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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铎丝(1)

哈里·谢顿:……习惯上,人们仅将哈里·谢顿与心理史学联想在一起,将他视为拟人化的数学与社会变迁学。他本人也鼓励这种倾向,这点无庸置疑,因为在正式着作中,他从未透露自己如何解出心理史学的各种问题,甚至未曾提供任何线索。根据他的讲法,他的思想跃进或许都是无中生有。至于他曾摸索过的死胡同,或是曾经走过的错误道路,他始终没有让我们知道。

……他的私生活则是一片空白。有关他的双亲与手足,我们只有很简单的资料,如此而已。众所周知,他的独子芮奇·谢顿是领养的,但过程如何却无人知晓。至于他的妻子,我们只知道的确有这个人。显然,除了有关心理史学的种种,谢顿有意成为一个毫不起眼的人物。仿佛他觉得——或是想要令人觉得——他不曾活在世上,而仅仅是心理史学的化身。

——《银河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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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铭冷静地坐在那里,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哈里·谢顿,没有任何一根肌肉在抽动。谢顿则耐心等待,他想,下一句话应该是由夫铭开口。

夫铭终于开口,不过他只是说:“机器人?我?所谓的机器人,我猜你是指人造人,就像你在麦曲生圣堂里见到的那种东西。”

“并不完全像。”谢顿说。

“不是金属制品?不会熠熠生辉?不是一个无生命的拟像?”夫铭在话语中并未透出一丝兴味。

“不,人工生命不一定是金属制品。我所说的,是外形上和人类真假难分的机器人。”

“倘若真假难分,哈里,那你又如何分辨呢?”

“不是根据外形。”

“解释一下。”

“夫铭,在我逃避你的另一个身份丹莫刺尔的过程中,我听说了两个古老的世界。我刚刚告诉过你,就是奥罗拉和地球。它们似乎都被说成是第一个世界,或是唯一的世界。两者都牵涉到了机器人,但其中有一点不同。”

谢顿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餐桌对面这名男子,寻思他是否会在某方面显露出他比人类少了点——或是多了点什么。“在奥罗拉的故事中,有个机器人被说成是背离目标的变节者和叛徒。而在地球的故事中,有个机器人被说成是拯救世人的英雄。倘若假设两者是同一个机器人,会不会太过分呢?”

“会吗?”夫铭喃喃问道。

“夫铭,我是这么想的,我想地球和奥罗拉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曾经同时存在。我不知道哪个在先,哪个在后。从麦曲生人的自大和优越感来判断,我应该假设奥罗拉是起源世界,而他们所鄙视的地球人,则是由他们衍生——或是由他们退化而成。

“另一方面,瑞塔嬷嬷,就是跟我提到地球的那个人,却深信地球才是人类的故乡。当然啦,整个银河拥有万兆人口,却只有麦曲生人拥有那种奇异的民族性,他们这种微小而封闭的地位,或许正好代表地球的确是人类的故乡,而奥罗拉则是旁门左道的支系。我无法做出判断,但我把自己的思考过程告诉你,好让你能了解我最后的结论。”

夫铭点了点头。“我懂得你在做什么,请继续。”

“这两个世界是仇家,瑞塔嬷嬷的话听来绝对是这个意思。麦曲生人似乎是奥罗拉的化身,达尔人则似乎是地球的化身,而在我比较这两族人的时候,我猜想姑且不论奥罗拉是先是后,却无论如何比较先进,能够生产较精致的机器人,它们甚至在外形上和人类真假难分。因此,那个机器人是奥罗拉所设计和发明的。但他是个变节者,所以他遗弃了奥罗拉。对地球人而言,他则是英雄,所以他必定加入了地球。至于他为何那样做,他的动机又是什么,我却说不上来。”

夫铭说:“你的意思当然是‘它’为何那样做,‘它’的动机又是什么。”

“或许吧,但有你坐在我对面,”谢顿说,“我发觉很难使用无生命代名词。瑞塔嬷嬷深信那个英雄机器人——她所谓的英雄机器人——至今仍旧存在,他会在需要他的时候重返人间。在我看来,想象一个不朽的机器人,或者‘只要不忘更换磨损零件即可不朽’的机器人,是一件毫无困难的事。”

“连头脑也能换?”夫铭问道。

“连头脑也能换。我对机器人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但在我的想象中,新的头脑能从旧的那里录取所有的记录。瑞塔嬷嬷还暗示了一种奇异的精神力量,那时我便想到,一定是这样的。在某些方面,我也许是个浪漫的人,但我还不至于浪漫到那种程度,会相信一个机器人在转换阵营之后,就能改变历史的发展。一个机器人无法确保地球的胜利,也无法保证奥罗拉的败北。除非这个机器人有什么古怪,有什么奇特的能力。”

夫铭说:“你有没有想到过,哈里,你是在研究一些传说,一些可能经过了数世纪乃至数千年扭曲的传说?它们甚至在相当普通的事件上,都筑起一重超自然的帷幕。你能让自己相信一个机器人不但酷似人类,而且寿命无尽并具有精神力量吗?你这不是开始相信超人了吗?”

