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附下身来,与她平视着,看见她欲哭的模样,皱了皱眉,嗓音变得温柔:“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就试着好好疼你!可以吗?”
眼泪夺眶而出,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拒绝:“不,你不能这样强迫我,飞飞想嫁给你的,我不能!”
“你妹妹?”凌炎露出讥笑,然后厌烦的说道:“她比你漂亮,但她没你干净,我的妻子一定要纯洁的!”
“这个世上还有很多比我更纯净的女人,你去找她们?求你放过我!”
凌炎露出困难的表情:“我经历过的女人,都是二手的,你是第一个让我想娶回家的女人,你让我怎么放过你?”
白琉璃委屈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她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就不需要承受这残酷的现实,她多希望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了,可是,她逃不出他的世界。
飞飞是他撑控自己的筹码,她被他玩在手心里,像只可怜的蚂蚁,微不足道,却让他不愿放手。
“我不会伤害飞飞的!”白琉璃坚定的回答他。
凌炎得意的笑起来:“是吗?我们不如赌一把,一个月之内,你一定会答应嫁给我的!”
“如果一个月之内我没有答应你呢?”白琉璃忽然想紧紧的抓住他施舍的一次机会。
“那我就放你走,也不为难你妹妹!”
白琉璃怀疑的看着他:“你会说到做到吗?”
凌炎点点头,高健的身躯压过来,将她紧紧的贴在电梯里,附在她的耳边沙哑道:“让我送你回家!”
强烈的男性气息,让白琉璃感到窒息,她别无选择的沉默以对,却给了他最直接的回答。
地下停车场,黑色的越野车占据着高贵的位置,凌炎开了车门,将她紧紧的拉了进去,他却没有坐到驾驶坐上,而是将她堵在后车座,上下其手。
白琉璃颤抖的往后缩去,恳求他:“我身体不舒服,请你放过我!”
“我会轻一点的!”凌炎却不肯放过她,伸手将她拉进了怀中,让她坐到了自己强健的腿上,大手撩开了她的礼服。
白琉璃紧咬着下唇,感觉不到他任何的轻柔,下意识的痛呼了两声,却被凌炎伸手紧紧的捂住了唇,白琉璃这才发现,隔壁有一辆车下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白琉璃浑身都绷直了,美眸瞪大,再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可就在这个时候,凌炎的动作却越加的狂浪,让她痛苦的想叫出来,最后,她选择了更直接的方式,细密的牙齿用力的咬住了他的手指,他给她的力道有多大,她便咬的有多狠。
偿到了一丝腥甜的味道,白琉璃这才猛然发现自己咬破了他的手指,偿到了他的血。
“你真是一只不听话的宠物,不过,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凌炎残酷的笑着。
白琉璃伏在他的肩膀上,只顾着喘气,浑身香汗淋漓,脑子里又空白了,灵魂再一次被抽走,只剩下满世界的绝望。
她逃不开吗?
白琉璃虚脱的伏在他的肩膀上,樱唇低喘,细热的气息,烫着凌炎的肌肤,又引发了他异样的感觉。
“痛……”白琉璃痛的眼泪汪汪,小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衬衫,却得不到任何的缓解。
“吸着,不准再咬了!”凌炎的把刚才被咬出血的手指伸到了白琉璃的小嘴里,缓缓的绞动着,白琉璃泪如雨下,把小脑袋往后仰起,厌恶的吐出了他的手指,不愿意再碰。
“真是不听话!”
被紧紧的挤在车座上,白琉璃非常的不舒服,躺不下来,腿免强能伸直。
白琉璃以为自己会被他折磨至死,正准备承受这可怕的后果时,却发现身体里的那巨物已经变小了,她猛的睁开眼睛,对上凌炎恼羞成怒的冷眸。
“闭上!”凌炎命令她。
白琉璃不想再犯他的怒颜,只好闭上眼睛,慌忙的坐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
“穿这几块布,一扯就没了!”凌炎冷冷的嘲笑她。
白琉璃的手僵了一下,小手颤抖的尽量把衣服提着,不让衣服再滑下来。
凌炎可笑的哼了一声,下车回到驾驶座上。
“等一下,我自己回去吧,不用你送了!”白琉璃见他准备开车,赶紧出声道。
“你确定会自己回去?而不是等着权尚希来送你?”凌炎冷冷的质问道。
白琉璃猛的一震,他、他怎么会知道权尚希的名子?
“我不管你今天是怎么跟他走到一块的,但我命令你以后不准再去见他了,让我看见一次,你就倒霉一次!”凌炎借着后视镜,看见白琉璃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小脸被凌乱的黑发
衬的越发的莹白,惹人怎么怜惜都不够。
心神一荡,凌炎暗想,这个女人怎么天生就散发一种引人欺负的脆弱感呢?是他心思太变态,还是她这模样,每一个男人都抗拒不了?
忽然想到权尚希的存在,凌炎厌烦不已,猛的冲加油门,直接出了停车场。
权尚希正耐心的听着王珊珊讲她在旅行时的趣味,忽然看见权小柏急匆匆的跑过来,一把将他拉着就走,他一怔:“小柏,怎么了?”
权小柏对王珊珊露出可爱的笑容:“珊珊姐,我找我哥有急事,先离开一下!”
王珊珊挪了挪嘴巴,算是同意了。
权小柏将权尚希扯到阳台上的花园里,权尚希被他神秘的举止感到好奇,忙问道:“你怎么回事?”
权小柏指着那个昏暗的角落说道:“就是在那里,姐姐被一个混蛋欺负了,哥,你说怎么办呢?”
权尚希一愣,看着那昏暗的角落,的确像是可能会发生欺凌事故的地方,不过,这好像跟他没任何的关系吧?还有谁被欺负了?
“姐姐啊,就是、白琉璃姐姐嘛!”权小柏见他一脸询问,赶紧说道。
“哦,你都看到什么了?”权尚希面色淡淡,一点也不奇怪。
“我、我看到她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强吻,而且、还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她在挣扎!”权小柏回忆着刚才看见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