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极度欢愉
也许是她的笑容十分温柔,情妃终于安静了下来,瞪着一双无神的大眼望着她。
她的发丝夹杂着白丝,面容十分憔悴,但细看五官,仍然可以看出年轻时那该是怎样的倾城姿色。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我这么做。也许你们认识?”她伸出手静静给情妃梳着发,情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知道想着什么,很快竟睡着了。
“傻子的世界也许才比较快乐呢,不用想那么多烦恼的事情。”她淡淡说着。
高长恭直盯着她,这女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谁派她来的?
正想着,钟无艳起身,离开了此地。
高长恭没有上前惊扰,而且立刻迈步,直接跟了上去。
他想看看,她到底从何处来。
高长恭直接追了出去,竟然发现她朝着冷宫的另外一个宫殿去了。
他远远地跟着,果然看到她翻墙进入其中。
高长恭跃上了房顶,掀开了青瓦,便看到她走进殿内。
这里摆设装饰竟然十分豪华,一点儿也没有冷宫的感觉。
而那女子竟然十分自然地走进其中,脱下了外面的夜行衣,露出其中的常服。
她是谁?
高长恭正疑惑,忽然听到敲门声:“小姐?还没睡么?”
那女子蹙眉,连忙掀开帷幔躺到床上。
这会儿门推开了,那宫女走了进来,见屋中并无动静,蹙眉:“刚刚怎么听到什么声音?”
那宫女是——是钟无艳身边的西菱!
高长恭顿时一惊,钟无艳?
宫女走了出去,关上门。
那榻上的女子起身,笑了一笑,盖上被子准备睡了。
这里是被打进冷宫的皇后钟无艳所住的地方?
钟无艳,黑衣人。
黑衣人,钟无艳?!
是她!
高长恭大惊,这怎么可能?
钟无艳是个傻子不是么,还是个天下皆知的傻子。
但若不是她,西菱怎么会在此,她又如何会这般自然地睡在这里?
高长恭在屋顶坐下。
他抚额,难不成一直以来都是钟无艳在装傻?
回想起来,自第一次见到钟无艳开始,他根本就没有真正看清楚她的脸过。
每次见到她,她一直是吃吃吃,然后脸上五颜六色,根本分不清。他也一直无心去看。她若真的是傻子,有的时候怎么会调戏他?
昨夜他醉酒,恍惚间只觉身下的女子软玉温香,怎么可能一早起来却是她那般模样。
她又为何竟会嚷着给他赏钱?
她傻得也太有逻辑了点!
是她!
高长恭握紧双拳:“原来,你一直在装疯卖傻。”
她究竟目的为何?
高长恭跃出了此地,一个响指,便有人跪在身后,他吩咐了那人几句,那人立刻转身离去。
夜色清冷,风卷起他乌发翻飞,而他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天上的月儿。
他倒要看看,她那张画皮之后究竟有着怎样的一张脸!
那女子,那个有一双流光溢彩眼睛的女子,竟然是钟无艳。
这个狡黠的女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情妃——高长恭握紧双拳,目光陡然阴暗。
过了片刻,贴身暗卫终于把他要的东西拿到了,交给他。
高长恭勾起唇角,大步走向钟无艳的宫殿。
“皇上驾到!”
外面宫人的喊声让钟无艳陡然醒了过来。
他怎么会来?
钟无艳陡然坐了起来,赶紧爬起来伪装自己,再把脸上涂花。
外面传来素雪的声音:“启禀皇上,娘娘已经睡下了。”
“既然如此,朕当然要陪着皇后了。”他走进殿内,看到帷幔轻轻晃动,好似刚刚才被人掀开。
他大步朝着她的床榻走了过去。
素雪蹙眉,这到底怎么回事,皇帝怎么会到这儿来?
他不是恨不得看不到钟无艳吗?
高长恭挥开帷幔,床上的人此刻正安安稳稳地躺着,像是睡得深沉。
他勾唇,回眸道:“朕今晚要留宿于此,其他人都退下吧。”
钟无艳还没睁开眼睛,但有些惊讶。
他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要留宿在此?
不是吧?
