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雪觉得圆儿成了做衣服的大神了,自己比较喜欢拿剑,看着那细小的绣花针就头疼。
圆儿见吟雪那样,就想笑,在她的心里女人是一定要会为自己的孩子做衣服的,“吟雪姐,等你以后成婚了,有了小宝宝,圆儿也给你家小宝宝做,怎么样?”
圆儿的话说得吟雪从羞红了脸,她从来没想过要成婚,跟着老贤王时,她就想一辈子保护贤王,现在跟了王妃,见王妃人那么好,就想着一辈子做王妃的侍女。长之么大很少穿女装,都忘了自己女人时什么样了?
“谁说我要嫁人了?”吟雪撇了一眼圆儿,喃喃的说着。
圆儿见吟雪脸都红了,停上了手中的活,仔细的瞧了瞧吟雪,长得秀美,如果穿女装,一定是个大美女,这个人不穿女装太可惜了,“圆儿瞧着,王爷的侍卫皓辰对你就挺好的,他会不会对你……”
吟雪听见圆儿这样说,还没等圆儿说完,急忙捂住她的嘴,现在不知道皓辰是不是在外面守着,万一让他听着,“你不要乱说,不然下次有刺客,不要叫吟雪。”
圆儿见吟雪紧张那样,笑得更深,“好了我不说你和皓辰了,我还要多做些衣服。”
吟雪眼眸看看床上的穆子夜还在睡梦中,放心了下来,还好王妃没有听到。
床上,穆子夜早就被这两丫头的话吵醒了,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也圆儿的话有道理。改日去给吟雪挑一身好衣服。
门外,皓辰虽然站得很远,但是也听清楚厢房内圆儿和吟雪的对话,其实他也想看看吟雪穿着女装时的样子,不过听见她说不会嫁人,又有些失落。
不刻,吟雪和圆儿见轩辕焰进来,恭敬的开口:“王爷。”
远处轩辕焰一袭月白色玄衣长袍,徐徐走地进厢房内,微微的点了下头,“王妃还在休息?”
“王妃睡了一个下午了。”吟雪见穆子夜一直睡觉,也觉得奇怪,王妃脉搏一直很正常,或许怀孕的人都喜欢睡觉吧。
“知道了,你们下去休息吧。”轩辕焰见吟雪和圆儿也守了一天了,如果不是现在他要调集人手,处理一些事情,他也会有更多的时间陪穆子夜。
厢房内。
轩辕焰缓缓走近床沿,见穆子夜双眸紧闭,正想着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突然之间,穆子夜眼眸瞬间睁开,一双闪亮耀眼的紫眸如两颗紫水晶般,淡淡的开口:“你做什么?”
轩辕焰沉着的脸,顿时温润一笑,魅惑的眼眸盯着穆子夜,妖娆魅惑的声音响起:“什么都没做。”
穆子夜瞬间立起身来,男装打扮,脸色清冷,喃喃的对轩辕焰说着:“昊月国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其实她也已经派人去了昊月,打听昊月老皇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银国法师想要开战?
“夜儿是不是有一枚刻着焰的铜钱,那是汇源钱庄的信物,如果要调动汇源钱庄里的钱来救雪渊,必须要有哪枚铜钱。”轩辕焰缓缓的说着,不知道这次她会不会生气。
如果要开战,就一定会牵扯到财政上的问题,而雪渊国库,他已经查清楚了,因为前几年五弟常年打仗,而雪渊国库也所剩无已了,唯一的方法就是向百姓征收税务,如果再严收重税,百姓一定会反,所以只有动用天下第一钱庄,找伊白帮忙。
穆子夜听着,恍然大悟,脑袋一下蒙了,那枚铜钱,那股淡淡的兰花香味是从轩辕焰身上传出来的吗?就是说她才穿越到古代来没几天,他就见过她。
瞬间,穆子夜冷沉着脸,定睛望着轩辕焰,他到低和汇源钱庄有什么关系?还是当时他接近她有什么目的?突然觉得很想生轩辕焰的气,喃喃的说着,“那枚铜钱上的的‘焰’指的是轩辕焰?你看见我用一枝筷子废了那个男人的手臂?”
“是。”轩辕焰见穆子夜好像很生气,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你自从那次就开始调查我?”穆子夜有种觉得他不相信她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要用那枚铜钱,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那枚铜钱的是你的?”
这个问题轩辕焰没想过,他在醉仙居见到她时,确实被她所吸引了,可是后来一查,她既然是自己五弟新娶的小妾,忍不住想要去瑞王府看个究竟,确不敢用自己真正的脸去见她,她和传说中的穆子夜不同,他怀疑过她,也欣赏她,但是确改变不了她已为人妻的事实。
后来再次回云齐,他正大光明的以轩辕焰的身份回来,本来想再去看看她,却听到满街都是穆子夜被瑞王休的消息,他偷偷去穆府看过她,却见她每天都在习武,一点被休作弃妇的感觉都没有。
他知道她没有内力,却见她很想把武功提高,所以轩辕焰为她酿造了一种能提升内的酒,却找不到机会给她,自己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所吸引过,但是自从在醉仙居见到她,就想去看看,他曾经自私过想让她帮助自己对付太后,但后来越来越觉得他不只是想对付太后,还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他去请求太皇太妃赐婚,因为他知道太皇太妃是母妃在雪渊国的亲人,把母妃当做亲女儿对待的亲人,所以太皇太妃一定会帮他。
他怕她不同意赐婚,所以太皇太妃为他动用了那道圣旨。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可能违背圣旨,即使她说不嫁,也不可以不得不嫁。
没想到她既然答应了,而且还提出了让他对她生气的理由。他本来很生气,可是就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他突然不气了,虽然亲王亲自接亲,雪渊国从来没有过,但他觉得很有意思,就答应了。
他怕他不答应,会失去什么?所以满身的怒气竟然瞬间消息。
穆子夜有种被欺骗的感觉,自己越在乎越觉得她的人生被轩辕焰撑握得牢牢的,如果当时她不在醉仙居出手,他们两个是不是永远是两条平行线,而到现在自己也永远是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