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浑身发烫
还是得变人,可是变人后不就得挨板子?
这问题把余妙妙纠结的,到底应该是人还是猫,如果能自由转换,那就万事OK了!
多弼:明馨,求你了,我真的忍不了了,快点给我吧!
明馨:好好好,瞧你那猴急的样儿。猫眼的夜视力就是强,天越黑看得越清,不过,那堆大大大、大木头呢?
竟然不见了!旁边那是什么?一堆码放整齐的小木棍!
我的神呀,见了鬼了!一觉醒来,变成猫也就罢了,怎么连柴也劈好了?
难道是睡着的时候梦游了?还是有神仙来过了?
还是……嘻嘻,快变成像白娘子那样无所不能的妖了?
不过,先不管这些了,既然变猫了,那可要好好放松放松了,这在清朝当人还真是辛苦啊!
猫就是灵巧,门缝那么大点空隙,轻松地就钻出去了。
啊,清朝的空气真新鲜!没有汽车尾气,没有工业污染,王府里到处都是花花草草,有的只是植物清新的味道,让猫感觉很舒服!
肚子好饿,猫也要吃饭啊!哪里有猫能吃的东西呢?
对了,柴房离厨房很近,厨房里应该有数不尽的珍馐美味吧?
晚上了,厨房里还有人在丁丁当当,对了,肖一诚不是说今晚流氓贝勒要约她老婆在合欢迎相聚吗?
大晚上的,搞什么搞,搞得厨房还得有人为他们忙活,搞得她不能进去找东西吃。
终于等到厨房的人都走光光了,余妙妙机警地四下里看看,没人,于是大大方方地走进了厨房。
好家伙,这王府的伙食还真好啊,大鱼大肉应有尽有啊!
余妙妙在厨房的桌子上来回的跳着,寻找着可口的食物。
窗边的案板上,一条硕大的条吸引了她。平时她最爱日式料理,生鱼片是她的最爱。
没有芥末和酱油,也凑合吧,上前嗅一嗅,嗯,余妙妙满意地闭上了眼睛,这鱼好新鲜,肉质一定很嫩。
口水已经快三尺长了,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填饱肚子再说。
啊,好饱!这种充实的感觉真好!
王府里很大,几次进进出出,还没有好好逛逛呢,权当饭后散步了,她可不想变只肥猫!再说,与其花钱去逛苏州园林,莫不如来个现实点的,不用花钱,还保证古色古香,YES,这就开始吧!
不过王府里的夜景确实不怎么样,古代就是这点不好,一到夜里,乌漆嘛黑的,也没个路灯,虽然她的猫眼能看清一切,但是也影响效果啊!
不过,那里怎么那么亮?灯火通明的,还有人影晃动!
对了,晚上流氓贝勒不是要跟那个福晋约会吗?
哼,这个女人,真够坏的,一边去和流氓贝勒约会,一边还不忘折磨她。
男人都是朝三暮四郎,流氓贝勒不是说喜欢她吗?背地里不是一样跟别的女人约会?
不过,人家可是夫妻,干什么都是应该的,她在这跟着起什么哄啊!
现在变成了猫,一定要去看看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流氓贝勒是副什么嘴脸。
余妙妙三窜两蹦,就来到了合欢亭,蹲在假山最高处,向下张望……
多弼放下了酒杯,夹了菜殷勤地送到明馨的碗里,道:“福晋请用,这是我命人特意为福晋准备的小菜,自从福晋来了王府,一直帮助额娘分忧,真是辛苦了!”
什么,这是多弼第一次如此肯定自己,明馨竟感动得泪光闪闪,娓娓地道:“贝勒爷,其实……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是你的妻子呢!”
月儿在一旁冷眼看着多弼,今晚贝勒爷是怎么了,明明不是很讨厌福晋的吗?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温柔?
以前给福晋出的主意一般都很奏效,贝勒爷和福晋之间的距离已经是越拉越大了,难道贝勒爷真的是寂寞难耐了?
如果有朝一日他也能对她这么温柔,那该有多好!
这样不行,如果贝勒爷真的跟福晋好起来,那她的机会不是更渺茫了吗?现在还出现个余妙妙,哪来的死丫头,坏她的好事!
