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幻
说话间,两人开始大量起四周的环境来,这里依然有着樱花树,但唯一不同的是已经变成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风紧惕的盯着她。待她走过来一看,是一位满头白发的女人,脸上蒙着轻纱,虽然是蒙着脸的,但仍可看见她眼角的皱纹,大概是个老婆子。
让叫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儿?”
那人用苍老的声音说:“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的吧,你们私闯幻界,打扰了这片土地的主人,我作为这儿的守灵人,定要将你们驱逐出境。”
风淡淡的说:“我们只要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自然就会离开。”
“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趁我还没有发火,赶快离开这里,否则……”
让说道:“如果我们不走呢?否则怎么样?”
“那就只有死。”说完,她从身后抽出一把锋利的剑,用剑指着风和让。
让笑笑说:“这里跟你以前住的那所宫殿好像真的不太一样耶。”
“应该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吧,外界的人是无法感应到这里的存在的。”
看到让和风还在若无其事的交谈,完全无视那位白发婆婆的存在,她真有种要抓狂的感觉,生气地把剑逼近了一步,把让和风两人分开。
老婆婆怒斥道:“死到临头了,你们还有心情说话?”
风打住说:“既然你那么有自信我们会死在你的剑下,你可否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好让我在九泉之下也好告诉阎王爷到底是谁杀了我。”
老婆婆放下剑说道:“那我就告诉你,我叫白魔,可对付你们两个小喽罗,并不需要我亲自动手。”
白魔说完,向后退了一步,便消失不见了,随后在树林深处走过来两个人影,他们慢慢的走向风和让,两人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他们走进一看,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头发出奇的长,已经贴近脚跟了,他的头发是银白色的,就像是夜晚柔和的月光挥洒下来的余辉。他是一个长得很俊美的男子,穿着一件开口的紫色长袍,深紫色的丝带在空中摇曳。
女的长得很漂亮,像古代社会里那种倾国倾城的女子,她要比那个男子矮一个头。她的头发是黑色的,穿着一件丝绸般的衣服,有点像古装。她的手里抱着一把古琴,面无表情,冷俊的脸蛋更给她一种不容亵渎的感觉。
风和让完全忘记了对面的两人是自己的敌人,竟然还有心思为他们评头论足起来。
让说道:“我让你先挑好了。”
风把手放在胸前说:“跟女的打架我提不起劲来,我要那男的。”
“看来我没得选择了。”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感觉到对面的两人身子都微颤了一下,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风对让笑了一下,然后朝那男的飞奔过去,风已经将能量聚集在自己的手中,她的手上出现了一道黄灿灿的光柱,像一把剑的影子。风朝那男的颈部划去,长发男子巧妙的一闪,躲过了风的攻击。
让看了一下,然后回过头对那女子说:“他们都已经开始了,你还不动手吗?”
那女子瞟了一眼让,然后盘起腿坐在地上,将古琴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作出准备弹奏的样子。
虽然那女子看上去很悠闲,但让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兴许那把古琴就是她的武器也说不定啊,一开始看见那把琴,让身上就有种不安的感觉,他看见那把琴上刻着两个字“琴绪。
让叫了声:“原来你叫琴绪啊,真是一个充满诗意的名字。”
琴绪没有理睬他,她用中指拨动了一下琴弦,一声清脆的琴声顿时在林间环绕,接下来,琴绪波动琴弦的速度越来越快,琴声越来越难于入耳,让人有点把持不住了。
让感觉有股无形的力量在不断冲击着他的耳膜,这并不是什么悦耳的琴声,反而让人感到心烦意乱。
这时,地面上的樱花开始飘动,然后向让袭来,每一片花瓣就像一支暗箭,让虽然闪开了一大片的花瓣,但衣服还是被割开了几个口子。
琴绪并没有放松的迹象,樱花花瓣开始聚集,最后形成了一个龙卷风,将让包围在了里面,让在花龙卷风里面,面对让人眼花缭乱的樱花,他将摄魂剑紧握在手里,用来低档那些向他攻击的樱花,看起来很是吃力。
另一边里,风和那长发男子打斗到了一条小河边,两人暂时停止了开战,分别站在了两岸,丝毫没有要再次开打的意思。
风讥笑道:“对于你这种小角色,我只想速战速决。”
“那长离只有得罪了。”
随着树上的一片花瓣轻轻扬扬的落入水中,激起一波轻轻的波纹,两人一跃而起,在小河上空展开了搏斗。
长离看准时机,向风猛扑过去,可风却一下子不见了,正当长离迷惑不解的时候,风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嗨,我在这呢。”
长离惶恐的回过头去,风手上的光剑就已经刺进了长离的胸膛,血液从他的伤口处汹涌而出,流到了脚下的河里,河水顿时被染红了一片。
风将光剑从他的身体里面抽出,长离掉进了水中,很快被河水冲出去了好远,他死之前的表情充满了不解和疑惑,看来他真的是高估了自己的本领。
也许是因为感觉到了长离出了事,琴绪的手不禁抽动了一下,力量也减弱了很多,让就抓住这个空隙用剑劈开了一条缝,一道剑芒从花龙卷风里面充了出来,琴绪的琴弦全部被弄断了,琴绪倒在了地上,嘴里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这时风走过来说道:“不打算杀掉她吗?”
