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红砖绿墙,每一个街道上都站着五位士兵,奇怪的是,这些士兵都是女的。再看看这气派,倒类似于紫禁城。
凤凝殿中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步步金莲之奢靡,如此的穷工极丽。
一位身着深红色连裙的妇人慵懒的躺在了一张塌子上,旁边又有一位穿戴一般的妇人,手中拿着圣旨,对着下面一堆的臣子臣民们朗读除了圣旨中的内容:大皇女冷晴然,德才兼备,文武德兴。今特为新任女帝,待选吉日,登基为帝。钦此。
台下一位身着绿萍落裙的女子,嘴角微微翘起。双手供上,丹唇轻启;“谢母皇隆恩!”
台上的女皇望着自己的爱女,说到:“晴儿,母皇已经安排司仪选择吉日,让你登基。吉日便定在五日之后,并且母皇也已经吩咐绸缎坊为你好好的做吉服,晴儿也去好好准备吧!”
冷晴然微微的低了低头,眼中尽是女子的羞涩。
。但在这样的环境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高兴的,在晴然的身后,有着俩名女子面露凶怒之色,将指甲狠狠的插入手掌心中,并不觉痛楚。待下朝后,各个大臣都向大皇女庆祝。只有刚才的俩名女子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凤凝殿。
回到了悠樊宫,那位身着黄色娄底花边裙的女子先开口说话了:“二姐,这下可怎么办啊。母皇居然要把皇位传给那个小贱蹄子,等那贱蹄子一登基,又怎么会有我们俩姐妹的地位啊!二姐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定不能让那小贱人登基!”
“好了,大姐五日后就要登基了,你别一口一个‘小贱蹄子’的,被外人听去了,不知道要治你大逆不道的罪。”冷悠然捧起一杯茶水,悠悠的说道。
冷嫣然顿时嘟着嘴巴,不满起来。
悠然顿时想到了什么,对着冷嫣然说到∶“你去太医院找张太医,就说我身子不适,要张太医来看看。”
冷嫣然虽然不知道自个儿二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只好领命去了太医院。
冷悠然望着张太医跟随着冷嫣然走进了屋内,冷眼看着张太医,优雅的坐在了桌旁品味着父妃给她的糕点,并不说一句话。
倒是把一旁的张太医给紧张的:这二皇女把我叫到这儿来,又不说话,可吓坏了我这把老骨头。
正在此时,二皇女谈抬起头望了一眼张太医,一碰上二皇女那冰冷冷的目光,张太医抖得更不用说了,素来都知道二皇女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张太医不必紧张,本皇女今日找你前来只是为了问问母皇的病况。就算平日本皇女再与母皇怎么不对头,可母皇终究是母皇。她对本皇女也有养育之恩呐,母皇的大去之势已近,我这身为女儿的再怎么也得孝敬孝敬她呀!张太医就无须顾忌了。”悠然说完还摆出一副梨花带雨的容颜。这让谁也无法怀疑他刚才的一番话是否出自真心。
而这是最纠结的最不过是张太医了:这二皇女和女皇的关系可是最为僵硬的了,这回居然会去关心女皇的病况,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说吧,可这大皇女就要登基了,她平日与二皇女可是死对头呢,若是登基后被小人戳发我今日为二皇女做事了,我这把老骨头死了不要紧,可是我那几个儿女啊,还有小孙子,大皇女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可是不说吧。这二皇女这儿也不好过啊,再者说了,如果二皇女刚才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一番话,而老身却不去帮她的话,这良心上可过不去啊。纠结啊!
冷悠然看到张太医这么久还没有回答她的话,认为自己刚才的表演没有打动张太医的心,又拿起手帕,呜呜呜的泣诉起来。
张太医看到了,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着冷悠然说:“女皇现已病入膏肓,老臣已经无力使女皇回天,女皇是熬不过今晚的。”
冷悠然看到张太医向自己说母皇已经熬不过今晚,顿时计上心来。送走张太医后,她便对冷嫣然说:“那丫头准备的妥帖了没?”
冷嫣然望了一眼自己的二姐,答道:“已经好了,什么时候行动?”
冷悠然吹了吹杯中的热茶,抿了一口,便告诉她:“今晚。”
冷嫣然怔了一怔:“今晚?会不会太快了啊?”
“不会,今晚母后就要归天了,宫内必定大乱,此时若是我们说冷晴然因为悲伤过度,而猝死,这皇位自然回到我们的手中。对了,告诉莫彻那丫头,下手干脆些。事成之后少不了她的好处。”冷嫣然听了,嘴角微微翘起,她与悠然从小到大一直被冷晴然的美丽,智慧所被人忽略,冷晴然太耀眼了,他夺走了母皇对她们的爱,就连他国的皇子也要与冷晴然联姻,凭什么冷晴然有那么多的特权。今夜,冷晴然你休想活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