多弼看看明馨的脸,看来已经上道了,进行下一步,遂冲阿纳布摆手道:“阿纳布,来,把我给福晋预备的胭脂拿上来。”
还有礼物?除了结婚时的聘礼,这是多弼第一次送她礼物,今晚怎么有这么多第一次,难不成她和他的第一次真的就要在今晚发生了?
明馨不禁激动起来,娇羞伴着惊喜,脸上的肌肉间互相拉扯,竟不知是个什么表情了。
余妙妙蹲在假山上,合欢亭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胭脂?哼,不就是腮红吗?她有的是,各种颜色都有,她才不稀罕这种过时的破玩意儿。
这个流氓贝勒,真是花心,昨天晚上还说喜欢她,今天晚上就给别的女人送胭脂,水性杨花的男人!
不过说起来人家才是老婆,她要算也只能算作小三儿,而且还是个没有名份的小三儿。不对,是她不想做什么侧福晋,她生的哪门子气?
阿纳布应声把胭脂拿了上来,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
多弼接过来,站起身款款走到明馨身旁,慢悠悠地把胭脂放在了她面前的桌上,腾出了双手,轻轻地按在明馨的肩膀上,柔柔地道:“打开看看,喜欢吗?”
明馨颤抖着双手,捧起那个精致的小盒子,使劲地吸了一下鼻子,激动地扭头望着多弼,颤抖着声音:“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礼物。”
多弼看着明馨的脸,只回应了淡淡一笑,面对明馨那个感激涕零的表情,他的笑显得有些无奈。
月儿站在一旁抻着脖子去看那盒胭脂,竟然还送礼物?贝勒爷怎么会变得这么快?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假山上的余妙妙气得直用两只前爪挠石头,两只翠绿的猫眼就快变成红色了。
这流氓贝勒还真会哄女孩开心啊,看把那个疯女人给美的,还在这浪什么浪,还不趁热打铁,赶紧弄床上去?
男人都是禽兽,表面上跟你整这个弄那个,其实背地里不就是想着那点事?恶心的人!昨晚还把她压在床上,今晚就要换人了?
真想跳上去,用锋利的爪子把那盒胭脂抓个稀巴烂,然后再抓花那个流氓贝勒的脸,看他以后还怎么勾引小姑娘。
多弼收回了按在明馨肩膀上的手,又回到明馨对面坐下,握着酒杯,若有所思地道:“这盒胭脂一定很适合你,尤其配你今晚的衣服。”
说完,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如果这盒胭脂是擦在妙妙的脸上,那肯定会更加动人,不过妙妙那不施脂粉的脸,看起来也要比其他女人美妙得多。
多弼的话让明馨的心里痒痒的,像有N只蚂蚁在爬,她害羞地低下头不作声,这是作为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独有的表现。
多弼看着面前的明馨,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杯酒下肚,多弼没感到晕,反而精神了不少,是时候了吧?
多弼突然笑得很纯真,却转移了话题:“对了,妙妙……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妙妙?怎么在这么浪漫的时刻提起那个臭丫头,莫不是贝勒爷听说了什么?是肖一诚?
明馨不敢肯定,她不是已经放过那个臭丫头,给足了肖一诚面子了吗?他还在背后捅她一刀?
按理说肖一诚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明馨娇羞的脸马上变得阴冷起来,她把胭脂放回了桌上,不屑地道:“你是说妙妙小姐,才半日不见,贝勒爷很惦记她吗?”
合欢亭里马上堆积起酸酸的味道,当着一个女人的面提起另一个女人,这不是找抽吗?
多弼讨厌明馨这个样子,可是今晚的确是为了妙妙而来,为了达到目的,忍了她了,等把妙妙娶到手,随便她怎么样。
平时应该发脾气的时候,多弼却比刚才更加温和了,脸上一直挂着同样的笑容,道:“是啊,毕竟她来王府时日不多,怕她不习惯这里的生活。”
生活应该会习惯,主要是怕不习惯受你的虐待啊!
明馨:贝勒爷,为何只有一盒胭脂?
多弼:那你还想要什么?
月儿看着多弼脸上的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贝勒爷怎么还这样温柔?
明馨这个样子,他不是早该发火了吗?今天真是很反常!
