入自己的悲伤中,根本没有去听他的话。他缓缓摇头,声音低沉得宛如哽咽:"三连城无法在我手中重建,可耻的命运又将重复,可是我的希望又在哪里......"他猛地暴怒起来,向杨逸之怒吼:"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杨逸之没有争辩,而是缓缓点了点头。

他抬起头,直视着重劫血红的眸子,一字字道:"放了她--我求你。"

重劫一怔,突然发出一阵冷笑:"你求我?你用什么求我?"他挥舞着破碎的长袖,指向四方:"你愿意永远居住在这断绝生息的废城中,承受无尽的孤独么?你愿意忍受这昏黄的尘雨,与那没有四季、没有日夜的天空么?你愿意面对这一张张失去瞳孔、饱含责问的脸孔么?你愿意夜夜聆听每一块砖、每一处石柱发出的哭泣么?"

他的每一句话,都如此沉痛,既是嘶吼,也是悲泣。

杨逸之深深看着他,点了点头:"你放了她,我愿意。"

重劫却摇了摇头:"你愿意?"他仰天发出一声冷笑:"我本是多么的仁慈。我保护着你,将你从诸神的贪得无厌中隔绝开来,不让你分担我的苦难,不让你成为神的牺牲。我把最好的衣衫披在你的身上,我把最珍贵的宝物交到你手中。我用自己千万年苦行换来的圣典,装点你的荣耀。我用自己所承受的苦,将你送上最伟大的王座,我甚至虔诚地跪在你的脚下,为你拂去地上的一点尘埃......而我,却退到最阴暗、寒冷的角落,穿上褴褛破败的衣衫,履行最残刻的苦行。神明祝福来临后,我还要化身瘟疫之魔,出入腐败的城池,用死亡为你扫清一切障碍。这一切,不过是希望你成为我最善最美的一面,安座在巍峨的王座上,用完美的笑容统治这个世界。"

"可你却不珍惜!"

他猝然住口,手指从杨逸之面前颤抖滑过,似乎想触摸他,却又停在了空中:"你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连我也无法挽救你......"

他的声音剧烈颤抖,仿佛是在哽咽:"是你逼我,将自己心中仅存的美好,亲手毁灭。"

言罢,他缓缓阖上双目,深深叹息了一声,拿出一个盛满浑浊之液的杯子,递到杨逸之面前:"既然,你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就把这杯苦行之酒喝下去。这里混合了天下最毒的毒蛇的汁液,每一种,都会让你感受到炼狱般的痛苦--这便是我日日承受的苦行。若你不能代替我成为完美的王者,那便代替我承受这罪恶的苦行吧。"

杨逸之没有犹豫,将这杯苦行之酒接过。

重劫冷冷看着他,漫无表情地复述着同样的句子:"毒液代表七种炼狱之苦。如冰封、火炙、蚁噬、车裂、凌迟......每一种都宛如重生重死,超越了人间的任何一种酷刑,也超越了你的想象。"

他顿了顿,声音中充满悲伤:"更可怕的是,长期服食,你的美貌、善良、健康、智慧都会化为一堆白色的灰烬。你将和我一样,成为一个在阴暗的角落中,怨毒窥探世间的妖怪。"

杨逸之的目光落在那一团混沌的汁液上,轻轻叹息了一声:"我不相信,世间会有一种药,能将人化为魔。

"--只要,你本不是。"他仰头,将那杯毒汁喝下。

重劫看着他,突然发出一阵狂笑。他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话,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良久,他止住笑,扶住石门,眼底透出一丝讥诮的笑意:"我的君子,我的圣人,你很快就知道自己错得多么厉害了。"

杨逸之的身体突然一震。

宛如初夏般的燥热从他血脉深处蔓延开来,瞬间遍布全身。

他温文如玉的脸顿时变得绯红:"这,这不是苦行之酒。"

重劫淡淡道:"同样是七种蛇毒,但加入的次序不同,便会带来不同的效力--足以让天神也堕落为魔的效力。"

"也足以,把你变成我。"

他突然伸手,将杨逸之拉进走廊,拖到黄金之城的门口。

暴虐地,他将杨逸之推在门上,一件件解开他身上无比华丽的冕服:"我以为重建三连城的伟业能在我这一代完成,但是我失败了。因此,我必须履行我的命运。在生而为人的第十八年的午夜,找来一个无辜的女人,逼她为我诞育下后代,让我的孩子继续在无边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中,企盼神迹的出现!"

