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上班,黄总经过我的办公桌前,说等会去他办公室一下,还好当时我正在写邮件,没有吃早餐或是干别的事。
我脑子以120时速飞快运转着,倒底有什么特别的事找我呢,除了最近的流言,我想也没有别的事了,准备着挨骂吧。敲门进了黄总办公室,他让我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看来是有话要长谈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必要谈的就是我的私事。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摘下眼镜擦了擦,开始说,“覃思,我开门见山直说了,女孩子嘛到了一定的年纪,是应该恋爱了,谈恋爱毕竟也是好事嘛,你不要因为你单身着急,怕剩下,有些事需要低调,最近你的事在公司都传开了,这要是哪天你们分手了,不是成为笑柄了吗?”
“我知道,黄总,我现在就是公司的里笑柄了,是我处理不当,不过领导你放心,我不会影响到工作的,你也看到了吧,我最近也没有犯错。”
“是没有犯错,可是一旦你工作犯错,大家就揪着你的辫子不放,我也是看在你在公司这么多年的份上,可以不过问,虽然公司没有名文规定员工之间不得谈恋爱,但是大家都知道要低调,倒是你这么高调,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是是,是我错了,是我没有做好保密工作。”
“嗯,以后你们在公司注意影响呀,别在公司有什么亲密的行为,倒是让那帮人不干活,天天嚼舌根了。”
我记得我是一直说着谢谢后退走出去的,感谢这么好的领导,让我有点感动呀。
可是一提到许杰风,这几天在公司里见不到他的影子,他真的没有再理我,我又伤感起来,而这几天的工作也不算忙碌,一到下班时间就可以走人了。
我开始收拾东西。
“覃思,你又去约会?”苏兰清又在关注着我。
她是不是在挖苦了我,明知道许杰风几天不见人了,嗯,本来是有约会的,现在却是独自生闷气,全是因为她,肯定是她了,要不是她,公司人怎么知道我和许杰风的事,“都下班了,不走人干嘛,难道等你请吃饭吗?”
“就知道吃,都不怕胖,晚餐我可是水果餐,从来不进米饭和肉的。”
“那你的身材也够标准的了哦。”我并不是讽刺,只是出于同事的礼貌,说实在话,我的身材可比她好多了,她虽然看起来也瘦,但是腰身可没有我这么标准,我可是一天吃上5餐也不会肥的人。
“我的身材标准吗?”苏兰清似乎没听出我弦外之音,眉开眼笑,低头看看胸看看腰。
我再也不搭理她,走出公司,想着晚上干嘛去。
却在公司门口碰到了许杰风,他看我两眼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番外篇杨月明
“你今晚没有约?”杨月明在电话里问我。
“我们吵架了。”
“吵吵感情更好。”
“好什么好,心情烦躁。”
“有什么好烦的,我去陪你,等着呀。”
晚上我刚洗完澡出来,电话响了,一看是小悦,对哦,她刚说要来我这的,电话刚接通,她就在电话了大叫,“开门,我都敲门一个晚上了。”
“你先交房租,再进门,我刚不是在洗澡吗?。”
“就你这个房子我还不想住呢。又要爬楼梯,又经常断电,洗个澡水压都不够先。”
“咋了,被男人追杀了?躲我这来了,这不是害我吗?”
“我们不是生死与共的好姐妹嘛?”
“谁跟你一起死,一起活还差不多。”
“我家停水了,没地方洗澡。”杨月明放下东西就要去洗澡了,没多久她的电话响了。
她从里面探出个头来,“帮我看看是谁?”她露着上半身,瘦削的锁骨,洁白的胸脯,女人要有瘦削的锁骨,才显得妩媚,女人应该有的她都有了。
“是杨安。”我找开她的手机,递给她看。
“快,直接挂断,这个男人真烦。”
“干嘛不理人家了?”
“我再也不想理他,不像一个男人样,我来这里也是为了躲他的,像一只狗一样跟着,我累死。”探出来的身子还没有缩回去。
“你不想做包租婆啦?”
“我当乞丐,也不会再跟他来往了,事实证明不是每个偶遇都是美好的,遇到的不是天使,而是魔鬼,我当初在电梯里看到他时,真是那个英俊潇洒气度非凡呢,而现在的他在我的眼里如一个猥琐男。”
“他怎么得罪你了?”我好奇问她。
“一个男人不工作,天天跟着我,你说能干啥?家里有一栋楼就以为能过一辈子,还要我写保证书,当我是小孩子嘛。”
“什么保证书?”他俩谈恋爱谈得有点怀旧。
“保证我不得和别的男人约会吃饭,保证我一下班就只能和他在一起,所以我就写成分手书了。“
“这不证明你爱你嘛。”
“这是神经病,心理扭曲,变态,就像婚姻,你以为拿了结婚证就没有出轨了吗?”