余妙妙的爪子都挠疼了,忽然听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怎么流氓贝勒是在问她吗?跟疯女人问起她,什么意思?难道他还以为她们会和平共处吗?
疯女人可是把她当作情敌,又不是什么闺中密友。
看来贝勒爷似乎并不知情,明馨松了一口气,既然他不知道,那何必为了那个臭丫头影响今晚的心情,况且这样浪漫的气氛可是来之不易。
明馨马上又变了脸,余妙妙看着明馨的脸,忽然想起了一首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明馨拿着手绢轻轻地擦了擦嘴角,又回复了媚态,盈盈一笑,道:“哦,妙妙小姐还好,下午我已经派人带她熟悉了王府的环境,刚才出来时我怕她太累,已经派人送了晚饭,让她休息了。贝勒爷放心,我会替您照顾好她的。”
余妙妙真希望此时自己的猫耳别那么灵光,她真的不想那么鄙视一个人,不过明馨这个疯女人,真是太龌龊了!
说谎连眼睛都不眨,草稿都不用打,真是张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
多弼听着听着,竟然皱起了眉头,白天还当着他的面打了余妙妙的耳光,这背地里真的会对她这么好吗?怎么她越说好,他这心里就越打鼓呢?
如果她真的如她所说的对待余妙妙,那姑且还好,如若不是,那就有她好瞧的!
不过此时,他倒宁愿相信明馨的话,或许是自己太过于担心余妙妙了,也或许明馨没有他想像中那么不可理喻,于是礼貌地笑道:“福晋真是费心了!我再敬福晋一杯!希望福晋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善待妙妙,毕竟以后大家会是一家人嘛!来,福晋,我再敬你一杯!”
多弼又端起酒杯,向明馨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明馨紧紧地握着酒杯,望着多弼那率真的样子,她突然觉得这杯酒好苦。
原来他今晚之所以约她出来,送她胭脂,对她百般柔情,全都不是因为她,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臭丫头!
自己的丈夫居然为了别的女人对自己使美男计?他怎么这么狠心,他明明知道她爱着他,难道他的爱是爱,她的爱就什么都不是吗?
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忽略她?为什么那个臭丫头却能让他如此牵肠挂肚?
她才是皇帝亲赐的正牌福晋啊,他最应该挂念的人应该是她!
明馨委屈地看着多弼,鼻子好酸,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这杯酒无论如何也不能下咽,如果喝了这杯酒,就等于她答应了多弼,要善待那个臭丫头,可是,抱歉,她做不到!
明馨放下了酒杯,昏昏然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多弼抹去了眼泪,高傲的她怎么能输给一个来路不明的臭丫头。
她不能输,他是她的丈夫,她爱他,她不能放弃他。
既然今晚来了合欢亭,就不能白来,刚才多弼的话就当做没听到,这样的气氛应该持续下去,不能让那个臭丫头影响了心情。
明馨再次转身面对着多弼,用力地笑了笑,她就不信,同样的内衣穿在她的身上真的就不起作用?
想到那性感的内衣,明馨的身姿婀娜起来,脚下像踏了云,走向多弼,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声音妩媚,娇喘微微:“贝勒爷,我的头……好晕……”
多弼毫无准备,被自己的老婆坐腿,竟有点尴尬,脸上顿时不知该作何表情。
“福晋,你……”
没错,今晚是他有意安排饭局,目的是为了余妙妙,若是马上推开她,她会不会翻脸,事后对小丫头不利?
若不推开她,她会不会以为他真的对她动心了?
多弼心里好矛盾,挺直了身体,双手举起,却不知该作何动作。
明馨借着酒劲,假装醉了,就不信美人坐怀,贝勒爷还真能不乱!
明馨眼睛眯成一条缝,迷离中,仍从缝隙中探出目光观察着多弼,手怎么还不放下?难道还是她不够媚惑?
明馨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一颗,两颗,直到露出雪白的脖颈,那身模仿余妙妙的毛皮比基尼露了出来,竟做成了黑色!
明馨使劲抚摸着自己的脖颈,嘴巴越来越接近多弼的双唇,那滚烫急促的气息毫无遮拦地冲进多弼的口中:“贝勒爷,这酒劲好大,我感觉浑身发烫,不信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