宫人们全都退下了。
高长恭转过身去,殿内燃了熏香,鎏金熏笼正袅袅生烟。
高长恭迈步缓缓走了过去,拿着铜柄拨弄着其中的熏香,忽然,他将什么放了进去。
殿中的香气越发诱人了起来。
“皇后。”他走近她,抚上她的脸颊:“还睡着呢?”
钟无艳正想着是该睁开眼睛还是该继续装睡,忽然间感觉到他掀开了被子,指尖陡然“啪啪啪”几声点住了她的穴道!
钟无艳陡然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深沉不见底的黑眸。
“皇后的脸脏了,朕给你洗干净吧。”他竟亲自屈尊降贵,找了殿内的水盆,沾了帕子过来往她脸上擦去。
该死的,他是在干什么?
钟无艳一阵惊慌,难道他是发现了什么?
不行,她必须得装下去。
她呵呵笑了起来:“皇上嘿嘿嘿……”
高长恭笑容可掬,一点点给她抹去脸上画的妆,只见色彩渐渐洗去,很快便露出了她一张白净的脸庞。
再也没有伪装可遮挡。
他的手陡然扯开她厚重的外袍,顿时露出那修长匀称的身体。
这次,真的是完全暴露了。
他——钟无艳忍住心中的惊恐,仍旧在继续傻呵呵地笑。
“无艳,朕今日才知道,原来你一点也不痴肥。”他的声音十分迷人,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可以的话,别再给朕露出这白痴的笑容了。你已经——暴露了。”
钟无艳心中紧绷的弦顿时啪的一声断开。
完了,他竟然真的知道了?
钟无艳被他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只能瞪着眼睛看他。
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她的伪装,她伪装得这么好,不是她主动说,旁人根本不知道的。
还是,他只是在试探她?
“吃东西,吃东西。”她还在傻笑。
高长恭懒洋洋地望着她,那熏笼中散发的香气越发浓烈起来,传进鼻中,很快让人呼吸加快,浑身燥热。
“你的确够冷静。”高长恭望着她,忽然伸出手解开她的中衣:“真的不肯承认是吗?朕很好奇,你装疯卖傻,进宫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该死,他要做什么?
钟无艳瞳孔收缩,陡然发现他竟然开始解开他自己的衣服,外衫,里衣,只剩最后的中衣。
他竟然爬上了床榻!
“还不肯说是吗?”他直接撕裂了她身上仅存的衣衫,顿时,她只剩肚兜裹体,大片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些微寒冷地发颤。
她咬牙,依旧一声不吭。
他挑起她的下巴,樱花一般粉嫩的唇瓣上扬,他笑着,眼底有一股让她从未发觉的邪恶的气息,仿佛有一股光芒从他周身散发出来,让人无法不为之震颤的绝美,像罂粟花绽放开来的瞬间。
他美得让人太容易忽略他的力量和邪恶。
“朕的皇后真是太固执了。”他忽然间直接封住她的唇!
没有任何预警地,她的唇紧闭着,而他陡然扼住她的颈项,一个剧痛她分开了唇瓣,被他乘虚而入。
唯一来得及发出的一声惊叫很快就消失在他唇间,他的大手用力扣紧她的脑后,紧紧的压着她,反复的在她唇瓣上碾压挤磨,逼着她跟他一同缠绵。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接触,强迫性的用牙齿撬开她的艳唇,让他火热的舌借机钻进她湿濡的口中,温柔的钩舔着她的小舌,贪婪的吞食着她的香津,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以为自己几乎要窒息过去的时候,稍称餍足的他才将唇舌从她小嘴儿上挪开,两人唇间还隐隐挂着一条水亮的银丝。
他一点也不像她看到过的高长恭,那个或威严或暴怒的高长恭。
“朕什么都看到了,黑衣人,夜闯冷宫比较好玩是么,皇后?所以,你故意激怒朕,就为了搬到冷宫里来?”
钟无艳一僵,他都知道了?
“艳儿,你这张小嘴真是太不乖了。”他忽然间俯下身,隔着白底团花的肚兜吻上那未曾被男人探索过的软馥。
“放开!你丫的到底想怎么样?”钟无艳再忍不住低吼起来,但声音却泄露出一丝战栗。
她只是有色心没色胆,又没有真的到处去跟男人上床,这还是她在古代的第一次。
“终于承认了吗?”他抬起头,唇瓣贴近她的,呼吸灼热:“你果然在装疯卖傻,钟无艳,你好样的!”