他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悲伤充满:"可惜,我做不到。我无法将母亲的苦难强加到另一个女人身上,我不能......"他的手猛地一顿,一串明珠散落如雨,宛如那千年不能承载的悲伤。

华裳委地,珠串、绶带、流苏、璎珞被一件件扔在其上,他颤抖着从杨逸之散发下取下耳饰:"你体内有我的血。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既然你不愿成为最善的我,在不灭的都城中,统治万民,那么就在阴森黑暗的石室里,替我完成这场罪恶的婚礼。"

他的手指不住颤抖,带着深深的绝望,一寸寸从杨逸之脸上抚过:"是你们,逼我如此。"

"之后,她将替我生下带着神圣血脉的后裔。"他脸上浮起无比悲伤、无比自嘲的笑:"如你所愿,我不会'伤害'她。她会重复我母亲的命运,被永远囚禁在阴暗的墓室里。承受孤独、寂寞和失去孩子的痛苦,直到死去......"

他每说一个字,单薄的身体就重重颤抖一下,那些恶毒的词句仿佛都化为尖刀,寸寸凌迟着他单薄的身体。

而酷刑的执行者,却偏偏是他自己。

终于,他将最后一件配饰从杨逸之身上取下。

那袭华美如神的冕服彻底委顿在地,杨逸之身上只剩下那袭如月华流水般的中衣。

眼泪,从重劫满是笑容的脸上滚落,他的手空空地放在杨逸之面前,似乎想要抓住生命中最后一缕光芒。

终于,他收回手,嘶声笑道:"去吧,替我做一切我做不到的事!"

突然拉开门,将杨逸之推了进去。

在大门关闭的那一刻,他整个身体似乎都坍塌下去,背靠在冰冷的大门,手中捧着那件梵天留下的长袍,失声痛哭。

昏暗的走廊中泯灭了最后一丝光辉,黑暗宛如云雾一般聚集,笼罩着那个悲声哭泣的孩子。

他终于亲手打碎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也打碎了自己最后的善、最后的希望。

杨逸之回过头,门已经关上了,他强忍着心头烦躁,仔细查看了一遍。

门厚一尺,与周围的巨石融为一体,绝无破门而出的可能。

他深吸一口气,靠着门边坐下。

池中的清水已被放干,所有的帷幕也已取下。

看来,重劫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机会。

欲望宛如升腾的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似乎要将他的每一滴血液烤灼为灰。

他突然用力一拳砸在厚厚的大门上,手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的神志有一线清醒,直到手掌都渗出了鲜血。

空寂的巨响在屋内回荡。

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呼唤。

"杨盟主,是你么?"

杨逸之猝然抬头,就见水池中心的那张大床上,所有床幔都被撤去,金色的丝绒凌乱地堆在床褥上。

相思娇柔的身体便深陷在这堆极为柔软的丝绒中,美玉般的肌肤与金色的床单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而她柔夷般的双手,便被一条金色的丝带牢牢捆缚住,悬在巨大的蛇形床柱上。

她身上的衣衫已然有些凌乱。

恰到好处的凌乱。

并没有露出太多的肌肤,只是领口微微敞开,裙角撩到膝上三寸。

恰恰是这若隐若现的春光,最能激起人彻底破坏、疯狂凌虐的欲望。

不用说,这必定是重劫的杰作。

杨逸之紧紧握住双拳,骨骼也因愤怒发出一阵轻响--只有最冷血、最不近人情的妖怪,才能如此一丝不苟、不动声色地在她身上造成这样的凌乱。

因为,在重劫眼中,这不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子,而只是一件完美的作品。

用于摧毁杨逸之的作品。

这件作品却是如此诱人,散发出难以言传的诱惑。

他心头升起一阵狂躁,不敢再看,极为痛苦地将脸转开。

相思还不知道他的境况,只觉自己的样子很是尴尬,不禁脸上飞红,焦急地道:"快,把我解开。"

杨逸之本已在崩溃边缘,却哪里敢靠近她?

