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
都怪那个该死的明馨和月儿,变着法儿的害她,如果不是她们耽误了她的时间,说不定现在她已经成功脱掉了肖一诚的衣服,和他双宿双栖了呢?
不过,现在暂时还没有时间找她们报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解决了肖一诚再说。
数日后的一天晚上,余妙妙的身体早已恢复,多弼的手也恢复了健康,只不过,原本两只娇气富贵的手,现在却留下了难看的疤痕。
余妙妙每每看到那双手,都会莫名地感动一会儿,那是一个男人为了她而赴汤蹈火的证明。
对于一个女人来讲,那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是一种骄傲!
多弼每每端详起这双手,却满足地唇角飞扬。
因为那是他的爱情,最真实的见证!是一辈子的烙印!
像平日一样,多弼坐在书案前看着兵书,余妙妙躺在床上,吧嗒吧嗒地吃着美味的点心。
那情形,就像是一对小夫妻,充满了和谐与宁静。
夜风舞动,淡淡清风从门口吹进房内,带来了幽雅的花香,温馨在房内飘荡。
阿纳布屁颠颠地跑进来,乐呵呵地道:“给贝勒爷和妙妙小姐请安!”
不知何时,给余妙妙请安也成了阿纳布的习惯。
“起来吧!”
多弼磁性的嗓音响起。
“贝勒爷,大福晋刚才派人来传话,想让您现在过去一趟,不知道您是否方便?”
阿纳布说着,眼睛瞟向了余妙妙。
这些天,贝勒爷可都是跟妙妙小姐住在一起的,想必两人早已经合欢了吧,这个时候来叫贝勒爷去赴约,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听到多弼似乎要出去,余妙妙放下了手中的点心,腾地坐了起来,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多弼的背影。
如果他这时出去,对她来说可是个大好时机。
这么多天了,她过得确实很舒坦,但是北斗七星不能不找,前世的老公不能不要啊!
多弼皱了皱眉,低沉了声音:“大福晋说什么事了吗?”
“回贝勒爷话,没说。”
多弼回头看了看余妙妙,正对上余妙妙那期待的目光,心里不禁一沉。
余妙妙则不自然地扭过了头,可不能让多弼发现了她的心思。
那天的黑狗血事件,她也领教了多弼的神威,虽然他是救了她,但是他的头脑也不可小觑。
多弼犹豫了下,额娘叫自己过去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自从余妙妙跟他同房了以后,额娘也不再找他们的麻烦了,而且也很少光顾他这个书房。
不管有没有事,他都是不可能不去的。
可他如果走了,小丫头怎么办?
阿纳布又往前凑了凑,试探着多弼:“贝勒爷,走吗?”
“嗯!”
多弼只深沉地答应了声,叫过了阿纳布,与其耳语了几句,然后回头冲余妙妙笑笑:“丫头,我现在出去下,你乖乖地留在房里,等我回来,嗯?”
余妙妙却好像已经有点等不及了,连忙站起来,满脸堆笑:“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别让你娘等急了!”
多弼轻笑,转过身,却又是一脸的严肃,大步走出了书房。
多弼和阿纳布刚走,余妙妙就已经按捺不住那颗刚刚才焦急起来的心了。
瞧着多弼和阿纳布都已经远得看不见人了,余妙妙轻飘飘地走向了门口。
“啊!”
余妙妙一声惊叫,把刚刚前来的两个丫鬟也吓了一跳。
“你们要干什么?”
两个丫鬟就在余妙妙刚走到门口时,也恰巧来到了门口,这才吓到了彼此。
一个丫鬟作揖后,毕恭毕敬地回话:“妙妙小姐,贝勒爷怕您有什么需要找不到人,所以叫奴婢们来伺候您。”
余妙妙现在可是比明馨还要受丫鬟们尊敬的人物,明馨已经快成了孤家寡人了,爹不亲娘不爱。
余妙妙可就不同了,贝勒爷在整个王府里也是仅次于王爷的人物啊,余妙妙现在可是他真正的女人,现在是宁可得罪明馨,也不能得罪余妙妙啊。
余妙妙小脸立刻紧绷了起来,讨厌的多弼,人走了还不忘了看着她。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被他看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想到这,余妙妙的脸竟然有一抹红晕。
余妙妙拍了拍脸,清醒,怎么自从喝了明馨给她下的药以后,总是产生幻觉?