“究竟什么是传说,我知道得非常清楚。我不会被它们欺骗,也不会相信什么童话故事。话说回来,当某些古怪事件支持它们,而那些事件又是我亲眼目睹,甚至亲身经历……”

“比如说?”

“夫铭,我和你不期而遇,打从一开始就信任你。没错,在你根本无需介入的时候,你帮我对付了那两个小流氓,令我对你产生好感,因为当时我不了解他们其实受雇于你,遵照你的指示办事——不过别管这个了。”

“不会吧。”夫铭说,他的声音终于透出了一丝兴味。

“我信任你。我很容易就被你说服,决定不回赫利肯家乡,而让自己在川陀表面到处流浪。对于你告诉我的每一件事,我都毫无疑问地照单全收。我把自己完完全全交到你手里。如今回顾起来,我发现那简直不是我。我并非那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但我的表现就是那样。尤有甚者,我的行为虽然那么异常,我却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哈里,你最了解你自己。”

“不只是我而已,铎丝·凡纳比里又如何?她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怎么会为了陪我逃亡而放弃教职呢?又怎么会一再冒着生命危险拯救我,似乎把保护我视为一种神圣的使命,而且从头到尾专心一志?只因为你要求她那么做吗?”

“哈里,我的确要求过她。”

“然而她给我的印象,并非那种仅仅由于某人要求她,就会做出如此彻底转变的人。我更无法相信是因为她第一眼就疯狂地爱上我,从此再也无法自拔。我多少有些希望这是真的,但她似乎相当能控制自己的感情,而我——我现在坦白跟你讲——我对她的感情却没有那么容易控制。”

“她是个了不起的女性。”夫铭说,“我不怪你。”

谢顿继续说:“此外,日主十四又如何?他是个自大狂,领导了一群顽固地拥抱着自负幻想的人。他竟然愿意收容像铎丝和我这样的外族人,并且尽麦曲生一切可能和一切力量款待我们。在我们违反了所有的规定、触犯了每一条亵渎罪之后,你怎么还是有办法说服他放我们走?

“堤沙佛这家人既小气又充满偏见,你怎么能说服他们收留我们?你又怎么能对这个世界各个角落那么熟悉,和人人都称兄道弟,并且影响每一个人,不论他们有什么特殊的癖性?说到这件事,你怎么也有办法操纵克里昂?即使能说他温顺且易受影响,你却又如何能应付他的父亲,他在任何方面都算是个粗暴专横的暴君?你怎么能做到这一切?

“最重要的是,卫荷的曼尼克斯四世花了数十年的心血,建立起一支无敌的军队,各方面的训练都精良无比,可是当他的女儿试图动用时,它却立刻四分五裂?你怎么能劝服他们步上你的后尘,让他们通通扮演起变节者?”

夫铭道:“这难道不能仅仅意味着我的手腕圆滑,习惯于应付各种不同类型的人;意味着我有能力施恩于重要人物,将来也有能力继续眷顾他们?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不需要超自然的力量。”

“你所做的一切?甚至包括瓦解卫荷的军队?”

“他们不希望效忠一名女性。”

“过去许多年来,他们一定早就知道,不论曼尼克斯何时放下权力,或是不论他何时去世,芮喜尔立刻会成为他们的区长,他们却未曾显露不满的迹象——直到你觉得有必要让他们显露出来。铎丝曾形容你是非常具有说服力的人,你的确如此,比任何‘人’都更具说服力。可是,和一个具有奇异精神力量的不朽机器人相比,你的说服力却理所当然——如何,夫铭?”

夫铭说:“哈里,你指望我做什么?你指望我承认自己是机器人?承认我只是外表酷似人类?承认我是不朽的?承认我是个金属的奇珍?”

坐在餐桌另一端的谢顿将上半身凑向夫铭。“是的,夫铭,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指望你告诉我真相,而我强烈怀疑你刚刚说的正是真相。你,夫铭,就是瑞塔嬷嬷口中的那个机器人答霓——笆雳的朋友。你必须承认,你毫无选择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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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仿佛置身于仅由两人构成的小宇宙中。卫荷的军队已被帝国部队缴械,而在卫荷的心脏地带,他们平静地坐在那里。整个川陀——或许整个银河都在注视这个事件,但在事件的中心,却存在着一个完全与世隔绝的小泡沫,能让谢顿与夫铭在其中进行他们的攻守游戏——谢顿试着提出一个新的情境,夫铭则不准备接受。

谢顿不怕遭到干扰,他确定周遭这个泡沫具有无法穿透的边界。在这场游戏结束之前,夫铭——不,这个机器人的力量,会将一切挡在一定距离之外。

夫铭终于开口:“你是个聪明人,哈里,但我不懂为何必须承认自己是机器人,以及我为何毫无选择余地。你说的每件事或许都是事实——你自己的行为、铎丝的行为,以及日主的、堤沙佛的、卫荷将领们的行为——一切的一切或许都如你所说,但这绝不等于你对这些事件的诠释就是事实。不用说,每件事都能有个合乎常理的解释。你信任我,是因为你接受我的说法;铎丝觉得你的安全至为重要,是因为身为一位历史学家,她感到心理史学事关重大;日主和堤沙佛受过我的恩惠,其中的详情你一无所知;卫荷的将领们则是憎恨被一个女人统治,如此而已。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求助超自然?”