“那他不会死缠上你了吧。”
“所以我躲到你这里来了,先帮我拿浴巾。”
“你裸体出来。”我羡慕她的乳房比我大一号,洁白挺拔。
“给你看,多没意思,你又不是同性恋。”
“你以为我真想看吗?”
“好啦,快帮我拿浴巾,喊你半天没有动静的。”
“总是忘记拿东西,真讨厌。”我找出浴巾给她。
“你不在的时候,我都光着身子出来的,哪用费这么多劲呀。”
“男人在的时候你也是光着身子出来的吧。”覃思又想揶揄我一下。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杨月明警觉地问我,“谁?你男朋友?”下意识地扯好浴巾。
“不可能,前几天我们刚刚吵过架。”我也想不出来会是谁,房东一般不会来敲门的,房租都是打他帐上的。
“你去看看。”杨月明赶紧进房间。
我打开门,没有想到真的是他,我足足愣了三秒,才问他,“你走错地方了吧,来干嘛?”我气他,我以为他真的不会再理我,我以为他会正经八百说分手。
“能让我进去说嘛?”他站在门口没动。
杨月明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见到是许杰风,还是哟了一下,“原来是来赔罪的,应该的嘛,害我家覃思茶不思饭不想,像她这么好的女人你不看牢了,就会被别人抢走了,你后悔莫及。”
“是嘛,我看看谁跟我抢了,难道这屋里藏有人不成。”许杰风把蛋糕摆放在桌上。
“哇,还买了蛋糕,这诚意够了哦。”杨月明迫不及待切了一小块蛋糕,“真好吃呀,哪买的。”
“好吃吧,这是一家老牌店做的,选料都是最好的。”
“怪不得,这蛋糕好吃。”杨月明不客气再切上一块。
许杰风再切一块蛋糕给我,还把他的奶油勺给我,“你不是最爱吃奶油吗,快吃,我想你最近肯定很馋吧。”
“当然馋了。”
“那我呢。”
“你什么,你馋了快吃呀。”
“你们俩慢慢吃,我出去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杨月明笑着甩甩屁股找借口溜出去了。
许杰风见杨月明走了,一本正经地说,“我想通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只管你的现在与未来,”
“你想通了,我倒是没有想通呢,过了这么多天,在公司也不见理我,你也够恨心的。”
“谁恨心了,你不是更恨心,你在公司也不是没找我。”说着他给我喂一口蛋糕。
“哼,你要是不来,你再也不理你了。”
“不理我,看你电脑坏了,找谁修哦。”
“了不起了,拿这个威胁。”我迅速抹了他脸上一把奶油。
他也不甘心,伸手抓一把蛋糕追着我。
杨月明在午后,接到林枫南的电话,电话接通后,两人都沉默了,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林枫南说下班一起吃饭吧,过来接她,看到他打开车门,身型硬朗,眉间带笑,露出爱怜的神色,杨月明脚步轻慢,上车,沉默,不知道应该问候什么,只呆呆望着窗外,林枫南开着车时不时地看她一眼轻声问她,“怎么不说话。”
杨月明把视线收回,看到他的侧脸,细想,他还是一样的好看,横看竖看,都是爱他,看着这张原来深深着迷的脸廓,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想抚摸却不能,旧人重逢,心里不免凄凉,好久才吐出一句话,“你还好吗?”
林枫南左手抓着方向盘,伸过右手来,握紧她的双手,轻声说,“嗯,不比从前。”
试想哪个女人听到了没有泪涌的冲动,包含着太多的心酸无奈,他的手有丝丝暖流贯穿全身,若是对男人没有期盼手拉手,没有期盼他拥你入怀,谈何爱情。
他问,“想吃什么?”
“我们还是去吃木桶猪脚吧。”她突然怀念起木桶猪脚的味道,那是他们以前经常去的地方,想起第一次误打误闯,跌入此小店,慢慢变成了常客。
推开门,店老板笑咪咪迎上来,看到是他们俩,说了声嗨,好久不见来。
俩人相视一笑,不语,落座。
老板娘再问他们,“还是一样的菜式吗?”