余妙妙瞪了两个丫鬟一眼,怒怒地道:“喂,你们两个,就在门口守着,不叫你们,不许进来啊!”
“是!”
两个丫鬟应声作揖。
余妙妙气恼地甩上了大门,转身百无聊赖地踱回了床边,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弄两个丫鬟,说的好听是为了伺候她,其实分明是想看着她。
不过,有点她不太明白,自从那天以后,多弼就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为什么呢?
她有什么值得多弼这么兢兢业业的呢?
“喵呜!”
正想得出神,从窗口附近传入一声熟悉的猫叫。
是花花,她的小弟!
余妙妙抛开思绪,跳到了窗边,果然是大花猫蹲在墙根,正痴痴地望着她。
“喵呜,姐,我总算能跟你说话了!”
余妙妙惊喜万分,这么多天,都快把大花猫忘了,没想到,它却还惦记着她。
谁说猫都是奸臣,大花猫可就是个例外呢!
“嘘!”
余妙妙示意大花猫别再叫了,然后关紧了窗子,抱起了大花猫,坐到了多弼的书桌前。
把大花猫放在书案上,与它对视着,小声地交谈起来:“花花乖,这些天你都跑到哪去了?”
余妙妙说着,伸出一根手指逗弄了一下大花猫的下巴。
大花猫被逗弄得痒了,不禁浑身一抖,姐的手碰在自己身上,麻倏倏的,像过电一样。
“姐,自从那天你被贝勒爷绑了之后,我就一直流浪在王府里不敢离开,我怕姐需要我……”
“等等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我被贝勒爷绑了?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些什么?”
大花猫的这句话让余妙妙一头雾水,不禁打断了大花猫的话,紧张地询问起来。
大花猫支楞起一只耳朵:“就是那天晚上,你从那个女人的房间里抱走了我,然后我就一直跟在你身后,再后来那个被人叫做贝勒爷的男人就把你抱进了这个屋里,我就被关在了门外。”
“那再后来呢?”
余妙妙也学着大花猫的口气,跟猫交流还真是简单,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词,看来猫还真需要好好学学汉语,词汇太不丰富了。
“再后来,我趁他们开门的时候钻了进来,就看到贝勒爷把你的手脚都给绑起来了,然后抱着你进了大木桶,泡了一个晚上。再后来又来个了老头,后来又走了。再后来他们又喂你喝药。一整个晚上,我都迷迷糊糊地不敢睡死,那个贝勒爷也一个晚上没睡,再后来天亮了,他还用刀割了自己,再后来你就醒了。”
大花猫语言简练地终于叙述完了它眼中的事实,余妙妙也听个一知半解。
多弼说过,她喝了药后会产生幻觉,所以他才会把她的手脚绑起来,防止她做出什么失态的事吧。
那个老头,应该是个医生,给她开药来的。
至于为什么要泡大木桶,两人是穿着衣服还是光着身子泡的?这个有点搞不清。
多弼一晚上没睡,是因为担心她吗?是在守着她吗?
为什么他要拿刀割自己呢?喜欢自残?
这么多天跟他相处,没发现他有这个怪癖啊!
一串串疑问在余妙妙的脑中弥漫开来,怎么才能解开这些谜团呢?
现在似乎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趁着夜色,趁着多弼不在,她应该去找肖一诚才对。
“花花,你说得很好,以后还要继续这样留在姐身边,帮姐留意一些事情,知道了吗?”
得到了姐的夸奖,大花猫美滋滋地点了点头:“嗯,姐,知道了。”
余妙妙拍拍大花猫的脑袋:“嗯,花花真乖。不过花花,现在就去帮姐办件事吧!……”
大花猫一听要办事,歪起了脑袋:“姐,我饿。”
狂汗!
余妙妙真是想不到,这么好的一次交谈,最终还是要以这样的对白收场:“好,姐那有好吃的点心,等你回来,都给你吃。不过你要快去快回哦!”
一听到有点心,大花猫的眼睛立刻雪亮了起来:“嗯,姐,我马上去。”
说完,马上猫影一闪,消失了。
余妙妙冷汗,这猫真有速度啊!
吃根冰棍的功夫,大花猫就回来了。
“姐,那个人正在洗澡。”
“真的?你确定?”
“嗯,我亲眼看见的。”
一听说肖一诚正在洗澡,余妙妙的双眼就像夜明珠,放射出熠熠的光芒。
“太好了,花花真棒!喏,点心就在桌上,你吃完就去大福晋的房里找贝勒爷,他要离开的时候你马上来通知我,听懂了吗?”
