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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警官(1)

芮奇:……根据哈里·谢顿的说法,最初与芮奇相遇纯属偶然。他只是个贫民区的顽童,而谢顿只是向他问路。但从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和那位大数学家纠缠在一起,直到……

——《银河百科全书》

77

第二天早上,谢顿刚刚梳洗完毕,腰部以上还完全赤裸,就敲着通往隔壁铎丝房间的那扇门,以适度的音量说:“开门,铎丝。”

她照做了。她满头金里透红的鬈曲短发还湿淋淋的,而且上身同样完全赤裸。

谢顿尴尬万分地向后退去。铎丝毫不在意地低头看了看鼓胀的乳房,再把一条毛巾裹在头上。“什么事?”她问。

谢顿将头偏向右侧,说道:“我正要向你请教卫荷。”

铎丝非常自然地说:“为何怎么样?看在老天的份上,别让我对着你的耳朵说话。不用说,你当然不是处男。”

谢顿以感伤的语调说:“我只是试图保持礼数。只要你不在意,我当然也不会。我说的不是为何怎么样,我是在问你有关卫荷区的事。”

“你为何想知道?或者你喜欢这么说:为何问卫荷?”

“听好,铎丝,我很认真。每隔一阵子,就会有人提起卫荷区——事实上,是提到那个卫荷区长。夫铭提到过他,你提到过,达凡也提到过。我却对这个区和这个区长都一无所知。”

“哈里,我也不是土生土长的川陀人。我知道得非常少,不过欢迎你分享我所知道的一切。卫荷接近南极——面积相当大,人口非常多……”

“在南极还能人口非常多?”

“哈里,我们不是在赫利肯,也不是在锡纳上。这里是川陀,万事万物都在地底,而两极的地底和赤道的地底可说差不多。当然,我猜想他们有着相当极端的昼夜分布——夏天的白昼很长,冬天则刚好相反,几乎和地表的情形一样。这种极端纯属矫揉造作,其实他们是以身居极地自豪。”

“可是他们的上方一定真的很冷。”

“喔,没错。卫荷的上方冰雪交加,可是冰雪堆积得不如你想象中那么厚。果真如此的话,就可能会压垮穹顶,但事实则不然,这正是卫荷握有大权的基本原因。”

她转身面向镜子,将毛巾从头上取下,再将“干发网”罩在头上。不过五秒钟,她的头发便呈现悦人的光泽。她一面说:“你难以想象我多庆幸摆脱了人皮帽。”一面套上了衣服。

“冰层和卫荷的权力有什么关系?”

“想想看,四百亿居民每天消耗大量能源,每一卡的能量最终都会退化成热量,而且必须设法排除。这些热量全被输送到两极,尤其是开发得较好的南极,然后排放到太空去。在这个过程中,它融化了大部分的冰。我确定这正是川陀上空云雨的来源,不论那些气象学究如何坚决主张实际情形并没那么简单。”

“在将这些热量排放之前,卫荷有没有加以利用?”

“据我所知,他们也许有。顺便告诉你,关于排放热量的科技,我连最粗浅的概念都没有,但我所说的是政治上的权力。假如达尔停止生产可用的能源,当然会使整个川陀感到不便,可是还有其他生产能源的行政区,它们可以提高产量。此外,当然,还有种种的储备能源可以救急。达尔的问题终究得解决,不过总有缓冲时间。反之,卫荷……”

“怎么样?”

“嗯,川陀所产生的各种热量,至少百分之九十由卫荷负责排放,没有任何替代管道。假如卫荷将热量发射全部关闭,整个川陀的温度便会开始上升。”

“卫荷本身也会。”

“啊,可是既然卫荷位于南极,它就能设法导入冷空气。这并不会有太大的作用,但卫荷会比川陀其他各处撑得更久。所以结论是,对皇帝而言,卫荷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而卫荷区长是——至少可以是极有权力的人。”

“现任卫荷区长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点我不知道。根据我偶尔听来的传闻,他似乎非常老迈,而且几乎是个隐士,但他和超空间飞船一样刚硬,而且仍在用高明的手段谋取权力。”

“为什么?我不明白,既然他那么老了,就不能再掌握多久的权力。”