“今天多加两个菜。”林枫南回老板娘的话。
老板娘看着俩人的眼神虽然还是之前四目相对的味道,但是他们之间除了亲密外,有了客气,心想不方便询问什么,忙着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林枫南往杨月明碗里夹了一块猪脚,“你最喜欢吃的,肥而不腻,不怕长胖的。”
看着碗里的猪脚,心里一阵心酸,差点泪珠滴落,只好默默啃着这肥大却不油腻的猪脚。
“最近忙不?”
“还好,偶尔加个班。”
“别工作得太累,要注意身体,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瘦了,瘦了就不美丽了。”林枫南又夹了一块猪脚给她。
“嗯,知道。”杨月明嚼着猪脚,含糊地回他的话。
“饭后去走走吗?今天刚下过雨,空气还蛮好的,凉快!”
杨月明感觉今天有点疲倦,目光无神地望着他说,“今天有点累,想回去了。”
林枫南送杨月明到楼梯口,杨月明想到他即将离开,心口烦闷起来,他就站在电梯门外,怔怔地看她,门缓缓地就要关上,杨月明眼里的不舍流露出来。他突然一伸手挡住即将关上的门,一个大跨步走了进来,顺势把杨月是搂在怀里,寻着她的嘴唇低头就吻了下来,这久违的吻,曾经熟悉的气息,让她找回曾经热恋的感觉。
他横着把她抱进家里,忍不住在沙发上缠绵贪恋地吻了好久,席间他的手机有来电闪动,他不予理睬,最终杨月明推开他摸着略肿的嘴唇去泡茶。
林枫南从后面环抱着她,轻声问,“没有碰到心仪的对象吗?”像是询问像是试探。
这时的杨月明不知道应该回答,到底是有还没有的话。要是说没有就太牵强了点,我转身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说,“有倒是有,只不过找不到跟你像现在的感觉。”说完蜻蜓点水般印了一个吻在他脸上。
这样温情浪漫的黑夜里,看到彼此涌起的****,纵使有万分不舍还能怎么样,杨月明挣开他的怀抱,给他端过一杯清茶。两人又重新坐回沙发上,杨月明一口喝完一小杯茶,转动着杯子,声音轻到不能再轻地问他,“你找到了?”望着他,期待他回答。
他牵动了一下嘴角,眨了一下眼睛,点了一下头。许久才说,“嗯,不过,不如你,你知道的。”
她听完怔住,这像是刚才自己说话的语气,让人遐想,不知是应该是喜是悲。
“好好待她,她想必是个贤妻良母。”
“倒是你,要好好善待自己,我给你买了一款面膜,刚才忘记给你。”说着从旁边的手包里掏出来,放在她手心,杨月明看着全是韩文的包装,心里无限感动,泪水盈满眶。想起在学校里跟林枫南说过,自己不相信爱情,可他们的爱情之路铺满玫瑰花瓣般浪漫也很漫长,要不是命运的捉弄,不至于要分开,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
“月儿,要不我们不考虑孩子?我们只要二人世界可否?”
“你知道,这是你家或是我家都不允许的。”杨月明是那么艰难说让他们都绝望的话,纵使这是事实,可是再次去触碰,却也伤心动肺。
傻呆了好久,没说话,直到他站起来告辞,杨月明才回过神来。
杨月明倚在门口,望着他忧怨地说,“要是结婚,不要发请帖给我。”说完把门关上,不想看到他什么反应,不想看见他的背影,怕不忍让他离去,
人走茶凉,只是沙发上还有一丝温暖的气息,杨月明端坐在沙发呆了半夜,却是一整晚不能释怀。
似乎他很忙,一整天了,没有半句消息发过来,心里不免有些许失落,看着QQ上他的头像是灰色的。
“快来帮我看看。”
“怎么了?”
“电脑死机了。”
“你真以为我很闲吗?这么小的事也找我。”
反正有问题我就得找你。我们说完一句又偷偷瞄一下对方,又迅速移开目光。
我在文档里写着:我想你!
他低声说,“乱来!”虽然如此,但是他脸上的笑容还是很温暖,他扫了全办公室一眼,然后用鼠标乱动一番,故意大声说,“你是笨蛋吗?这个都不会,没事了,我走了,小事不要找我,大事也不要找我,哥很忙。”他顺手把文档删除了!
