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才不管这些美女叫不叫,他只是怡然自乐而已。
“王成,你的手摸哪儿呢?”有人怒道。
王成听出来这是徐冰雁的声音,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摸着那软绵绵的正式徐冰雁的胸脯。虽然外面有篝火,但帐篷里还是黑灯瞎火的,看的也不是那么真切。王成现在不知道徐冰雁时什么表情,他也不管。
“少爷,快爬起来,你重死了,压的我都喘不过起来。”
不用说,这是素素的声音。接着,王成便感觉到素素在用双手推他。当然也不能怪素素,王成此时整个上半身都压在素素的小胸脯上,她受不了也正常。
“王成”
“王成”
帐篷里叽叽喳喳地闹起来。王成一边荡地笑着,一边享受着在夜色掩护之下吃美女豆腐的乐趣。正开心着,王成突然感受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呀地大叫了一声,求饶道:“哪个姑奶奶,快放开,手断了。”
“你也知道求饶?”唐小蝶怒道。
王成这才记起,这反扭手臂是唐小蝶对付他最常使用的招数,百试不爽。此时这招又用在了他身上,立即见效,王成哭丧着一张脸就嚷着投降了。
素素小心地将烛台点起来,帐篷里一下就亮了起来。
几个女人都是衣衫不整,颇为狼狈。徐冰雁红着脸,看着王成似乎是很生气。素素倒没心没肺的,看王成现在一脸痛苦,竟然不知好歹地偷笑。雷瑶瑶倒是面色平静,波澜不惊的样子。唐小蝶此时正在王成身后扭着他的手,所以王成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但料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王成本来是被唐小蝶惩罚着,手臂疼痛。但不经意间他竟然看到徐冰雁的肚兜,也怪徐冰雁一时大意,慌乱之中不知道外面穿着的贴身小白衣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红色”王成在饱受唐小蝶摧残的情况下仍然满面微笑地看着徐冰雁道。他说这话时两眼放光,呼吸急促,估计要是徐冰雁再露那么一点,他鼻血都会流出来。
徐冰雁莫名其妙,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才明白王成所说的“红色”是什么意思,她尖叫了一声,赶紧用手护着撕开的那一块,气急败坏地对王成道:“流氓!”
“谢谢夸奖。”王成一副猥琐的样子道。紧接着他就突然变了脸色,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滴下,他高声叫道:“男人婆,手断了,断了”
“我还以为你没感觉呢”唐小蝶气愤愤地道。她刚刚看着王成在被她扭着的情况下,竟然仍然能不知好歹地去调戏徐冰雁,想想就来气,所以才突然加力,王成自然是受不了了。
唐小蝶将王成放开来。几个女人将王成团团围住,正要讨伐,王成突然自己站了起来,一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样,道:“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来打搅各位美女睡觉。你们惩罚我吧。”说着,他便蹲下,仰起头来。
几个美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不知如何是好。王成冲着众人一脸憨厚地傻笑,但大家都知道这家伙是在装傻。最后,唐小蝶实在是受不了,道:“你们先睡吧,我过去陪着他,不然大家今晚都睡不安宁。”
第二天,王成心情出奇的好。众人一大早就起了床,忙着收拾上路。王成自然是无事可做,同样无事可做的还有徐冰雁,不过徐冰雁却似乎在故意躲着王成,看到王成前来,自己便跑到一边去。
王成始终没搞明白,心中暗道:“难道是被我看到了肚兜不好意思?”
车队再次上路,经过了一整天的行程,终于到达了一个热闹的城市开州。听马车夫说,过了这开州,再有四五天的路途便可到京城。对于何时到达,王成其实是不介意的。他连恩科考试都不在意,更别说是到达京城的时间了。他这趟出来,完全是当成游玩散心来了。
众人找了一家不错的客栈安顿下来。时候还早,王成带着几个美女一起出门逛街。这开州有多大王成不清楚,但或许是由于毗邻京城的缘故吧,看上去似乎要比威州更为繁华。王成一路行来,街上店铺林立,行人往来穿梭,好不热闹。
突然,前面围了一大群人。王成生性就爱热闹,急急地挤了进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进去一看才发现,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在跪着乞讨。王成见他面前放着一张白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想来是一张类似于“陈情状”之类的东西,乞讨的人都时兴用这个。他不用看,便知道上面一定是写这跪着的家伙生活如何凄惨、背景如何凄凉等等。王成估摸着上面不是写爹娘死了无法安葬就是写妻儿至今饿了几天肚子等等。
王成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面前跪着的这个少年,见他穿着打扮倒是朴素,样子看上去也是挺老实,料想可能也不会骗人,所以他看都没看那白纸上的内容,直接掏出几张银票来,一副“大爷有钱、赏你几个”的暴发户架势扔给那少年,道:“别在这里跪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那少年捡起银票一看,脸色微微有变。他站起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对着王成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少爷恩情,我和我家主子来日必将十倍报答。”
王成没有理他,带着几个美女转身就离开。还没走到几步,便见一老头子带着一大堆人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人。王成赶紧闪到一边。那老头望了王成一眼,突然道:“站住!”
王成吓了一大跳,老老实实地站在了一旁。
老头拿出一张画像来,比照着王成仔细看了半天。王成心中大惊,心道:“莫不是我张的像那朝廷的杀人犯吧?”
唐小蝶正要发火,那老头却突然丢了画像,看着王成像看着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一样,差点就痛哭流涕地在王成面前跪下来,道:“少东家,真是你来了。”
王成莫名其妙,指了指自己道:“你是在叫我?”
那老者点了点头,颤颤巍巍地道:“少东家初来开州,我们接待不周,接待不周。还望少东家不要生气才是。”说着,他便招呼那一群人过来,道:“老朽不才,是王家在开州所有分号的总理事,王家在开州共有店铺四十八间,经营的项目有钱庄、丝绸、酒楼”
那老者一阵噼里啪啦的介绍,王成却只是愣在一旁。等那老者说完,他后面的一大群人纷纷来给王成行礼,自报家门道:“我是布庄的管事在下是钱庄的管事”
“停,停”王成举着手感觉阻止了众人,他看着老头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来我开州?”
那老者道:“全国分号里早就在传少东家要参加今年的恩科考试,威州到京城,开州是必经之地呀。我们也不知道少东家具体的出发日子,近些日子以来,每天都这样在街上寻找,今天可总算把少东家给盼来了”
“我又不是专程来检查你们工作的,你们用不着这样。”王成道。
“少东家来了,我们岂可怠慢。”那老头道,“我们已经备下了薄酒,不成敬意,还请少东家光临才是。”
王成看着这些人,微微笑了笑,道:“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恩科考试在即,我不能在这里耽搁,明天一早就要走。所以,接风饯行就不必了,只要大家努力把生意打理好,我将来必有重赏,决不食言!”
台下一阵欢呼,“少东家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做好的”
王成对众人作作揖,赶紧带着几个美女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