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健夹了块鸭掌给雅妍,她不领情的又扔回梓健的碗里。
饼少看不过去,帮梓健解释:“雅妍别生气啦,大家开开心心的,梓健就想看看你们穿什么内衣,没别的意思。”
妈的简直是火上浇油!
“雅妍你要了解男人都要想了解其他女人的心思。”
“恩是的,天性。”
如果有刀雅妍大概想直接捅身边的死人。
“雅妍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他?”
“永远不会原谅。”
“别生气了嘛,其实也没什么的,我已经不生气了呢,梓健他一定是好奇想来看看的对吗?”音彤也来一句。
“让他去死好了,哼!”
吃到一半音彤的母亲与老女人从楼上下来,原来是她老爸回来了。
不久后一位年近五十,体态发福的男子走进餐厅,他左右两边站着保镖似的一男一女,男的戴白手套应该是司机,女的也四十来岁戴无框眼镜,喷着一百米以外就能闻到的香水,看起来是私人秘书。
音彤叫了声“爹地”跑上去亲了下,乐得父亲眉开眼笑,张开双手欢迎大家来玩。
同女儿聊了几句后他便带着两个助手进了客厅对面的书房。
“音彤你爸好像是个很玩的开的人嘛,叫他一起来喝酒啊,我们和他玩‘深水炸弹’。”
“不行的,爸爸有糖尿病,要少喝酒,现在也只吃素。”
“是嘛,看上去精神很好呀。”
“不乱吃东西就没问题咯……饼少,我一会儿带你去书房找我爸。”
“好啊。”饼少镇定的笑笑,与身边的盐水鸡碰杯。
“叮叮,今天是第三杯了吧,现在喝的多了哦。”花小勇又多嘴。
“是啊,叮叮在逼自己喝,因为有人喜欢喝酒的女孩嘛。”铛铛补充道。
梓健胸口发闷,不禁想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惹到你们哪个了?”
酒菜吃的差不多了,饭厅里的布谷鸟钟敲响十二下,每敲一次便有只油里油气的木头鸟从扇小窗内弹出,并“布谷”的叫一声,甚是烦人。
音彤和花勇带着饼少一同去书房,饼少提着瓶看起来特别昂贵的礼品酒跟在他们身后。
不知为何梓健忽然想起饼少用弹簧刀,割开黄毛鼻翼的那一幕。
“操!那么多血。”
雅妍和马莉一同在屋外的花园散步,她似乎对马莉怀有姐妹似的好感。这或许是因为其余女生无论是叮铛还是小怡,都会让她醋性大发吧,而马莉不会。
两人走过落地玻璃,坐在不远处的草地上,指间都夹着香烟,边聊着什么边吞云吐雾。
梓健想找牙签剔牙,可翻遍厨房连根钉子也没找到。难道有钱人都不剔牙吗?
正难受时猛然觉得有人抱住自己,那柔软且陌生的感觉决不是男人,也不像雅妍,回头一看是叮叮。
她正微醉的搂着梓健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