“刚才她谈了一首那么动听的曲子给我,我怎么忍心杀她呢?”
“她是你的猎物,你要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我无权干涉。”
让看着琴绪说:“我放你走。”
琴绪苦笑一声说:“你们最好不要后悔,现在你们放我走,我是不会感激你们的。”
让说道:“我并不奢望得到你的感激,你如果再不走的话,我可能会改变主意的。”
琴绪慢慢的直起身子,手放在胸口上,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她抱起她的那把断琴,一步一步地朝林子深处走去。
让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想我们的敌人肯定不止是他们两个,现在什么线索也没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们开始漫无目的的走着,穿过了之前的那片林子,最后他们看见了一座城堡,城堡高耸入云,非常雄伟,但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城墙看起来很是陈旧。灰黑色的墙砖透着一股古老的味道。
让问道:“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去?”
“你觉得我们的最终敌人会是那个叫白魔的老女人吗?”
让疑惑的说:“那个老太婆,不大可能吧。”
风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向那城堡走去,可刚走到距离城堡十米远的地方时,城堡的样子开始扭曲起来,最后化成一团雾气消失不见了。
让走到风的身边,嘴巴张得好大,结结巴巴的说:“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风显得很镇定,她看了看城堡原本所在的位置,那里是一片绿色的草原。
风说道:“白魔不是说过吗,她说她是幻界的守灵人,既然说这里是幻界的话,所出现的东西当然是虚无飘渺的了。”
“花话虽如此,但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要浪费时间在这里了,我们还是继续走吧。”
他们穿过了一片茂密的丛林,来到一个开满鲜花的花园里。这里简直是太美了,花池里种满了很多叫不出名字的花朵,还有很多五彩斑斓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让说道:“这花看起来不像是自己长的,像是有人照料过的。”
风点了点头。
这时,让看见前面有几个闪着光亮的东西朝他们飞来。
让叫道:“有暗器,快闪开。”
还没等风回过神来,让已经一把把她推到在地,那几只飞镖稳稳的落在了他们身后的一棵大树上。
让扶起倒在地上的风,看了一眼射在树上的那三只飞镖,上面都有着花形的配饰,应该是园子的主人。
风朝暗器飞来的方向叫道:“是谁?”
这时,一个身穿色衣服的女孩降落到他们的面前,她的脸看上去很稚气,年龄应该不大,头上插满了鲜花,身上的衣服也是用鲜花点缀而成的,就像是一位花仙子。
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们已经跨进了我的边界,这是我的地盘,你们又是什么人?”
风说道:“我们是人间界的人,是不小心来到这里的,一开始我们就遇见了对手,但现在我仍搞不清楚这里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女孩低下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跟我来。”女孩甩下这么一句。
让和风互相对视了一下,最后只好跟在她的后面往前走。
他们走在开满鲜花的小路上,沿途的风景真是美不胜收,女孩一直走在他们的前面,没有回过头来,自顾自的走着。
小路的尽头,那里出现了一座小屋,是用竹子做的,结构简单而单调,但它的四周都爬满了牵牛花。女孩走过去,轻轻地推开门,邀请让和风进去。
里面的设施很简单,只有一张木制的桌子和几张凳子,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屋子里夹杂着竹子的清香,让人感觉很舒服。
让问道:“跟你走了这么远的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名字只是一个人的装饰物,如果你不问起的话,我都快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字了。”
“一个人怎么会连自己的名字都要不记得了呢?你几岁了?”