钟无艳哼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这样卑鄙的小人,用这种方法逼人就范。”
“朕从没说自己是个君子。告诉朕,你居心何在,为何进宫?”
钟无艳闭上眼睛:“不知道!”
“还是不肯说吗?”他的指尖覆上她的唇瓣:“热么?”他突然问。
是热……
一种无法说清楚的热气在身体里燃烧起来,她感觉到了,但一直在忍耐。
现在,她才发现那热气让她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脸色发红。
她瞪大眼睛:“是。”
“没什么,朕放了点催情的迷香,刚好助兴。”
“你还可以再无耻点吗?”她挑眉:“搞了半天,什么狗屁的兰陵王全都是浪得虚名的吧?”
高长恭点头:“是浪得虚名呢,你骂得真好。”
钟无艳刚能动弹,正要伸手反击他,没想到一出手,浑身软绵无力,打在他胸膛上,倒像在挠痒痒。
大手忽然间握住少女的软馥,另一手探进她从未有人触及的所在。
紧张,愤怒都在这一刻化成了呻吟,她单手捉住了他的肩膀,因为那过深的,战栗的感觉在身体里游走,爆炸开来,她水眸迷离,浑身颤抖。
他的舌尖吻上那颤抖的,挑动,勾缠,她指尖抓住身下的被单,被这从未尝过的陌生滋味震得无法动弹。
“还不肯说么是为何而入宫么?”他的声音低低地传来。
“不——不知道。”
“你这张小嘴不该说出这种话来。”他咬住她的耳垂,“你该说出实情,这样朕也会谅解你,跟你举案齐眉,恩爱。”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恼怒地瞪着他,谁稀罕跟他举案齐眉啊?要不是师父让她进宫,她才懒得进来受苦。
那双眼睛此刻光芒四射,像一只不逊的骄傲的豹子,那神情让他更是有种欲占据她,掠夺她的冲动。
那是他真正第一次看到的钟无艳,那个倨傲的钟无艳。
他眸光大亮,直勾勾地盯着她。忽然,他用腰带绑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唇舌骤然直击那最脆弱的所在。
“啊。”她颤栗着,他居然吻那种地方——老天,虽然她知道这些事,但——但那致命的快乐几乎让她顿时快要哭出来。
这死混蛋——她等到恢复了,她一定要报复他。
要不是师父让她保护他,呸啊,她保护个什么?
现在分明是他在欺负她!
她不干了!
但在那极深的快乐之前,她第一次,到达了无法名状的深深快乐之中,攀上了云端。
身下****,他邪魅地望着她,居高临下,望着她喘息的模样。
乌发横乱,她莹白的脸庞染上绯红,那琉璃色的眸子更是氤氲波光,红唇被他吻得略微红肿了。娇躯战栗着,泛着淡淡的粉色。
“还不肯说吗?”高长恭懒洋洋地问着,指尖在她身上施展魔法,他扯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低喃:“那一夜朕喝醉了,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取悦你,既然如此,今天就让朕好好取悦你吧。”
“我——我告诉你!”她低吼着,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我告诉你我进宫的目的是什么。”
高长恭略带些可惜地说:“朕还以为你不会说呢。”他吻过她的肌肤,“说吧,是为了什么?”
“反正不是来害你的,我保证,我是对你有利的那一方。”
高长恭点头:“噢?可是你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朕只想知道,谁派你来的,具体任务是什么?为什么要去找情妃?”
“你既然看到我了,应该知道,我并没有害她!其他的我不会告诉你,你只要知道我不是害你的,那就够了。”她瞪着他:“你还不放开我?”
高长恭笑了起来:“你还是不乖,艳儿,既然你不肯说出实情,那么,难道是要朕动粗吗?”
动粗?
干啥,他不是要打她吧?
她瞳眸紧缩:“你是男人的话就不该打女人,唔……”
他猛然吻住她的唇,激狂地逼迫她回应,强制占据她所有的芳香与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