"你怎么了?快过来,把我解开。"相思那有些埋怨的求告,在他耳中,渐渐化为最温情的呢喃。

他再也忍不住,向床边走去。

相思渐渐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脸色不禁陡变:"你怎么了......"她仿佛明白过来:"他把你怎么了?"

杨逸之缓缓走到床前,似乎每一步都极为痛苦。他没有说话,一手扶住床柱,一手去解相思腕上的丝带。

手指颤抖,那丝带如情丝之乱,却是无论如何也解不开。

一阵狂乱从他心底腾起,他恨不得将这条该死的丝带撕为碎片--连同自己的身体,和这个躁动的世界。

他深深呼吸着,压抑住心头的冲动。因为他知道,任何一点狂乱都可能彻底摧毁他的意志。

汗水从他脸上涔涔而下。

一声脆响,她左腕上的捆缚终于解散。相思满脸惊愕,匆匆去解右手的丝带。

他却扶着床边,一阵剧烈的喘息,仿佛这个简单的动作,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埋下头,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这声音出奇的空洞,空洞到让他有些恐慌。那颗心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跳出来,脱离他的控制。

他忍不住躬下腰,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心竟已被欲望占满。

一切都已改变。

再无法想象圣人之言,君子之行。他整个人仿佛都已沉沦,深深埋在了污垢中。他很想挣脱开这烦闷的酷热,却发觉,那污垢正是他自己。

他深深地自责,强迫自己回忆起昔日的高洁、清华,却发觉自己的目光仿佛被牵引着一般,落在了相思身上。

她眼中似乎有惊恐,似乎还在呼唤他的名字。但是他已经听不清了。

他只看到,她的身体是如此纤柔美丽,仿佛一束光,只要靠近就能照耀,照耀他污浊的身体,从此变得清净。

他忍不住向她靠了过去。

相思终于解开了捆缚,惊惶地看着他,一步步后退。

"别走!"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向她伸出手。

他现在的神情极为陌生,相思眼中的恐惧更加剧烈,再也忍不住,一步步向门口退去。

一阵沉闷的风席卷而来,她还未待惊呼出声,身体猛地一震,刺骨的冰凉感从背后透出,她已被他紧紧按在了大门旁边的石壁上。

相思愕然抬头,便看见他无比痛苦的眸子。

汗珠从他的额头淌下,顺着耳边的散发,一直落入微敞的胸襟。

他紧紧控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倒在石壁上,轻轻伏在她耳边,嘶声道:"别动,别动......"

相思却完全被惊惧控制,已听不进他的劝告,只用力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控制。

杨逸之痛苦地阖上双眼。她的每一次挣扎,在他眼中,都是残忍之极的诱惑。

炙热的气息透过他单薄的衣衫,向相思袭来,她甚至能感到,他的汗珠滴落在自己肩头,他散乱的长发,已垂入她微敞的衣领。刹那间,她的心已完全被恐惧与羞愤占据,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她纤弱的身体在他怀中微微颤抖,一阵阵温暖的香气随着她的动作扑鼻而来。这对于此刻的杨逸之而言,不啻是一场酷刑。

杨逸之突然紧紧抱住了她,强行将她的挣扎压下:"别动......"他干涩的双唇几乎触到了她的耳垂,颤声道:"我求求你,别动......"

他的声音中充满哀恳,相思不禁一怔。

杨逸之艰难地将她推开一线,轻声道:"听着,在我失去控制前,你一定要......听我说。"

哪怕再微小的一个动作都会让他们紧密地贴在一起。相思不敢再挣扎,点了点头。

杨逸之将声音压到最低,缓缓道:"你现在背靠的位置,是一张蛇形图画。我曾仔细查看过,墙上这只蛇的眼眶,和门外那只蛇是联通的。"

相思茫然点了点头,却不知这有什么意义。

杨逸之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全身的燥热,继续说下去:"也就是说,重劫一定会通过这里,窥探室内的情况。而你现在将它挡住了......"

相思又点了点头,却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杨逸之猝然合眼,全身一阵颤抖,声音嘶哑无比:"他一定会在门外窥探我们,可现在蛇眼被你挡住。他一定会忍不住,把门打开......"