“我叫冷西我的年龄已经忘了,不知道是四百九十九岁还是五百零一岁了。”
“什么?”风和让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世界的人本来就是奇怪的,我们并不是人,活了悠悠数载,这世上的事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让小声地对风嘀咕道:“怎么听起来像在交代后事一样啊。”
“别说话。”
风和让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冷西不知从哪弄来两只茶杯,分别倒上茶水,然后递给风和让。
冷西问道:“你们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吗?”
风说道:“这不是我们想要探讨的问题,我想知道的是这里是不是魔界,这里的人是不是都拥有黑魔力?”
“这里是幻界,也称不上是魔界,因为它位于人间界与魔界的交界处,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人,我是在这里长大的,除我之外,这里还有一位叫白魔的人,她的确是幻界的守护者。”
让激动的说:“没错,我们一进来这里的时候就碰到了他们,有一个叫长离的人已经被风解决掉了。”
冷西轻蔑的看了一眼风说:“解决?你真的以为能轻易解决掉他吗?未免也太天真了。你别忘了,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幻的,没有什么这真什么是假。”
让惊讶的说:“不会吧?”
风却不理会这些,有没有杀死长离根本对她造不成任何的威胁。
她问道:“既然你从小就生活在这儿,你知道魔珠的存在吗?”
冷西若有所思地说:“那就得去找白魔了。”
让问道:“你对白魔了解多少?”
“打从我一出世,这里就曾经生活过一个叫凯琳菲的人,白魔只是她的手下而已。后来凯琳菲死了,白魔就把这里变成了她的坟墓,并对这里下了魔咒,使这里成为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别人是找不到的。”
“凯……凯琳菲。”风默念着这个名字,感觉有什么在牵引着自己,心好痛,真的好痛。
“这里是一座墓。”让发出了惊呼。
风说道:“那为什么你会留在这儿?白魔会让你留下来吗?”
她拿我没办法,因为她不能接近这里一步。
“那我们怎样才能找到她?”
“穿过我这里,凯琳菲的城堡就会出现了。”
“既然这样,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动身吧,伊风。”
“好。”风点了点头。
“那冷西就不送了,二位万事小心。”
让点了点头,牵起风的手,离开了那所小竹屋,他们朝冷西说的那个方向走去,走出了冷西的花园,终于看见了和之前看到的一样的城堡,只是这次的绝不会是假象。
让叫道:“跟我们之前看到的真的是一模一样。”
“这次应该假不了了吧?”
他们来到城门口,城堡透着一股沧桑的气息。他们停驻了一会儿,门就自动打开了,可里面却是黑呼呼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让紧紧的抓住风的手,问道:“这里面怎么会这么黑呢?我们该不会进入了人家的陷阱吧?”
这时,让的旁边出现了一片黄色的光芒,是风手上的光剑。
风不耐烦地叫道:“你能不能别嚷嚷啊?这里这么黑,我们要小心行事才行。”
“那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他们一直往前走着,沿途只是石壁和剥落的石块,这条黑暗的走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看着这里的一切,根本不像有人住的样子。他们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了一道楼梯,旋转式的,不知它会通向哪里。
让问道:“我们要上去吗?”
“废话。”风冷冷的说。
当让的前脚刚踏在第一个台阶上的时候,突然传来了琴声,最后四周开始慢慢变得光亮起来,发出淡淡的蓝光。借着这片光明,他们可以清楚地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
让收回他的脚,风也将自己的光剑撤掉。他们看清楚了这里的一切,四四方方的如密室一般,其中一扇墙那里有扇门,应该是通向别处的入口。琴绪就坐在那,面前摆着被她修复好了的琴,琴弦已经一根根接上去了,看不出曾经破损过,刚才的琴声就是她发出来的。
琴绪抬起头看了看上空,让疑惑的跟着她的目光往上看,突然一个黑影从他们头顶上飞过。
让叫道:“是谁?”