“哈里,谁晓得呢?一种终生的沉迷吧,我这么想。或者它是个游戏……只是为了谋取权力,并非真正渴求权力的本质。假如他夺权成功,取代了丹莫刺尔的位置,甚至自己登上皇位,说不定他反而会感到失望,因为这场游戏就结束了。当然啦,倘若那时他还活着,他或许会开始下一个游戏,那就是固守权力。这也许和前一个游戏同样困难,因而同样会带来成就感。”

谢顿摇了摇头。“这使我有一种感想,不可能有人想要当皇帝。”

“我同意,有理智的人都不会。但是这种所谓的‘皇帝梦’就像一种疾病,一旦染上就会使人丧失理智。而愈接近高位,就愈有可能染上这种疾病。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晋升……”

“这种疾病就会变得更急性。没错,这点我明白。但我还有另一个感想,川陀是如此庞大的一个世界,众人的需求是如此牵一发动全身,众人的野心是如此冲突不断,使它成为皇帝治下最大的不稳定因素。他为何不干脆离开川陀,迁都到某个较单纯的世界呢?”

铎丝哈哈大笑。“倘若你了解历史,就不会问这个问题。根据上万年的惯例,川陀就等于帝国。一个皇帝若不在皇宫中,他就不算是个皇帝。皇帝不像是一个人,反而比较像一个地方。”

谢顿陷入沉默,面孔也变得刚硬。过了一会儿,铎丝问道:“哈里,怎么回事?”

“我在寻思。”他以含糊的声音说,“自从你告诉我那个毛手毛脚的故事之后,我就有一种飘忽的想法。现在你又提到皇帝比较像个地方,而不像一个人,似乎刚好起了共鸣。”

“什么样的共鸣?”

谢顿摇了摇头。“我仍在寻思,或许我全搞错了。”他瞥向铎丝的目光转趋尖锐,他的视线则重新聚焦。“无论如何,我们该下去吃早餐了。我们已经晚啦,我想堤沙佛夫人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会帮我们把早餐端进来。”

“你是个乐天派。”铎丝说,“我自己的感觉是,她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会想让我们留下来——不论有没有早餐。她想要让我们离开这里。”

“或许如此,但我们让她有钱可赚。”

“没错,但我怀疑她现在恨我们入骨,根本不屑赚我们的信用点。”

“她的丈夫也许会对房租比较难分难舍一点。”

“他若有任何意见,哈里,恐怕只有堤沙佛夫人会比我更惊讶了。很好,我准备好了。”

于是他们走下楼梯,来到堤沙佛一家在这栋公寓的活动范围,发现两人所讨论的那位女士正等在那里——没有准备早餐,但准备了一个更大的惊奇。

78

凯西莉娅·堤沙佛硬邦邦地直直站在那里,一张圆脸带着僵硬的笑容,一双黑眼珠闪闪发光。她的丈夫则闷闷不乐地倚在墙边。房间正中央还有两个人,也都直挺挺地站着,仿佛他们早已注意到地板上的坐垫,只是不屑坐在上面。

这两个人都有一头鬈曲的黑发,以及达尔人必备的粗黑八字胡。两人皆很瘦小,皆穿着一套深色服装。那两件衣服极其相似,想当然是一种制服,上面绣着细白的滚边,上至肩头,下至管状裤腿的外侧。他们的右胸处挂着一个不甚明显的“星舰与太阳”徽章,在银河系每一个住人世界上,它所代表的都是银河帝国。只不过眼前这个徽章,太阳中央还有一个深色的“达”字。

谢顿立刻了解,这两个人是达尔维安警察的成员。

“这是怎么回事?”谢顿以严厉的口气说。

其中一人向前走来。“我是本区巡官拉涅尔·鲁斯。这是我的搭档,葛柏·艾斯汀伍德。”

两人都出示了亮晶晶的全息标签识别证。谢顿根本懒得看,只是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鲁斯以平静的口气说:“你是来自赫利肯的哈里·谢顿吗?”

“是的。”

“而你是来自锡纳的铎丝·凡纳比里吗,夫人?”

“是的。”铎丝答道。

“我来这里是要调查一件投诉,昨天有个哈里·谢顿煽起一桩暴动。”

“我没做那种事。”谢顿说。

“我们的情报指出,”鲁斯看了看一个小型电脑板的屏幕,“你指控一名记者是帝国特务,因此煽起一场暴动对付他。”

铎丝道:“说他是帝国特务的人是我,警官,我有理由这样想。表达一个人的意见当然没有罪,帝国是有言论自由的。”

“并不包括为了煽起一场暴动,而蓄意提出的意见。”

“警官,你怎能这样说?”