他艰难地腾出一手,从头上取下一根发簪。

这正是那身冕服之妆中的一部分,重劫却忘记了取走。

漆黑的长发完全垂散,他颤抖着将发簪塞到相思手中:"门一旦开启一线,我就用最快的速度将它拉开,而你,用这根发簪,刺向他的眼睛......"

话音未落,他一阵重重地喘息,因失血而苍白的脸上浮起一片绯红,仿佛随时都要崩溃。良久,他才抬头道:"你没有武功,一定要刺中他的眼睛......千万不要手软......"

杨逸之抓住她颤抖的双肩,让她的目光直视着自己,温润如玉的脸上写满了痛楚:"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同类推荐
  • 去岁下的雪

    去岁下的雪

    雪,多少个晶莹的灵魂,茫茫然纷纷落下,它们曾个个不同,如今化为乌有,只为来送个,洁白的世界,若您偶然间看到它,希望你了解,我不是为了解释这首诗而写的这本书。
  • 裸钱

    裸钱

    财经记者周寂因调查红蓝证券老总杨德康的跳楼事件,而卷入到股市黑幕的调查中,这个曾自诩为有理想抱负的青年,目睹了一系列关于证券市场操作的潜规则,那些持有游资的地产商、证券监管部门的官员与股评家沆瀣一气的事实,在追踪真相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个股市神话背后的故事……
  • 黑道·菩萨杀

    黑道·菩萨杀

    身世凄惨的杀手江楚寒由师父抚养长大,一次他外出时,师父一家惨遭仇家丐帮杀害。为了给师父报仇,江楚寒加入了黑帮龙会。谁知,师父被杀、锦瑟被丐帮弟子轮奸,这一切竟是龙会老大与丐帮帮主共同设下的局。江楚寒忍辱负重,终于夺得了黑帮老大的宝座,可是他和锦瑟的生活却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快乐。
  • 唐臣(上卷)

    唐臣(上卷)

    这是一段日薄西山的帝国记叙,凄苦飘零的唐王,分崩离析的社稷。乱世,造就了一位平民皇帝——行伍揭竿起,孤身护龙驭。百战平三川,王道服人心。他忠于唐室,却最终称帝,目不识丁,却求贤崇礼。麾下名将云集,身连英才笼聚,他缔造了前蜀霸业。是史上罕见的为北方政权所尊崇的南方大帝。
  • 代理省长

    代理省长

    米盛庆被任命为代理省长后,他的妻子肖丽媛就收了一盒长白山野人参。与此同时,一封举报信送到了纪委,信上说那盒人参里有一千万元的巨额存折。纪委杜书记立即亲自调查,发现人参已被肖丽媛转移至娘家,但一千万的存折摆在了眼前。这起证据“确凿”的受贿案,朝野震动。在纪委专案组调查的过程中,代理省长米盛庆猝死,其妻子肖丽媛企图自尽。一场高官的生死反腐倾轧战就此开始。
热门推荐
  • 超脑小子

    超脑小子

    每次联谊都被拖去参加的人,不为别的,只因能衬托出他人的超帅;在冒险游戏中,可以怕死的躲到刚认识的女生背后;为了一顿免费吃到饱,不惜将自己的前途卖掉……可是,请不要看不起这位俞飞先生,虽然异元星时代最不可能出现的糟糕素质,他都有了,但也正是如此,更显现他那颗大脑的不凡,就是这颗令人惊异的脑袋瓜,开创了一个全新的超脑时代!
  • 明声希语

    明声希语

    在我们的身边,有许多人,都会扮演天使和恶魔的角色,却从来没有人真正去了解过他们。她,韩希羽,原本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天使般的她,却在一夕之间变得冷漠无情。他,明寒冽,在遇见她之前,如恶魔般冰冷,难以接近,却独独被她融化了那颗原本僵硬的心。他们因为乐队而产生了交集,却无法认清对彼此的感情,当她毅然决然要和另一个人私奔,他又要怎样做,才能挽回深爱的她?或许,天使和恶魔,只是一种伪装而已。他们,也不过是想要爱与被爱的人。
  • 咒之相守不易