“怎么了?”风问道。
让按住风的肩膀说:“我感觉那上面有人,所以这里就交给你了。”
让说完,然后一跃而起,去追那个影子去了。
风嘀咕道:“真是爱瞎操心的家伙。”
然后回过头看着琴绪说:“好了,很恭喜你让那个家伙轻易的中了你的调虎离山之计,现在你有什么怪招就冲着我来好了。”
琴绪微微的抬起头,眼神空洞得就像一层薄雾。她不紧不慢的起身,然后抱起她的那把琴,把它装进了一个绣着几朵小花的布袋里,然后把它揽在肩膀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不急不慢的对风说:“真是好样的,明争不如暗斗,你既然够胆量来到这儿,也就不会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风苦笑一声说:“那我拭目以待,接下来到底会发生怎样令我害怕得事情。”
虽然是这样说,但风的内心里却有种不安的感觉。
“可是我的主人并不想与你为敌,她要我领你去见她。”
“白魔?她会有什么事要我去见她,那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会有杀死我们的决心?”
“话我是带到了,那不要跟我去是你自己的决定。”
琴绪说完,就转过身,面对着那扇大门。这时,那扇门微微的开了个缝,琴绪走了进去。
风看着琴绪的背影,说道:“谅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招,我倒要看看你想搞什么?”
风说完,也跟了上去。这里面有是一道走廊,比之前的要狭窄得多,琴绪走过的地方都会出现淡蓝色的亮光,但仍看不见这条路会通向哪里。
她们走了很久,一直往前走着,琴绪走在风的前面,风极力想跟上她的速度,但好像她一加快,琴绪的速度也会随之加快,两人的距离隔得越来越远,好像她有意要避开风一样。
风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叫道:“喂,你要带我去哪呀?该停止了吧?”
琴绪没有回头,突然,前面的亮光都消失了,琴绪的身影也不见了,风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当她转过身去的时候,后面的亮光也渐渐黯淡了下去,四周变得一片漆黑。
“这里果然不太太平。”
风亮出了她的光剑,当自己重新适应了光线之后,头顶上突然掉下一块黑布把她罩住了,风还想还击,还没等到她出手,自己的后脑勺就已经被人用棍棒敲了一记,之后就真的是一片黑暗了。
不知过了多久,风才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后脑勺的疼痛丝毫不减,想伸手按摩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动弹不得,手和脚都被身子绑着呢,嘴里还被塞了一块布。
风是蹲靠在柱子上的,她的面前被一道屏风挡着,屏风上绣着好看的竹子,朦朦胧胧的看不见外面的情况。风大量了一下周围,在左边的墙角放着一张梳妆台,右边放着一把琴,不用想也知道把自己抓来的人肯定是琴绪了。
风暗自想到:“琴绪会这么做,不应该是白魔指使的吗?真是幼稚,直接正面交锋不就得了,还要绕那么大一圈子。唉,我不也中计了嘛?”
这时,风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些动静,好像是有人来了,透过屏风可以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只见其中的一个人向另一个人深深的行了个礼。
应该是琴绪和白魔两个人。
白魔说道:“琴儿,我不是叫你把那个叫伊风的女子带来见我吗?为什么我至今还没见到她的影子?”
“听这话,白魔的确有叫琴绪带我去见她的,可为什么琴绪不照做呢?还把我绑架到她的行宫里来。”风暗自想到只见琴绪跪下来说道:“请主人饶命,是小的太无能了,顾伊风并不愿意相信小的的话,还把小的打伤了。”
琴绪说完,亮出了自己受伤的左臂,伤口还是新的,不过已经简单的包扎过了。
“那她现在在哪儿?”白魔问道。
“这个……小的不知。”
“那男的呢?”
“是长离把他引开的,至于接下来长离要怎么做,小的并不清楚。”
只见白魔从凳子上坐起来,对琴绪说:“琴儿,你既然受伤了,顾伊风的事你也就不必再操心了,好好把伤养好吧。现在你受伤了,应该就不能再弹琴了吧,那我岂不是要有一段时间不能听到你的琴声了?”
