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帮她解毒02
余妙妙紧紧地搂着他,一刻也不肯放手。
娇滴滴的声音柔得能捏出水来,嫩嫩的唇瓣嘟起着,又向多弼凑了过来:“唔,不许走,陪我,陪我,陪我嘛……呵……帮人家脱衣服,脱嘛,好热……怎么不开空调?唔,来嘛……”
余妙妙话语零乱,吐字不清地呢喃着,只言片语间却满是诱惑,不禁让多弼也迷幻起来……
多弼明知道余妙妙是因为****才会像现在这样娇媚,才会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可面对自己拿生命去爱的女人,他怎么能把持得住?
如果这个时候还理智地推开余妙妙,那他还是个男人吗?
也许他应该就此机会,将余妙妙完完全全的占为己有。
但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么等余妙妙醒来,她会如何看待他?
他清楚地知道,她一直在抗拒他,也许某些时候她真的会被他感动,但那不是爱。
即使余妙妙不爱他,他也不愿意趁人之危,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占有了她,明天等待他的,将会是余妙妙的恨和永远的不被原谅!
他不要这样,宁愿等待她的真爱,也不要她永远的恨!
多弼激动地坐在了床边,看着余妙妙被欲火烧得通红的小脸,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手指温柔地划过余妙妙的小脸蛋,那光滑如丝的触感,让他的手像磁石一样被牢牢吸附,不忍抽离。
可是,如果他不帮助她,她又怎么能解除****的药性,真的就这样让她忍受身体上那不能被满足的煎熬吗?
多弼刚刚建立起的意志,瞬间又被摧垮了。
他深情地望着余妙妙的小脸,目光迷茫,哑了声音:“小丫头,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余妙妙像听明白了一样,立刻对上了他的话:“要了我吧,就现在……”
余妙妙喘息着,低吟着,忽地将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两臂上,一直勾在多弼脖子上的两只胳膊,偷袭般将多弼拉倒在了她的身上。
倏地,她柔嫩的双唇,主动地覆在了他的唇上。
她的唇香甜得像蜜,柔软得像棉,让多弼一粘上就再也不想放开。
很快地,她光滑的小舌头,调皮伶俐地钻入了他的口中,一点一点地试探着,挑逗着他口中的每一分每一毫。
多弼强行抑制已久的雄性欲望,终于被余妙妙一吻点燃。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心了,什么理智、保持清醒,被这一吻通通击碎,噼里啪啦迸出了体外。
他开始变被动为主动,这样的时刻,他不知期盼了多少次,梦想过多少次,终于在这一夜,成真了。
多弼狠狠地吻住了余妙妙,将她柔嫩的小舌头含在口中,尽情地吮吸着,一股股强大的电流直从头流到脚,全身都已经僵硬到爆,尤其是某处,更是已经强大得快要炸开了。
两人的舌纠缠在一起,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痴缠。
两人的呼吸从来没有这样同步过,书房内充斥着男人磁性的低鸣与女人细腻的娇吟。
余妙妙的双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在多弼身上游动起来,就像粉红世界里那双男女痴缠的场面,她就是那个女人!
余妙妙的手在多弼的背上探寻着,滑过他的双肩,游到了胸前,笨拙的解开他衣服上的纽襻,一颗、两颗、三颗……
余妙妙有点不耐烦了:“讨厌,怎么这么多扣子?”
口中嗫嚅着,却仍然不肯放开多弼那条油滑的舌。
余妙妙急躁地手上也乱了方寸,干脆不用解的,直接扯开吧!
“啪、啪、啪……”
多弼衣服上的纽襻被一个个绷开,余妙妙柔软无骨的一双小手,终于停靠在了多弼坚实的胸膛。
余妙妙两只小手,此时就像两个烧红的小烙铁,触在多弼的胸前,让他的体温急速攀升。
“嗯!”