这时,堤沙佛夫人以尖锐的声音插嘴道:“警官,我能这样说。当时她看到外面有一群人,一群从贫民区来的人,他们只是想找麻烦。她故意说他是帝国特务,其实她根本毫无概念,但她就这样对群众喊话,把他们煽动起来。事实很明显,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凯西莉娅。”她的丈夫以恳求的语气呼唤她,但挨了一个白眼之后,他就什么也不说了。

鲁斯转向堤沙佛夫人。“夫人,是你投诉的吗?”

“是的。这两个人在这里住了好几天,除了惹麻烦什么也不干。他们邀请低级民众进我的公寓,破坏我在邻居心目中的地位。”

“邀请清洁而平和的达尔公民进某人的房间,”谢顿问道,“警官,难道是违法的行为吗?楼上两个房间是我们的,我们已经租下,并且付了房租。警官,在达尔境内和达尔人交谈也犯法吗?”

“不,不犯法。”鲁斯说,“那并非投诉的一部分。你究竟有什么理由,凡纳比里夫人,认为你指控的那个人确实是帝国特务?”

铎丝说:“他只有两小撇棕色胡须,我据此断定他不是达尔人。我进而推测,他是一名帝国特务。”

“你推测?你的同伴,谢顿老爷,他根本没有胡子。你也推测他是一名帝国特务吗?”

“无论如何,”谢顿急忙道,“根本没有暴动。我们要求群众别对那个所谓的记者采取任何行动,我确定他们听进去了。”

“你确定,谢顿老爷?”鲁斯说,“根据我们的情报,你们做出指控后立刻离去。而你离去后,又怎能见证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能,”谢顿说,“可是让我问你——那人死了吗?那人受伤了吗?”

“那人曾接受约谈。他否认自己是帝国特务,我们也没有情报显示这点。他还声称曾遭到虐待。”

“他很可能这两件事都撒了谎。”谢顿说,“我建议使用心灵探测器。”

“不能对受害者那样做,”鲁斯说,“区政府对这点非常坚持。倒是有可能让你们两人——这件案子中的罪犯——接受一次心灵探测。你们希望我们那样做吗?”

谢顿与铎丝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谢顿说:“不,当然不要。”

“当然不要,”鲁斯重复道,声音中仅有些许嘲讽之意,“但你却毫不犹豫地建议对别人这样做。”

另外一位警官(艾斯汀伍德)目前为止尚未说半句话,此时则露出微笑。

鲁斯又说:“我们还有情报显示,昨天你们曾在脐眼进行一场械斗,而且重伤一名达尔公民,名叫——”他按下电脑板的一个按键,看了看屏幕上的新画面。“厄金·玛隆。”

铎丝问:“你的情报有没有告诉你械斗的起因?”

“夫人,那和目前的讨论无关。你否认发生过那场械斗吗?”

“我们当然不否认发生过械斗,”谢顿激动地说,“但我们坚决否认是我们挑起来的。当时我们遭到攻击!那个玛隆抓住了凡纳比里夫人,而且显然企图性侵她。接下来发生的事,只是单纯的自卫行动。难道达尔纵容强奸吗?”

鲁斯以近乎平板的声音说:“你说你们遭到攻击?被多少人攻击?”

“十名男子。”

“而你只有一个人,再加上一个女的,对抗这十名男子?”

“是的,只有我和凡纳比里夫人两人御敌。”

“那么,你们两人怎么没有显露任何伤痕?你们有没有谁被割伤或打伤,只是受伤的部位现在看不到?”

“没有,警官。”

“那么,在一个人——再加一个女的——对付十人的格斗中,你们怎么会毫发无损?而那个原告,厄金·玛隆,却伤痕累累地躺在医院,而且上唇需要接受皮肤移植?”

“我们身手很好。”谢顿绷着脸说。

“好得难以置信。假如我告诉你已经有三个人作证,说你和你的朋友在毫无挑衅的情况下攻击玛隆,你会怎么说?”