“解决问题不是你的工作吗?没有问题你做什么事。”我嘻笑着回顶他的话。
没几分钟,他的QQ亮起:发来一个抱抱的表情。
我回他一下白眼。
“嗯,怎么了,刚才不是说想我吗?”
“证据被你删除了,此案不成立。”
“呵呵,那我现在过去恢复数据呀。”
“找打呀,姐很忙,没时间给你搞我的电脑。”的确今天很忙,怕是下班都做不完工作。
他发来一个大笑的表情。“下班去打球吧?”
“这次打什么球?”
“你到底会打什么球?”
“说真的,我什么球也不会哦,难道什么球你都会打吗?”
“会打球,不会这投不中,对了,你上次不是说了教你打球吗?”
“你不怕姐姐我学不会吗?”
“你又不是猪,有什么学不会的。”
“你说话不能文明点嘛,我的猪哥哥!”
“你也不文明。”
“你不觉得我们娇情吗?一句姐一句哥的。”
“那好呀,你不能称姐,我可以称哥,老称自己是姐,装老成。”
“我捂嘴偷笑,那好吧,称呼妹妹吧。”
“妹妹也不能,你妹的你妹的,现在都变成骂人的话了!”
“唉呀,这社会不能让女人活了吗?”
“小姐,也不行,姐姐也不行,妹妹也不行。”
“自称美女吧,或是白富美。”
“那有这样的哦。”
“谁敢说自己美女,白富美的。”
“你是可以的。”
“哼,你别在那里逗我开心,我几斤几两还是有自知之名的,我们刚才的话题是在聊打球哦,现在跑题了。”
“嗯,下班就直奔学校吧,记得换上运动装。”
诺大的操场上还是只有我和许杰风俩人。
投了10个球不进一个,郁闷中。
“你还真屎呀,你说你不会打球原来是真话。”
“我都说我不会打罗,我是想来看看你的技术如何。”
“说得这么勉强。”
许杰风一个完美的三步上篮,篮球先擦过篮板再落进圈中,赢得我几声喝采,光看着他进球,感觉全身上下充满激情。
这时场外来了一打学生。一男生跑过来,朝我们大喊,“同学,嗯,一起打球呀,我们刚好缺个人。”
“看,你显身手的时候到了!”我很期待地对他说。
许杰风把手上的球丢给我,一副看我的神情,就跟着帅哥同学过去了。
我看到篮球场边上有个女生坐在那里,应该是跟他们一起来的,准是来看男朋友打球了。
“嗨!同学!”我走了过去,抹了一把汗坐在她旁边。
她把眼神从场上收回来,轻瞄了我一眼,再盯回场上,我的视线就围绕着刚才那个男生。好一会儿她才吐气说,“你们不是本校学生吧。”
“是呀,本想冒充一下学生。”
“你们身上没有书生气了。”
“你眼睛真是犀利呀。”
“没办法,学校也是一个社会,学生打扮得像是27,28待嫁的剩女,而30多岁的剩女却又想打扮成学生妹,这都成了社会的通病了。学校里经常有社会人士跑来打球,所以见惯不怪了,不过女生比较少,除非是跟着男朋友来的,纯粹是看,不是打球,而你是打球,你喜欢打球的吧。”
“嗯,其实我不会打球,也是和我一样来看球而以。”我只能轻轻应了一声,我有点惊讶这学生的思想这么成熟了,说话一针见血。我看着场上两队人正在为抢一个球在生死博斗,静看风云般地问她,你大几了?
“大三。”
“快毕业了呀。”
“噢!进了一个球!”我发出惊呼声,对着场里竖起了大拇指。
“是我男朋友进的球!”
瞧,把她美得,看她兴奋的模样,我真是心生羡慕。现在好怀念学校的时光呀,可惜到底有几个人身在福中的时候能珍惜,“我真羡慕你们!还是在学校好。”
“表面上学校就应该是纯洁无瑕的,学生都是纯真烂漫的,可是现在的学生思想不纯真,过早接触社会,被社会不良风气带坏了。个子高点,脸蛋俏点,再穿上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就可以跑去车展上当模特,或是在酒吧里走走T型台,再者早早就出去找工作找实习的,慢慢地也被社会污染了。另外一批学生呢就忙着享受学校的欢乐时光,专属在学校谈恋爱,你不知道我宿舍一女生长得其丑无比,也有男生追,两人处了一段时间,被男生哄骗去开房后,第二天就被甩了,不是说只要是女人都有男人要,而是只要是有******的女人都有男人要。”
“居然有这事?”我不敢相信,她说得那么随意,一种见惯不惯的样子,这番话深深触动到我,五味杂陈,是在为这样的大学而可悲吗?