多弼一声发自胸腔的低鸣,仅仅这一触,一种莫名的快感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两人吻得更加疯狂起来,多弼的手攀上了余妙妙早已凌乱的衣服,激动地解开了她鲜红的腰带,一条红得耀眼的丝绸顺着床边滑落在地。
余妙妙的衣襟散开了,多弼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很容易地扯掉了余妙妙身上的衣物。
光滑白嫩的肌肤,在他的眼里袒露无遗,只剩胸前那两团柔软上覆盖的白色猫皮比基尼。
多弼顺势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两人****的上身终于贴合在一起。
余妙妙激情四射地娇喘着,这种肌肤之亲,让她满足,但还远远不够:“嗯,我要,我要……”
多弼的体温已经快达到了沸点,两只手在余妙妙牛奶般嫩滑的肌肤上不停地游移着,终于攀上了她柔软丰腴的山峰。
多弼的心脏似要停止跳动了,握住那两座高耸的山峰,使劲地揉搓了起来。
余妙妙随着胸前那有力地律动,心潮澎湃得难以自持,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嗯……啊……唔……好舒服……”
多弼的吻也不再局限于那两片香艳的唇,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
尖小的下巴,雪白的脖颈,美艳的香肩,胸前的日月纹身,直到停留在手中那舍不得放下的两团柔软。
多弼颤抖着双手,终于扯下了白色猫皮纹胸,两个饱满的花苞如出水芙蓉般,倏地跳出了束缚,傲然地挺立在多弼的面前。
多弼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他从不知道,女人的胸前竟然可以生出这么美丽的花苞。
坚挺、浑圆、饱满、弹性十足,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它们,那是一种震撼心灵的美。
他就这样痴痴地望着它们,直到,余妙妙双手扶住他的头,把他的唇紧紧贴覆在其中一颗小小的粉红樱桃上面。
听到余妙妙满足地“嗯”了一声,多弼的****再一次被撩拨到鼎点。
试探地,生平第一次,把一颗女人的樱桃,轻轻地含在了口中。
多弼口中那份温热、湿滑,让余妙妙的全身为之一颤,更是舒服地呻吟起来。
多弼含着樱桃,渐渐地加大了力度,****、吮吸,一颗粉嫩被他玩弄于唇舌之间,体内的热流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两人再也按捺不住彼此的激情,多弼的吻开始在余妙妙的身上各处游走。
终于,两人****相见了!
余妙妙白皙的身体在多弼的面前展露无遗,此时的多弼甚至停止了呼吸,余妙妙简直像一具美玉雕琢成的艺术品。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只有胸前那个纹身,在白玉般的身体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眼睛迷离着,卷而翘的长睫毛如两片羽扇般轻柔地忽闪着。
脸上两朵盛开的粉红色桃花,朱唇轻启,身体轻颤着带来的快感从那两片薄唇中不住地呻吟出来。
多弼的手慢慢地爬上了她的身体,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之后,身体与她完美的贴合。
深情而专注地看着余妙妙的脸,颤抖着道:“妙妙,小丫头,我……真的好爱你!你,不会怪我吧?”
余妙妙脸上绽放出从未有过的放纵笑容,声音柔软着:“快点,不要再折磨我了……”
多弼的心里五味杂陈,翻江倒海,激动、为难、期盼、胆怯……
他现在是在救余妙妙,在她药性发作之时,如果不及时帮她灭火,那么她将欲火焚身,甚至被顶胀至死。
可是如果他真的要了她,那么他们还会有将来吗?
即使余妙妙碍于身体的给予,而勉强和他在一起,那他们的将来会如他期盼的一样美好吗?
他要的其实很简单,一个他真心爱的女人,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两情相悦,白头偕老,过分吗?
现在,箭已在弦上,弓已经拉满,到底这支箭要不要穿进她的身体,与她容为一体呢?
看着余妙妙难受、饥渴的样子,多弼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胸腔内似万马奔腾,却努力调整了气息,柔声道:“妙妙,我来了!”
接着,多弼分开了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挺直了身子,腰部的肌肉被绷紧了!
多弼激动的情绪达到了鼎点,这是他的第一次。
像现代的基督徒般,没结婚就要保持身体的纯洁。
而多弼更是个例外,结了婚依然纯洁,这样的男子也许亘古少有吧!
他人生最关键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余妙妙在多弼的身下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如一条美女蛇般,放荡着自己,诱惑着多弼。
水润的嘴唇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吐出了一句改变她命运的话:“来吧,肖将军……我好难受……”
余妙妙这一句话,虽然不太清楚,但却像把锥子一样,直刺入多弼的胸膛。
多弼腰上的力气,马上松懈下来,他低头看向了余妙妙那张香艳的脸,哑了嗓子:“小丫头,你说什么?”