“我会说没有人相信我们会那样做。我确定那个玛隆有案可查,是个滋事分子和带刀的凶徒。我告诉你当时共有十个人,显然,其中有六个拒绝为谎言宣誓作证。请问其他三人有没有做出解释,为何他们未曾出手帮助他们的朋友——倘若他们果真目睹他遭到毫无来由的攻击,而且性命受到威胁?你一定很清楚他们是在说谎。”

“你建议对他们施用心灵探测器吗?”

“是的。而且你不用再问了,我仍然拒绝用在我们身上。”

鲁斯说:“此外我们还接到情报,说你们昨天离开暴动现场后,曾经去会晤一个名叫达凡的人,一个公认的、被维安警察通缉在案的颠覆分子。这是真的吗?”

“这点你得自己证明,我们不会帮你的忙。”谢顿说,“我们不准备再回答任何问题。”

鲁斯将电脑板收起来。“恐怕我必须请两位跟我们回总部,去接受进一步的侦讯。”

“我认为没这个必要,警官。”谢顿说,“我们是外星人士,况且并未做出任何犯罪行为。我们曾经试图回避一名记者,因为他过分骚扰我们。而在本区中以犯罪闻名的地带,我们曾经试图保护自己,避免遭到性侵和可能的杀害。此外,就是我们和许多达尔人谈过话。我看不出有任何理由该对我们做进一步的盘问,这样做等于是一种骚扰。”

“作决定的是我们,”鲁斯说,“不是你。请两位跟我们走好吗?”

“不,我们不去。”铎丝说。

“小心!”堤沙佛夫人叫道,“她有两把刀子。”

鲁斯警官叹了一声。“谢谢你,夫人,不过我早就知道了。”他又转向铎丝,“你可知道在本区,未经许可携带刀械是一项重罪?你有许可证吗?”

“我没有。”

“那么,你用来攻击玛隆的武器,显然是一把非法刀械?你可了解这是严重的罪上加罪?”

“警官,这不算什么罪。”铎丝说,“请你了解一件事,玛隆也有一把刀,而且我确定他也没许可证。”

“这点我们并无证据,不过玛隆身上有刀伤,你们两人却谁也没有。”

“警官,他当然有一把刀。假使你不知道脐眼每一个人,以及达尔区大部分的人都随身带刀,而且或许都没有许可证,那你就是唯一不知情的达尔人。在此地不论你转到哪里,都能找到公然贩刀的商店。这点你不知道吗?”

鲁斯说:“我对这方面知道得多或少并不重要,其他人是否违法或有多少人违法也不重要。此时此刻,重要的是凡纳比里夫人触犯了《反刀械法》。夫人,我必须请你立刻将那两把刀交给我,然后你们两人必须随我到总部去。”

铎丝说:“既然这样,把我的刀子取走啊。”

鲁斯又叹了一声。“夫人,你该不会认为刀械是我们达尔唯一的武器,或是我需要和你进行一场刀战吧。我和我的搭档都有手铳,可以在瞬间将你摧毁,远在你的双手能碰到刀柄之前——不论你有多快。当然,我们不至于使用手铳,因为我们不是来杀你的。然而,我们每个人还有一柄神经鞭,可以随意用来对付你。我希望你不会要求一次示范。它不会要你的命或是造成任何永久性伤害,甚至不会留下任何伤痕——但那种痛苦却是难以忍受的。现在我的搭档正举着神经鞭对着你,而这把则是我的——好啦,凡纳比里夫人,把你的刀交给我们。”

顿了一下之后,谢顿说:“没有用的,铎丝,把刀子给他吧。”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响起一阵狂暴的敲击声,大家也都听到一个拉高音调的吼叫。

79

芮奇带他们回到公寓后,并未真正离开这个社区。

在达凡住处外等待的时候,他曾经饱餐了一顿。后来,在找到一间勉强还能使用的厕所后,他又小睡了一会儿。现在这些事都已经做完了,他实在没什么地方可去。他也算有个家,但他即使好一阵子不回去,他的母亲也不大可能担心——她从未担心过。

他不知道生父是谁,有时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有父亲。不过有人曾经告诉他,说他的父亲一定存在,并以很露骨的方式将理由解释给他听。他有时也会怀疑是否该相信这么奇特的故事,但他的确发觉那些细节令人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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