    咒之相守不易

    一个诅咒让他们再一次分离,亲手了结对方,而另一方却痛苦活下,直到死亡。一对恋人在不同时间穿越同一世界,爱使人悲叹,让他们再次相遇。这一世,他们换了面貌,可还是躲不过命运的安排。老天为何不公,为何还要让她一个人活在世上,生不如死的活着。难道他们在一起真的错了吗?
  • 猎爱

    猎爱

    在都市生活里,一位平凡的女人爱上一位看似和自己身份悬殊太大的男人。女主角安琪是一位未婚先孕的妈妈,对于自己的宝贝孩子。安琪更是疼爱有加,可是对于那个孩子的爸爸。安琪确实咬牙切齿的恨着,讨厌着。他就是一个恶魔,一个来自安琪心里无法摆脱的恶魔不肯放掉她的恶魔。和他纠缠了多年,安琪深知自己无法斗得过他。每次遍体鳞伤的也只有安琪。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在黑暗里瑟瑟发抖。
  • 霸爱之妈咪快逃

    霸爱之妈咪快逃

    一颗酒心巧克力,让佣兵女王变成冷酷总裁的生日礼物。夜缠绵,他留给了她一个惊喜,而她却留给他一个谜题。他为了解开这个谜,找了她五年。五年后,她却带着任务回到他的身边。“你是谁?”他问。她嘴角轻扬:“我是你的秘书。”在他开始认清自己情感时,她却又再一次的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他抓狂,誓要将她找到,囚禁在自己身边一生一世。可是,再见面时,她却变成了他失踪多年,所有人都以为早已尸骨无存的未婚妻。“到底谁才是你?”他磨着牙,狠狠的瞪着她。她依旧云淡风轻:“任何的我,都是我。”“妈咪,他是谁?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稚嫩的童音,将他拉到现实。
  • 凤羽倾天下

    凤羽倾天下

    凤羽艳:“你为什么那么爱我?”流云:“我就是爱你,不管是作为凛笙,还是流云的时候,我都爱你,无怨无悔,至死不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刻不见如火燎原,看见你就想抱着你,拉着你,再亲亲你,那你为什么爱我。”凤羽艳:“油嘴滑舌,这股邪肆倒是一点儿都不见散了,我想我早就已经喜欢你了,只是我太笨,一直没发现,直到后来……发生那些事,见你那个样子,我的心很痛,看不到你更痛,见你受伤我都想死了,不管你是流云还是凛笙,还是现在的你。”流云:“呵呵,笨蛋。”无尘:“我只想问你,你当初救下我,你后悔么?”凤羽艳:“我不后悔,哪怕是我好几次,都想要杀了你。”
  • 凡人魔法师

    凡人魔法师

    一个资质普通,但却要强的小子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魔法道路。本书中魔法师将会被重新定位,这个在西方奇幻中最神秘而且最强大的职业将重新恢复它王者的地位,修炼魔法不是那么容易的,不是随便拉个人都可以成为魔法师,都可以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魔法之路是一条艰苦而且漫长的道路,但魔法师的世界却瑰丽多彩,其诱人之处远远超过了一般人的世界。
  • 中国精神

    中国精神

    本书不仅是一个反映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伟大实践、弘扬时代精神的好书,而且是以长篇报告文学形式描绘声绘色精神文明的一次壮举,是一件带有开阳意义的工作。正当全党全国人民以饱满的热情、扎实的工作,迎接党的十六大召开的时候,解放军文艺出版社重点推出这部报告文学,具有特殊的意义。可以相信,它的面世将支受到广大读者的欢迎,充分发挥出激励人、鼓舞人、鞭策人的积极的作用。
  • 军事战争全知道

    军事战争全知道

    军事知识有着无穷的魅力,它展现了力量之美、科技之美、谋略之美。驰骋欧亚的蒙古铁骑,英勇善战的希腊重装步兵,长枪如林的马其顿方阵,锐不可挡的英国长弓,崇尚风度的中世纪骑士,桀骜不驯的哥萨克骑兵,充满了浪漫和唯美色彩,勾起今人的无限遐想。虽败犹荣的汉尼拔
  • 白渔的诗

    白渔的诗

    白渔的诗不太讲究诗节的规律排列,不太讲究诗行的对称照应,不太讲究诗句的整齐方正,不太讲究节奏的参差有致,所有的诗情诗意,都追求自然流淌。诗人在艺术追求方面只讲究一点,就是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