也许是她看出了我的情绪,继续说道,“当然这大学里不泛有学有所成的人才,要是学校不培训几个出来,这社会谈何发展呢,习近平肯定质问教育局的,对吧,怎么培养人才的,怎么女生都是嫩模,都被潜规则,或是差一点的女生拿着大学的毕业证都跑东莞去找不对口的工作了,这男生也都变成娘娘腔,难道都要去演台剧吗?怎么地也要培养几个习近平式的人才,要不然下个接班人是谁呢,在这里我所说的人才概念比较广,不是坐拥有几亿身家的土毫金或是暴发户,而是实打实干的企业家,为国家纳税,为社会创造工作岗位的企业家,像乔布斯类的大人物,像巴菲特这样高端低产的人才,只能是可遇不可求,几百年才碰上一个吧。”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一番话是从一个学生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这么透彻呀。
但是她滔滔不绝的同时,目光没离开篮球场上的男朋友,她回过头望我一眼,继续说,“当然还有场上这些活力四射的男生,他们也算是一批学校的正能量,在个人爱好这方面走的是正确的思想道路。”
看来自己学识浅到水面上来了,找不到措词来回她的话,脑海里话语,想起问她,“你学得是什么专业。”
“社会学。”她似笑非笑的嘴角轻轻上扬。
“社会学?有这门课程吗?”
“自学的!”
看来社会学比起你原来的专业学得好,社会学,是门多高深的学问。我在寻思她去工作后会不会是个很厉害的角色,随口问她,“你男朋友很优秀吧。”
“是挺优秀的,班干部,社团老大,还是篮球队队长,可谓是德才兼备的人才呀,习近平要是知道我们学校有这样的学生,会感到欣慰的,未来的国家栋梁呀,可是不知道习近平关不关心我们这小小的学校。”
我一下子哑口无言,这学生妞还会关注习近平,还是叫我学生妞比同学好,同学这两个字太单纯似乎不符合我了。
我话锋一转,说,“他也是我刚从别人手上抢过来的,所以我得看牢了,这年头抢人偷人的事很普遍对不对,喜欢了就去追,谁会送上门来呢,只要是我喜欢上的,看上的,就逃不脱了,这就是社会竞争对不对,哦,对了,你男朋友是他追的你吧。”
呀!我没想到她反倒过来问我的话,我张着嘴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哦,到底是不是他追的我,还是一开始就是两厢情愿?我看着女生也瞪大着眼睛看我,期待着我说出她想要答案,假装不好意思地说,“是我追的他。”
“嗯,喜欢了就去追,男人都是馋嘴的猫。”她呵呵地笑了。
我还没完全理解完她的话,这时中场休息,他男朋友跑来,她急忙上前递水,拿毛巾为他擦汗。
而许杰风则是慢悠悠走过来,满头大汗,脸上倒是热情洋溢,许杰风穿上运动服和他们站一起,还是有沉重的味道,感觉这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真是光芒万丈呀。
许杰风和她男朋友喝着水,还在相互夸赞对方球技,一个夸对方三步上篮真不错,一个夸对方传球厉害呀。
最后许杰风喝完水,靠近我说,“咋样?”
“什么咋样?”
“我打球不错吧。”
我学着用台湾腔说,“哎呀,你好棒呢,好崇拜你呢。”
“你你你,找打是嘛,取笑我吗?”
我嬉笑着往前小跑几步,躲他远远的,一个空的矿泉水飞过来,差点砸我胸口上。
回来的路上,许杰风问我,“刚才你和那女生都聊什么?”
我感叹了一下,“听她一番话,真是胜读十书,谈了社会的发展问题!”
“你们女生在一起不是都聊男朋友的嘛,怎么谈到社会发展问题去了。”
“意思是说社会需要像你和她男朋友这样的人才。”边说边想着,那这女生会算是一个人才吗?以后她的路如何走呢,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找个工作安安稳稳的,不谈社会发展,只顾温饱。
“我是人才?呵呵,我可没有做出对社会有贡献的事哦。”许杰风有点自嘲地笑了。
“做一个良好公民,不偷不抢,依法纳税,还不是贡献吗?难道你还想去谈外交,平息钓鱼岛事件,拿枪上前线冲到越南,才算有贡献吗?”
“是是是,出国不给中国找麻烦就好,对吧。”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