谢顿说:“听好,夫铭,你真心相信帝国正在衰亡吗?你真心认为绝不能坐视,一定要采取拯救它的行动,或至少减轻衰亡的冲击?”

“我是真心的。”无论如何,谢顿明白这句话是真诚的。

“你真心希望我发展出心理史学的细节,而你觉得自己无法做到?”

“我缺乏这个能力。”

“而你觉得只有我才能研究出心理史学——即使我自己有时也怀疑?”

“是的。”

“因此你一定也会觉得,只要有可能帮助我,你无论如何得全力以赴。”

“我是这么想。”

“个人的情感——自我中心的考量——并未起着任何作用?”

夫铭严肃的脸庞掠过一丝隐约而短暂的笑容,一时之间,谢顿察觉在夫铭沉稳的态度后面,隐藏着一大片疲惫而枯槁的沙漠。“我早已养成习惯,完全忽视个人情感或自我中心的考量。”

“那么我请求你帮助我。我可以仅仅根据川陀而发展出心理史学,但我会遇到很多困难。我或许能克服那些困难,但我若能知道某些关键的事实,问题不晓得会简单多少倍。举例而言,人类的第一个世界是不是地球或奥罗拉,或者根本是另一个世界?地球和奥罗拉的关系如何?是否其中之一或两者皆曾展开银河殖民?如果只有一个,另一个为何没有?如果两者皆有,最后的结果如何?有没有哪些世界是这两者或其中之一的后裔?机器人如何遭到废弃?川陀如何变成京畿世界,为什么不是别的行星?奥罗拉和地球后来发生了什么变故?现在我就能提出一千个问题,而在研究过程中,还可能再冒出十万个问题来。你明明能为我解惑,帮助我成功,夫铭,难道你会让我始终懵懵懂懂,而眼看我失败吗?”

夫铭说:“假使我是机器人,我的脑子能够容纳千万个不同世界、整整两万年所有的历史吗?”

“我不知道机器人的脑容量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你的脑子能容纳多少记忆。但如果你的容量不够,你一定已将自己无法安然保存的资料记录在别处,而你自己有办法随时查取。倘若你拥有那些资料,而我确有需要,你又怎能拒绝,怎能对我有所保留?而假如你无法对我有所保留,你又怎能拒绝承认自己是机器人——那个机器人——那个变节者?”

谢顿靠回椅背,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那个机器人?倘若想要心理史学,那么你就必须承认。如果你仍旧否认自己是机器人,而且说服我相信你真的不是,那么我完成心理史学的机会将变得太小、太小。所以说,看你了。你是机器人吗?你就是答霓吗?”

夫铭以一如往昔的泰然口吻说:“你的论证无懈可击。我名叫机·丹尼尔·奥立瓦,其中‘机’便代表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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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丹尼尔·奥立瓦的口气仍然平静沉稳,但在谢顿的感觉中,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仿佛一旦不用再扮演别人,他开口就更容易了。

“两万年以来,”丹尼尔说,“只要我不打算让对方知道,从来没有人猜到我是机器人。原因之一,是因为人类早已舍弃机器人,以至很少有人记得它们曾经存在过。此外,也是因为我的确具有侦测和影响人类情感的能力。其中,侦测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对我而言,影响情感却是一件困难的事,这和我的机器人本质有关。不过只要我希望那样做,我还是做得到的。我拥有那种能力,却得时时和自己的心意交战。我试着绝不轻易干预他人情感,除非情况令我毫无选择。而当我插手干预时,也几乎只是增强既有的情感,而且尽可能愈少愈好。假如根本不必这样做,即可达到我的目的,我就能免则免。

“要让日主十四接纳你们,并没有必要对他进行干涉——我称之为‘干涉’,你该注意到了,因为那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我不必干涉他,因为他的确欠我的情,而他是个荣誉至上的人,尽管你也发现他有许多怪癖。后来我的确出手干预了,因为当时你犯了他眼中的亵渎罪,但干预程度非常小。他不急于将你们交给帝国当局,他不喜欢那些人。我只是把这种厌恶稍微加强,他便将你们交给我看管,并接受我提出的说法。正常情况下,他很可能会认为那番话似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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