大花猫只顾看着桌上的美味,口水横流,一边听着,一边迫不及待地窜到了桌上,才回过头冲余妙妙狠狠地点了点头。
余妙妙无奈地瘪了嘴。
然后跳到床上,迅速划着纹身,眨眼间变身为白猫,冲出了书房。
她必须在多弼回来之前赶回来,不然可要被抓个现形了。
之所以要在床上变身,是为了回来的时候如果来不及穿衣服,可以躲在被子里。
最起码,这么多天,虽然跟多弼共处一室,但他却规矩得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有时她甚至有些怀疑他还是不是个男人。
口口声声地说喜欢她,却不敢碰她,真让人费解。
换作别的男人,早就先把她占为己有了。
只有两种可能,一,他是个正人君子,二,他是个同性恋。
还真说不好,如果他是个正人君子,那为什么会去烟花阁那种地方呢?
如果他是个同性恋,更不会去那种地方了,除非……是在利用女人来掩饰他同性恋的事实。
哈哈……余妙妙边奔跑着,边在心里大笑自己聪明。
笑着笑着,才发现自己总是越来越多的时候都在想多弼,奇怪,他是什么人,关她什么事嘛?
她现在只不过是利用他一下,她的未来都将与他无关,她的目标是肖一诚!
与他无关?
这个词,让余妙妙的心脏,偷偷抽搐了。
肖一诚的别院。
又是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徐徐地夜风让余妙妙倍感清爽,心情也激动起来。
就要看到肖一诚身上的星星了,如果看到了星星,她是不是要马上变身为人,跟他合欢呢?
如果他不肯,她又要怎么跟他解释呢?
当着他的面变猫变人,证明她说的都是事实吗?
会不会把他吓晕?
应该不会吧?
他可是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呢,什么场面没见过?
余妙妙思忖着看到星星后的各种可能,悄悄地跳上了窗台。
大门紧闭,只有窗子留了一条窄窄的缝,像是特意为她而留一样,她缩着身子挤了进去。
猫的特征帮助她轻松靠近了正在沐浴的肖一诚。
大大的木桶里,肖一诚****着身躯,正闭着眼享受着热水带来的舒适。
幽暗的烛光下,肖一诚的肌肤被映射成暗红色,更显得健康与活力。
宽阔的肩膀上肌肉结实,虽然没有用力,但也清楚地看到肌肉的轮廓。
余妙妙站在肖一诚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这男人的身材真是让人流口水啊。
不过好像还是多弼的更胜一筹,可能是肖一诚仗打得太多了,跟多弼相比,还是略显粗犷了一些,她还是更喜欢多弼那种既有肌肉、又不太臃肿的类型。
该死,看着自己的老公,怎么还能想其他的男人呢?
可是木桶太高了,只能看到腋窝往上的背部,其他的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余妙妙有点郁闷了,怎么办?
他就这么一直靠着木桶,还是看不到后背有没有星星啊!
不然,还是先把他的前面看个遍?
这次一定不能遗漏任何一个角落,连大腿根也要看。
余妙妙打定了主意,便开始寻找合适的地理位置。
整个过程,余妙妙不敢发出一点响声,生怕惊动了肖一诚。
这个家伙软硬不吃,所以还是先看到了星星,再做其他打算。
观察了半天,才发现最合适的位置莫过于肖一诚头顶上的房梁了。
正对着大澡盆,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一切哦。
嘻嘻……余妙妙在心里偷笑!
三下五除二,余妙妙轻松地便跃上了房梁。
往下看去,肖一诚那健硕的身躯尽收眼底。
胸前,没有。
胳膊,没有。
肚子,没有。
肚子下面……咦,那是什么?
好像很灵活,在动!
那是……一条鱼?
怎么这个帅哥喜欢在洗澡的时候往水里放鱼吗?
余妙妙皱起了好看的小猫脸,再定睛一看,妈呀!
那不是鱼,根本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
余妙妙虽然是已婚,但却一次也没见过男人的那个东西。
惊吓之余,余妙妙“喵呜”大叫一声,竟没出息地当场晕了过去!
“扑通”!
毫无悬念地、不偏不倚地,落入了肖一诚的洗澡水中,溅起了一片好看的水花。
肖一诚也被吓得不轻,明明正在享受一个人的宁静,不知道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