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找错买家了。”心宇说着有些无奈的从沙发山站了起来,然后笑着向对面的央金梅朵伸手道,“那我就不打扰了。”开玩笑,自己出卖自己?难道是脑子里进水了吗?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诺布边巴拥有自己的合作伙伴,若是你不能拿出优厚的条件来,自然无法与他获得合作的机会。”央金梅朵缓缓起身从舒适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心宇却是放下了神去处的右手。
央金梅朵见心宇收回了自己的右手,眼里却是透出了隐隐的得意,像是在说,‘小样我早就看透你们男人了’,可表情依旧严肃。只听她认真的说道:“想必条件不用我说了吧。”
“条件就是心宇的消息?!”心宇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央金梅朵,有些为难的说道,“这可就难办了,谁没事愿意招惹那个煞星。”
“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吧。”央金梅朵笑着示意心宇坐下,自己也跟着做了,“怎么样,雷心(心宇)先生对这个条件可有什么看法?”
突然被央金梅朵叫了自己胡诌出来的名字,心宇一时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啊,不好意思有些走神,这条件开的实在是有些棘手,我想我还是多考虑几个买家吧。”心宇一脸认真的思索着说道。
央金梅朵是什么人,她从心宇的失神状态中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原本两人第一次见面她就有所怀疑,现在更加肯定了。只是她还不敢肯定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俊公子,是不死就是那个心宇。
“哦?莫非雷心(心宇)先生觉得这个条件过于苛刻了吗?”央金梅朵皱了皱眉是满心的疑惑,现在他反倒有些拿捏不准心宇的身份了。不过‘雷心’这个名字是假的,她倒是没有任何异议。
“难道这还不够苛刻吗?”心宇皱眉看着央金梅朵一脸严肃的反问道,“一个能够搅动RT市风雨的人,这还不够辣手吗?我可不想因为一单生意赔上自己的性命。”心宇有些不满的说道。
看到心宇如此认真不满的表情,央金梅朵觉得,眼前的雷心可能真的不是那个搅动RT市风雨的心宇,于是带着几分妩媚的笑道:“条件我们可以再商量吗。”心宇看到央金梅朵那妩媚动人的表情,不由微微一愣心道:“还真是……难道诺布边巴就是她背后的靠山?还是说……”
“商量?!算了吧,我手里的火神火箭筒在你们眼里,都成了冷冰冰的铁疙瘩,想是你们也瞧不上眼,我还是找其他的买家吧。”心宇拉着一张俩就准备起身,不成想央金梅朵却是含春带魅的一阵香风扑向了正欲起身的心宇。
心宇本想闪身避开,可又怕自己漏了底,只得任由这颠倒众生惑乱天下的绝世尤物,扑进自己的怀里。入怀即是光滑细嫩的柔软,心宇这个未经人事的初哥嗅着绝代佳人的芬芳,感受着怀中顺滑的柔软,这身体本能的就有了反应。这实在是一件让人觉得丢脸的是,因此心宇的整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这也不怪心宇毕竟他未经人事,冲动一些倒也有情可原。况且在面对央金梅朵这个绝世尤物的时候,就是一些花丛老手都不见得能够把持得住。他心宇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够他在人前臭屁的了。
“梅……梅朵小姐,你……你还是坐……坐沙发上吧。”一脸通红的心宇不,敢去看怀里的央金梅朵,把头扭到一边磕磕巴巴的穿着粗气说道。
感受大心宇瞬间滚烫的身体,明显粗重加快的呼吸,再看他那红到脖子不敢看向自己的尴尬,以及某些部位的羞人反应,都让央金梅朵赶到无比的兴奋,“他居然,他居然还是个初哥。”央金梅朵就像是漂泊海上数月,一朝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兴奋。
尽管这交际手段还嫌嫩了点,但不可否认他的才智,就是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佼佼者,竟然,竟然还是个初哥。在现今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居然能做到洁身自好,这简直就比发现新大陆还要让人兴奋。
央金梅朵有意逗一逗心宇,只见她在心宇的怀里轻轻扭动,让自己的身体有意去摩擦心宇身体上的一些敏感部位。同时柔声软语的说道:“不要急嘛,我在好好谈谈怎么样。”
心宇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眼睛甚至已经隐隐有些泛红,央金梅朵看着依旧拼命压抑着自身欲望的心宇,在惊讶于他的毅力的同时竟然隐隐有些动情,谁叫着作用是相互的,她的美目竟也荡起春意隐隐有着春水流转。
不得不承认央金梅朵对心宇是有些动情的,无论是样貌还是人品都是上选,此等佳偶又有哪个女子不为之心动呢。已然动情的央金梅朵,她的呼吸也开始由慢到快,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
正在天人交战的心宇,尽管感官带来的刺激,让他不舍甚至是有些迷醉不能自拔,可还是用力推开了怀里的绝世尤物,粗重的喘息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梅朵姑娘请自重。”心宇背对着央金梅朵不敢看她,笑话,理智好不容易才占据了上风,要是再度沦陷,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的幸运。
因为生来传统保守的性格让他守身如玉,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因为生理需求而给对方造成身心上的伤害,这也是他为什么依然还是初哥的重要原因。
自然了就今天而言也实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有种感觉,感觉诺布边巴很有可能就在房间里的某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更何况央金梅朵的身份实在是个迷,他可不想轻易跟这个女人扯上什么关系。
央金梅朵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被一个男人把自己从怀里推开。她自信不说艳贯古今至少也是倾国倾城的容颜,世间多少男子前赴后继,甘心情愿的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