余妙妙又一句尖锐的话语,从呼吸急促的口中跳出来:“一诚,老公,快点,我受不了了……”
多弼听清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愿相信那双耳朵。
可是,他却分明清楚的听到了那两个字,“一诚”!
再把前面那句话里的肖将军联系起来,没错,她心爱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嘴里喊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肖一诚!
这个时候,从她嘴里喊出的,毫无疑问的就是她心里想要的。
多弼挺拔的身体,坚硬的某处,被这个名字,打败了!
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轰然垮塌,没留一点余地!
多弼的两条浓眉痛苦地拧在了一起,脸上的肌肉就快要抽搐了。
她想要的男人,现在可以不是他,但他有这个信心,以后一定会是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时候,她爱上了肖一诚,他最好的朋友?
在他的印象里,他们见面的次数应该不超过三次吧?
可是,为什么,她会爱上他?
他是和她朝夕相对的男人,到底哪里出了错,让她的眼里像完全看不到他,难道他在她的心里,真的没有一点位置吗?
为什么她要爱上他的好朋友,如果是别人,他可以不顾一切的去争、去抢。
为什么要是肖一诚,为什么,为什么?
多弼怔怔地看着余妙妙,从他有记忆以来,眼中,第一次,蓄满了泪!
那粉红的脸庞,粉红的嘴唇,不属于他!
那双似水的眼睛里,没有他!
那调皮可爱的样子,在肖一诚的面前,也许更多!
原来以前的吻,他不仅是从余妙妙那抢来的,更是从肖一诚那偷来的!
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切的一切,都不属于他!
他还应该奢望吗?
多弼用力吸了下鼻子,让眼中第一次涌出的泪,坚强地倒流。
心,无比地沉重。
无限的痛,从他的心,向他的身体,他的周遭,快速蔓延……
起身,下床,穿好衣服。
转过身,看着床上饥渴难奈的余妙妙,那震撼人心的呻吟声,触目惊心的蛇般扭动,多弼咬着牙,眼皮,沉沉地合上了。
他闭着眼,摸索着余妙妙的衣服,一件一件,笨拙地,帮她穿上了。
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肤,身心痛得就快要痉挛。
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感觉却是那么遥远。
那可望而不可及的痛,让多弼窒息!
艰难地将余妙妙的衣服全部套上,转过身,犹豫片刻,多弼毅然走向了门口。
两只手拉着门闩,却迟迟不愿拉开大门。
他豁然转头,深深地凝望着躺在床上,不停扭动身体、拉扯衣服的余妙妙,目光恋恋不舍,却又充满了无奈。
如果时间可以停在此刻,他宁愿自己就这样和她相伴着死去,因为明天起,他将要面对的一切,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多弼无法想像,也没有人会相信,他竟然对一个女人会眷恋到这种程度!
忽地,多弼笑了,嘴角被轻轻地勾起,原本性感的唇却显得那么苍白。
“妙妙,小丫头……再见!”
齿缝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那么轻,那么柔,如同柳絮般飘然。
蓦然转过身,大门被拉开了。
阿纳布一个趔趄倒了进来,原来他一直在门外偷听,贝勒爷的第一次洞房,他怎么舍得错过?
多弼看见阿纳布,眼中没有一丝惊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低沉了声音道:“阿纳布,去外面找个郎中。记住,只能从外面找,而且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要了你的脑袋!”
阿纳布正纳着闷,刚才听着贝勒爷和妙妙小姐两人激情得很呢,怎么半天没动静,接下来就要找郎中了呢?
不过多弼的话马上吓得他半死,贝勒爷这话说得可够狠的了,什么时候也没说过要他的脑袋之类的话啊。
阿纳布依然壮着胆子,偷瞄了一眼床上正发情的余妙妙,怯怯地道:“贝勒爷,妙妙小姐不是中了****吗?那您就替她解决一下不就行了,干吗还去找郎中啊?”
多弼非常不悦的挡住了阿纳布的视线,虽然余妙妙不爱他,但仍是他这一生想要保护的人,任何人都不能亵渎她。
多弼狠狠地戳了一下阿纳布的脑袋,眼睛似两把利剑,压低声音厉喝道:“狗奴才,不想要脑袋了是不是?这是你能看的吗?还不赶快去?耽误了时间,妙妙小姐有一丁点闪失,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阿纳布被多弼的眼神惊得战栗起来,还是保命要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