琴绪低下头说:“这个只能请主人见谅了,小的会努力把伤养好,然后继续为主人弹琴。”
“好吧,你就留在这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请走好。”
琴绪将白魔送到大门口,看着白魔离去后,她又折回屋子里来了。
琴绪绕过屏风,来到风的面前,风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琴绪无端的摇摇头,将风嘴里的布拿走。
风说道:“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擅自把我抓到这里来?”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你去见她而已,我知道离开这里的方法,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的好。”
“离开?你在说什么笑?你这时再帮我吗?可是我不需要,我会来这儿,自然有我的原因,在我还没有完成我自己的事情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琴绪站起来说道:“随便你吧,不过我要你明确一点,我并不是在帮你。”
“真是天真,你以为自己能困住我吗?你不希望白魔见到我,可就算这样,我也会去找她的。”
风说完,开始用力,想把绑在自己身上的是绳子弄断,可她越是用力,绳子就绑得越紧,最后只好作罢。
“喂,你快放开我啊,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琴绪叹了口气说:“吵死了,安静点行不行啊?”
琴绪再次将手里的布塞进了风的嘴里,然后转身走了出去,风知道自己是逃不出去的了,还不如养点体力来呢,于是闭起了眼睛。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了声响,风睁开了眼睛,冷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风睁大了眼睛看着冷西,眼神里满是惊讶的神色。
冷西拔掉了塞在风嘴里的布,风马上叫道:“你是什么时候躲在那后面的?”
冷西一边帮风解开绳子一边说道:“我只是不放心而已。”
风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对冷西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呢,对了,让现在也不知跑哪去了,我想去找他。”
“好吧,我陪你去。”
冷西陪着风走到了外面,这是一栋充满古代气息的行宫,规模还是蛮大的,四周都种满了稀奇的草木。
“这就是琴绪住的地方,感觉还蛮大的。”
冷西只是稍微点了点头,但她一直保持着一种警备的状态,丝毫不敢放松。
冷西对风说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那个女人抓来她的行宫吗?”
“这已经不重要了。”
冷西突然停下脚步,面对着风,用以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风,这种感觉让风感到很不适应,她马上回避了她的目光。
冷西说道:“你是魔界的人,并且身份还很高?”
“这个你不应该问我,不是所有具有黑魔力的人都是魔界之人吗?”
“话是这么说,可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在魔界生活过的人来说,又怎么会是一样呢?”
风开始激动起来,她回过头盯着冷西说道:“魔界对我来说就像一个新型的名词,我不知道它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对于它的运作我也不清楚,只是身上流着魔女的血而已。”
“那我就告诉你一些关于魔界的事吧。虽说那里是魔界,但魔界也是有善恶之分的,魔界现在形成两派,分别是圣蒂娜白族和魔古拉黑族,两族是对立的,双方的战争已经持续了上千年,凯琳菲女王一直希望双方可以和平共处。”
风不耐烦地问道:“你对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又能做什么?”
“我想说的是,魔界存在着两股力量,就是黑魔力和白灵力,你学的是黑魔力,而你自己本身又是圣蒂娜白族的人。”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说,只有魔古拉黑族的人才是使用黑魔力的,圣蒂娜白族的人是使用白灵力的,你的母后她是圣蒂娜白族的女王。”
风惊恐的说道:“可是那个老头……难道说他是你口中的那魔古拉黑族的王,这怎么可能呢?他是我外公啊,为什么他……”风陷入了困惑之中。
“其实你一直都在被魔古拉王利用着,圣蒂娜白族与魔古拉黑族之间的战争就是由他引起的,当年的你也成了他们最有利的一枚棋子。”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棋子?我什么时候被他们利用过了?”
“简单一句话,魔古拉黑族不是什么善类,你母后都曾被那个人利用过,更何况你是他的外孙女,你为什么就不想想,为什么你母后会是圣蒂娜白族的女王,为什么他们父女会成了对立的双方?这你想过吗?”
风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她蹲下身子,抱着头,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她呻吟着,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切都被打乱了,现在她到底应该怎么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谁又能告诉她?
冷西问道:“怎么了吗?”
风将手放下来说道:“我是被我外公抚养长大的,从小他就对我灌输了复仇的思想,让我与斯图兰王朝为敌。现在这样算什么?你说他利用了我母后,也同样利用了我,难道我的生命一直都被他当傀儡耍的吗?”
“现在知道真相也不算太晚不是吗?你的母后现在是斯图兰王朝的女王,试问斯图兰王朝怎么可能杀死你的母后呢?”
“但事实就是如此不是吗?是我亲眼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